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年代獨(dú)生女 第1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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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大海腳下一個趔趄,扭頭就走。 這孩子是真敢張嘴??! 給灶王爺換了新的畫像之后,余老太把糖瓜兒供了上去,晚上的第一碗餃子,也是灶王爺先吃。 二十四是大掃除的日子,余悅本來想把自己的房間收拾一下,結(jié)果高芳嫌她礙事,把她轟到爐子那里烤火去了。 二十五炸豆腐,支上油鍋之后,一整天院子里都飄著油炸的味道。 紅薯丸子、雞rou丸子魚rou丸子、發(fā)面餅子、燙面餅子,余悅在廚房邊吃邊問東問西,被余老太趕出了廚房。 二十六是村里殺豬的日子,村里的小孩大人都跑去湊熱鬧去了,余悅沒去,她和余明康一起去趕集去了。 一路過去全是一些傳統(tǒng)的小吃,甜果子之類的最多,糖油混合物。 雖然容易發(fā)胖,但耐不住快樂加倍啊!余悅還是買了一些。 最后難得遇見了一個賣牛羊rou的,她果斷出手各買了十斤回家。 這太適合涮火鍋了吧! 余明康攔都沒攔住她,臉帶糾結(jié)的說:“你這也買太多了!回家不會被罵吧?” “害怕的話到時候你可別吃。” 那可不行! 余明康糾結(jié)了兩秒不到,果斷的幫余悅提上了東西。 看到賣年畫賣小吃的余悅這會兒全沒了興趣,一心找賣大料的地方稱了調(diào)料就回家了。 果不其然,回到家看到這么多牛羊rou,余老太那叫一個心疼。 “過年你買點(diǎn)吃吃就算了,你咋還買這么!” 余悅面不改色的指著余明康:“我哥看見了想吃,饞的直流口水,攔都攔不住,他非要買?!?/br> 余明康:··· 當(dāng)天晚上余悅就露了一手,直接震住了家里男女老少。 現(xiàn)在信息還沒那么發(fā)達(dá),火鍋這類吃法還沒從南邊傳來。 余悅做的微微微辣,就算這樣也直接征服了余家老少。 吃的頭都不抬,尤其余明康,吃到嘴里的時候一點(diǎn)怨念都沒有了。 二十七那天,大伯余樹林一家全都回來了,家里像是菜市場一樣,每天都有不同的人去串門。 吵的她根本就看不進(jìn)去書,也翻譯不下去。 她干脆出門找樂子,兜里裝把糖,跑到村里去逗小孩。 逗哭了哄,哄好了又逗哭,兩天下來,村里的小孩看見她就跑。 二十九那天,三個助手紛紛找到余悅家,送上了自己的節(jié)禮。 余悅自己都驚了,他們仨還挺客氣。 這事在村里引起了一陣轟動。 都說余悅現(xiàn)在比公社的領(lǐng)導(dǎo)還有排面,這送禮的都送到家里去了。 余大海美得不行,東西好壞無所謂,關(guān)鍵是面子! 余悅過的越是好,一個村子的張秀芹就越是難受。 她這日子一天不如一天。 眼看著余悅過的生活慢慢的變成了她遙不可及的夢,她的心就像是架在火上烤一樣。 那種無力感絕望感讓她嫉妒的發(fā)狂,卻一點(diǎn)都沒用。 只能親眼看著差距越來越大。 “飯做好了沒有?” 孟建陽從門外進(jìn)來,眼神陰翳的看著張秀芹。 大冬天的他穿著棉襖都能感覺四處透風(fēng),人已經(jīng)瘦到臉頰凹陷,眼圈青黑。 好似一陣風(fēng)都能吹倒。 張秀芹冷笑一聲:“吃個屁!一年到頭掙的算完錢扣掉糧食,一點(diǎn)剩余都沒有,你還有臉吃?” 算完錢那天,她直接崩潰了。 以前也窮,但是從沒窮成這樣過。 干一年等于白干!一分錢沒落著! 今年的工分好歹把前半年她爸和她哥的都算進(jìn)去了,才勉強(qiáng)扯平,不用倒貼錢進(jìn)去。 明年呢?她一拖二,這日子怎么過? 孟建陽聽到張秀芹這樣跟他說話,死死的盯著她:“給老子做飯去!” “廢物!一天天的就知道吃,你是飯桶嗎?我是你媽啊?吃飯就知道找我,餓死你算了,還省一口糧食?!?/br> 張秀芹現(xiàn)在算是徹底豁出去了,一點(diǎn)情面給他留。 這日子反正也沒個指望,孟建陽家里一個月寄過來的五塊錢,也在兩個月前停了。 她還有什么好顧忌的? 孟建陽呼吸急促,手抓在門框上指節(jié)都泛白了。 “看看你那個樣子還像個男人嗎?我要是你,我都沒臉活在這個世上,以前自己是個倒掛戶就算了,現(xiàn)在連累我差點(diǎn)也成倒掛戶!” “一天到晚捧著你那幾本破書有什么用?能變成吃的還是喝的?” “以為讀了兩本書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也不撒泡尿好好照照自己!” “人家林知青都回城了!你怎么不回?你有那個本事嗎?” 第160章 殺人了 孟建陽看著張秀芹的嘴叭叭叭一直不停地在嘲諷他,雙眼漸漸變得猩紅起來。 回城一直都是他的心病。 得知林朝陽也回城的那天,他就瘋了。 現(xiàn)在又被張秀芹這樣對比。 外面放鞭炮的聲音響起,已經(jīng)有人吃在年三十的餃子了。 孟建陽抬頭看了一眼天上,轉(zhuǎn)身去了灶房拿了菜刀才又回去。 張秀芹看見他一言不發(fā)的出去還嗤笑了一聲。 等看見他又回來的時候,嘴巴剛剛張開想說一些嘲諷的話,就見孟建陽提著刀沖了過來。 “?。。?!殺人了?。 ?/br> 凄厲的慘叫聲突破了天際。 隔壁房間的李鳳娥聽到這個聲音驚慌的跑了過來,嘴里還喊著怎么了怎么了。 房門沒有關(guān)閉。 她想也沒想的就走了進(jìn)去,結(jié)果看了一眼就肝膽俱裂,差點(diǎn)暈死過去。 只見張秀芹已經(jīng)身中數(shù)刀,全身是血的倒在了地上,孟建陽手中提著菜刀像是索命的厲鬼一樣。 聽到李鳳娥跑進(jìn)來的聲音后,他提著刀子轉(zhuǎn)過了身,連猶豫一下都沒有,直接朝著李鳳娥跑了過去。 “吱——啪!” 外面的鞭炮聲還在繼續(xù),熱鬧又喜悅的氣氛里,摻雜了那么一絲不同尋常。 “殺人了?。。?!” 李鳳娥的聲音都劈岔了,絕望之下喊出的聲音尖利刺耳,剛好落在了鞭炮重新響起的空檔里。 她不過剛跑兩步,就腿軟摔倒在了門檻上,再也沒了站起來的機(jī)會。 孟建陽上前一把扯過李鳳娥,提著菜刀就砍了上去,直擊要害。 反正殺一個也是殺,兩個也是殺,這會兒他已經(jīng)不在乎了。 等周圍聽到動靜的人家趕過去的時候,房間里面已經(jīng)血流成河了。 地上大灘大灘黑紅色的血液緩緩流淌。 張秀芹和李鳳娥兩個人倒在血泊當(dāng)中,地上還有疑似從人身上砍下來的rou塊。 這一幕讓過來的人沒一個敢跨進(jìn)去的。 孟建陽拿著滴血的菜刀,渾身浴血,臉都看不清楚,但是依然能看到他陰狠的眼神。 他提著刀又沖了過來,一副見誰殺誰的氣勢。 “殺人了!真的殺人了!” “快!快喊人來!” “娘?。。。 ?/br> “嘔?。 ?/br> 尖叫聲、嘔吐聲還有旁邊人慌忙躲開的聲音,整個院子一下子亂了起來。 趕在最前面的就是一墻之隔的張老太婆和大兒媳,她們兩個人早就被嚇的魂不守舍靈魂出竅了。 腦子一片空白,看見孟建陽過來竟然嚇的呆在了原地。 眼看著菜刀就要落了下來,千鈞一發(fā)之際,同村的爺們兒拿了鋤頭推了一把孟建陽。 “瞎啊?!沒看見刀都落下來了,還不趕緊讓開!” 張老太婆和大兒媳兩人連滾帶爬手腳并用的跑到了一邊兒。 等死里逃生后才感覺自己下半身一陣濕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