滿級卷王退休后教書爆紅 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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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尚澤從麻藥中緩過勁來,一睜眼,就看到了守在他床邊的沈故和胡教練。 胡教練迫不及待地表示,要邀請他加入國家隊,等他這兩天回去,會立刻發(fā)文件辦手續(xù)。 “可是,胡教練,我受傷了?!?/br> 穆尚澤看了眼自己打了石膏的右腿,“未來很長的一段時間內(nèi),我應(yīng)該都不能再下水了吧?” 他在進手術(shù)室的時候,已經(jīng)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國家隊時間緊訓(xùn)練任務(wù)重,不一定有耐心等他傷勢恢復(fù),他們完全可以去招其他運動員。 胡教練自然不可能把現(xiàn)實原因說出來,只好笑著打哈哈:“嗐,尚澤你是游泳天才,我肯定得等你啊?!?/br> 聽完胡教練的話,穆尚澤不自覺地牽起唇角:“謝謝胡教練?!?/br> 胡教練擺擺手說不用謝,又細(xì)細(xì)叮囑了穆尚澤幾句恢復(fù)注意事項,離開醫(yī)院繼續(xù)去忙工作了。 “尚澤,你更應(yīng)該謝謝葉老師?!?/br> 沈故說起剛才手術(shù)室外的事,“多虧她力挽狂瀾,才讓胡教練下定決心收下你。” 穆尚澤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手里還摩挲著上手術(shù)臺前領(lǐng)的金牌,思考什么時候送給葉柏念比較合適:“葉老師呢?” 沈故:“她好像去聯(lián)系公司了吧?她答應(yīng)了要給游泳隊贊助?!?/br> 穆尚澤靜靜聽著沈故講起剛才手術(shù)室門口發(fā)生的一切,唇角的弧度緩緩消失。 所以,這才是胡教練愿意收下他的原因嗎?不是因為他的游泳天賦,而是葉老師開出了無法讓人拒絕的條件。 在沈故的注視下,他拿起床頭上的手機,撥通了胡教練剛剛留給他的電話號碼:“對不起,胡教練,我暫時沒有加入國家隊的意向,我留在省隊挺好的?!?/br> 說完,他不等胡教練的回應(yīng),徑直掛掉了電話。 沈故目睹穆尚澤的態(tài)度變化,后知后覺的意識到,他似乎好像說錯話了:“尚澤,你這是為什么?” “我不應(yīng)該給葉老師添麻煩?!?/br> 穆尚澤扔開手機,眉宇間染上一絲躁郁,“我受傷,是因為我運氣不好,我不能讓葉老師替我的不幸買單。” 還有一個原因,即使面對好友沈故,他也沒有辦法說出口。 是他的自尊心在作祟。 他希望自己能靠著自己的努力,一步一步走的更高,直到足以和葉柏念比肩。而不是要靠著葉柏念的幫助,才能讓胡教練對他“網(wǎng)開一面”。 …… 葉柏念在段斯衍的辦公室打印合同。 她收到胡教練的電話,得知穆尚澤執(zhí)意不加入國家隊,打印合同簽字的手頓了一下。 她沉默半晌,開口道:“沒關(guān)系,我們還是尊重穆尚澤的意見吧。胡教練,您不用擔(dān)心,我答應(yīng)的贊助仍然會一分不少的到位?!?/br> 在胡教練的千恩萬謝中,她掛掉了電話,神情有一瞬的茫然。 穆尚澤會拒絕進入夢寐以求的國家隊,是因為她的插手嗎? 段斯衍將她的表情盡收眼底,遞了一杯剛沏好的茶給她:“老師,你有什么問題嗎?” “我在想,我是不是做錯了?!?/br> 葉柏念輕輕抿了口茶,是她很喜歡喝的明前龍井,“或許,穆尚澤并不需要我?guī)退鲞@些。” 段斯衍強忍住附和她,并且說穆尚澤壞話的念頭,輕笑出聲:“少年都有自尊心。以他的天賦,明年養(yǎng)好傷再加入國家隊,同樣為時不晚。老師,你可以試著把注意力,暫時放在其他人身上?!?/br> “對呀,你提醒我了?!?/br> 葉柏念的杏眸倏忽亮了,“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對付穆輝,他要是知道穆尚澤受傷,短期內(nèi)不能參加任何游泳比賽,不一定會在背后使什么壞呢!” 段斯衍:“……” 不,他不是這個意思!他是想說!他就是那個需要老師關(guān)注的“其他人”! 葉柏念完全不知道段斯衍的想法,她敲出了沉睡好久的系統(tǒng),問道:“你有沒有辦法cao控別人的夢境?” 系統(tǒng)有種不太好的預(yù)感:【可以是可以,念念,你又想做什么呀?】 葉柏念:“我聽說,穆輝一直在懷念他離世的女兒。這份慈父之情,你難道就不為之動容嗎?他多可憐吶,我們幫幫他吧。” 系統(tǒng):【我信你個鬼!】 …… 穆家別墅。 穆輝正在午睡,他的臉上,還殘留著穆尚澤毆打他的傷。 他在現(xiàn)實里打不過這個兒子,夢里,穆尚澤又變回了當(dāng)年那個任他打罵的小男孩。 穆輝看著花園里的小穆尚澤,恨得牙根發(fā)癢,抄起花盆想去砸他的腦袋。小穆尚澤突然回頭,五官扭曲,變成了他已經(jīng)死去的女兒:“爸爸,你是想拿花盆打我嗎?爸爸,你不愛我了嗎?” 女兒的聲音里帶著哭腔,眼淚滴滴答答地往下落:“你說想我,我才回來的,可是你為什么要打我?” “不,不是的,妞妞?!?/br> 穆輝瞬間慌了神,他還是第一次在夢里見到和記憶中別無二致的女兒,“爸爸不是打你,是打你那個災(zāi)星弟弟!是他害死的你?!?/br> 女兒搖了搖頭:“才不是!弟弟不是災(zāi)星!他沒有害我!” 穆輝還想解釋,女兒卻捂住耳朵:“我不要聽你狡辯,你會打弟弟,就一定會打我!你不是我爸爸,我恨你!我恨你!” 穆輝連忙扔掉手里的花盆:“不打了,不打了,爸爸不打了。” 女兒歪了歪腦袋:“爸爸,那我讓弟弟拿花盆打你,好不好?你都打了他那么多次,他打你一次,沒關(guān)系吧?” 穆輝聽到女兒的問題,有了片刻怔忪。 他不太能理解,夢里的女兒,為什么句句不離穆尚澤。不過,他很快做出了決定:“好,好,只要我們妞妞高興,怎么打爸爸都可以?!?/br> 穆輝很清楚他現(xiàn)在是在做夢,為了哄女兒高興,一口答應(yīng)下來。 女兒果然開心的笑了,噠噠噠跑到花園的角落,牽起蜷縮在墻角哭泣的穆尚澤,又跑回到穆輝面前:“弟弟,來吧,爸爸剛才不是打了你嗎?現(xiàn)在輪到你反擊啦。” 說完,彎腰撿起花盆,遞給穆尚澤。 小穆尚澤舉起花盆,沖著穆輝的腦袋重重砸了下去。 “?。。?!” 穆輝慘叫著睜開眼睛,鮮血模糊了他的視線。他捂著腦袋上的傷口,看到地上,有碎裂的古董花瓶碎片。 別墅里的傭人聽到他的慘叫,連忙跑進來,被眼前的這一幕驚呆了。 古董花瓶在床頭柜上安安穩(wěn)穩(wěn)放了好多年,怎么今天突然掉下來,還偏偏砸中了穆輝。 家庭醫(yī)生趕來給穆輝包扎傷口,穆輝疼得要死,不由得回想起剛才做的夢,后背一陣發(fā)寒。 怎么會那么巧?夢里的他被穆尚澤拿花盆砸,夢外,他被古董花瓶砸碎了腦袋。 穆輝渾然不知道,這只是一個開始。 從這天起,他每次入睡后,都會夢到以前毆打穆尚澤的場景。而每一次,他離世的女兒都會跑出來,帶著穆尚澤反過來報復(fù)他。 而夢里對他造成的所有傷害,都會在現(xiàn)實中一一上演。 不過兩個星期,穆輝整個人徹底萎靡不振,胡子拉碴,頂著兩個巨大的黑眼圈,卻遲遲不敢入睡。 …… 葉柏念聽著系統(tǒng)給她的實時轉(zhuǎn)播,笑的前仰后合。 穆輝這種家暴兒子的人渣,就應(yīng)該受到精神加rou.體的雙重折磨。 段斯衍陪她一路走到醫(yī)院,還在路上給穆尚澤禮節(jié)性地買了個果籃,順帶又給她買了根糖葫蘆。 這串兒糖葫蘆不太好吃,葉柏念剛吃了一半,牙齒都酸得發(fā)軟了。 她正猶豫著要不要扔掉,段斯衍伸手接過她手里的糖葫蘆,微微垂眸:“抱歉老師,我沒想到它會不好吃。請問,我可以把它吃掉嗎?” 葉柏念愣了下。 這畢竟是一根她吃剩的糖葫蘆,讓段斯衍吃掉,總覺得不太好,有種把對方當(dāng)成廚余垃圾桶的嫌疑。 “以前,在我的朝代,很多百姓都會餓死?!?/br> 段斯衍看著糖葫蘆,語氣微微發(fā)沉,“從那時起,我發(fā)誓,我此生絕對不會浪費一丁點食物?!?/br> 葉柏念:“……那,你吃吧?” 段斯衍點點頭,垂下眼簾,一口一口將剩下的糖葫蘆吃干凈,耳廓卻悄悄紅了。 他記得他秘書說過,在這個世界,只有最親近的人才會吃掉對方剩的食物。 四舍五入,他是葉老師最親近的人?。?! 葉柏念完全不知道,一串糖葫蘆能讓段斯衍瞬間腦補出,他倆關(guān)系親近的無數(shù)種佐證。 她揚起頭,看著還在傻樂的段斯衍,有點無語:“你嘴邊有糖屑?!?/br> “???” 段斯衍一秒回神,連忙伸手去擦,半天都沒找對位置。 葉柏念覺得這個世界真的很魔幻。 她面前這位時不時大腦短路的段斯衍,放在商界——是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無數(shù)人崇拜敬畏的大佬。 這說出去,誰敢信??? 她嘖了一聲,掏出紙巾:“算了,我來吧?!?/br> 段斯衍比葉柏念高出大半個頭,她又不想踮腳,想了想,象征性地扯了一下段斯衍的領(lǐng)帶:“低一點,不然我夠不到?!?/br> 段斯衍乖乖彎下身子,整個人都不知道手該怎么放。 醫(yī)院門口,沈故看見這一幕,連忙背過身去,不敢再看,還不忘拉了把穆尚澤。 穆尚澤僵在原地,遲遲沒有動作。 葉老師她,是在和段斯衍接吻嗎? 作者有話說: 段總今天白天托夢,向桑表示——似乎好多人都不知道他是男主,為了表現(xiàn)出男主的壕氣,他拿刀架著桑,要求桑給大家在本章評論區(qū)發(fā)紅包,證明他的男主身份??旄R黄鹫f:“謝謝段總?!盺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