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年代獨生女 第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九零,我成了零食大王、重生七零:帶著億萬物資當(dāng)知青、郎心易變、錯撩反派大佬后我飛升了、心動修復(fù)、神詭大明、重生:崛起香江、風(fēng)與山谷之間、咸魚穿成了大反派、玄學(xué)母子爆紅娃綜
“弟妹,不是咱們不舍得給余悅吃,實在是家里現(xiàn)在正是農(nóng)忙的時候,這雞蛋還要留著給家里的勞動力呢,你男人不在家不干活,你是不知道我家海洋和明康都累脫相了,這要不好好補(bǔ)補(bǔ),那身體不是垮了嗎?咱們這一家子可都指著我家這幾個勞動力吃喝的···” 孫紅英站在一邊一臉為難的補(bǔ)充,話里話外都在怪她給余悅吃雞蛋了。 高芳臉色蒼白,神情彷徨的一直用手不停的扯著自己上衣的下擺:“可是··可是悅悅剛流了那么多血,也··也得補(bǔ)補(bǔ)啊,你們放心,我會多干一點活的,絕對不會拖累家里?!?/br> “你說不拖累就不拖累?一天天說的比唱的還好聽,多給我三兒生幾個孩子才是正事!” 余老太看見高芳說話這幅樣子,就看不過眼。 畏畏縮縮看著窩囊極了,一點都拿不出手。 要不是當(dāng)初沒得選,怎么也不會讓老三娶回家這么個玩意兒。 余悅聽不下去了,這么多年來,余老太和家里二伯母沒少對著高芳陰陽怪氣,天天拿著生孩子拿捏高芳,逼的高芳自己跟個老黃牛似的為這個家里干活。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爸在軸承廠上班,每個月都給奶拿回來一大半工資,一個男人連自己老婆孩子都養(yǎng)不起,我看這工作也別做了,回家種地吧!” 她爸一個月拿回來一大半工資,結(jié)果自己吃個雞蛋,話里話外都在嫌她家沒人干活,難道她媽沒努力掙工分?她爸沒交錢? 聽到這話,余老太的臉綠了,孫紅英的臉色也變了。 “呵呵,說笑呢,你這孩子,說話真是嗆人?!睂O紅英訕訕的說。 余海洋皺眉看著余悅,一臉的不耐,這個堂妹一向牙尖嘴利,不知天高地厚。 倒是余明康看氣氛不對,趕緊轉(zhuǎn)移起了話題:“悅悅,你剛才說你是被人推倒在地上的?誰推的?竟然這么歹毒!把你推倒在地上就跑了,要不是祁知青發(fā)現(xiàn)了你,一路背著你去衛(wèi)生所,路上還找人通知了我們,搞不好你都···” 可能是感覺后半截的話說出來不合適,余明康趕緊止住了話頭。 這話成功的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看向了余悅。 余悅順坡就下,開口將事情說了一遍:“還不是張秀芹他媽,看我爸現(xiàn)在出息了,咱們?nèi)兆釉竭^越好,天天挑唆張秀芹跟我過不去?!?/br> “我以為她找我有什么大事要說呢,結(jié)果就是嫉妒我,罵了我一頓,還說奶奶嫌貧愛富,當(dāng)初嫌她媽家里窮,所以才拆散了她媽和我爸,說了一大堆有的沒的,我當(dāng)時氣不過就回嘴了,然后她就想推我進(jìn)河里!結(jié)果你們就知道了?!?/br> 余悅選擇性的添油加醋說了一通,先不說她爸找人這事是真是假,一旦讓余老太知道了,恐怕她只會拍手稱好,更別提其他的了。 現(xiàn)在最要緊的是什么?!是找那個張秀芹報仇?。∵@口惡氣不出,白活這么多年! 那姑娘推倒了她不說,看見她流血,竟然頭也不回的跑了,要不是她命大,估計這會兒人都埋了。 聽完余悅說的話,余老太氣的直咬牙,竟然在背后嚼她的舌根,這要是被人聽到了還了得?不得說她思想覺悟低下?! 第3章 給我砸 當(dāng)初明明是那個賤人先拋棄了他的三兒,現(xiàn)在竟然倒打一耙! 余老太越想越氣,脖子一扭:“海洋,去給你爸還有你爺給我喊回來,我們?nèi)埣矣憘€說法去!真當(dāng)我們家沒人了!這是殺人!今天不讓他們張家脫層皮下來,我看你們都別活了,丟人!” 不爭饅頭爭口氣,今天這事沒完! 孫紅英的臉色也拉了下來,竟然是被人欺負(fù)了?這怎么能行?家里又不是沒人了,好端端的被外人欺負(fù),這說出去都叫外人笑話家里都是軟蛋! “跑快點,讓你爺他們趕緊回來!” 余海洋二話不說出去喊人去了,高芳呆呆的坐在床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余悅看見高芳發(fā)呆,趕緊過去安慰:“媽,你別多想,那都是多少年前的老黃歷了,早都過去了!是那個女人看我們家日子過的好,才說一些酸話,我爸從來都不理那個女人?!?/br> 高芳沉默的點了點頭,暗暗咬牙。 沒想到悅悅竟然是被人推倒的,那姑娘竟然還惡毒到打算見死不救! 要是沒有遇上祁知青······那后果忍不住讓她打了一個哆嗦。 想到這里她心中恨極了張家母女兩個,就算是當(dāng)初知道那李鳳娥和余光明有過那么點苗頭都沒這么氣人! 余家的爺們兩個很快就回來了,在路上的時候就聽說了事情的經(jīng)過,回到家之后二話沒說,cao起家伙就往張家走。 現(xiàn)在正是晌午休息的時候,孫紅英被留在了家里做飯,其余的人都跟著往張家去。 路上遇見大塘村的村民,余明康不用爺奶吩咐,就會將事情的經(jīng)過說一遍。 村里的人沒有什么娛樂活動,聽說了這事,都呼啦啦的跟在余家身后往張家走。 余姓在大塘村是大姓,這村里但凡是姓余的,都是沾親帶故七拐八拐的親戚。 余老頭本家的兄弟,看見這個情況,也抄起了家伙跟在后面,這才避免了余家的人看上去人丁稀薄。 大兒子加上三個孫子都在外面,現(xiàn)在也幫不上忙。 二兒子余和平又生了兩個兒子,眼下都在這里。 三兒子余光明卻只有余悅一個女兒,余光明在縣城目前還不在這,要不是本家的兄弟幫忙,看上去人就有些少了。 “張呲毛!你給我滾出來!”余老頭站在張家門口就喊上了,將張家的大門拍的哐哐作響。 張家的人此刻還沒搞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事,聽到外面的喊聲,張老太一邊去開門,一邊不耐的回:“誰呀?拍什么拍!把我家大門拍壞了我叫你賠!” 張老太打開大門就愣了,門口烏泱泱的站了一群人,領(lǐng)頭的余大海一家還都扛著家伙事,滿臉不善。 “我說余大海,你興師動眾的上門這是打算干什么?”張老太掃視了一圈,將視線放在了站在門口的余老頭臉上。 “干啥?你們自己心里沒點數(shù)?讓開!”余老太沖上去,一把推開了堵在門口的張婆子,門口的村民跟著一窩蜂的鉆進(jìn)了張家院子里,有的擠不進(jìn)去就站在張家門口往里面看。 “給我砸!!”余老太站在張家的院子里,毫不廢話。 張家的堂屋里,一下子沖出來了一群人,看見他們還是一臉懵:“咋了這是?” 一邊說著一邊攔人,但是根本沒人聽他們的,本家的十幾個兄弟,加上余家的幾個人,站在張家的院子里,逮什么砸什么。 張家的一群人一臉懵的一邊攔一邊又不敢用力。 余家的人可不好惹。 有的看見沒東西可砸了,跑到院子角落里,對著張家的狗踢了兩腳。 狗夾著尾巴嗚咽了兩聲,拖著脖子上的繩子躲到了墻角。 余悅看了一圈不見推她的那個,趁人不注意跑到了屋子里,一眼就看見了白著臉躲在屋里走來走去一臉彷徨無措的張秀芹。 “慫貨,你躲在這里干什么?之前推我的時候不是挺厲害的嗎?”余悅上前一把扯過張秀芹的頭發(fā),提著她的腦袋就往墻上撞。 張秀芹沒想到剛見面余悅話都沒說完就動手了。 “啊啊啊??!你發(fā)什么瘋?滾開!” 余悅充耳不聞,雙手按著張秀芹的腦袋,狠狠的往墻上撞了一下,“咚”的一聲悶響,張秀芹頭暈眼花的坐到了地上。 余悅趕緊把自己的頭發(fā)也抓亂,然后臉色蒼白一臉有氣無力的坐在墻角。 外面的人聽到了屋里的動靜,趕緊沖進(jìn)屋里,一進(jìn)去就看見余悅和張秀芹頭發(fā)散亂,一臉狼狽的坐在地上,看上去像是剛打過架一樣。 “干什么?!你們這是干啥!!”張家的人怒瞪著余悅和余家的其他人。 張婆子坐在地上拍著腿哭喊:“造孽哦!這是造孽?。∧銈冇嗉业娜似圬?fù)我們家是外來的!無緣無故的就欺負(fù)我們,沒天理??!我要去公社告你們!我要把你們都抓進(jìn)去!” 余老太雙手一掐腰:“告我們?好啊!來來來,我拉著你一起去!” “不要??!”短短的一會兒功夫,張秀芹的腦門上腫起來了一塊兒,雖然頭暈眼花,但是還能聽見別人說話,下意識心虛的喊了出來。 高芳本來站在后面,透過人看見余悅臉色發(fā)白的坐在地上,突然瘋了一樣推開站在她前面的人,沖過去一把抱住余悅:“悅悅,你怎么了?你哪不舒服?” 然后一臉兇狠的看著張秀芹:“你是不是欺負(fù)我家悅悅了?!” 張秀芹一臉的不可置信,尖著嗓子說:“是她沖進(jìn)來二話不說按著我的頭往墻上撞!” “你說謊!你五大三粗的,我家悅悅大腿還沒你胳膊粗,現(xiàn)在身體也沒好,怎么撞你!” 高芳護(hù)在余悅身前,口齒清晰的怒視著張秀芹,余家的人都稀奇的看著她。 “行了,一看就是倆孩子打架,這事先不說,就說之前的事,你張家是怎么教育孩子的?養(yǎng)出來一個殺人犯!這次我孫女是命大撿回來一條命,下次呢?你們是當(dāng)我余家沒人了嗎?” 余老太說到最后的時候看著張老頭一臉的怒意。 門外的吃瓜群眾一下子嘩然,村里有個殺人犯還了得? 這也太嚇人了! 張老頭可不敢接這話:“嫂子,咱們可都是紅星大隊的,又是一個村兒的,這話可不能亂說!” “奶,我就說了把他們直接押到公社交給公安就是了,你非要說什么都是一個村兒的,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你看,他們不會認(rèn)的!” “張秀芹喊我去河邊的時候我就說了不去,她非要我去,當(dāng)時路邊可有好幾個嬸子都看見了,我手中還有張秀芹殺人的證據(jù),咱們跟她們廢這個功夫干啥,相信公安同志一定會還我們一個真相,任何一個殺人犯都別想逃的了!” 第4章 別打了,手疼 張秀芹當(dāng)初喊她的時候自然是沒想到會有今天,所以也沒避人。 至于證據(jù),那就純粹是唬人的,她記得當(dāng)時張秀芹推她的時候,衣服上的扣子崩了一個,勉強(qiáng)可以做證物吧。 畢竟這個時候無風(fēng)還能起三尺浪,更何況張秀芹是真的干了這事。 就是可惜不能以命換命為原主真正的報仇。 先給張秀芹記上一筆。 張老頭是下意識的看向張秀芹,她這會兒臉色煞白,這一看他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余老哥!你看秀芹在這,不如讓我問問?這孩子從沒給家里說過,我們也不知道真假,不如讓我們先問問?” 余家的人沒說話,村里的其他人可就沒顧忌多了,眼神不停的在張秀芹和李鳳娥身上掃視,時不時的捂著嘴和旁邊的人嘀嘀咕咕。 張軍鋒看著張秀芹恨不得掐死這個不孝女,但是想到這里人多,壓下了心中的暴怒。 張秀芹的媽李鳳娥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站在原地。 怎么會? 怎么突然就找上門了? 她也不是第一次挑撥張秀芹干這事了,之前每次都沒事,為什么這次被找上門了? 高芳那個女人一棍子都打不出來一個屁,每次被她羞辱了也是默不作聲,她那個女兒余悅更是一個外強(qiáng)中干的紙老虎,每次看著咋咋呼呼的,有什么事總是沖在她媽前面,但是每次頂嘴可以,稍微拿她爸壓一壓,屁都不敢放一個。 她也是早就看準(zhǔn)了這母女兩個都是不中用的東西,所以總是有事沒事去兩人面前說一些以前的事。 誰讓她拋棄了余光明之后,那人卻越過越好了,現(xiàn)在還有了一個廠里的工作。 她不甘心! 所以總是有意無意的告訴張秀芹,余悅的生活本來是她的,本來那個在軸承廠上班的應(yīng)該是她爸,余悅的一切都應(yīng)該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