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年代獨生女 第2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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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你是魔鬼!我不去!” 曹守東這會兒死死的扒住門,不肯進去。 “你們兩個到底是聽他的,還是聽我的!我要找你們所長開了你們!” “他馬上自身都難保了,現(xiàn)在說的都不作數(shù)。” 兩位警官看看這個,看看那個,也不知道該聽誰的。 祁言干脆自己動手,把他拽到了里面。 對著醫(yī)生說:“我朋友情緒有點激動,不肯直面自己的缺陷,多次拒診,沒辦法了才這樣,您幫幫忙?!?/br> 醫(yī)生一副我懂得表情。 祁言把診室的門一關(guān),就聽到曹守東在里面啊啊啊的叫聲。 等了二十分鐘左右,診室的門開了。 曹守東眼神呆滯,面如死灰的站在那里。 醫(yī)生手中拿著單子,邊看邊搖頭:“你還是多勸勸你朋友吧,過度··對身體不太好?!?/br> 祁言一臉嚴肅的道了謝。 讓兩位警員架著曹守東,趕往下一站——肛腸科。 看到這個科室的瞬間,曹守東徹底瘋了:“放開我!我要去打電話!我要找我爸!我要弄死你們!” 傷勢重到需要人攙著走的曹守東,求生欲迸發(fā),一下子跑到了護士站搶了座機電話。 抖著手撥了過去,哭聲震天響:“爸!你兒子要被人搞死了!救救我!” 第305章 別看我! 曹守東緊緊地握著電話,一把鼻涕 一包眼淚的把事情添油加醋,刪刪減減的說了。 兩位警員十分忐忑的看著這一幕。 祁言雙手抱臂一臉冷意的看著他打電話,也不阻止。 曹守東掛了電話一臉陰狠的看著祁言:“你死定了!竟然耍我!咱們走著瞧!” 說完他一臉怒意的看著兩個跟過來的警員:“你們兩個廢物!他說什么你們信什么,還不帶我去拍片!” 祁言冷眼看著他:“再犯賤就不止今天這樣。” “這條通道走到頭左轉(zhuǎn),就是拍片的?!?/br> 兩位警員總算是松了口氣:“謝謝!” “謝什么謝!你們謝謝他沒弄死我?!” 曹守東怒罵了兩句,哼哼唧唧的被架著走了。 祁言在醫(yī)院的大廳找到了上過藥正在休息的余光明兩人。 “怎么樣?那個人嚴重不?”余光明緊張的問。 要是對方真出了什么事,他們也難逃責(zé)任。 他進去事小,要是影響到余悅的工作和余明康德學(xué)業(yè),那可怎么辦喲! “沒多大問題,剛才還活蹦亂跳的給他家里打電話,您餓不餓?我?guī)銈內(nèi)コ燥垺!?/br> 祁言輕聲的安撫余光明。 “吃啥飯?。∥疫@會兒哪有心情吃,對方家里是個什么來路?你有沒有聽他說?” 余明康也緊緊的盯著祁言。 “不管對方是什么來路,咱們有理走到哪里都不怕,這世上總歸是要講理的。” 祁言拉著兩人出去吃飯去了。 講理自然有講理的辦法,不講理當然也有不講理的說法。 三人草草的吃了幾口對付一下,那邊的檢查結(jié)果也出來了。 臉部輕傷、后背軟組織損傷,情況不嚴重。 需要吃藥趴著熱敷休息幾天,最嚴重的可能就是掉了兩顆大牙。 祁言看完醫(yī)生的診斷,面無表情的說:“智齒沒了,不用謝?!?/br> 神特么智齒·· 曹守東張嘴指著嘴里的兩個大洞:“你特么智齒長外邊?!” 祁言看了一眼,一本正經(jīng)地說:“我不是,但你是?!?/br> 睜著眼睛說瞎話! 曹守東趴在床上氣的正想起身跟祁言理論的時候。 病房的大門被推開了,一位一臉富態(tài)的婦人進門看到人就驚叫了一聲,推開所有人撲到了床上。 “兒?。∥业膬喊。∧氵@是怎么了?哪個王八蛋給你弄成了這個樣子?” “媽···放開我!疼??!疼!?。 ?/br> 曹守東被他媽壓到了傷口,疼的面目猙獰。 陳麗云趕緊放開了抱著兒子的手:“對不起!媽沒看見啊,你放心!你爸這就去幫你出氣去了,一定讓那小賤人付出代價!” 聽到這話的祁言和余光明等人臉色一下子全變了。 余悅把事情跟方院說完之后。 方毅一臉怒意:“還叫搶劫!身為大隊長竟然不懲戒混混,好好調(diào)查案件,反找受害者要六千私了,我看真是翻了天了!” 作為中科院的院長,方毅身兼數(shù)位要職。 更是經(jīng)常進出高層會議的人員。 聽完全過程心中的惱怒按都按不住了。 這次遇到的是余悅,不是普通的老百姓,竟然都被敲詐了六千。 平時呢? 聽那幾個混混對警察的稱呼:‘條子’。 這一聽就不是什么好詞,說不定都是慣犯。 “丁秘書,你去查查這個派出所的所長是誰,還有這個叫曹守東的人具體情況是怎么回事。” 方毅繃著臉吩咐旁邊的丁秘書。 “好的老板!” 丁秘書剛站起身,就見派出所外面停了一輛車。 最新款的紅旗ca770j檢閱車,漆黑閃亮的車身十分的亮眼。 司機剛到門口,就殷勤的下車把后座車門打開。 身材微胖精神奕奕的一位中年人,出來了。 抬眼看了一眼派出所的大門,大步流星走進來。 一進大廳就沖著里面喊:“你們所長呢,讓他出來!” 周建恨不得先去死一死。 他木著臉上前:“您是··?” 曹宗文眼角上揚,用眼角夾了一眼他:“沒你說話的份兒,你們所長呢?” “出去辦事了還沒回來,您有什么事情?” 曹宗文臉色一拉:“你說什么事兒!把我兒子打了的人在哪?把她提過來!” 丁秘書同情的看著曹宗文。 這不是自動送上門么! 余悅冷笑著正要起身,被方毅按住。 “沒想到咱們曹司長在外混這么大呢?真是失敬了?!?/br> 方毅坐在椅子上屁股都沒動一下。 曹宗文一臉不快的扭頭朝著說話的地方看過去—— 然后就看到方毅帶著秘書保鏢跟一位姑娘正坐在大廳的邊上。 他臉上的表情一僵。 趕緊帶上笑容,邁著小碎步跑了過來:“我說今天怎么一進門,就感覺這里蓬蓽生輝,原來您老不知道什么時候過來了!” 方毅笑吟吟的說:“那可不敢當,哪有咱們曹司長厲害,不知道還以為這是你們家?!?/br> “呵呵,您說笑了,這不是聽說我那不成器的兒子被人打進醫(yī)院了么,我趕緊讓我愛人去醫(yī)院看看,我過來問問情況?!?/br> “這不是巧了嗎?我們中科院的所長今天被人敲詐了六千塊錢,我也是過來看看。” 曹宗文臉色一肅:“豈有此理!光天化日之下就敢敲詐!哪個人?您說一聲!我跟這里的所長關(guān)系比較熟,我讓他抓起來!” 方毅笑了:“一位叫曹守東的大隊長,你幫我問問,看怎么解決?!?/br> 曹宗文腦子嗡的一下,懵了。 他磕磕巴巴的說:“曹··曹守東?不、不會吧?這、這、這應(yīng)該是有誤會?” “曹司長,你這就不對了!你怎么一聽名字就改口了?剛才不還一臉正義么?” 曹宗文咽了口水:“不是,我就是,想著……可能也許大概,或許這里面有誤會……” 方毅伸手一指,意味深長的說:“來,小悅,給咱們電力工業(yè)部、計劃司司長曹宗文曹司長,好好的說一下今天的事情。” 曹宗文暗暗的打量了一下余悅,總感覺這個姑娘··嗯··好像有點眼熟。 不過能跟在方毅的身邊,想必也有幾把刷子,難不成以前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