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撩反派大佬后我飛升了 第25節(jié)
太素王宗主冷哼了一聲:“我看有些人仗著丹藥已經(jīng)服下, 死無對證, 所以有恃無恐?!?/br> 戚靈靈連一個眼神都懶得給他:“你們有什么證據(jù)證明我吃了?” 沐漾泉微微一勾嘴角:“據(jù)沐某所知, 定風丹中有一味毒風藤, 施以繁露訣, 會發(fā)出熒光。試煉是昨日,服藥未久,經(jīng)脈中尚有余藥,以法訣一測便知。” 反正方子早就失傳,他說里面有什么就有什么,那顆定風丹他動了手腳,一會兒那戚家丫頭在眾目睽睽之下發(fā)出熒光,在場所有人都是人證,就算是戚念瑜來理論也說不出什么。 他也不怕那丫頭反咬一口把嵩陽供出來,反正沒有證據(jù)證明定風丹是從嵩陽出去的,大可說她是胡亂攀咬。 兩儀門和七星派掌門等人隱隱覺察其中有什么蹊蹺,他們不至于被個小丫頭擠兌幾句就公報私仇,但她要是真的在入門試煉中作弊,那就是咎由自取,他們也樂見其成。 太衍宗主道:“那就有勞沐宗主施訣?!?/br> 沐漾泉點了點頭,便要起身。 戚靈靈臉上閃過一絲慌亂:“你……你們,憑什么誣陷我?憑什么對我施咒?要是被我爹知道你們欺負我,一定會找你們算賬!” 她越是這樣慌張,沐漾泉心里越是篤定:“戚道友,你投我羅浮門下,既然試煉存疑,自當接受檢查,以證清白。” 戚靈靈:“那查下來我要是清白的,你們打算怎么辦?” 幾個大能面面相覷,這有什么怎么辦,查了就查了唄。 太衍宗主:“若道友是清白的,那自然可以繼續(xù)拜師禮。” 不等戚靈靈說什么,舒靜嫻發(fā)出一聲冷笑:“一群有頭有臉的大能公然欺負一個孩子,也不嫌磕磣?!?/br> 這些破落戶,又來攪渾水! 沐漾泉有些按捺不住了:“舒賢侄,戚道友試煉結果存疑,還不是貴門弟子,此事爾等不必插手?!?/br> 舒靜嫻反手就掏出了一塊靈位:“我們湯元門既沒有死絕也沒有從羅浮除名,有勞沐師叔對著我家?guī)熥娴呐莆徽f清楚,這事我們管得著管不著。” 戚靈靈:“……”你們列祖列宗的靈位都隨身攜帶的嗎? 舒靜嫻的師父和沐漾泉同輩,師祖長他一輩,而且是在除魔時以身掩護其他幾宗弟子死的,沐陽泉見了靈位只能低頭行個禮:“師叔在上,沐某并非此意?!?/br> 七星派是六宗里與湯元門關系最為緩和的,出來和稀泥:“舒賢侄別動怒,有話好商量?!?/br> 舒靜嫻:“好好一個孩子不能讓你們白冤枉,如果她是清白的,你們打算怎么賠償?” 幾人一聽“賠償”兩字,心里就是一咯噔。 只有沐漾泉知道內(nèi)情,有恃無恐,一口答應下來:“可,若戚道友是清白的,沐某愿意賠償?!?/br> 舒靜嫻向戚靈靈道:“小meimei,你開個價?!?/br> 戚靈靈也不客氣:“十萬靈石吧?!?/br> 舒靜嫻張了張嘴,好家伙,這小meimei不愧是首富之女,格局就是不一樣。 眾人:好家伙,這是來拜師還是來打劫??? 沐漾泉卻不這么想,他心中冷笑,這小丫頭必是服了定風丹,妄圖開個高價就讓他們望而卻步。 還是年紀輕,太天真。 他一點頭:“好?!?/br> 眾人又是倒抽一口冷氣。 戚靈靈:“沐宗主,我說了我沒吃過定風丹,你們非得這樣嗎?” 她越是千方百計阻撓,沐漾泉越是堅定,這兩天在這丫頭手上吃了太多虧,他就像個輸紅了眼的賭徒,滿腦子都是扳回一局,根本無法沉下心思考其它可能性。 他義正辭嚴道:“身為羅浮一宗之主,沐某責無旁貸。” 舒靜嫻嗤笑一聲:“沐師叔今日真是奇怪,對個小輩不依不饒的,莫非有什么不為人知的事?” 沐漾泉:“舒師侄說笑了,羅浮的事便是嵩陽的事,也是沐某的事?!?/br> 舒靜嫻:“這么說,這十萬靈石,沐師叔是打算自己掏咯?” 沐漾泉當然不是這么打算的,他根本沒想過需要出這十萬靈石。 但是舒靜嫻提了一嘴,他總要高風亮節(jié)一下:“這是自然。” 戚靈靈嘆了口氣:“行吧?!?/br> 沐漾泉直到這時才隱隱生出一絲不安,他把這亂七八糟的念頭從腦海里趕了出去,站起身,開始對著戚靈靈捏訣施咒。 眾人凝神屏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臺上的少女。 無事發(fā)生。 沐漾泉難以置信,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 難道是早上丹藥磕少了,靈力不夠? 戚靈靈:“怎么樣,我說了沒吃,你們非不信?!?/br> 沐漾泉后背上冒出了冷汗,臺下的三羊長老也有點坐不住了。 “這小子行不行啊?” “我就說他這睚眥必報的性子早晚吃個大虧……” “還好這十萬靈石他自己掏,反正我是一塊也不會借給他的……” “沒錯,他捅出來的簍子他自己看著辦……” 沐漾泉不信這個邪,定了定神,再次施法,這次他把強度提高了幾倍,哪怕那丫頭只是舔了定風丹一下,理論上也能測出來。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戚靈靈還是毫無反應。 席間有其它門派的弟子開始忍不住交頭接耳。 就在這時,考生席忽然爆發(fā)出一陣驚呼,眾人循聲望去,只見一個人像夜明珠一樣由內(nèi)而外煥發(fā)出奪目的光彩。 眾人大吃一驚:“這是誰?” 有人認出來:“是霍家那三傻子霍震雷……” “哦哦,就是對著天階磕頭扇自己巴掌的那個……” 沐漾泉張了張嘴,喉嚨里好像卡了個雞蛋,一絲聲音也發(fā)不出來。 怎么該亮的不亮,不該亮的瞎亮! 霍三這時候已經(jīng)明白過來,跳起來對著戚靈靈吼道:“你坑我!” 太衍宗主:“不得大呼小叫!霍道友,你可服了定風丹?” 霍三知道事已至此無法抵賴,指著戚靈靈道:“定風丹是她賣給我的!我是被她騙了!” 沐漾泉還有什么不明白的,他只覺耳邊“轟”一個晴天霹靂,腦海里只剩下“十萬靈石”一個念頭。 一宗之主看著風光,其實月俸還不如三個長老的退休金高,哪怕他想盡辦法從公賬上卡點油,可公賬上也沒有多少油水,每日的丹藥就是一筆不小的開銷,還要養(yǎng)他那把上古名劍…… 十萬靈石,已經(jīng)是他半副身家。 兩儀門掌門和沐漾泉一向不對付,怎么能錯過這個落井下石的機會,對戚靈靈道:“原來真是我等錯怪戚道友,實在抱歉,好在沐宗主愿意略做補償,沐宗主一言九鼎,戚道友等拜師禮結束就去嵩陽主峰領取吧。” 沐漾泉恨得牙根發(fā)癢,他看向戚靈靈:“定風丹是你賣給他的?” 戚靈靈道:“是啊,羅浮有規(guī)定不許賣閑置嗎?” 沐漾泉:“……”羅浮是不禁止考生之間交易的。 “可你這是幫助他人作弊!” 戚靈靈:“我又不知道他要拿去作弊?!?/br> 舒靜嫻:“就是,那小子自己心術不正,關這meimei什么事?!?/br> 霍三氣得鼻孔變成兩倍大:“你這死騙子!騙了我三十萬靈石!我大哥一定會殺了你!” 眾人:“?。?!” 沐漾泉差點心梗,三十萬!怎么別人的錢來得那么容易? 戚靈靈悠悠道:“我騙你什么了,難道這是假貨嗎?” 霍三噎住,壞就壞在它太真了,都沒辦法抵賴。 他只能繼續(xù)無能狂怒。 執(zhí)事宣布:“霍震雷在問道天階試煉中服用禁藥舞弊,終身不得再入羅浮?!?/br> 說罷對他道:“霍道友,請吧?!?/br> 霍三:“我不服!我是被人害的!” 執(zhí)事向下屬使了眼色,立即有兩個弟子上臺一左一右架住他就往臺下拖。 霍三一邊使勁蹬腿,一邊回頭瞪著戚靈靈,放狠話:“我大哥不會放過你的!我大哥一定會殺了你!戚念瑜,你給我等著!” 戚靈靈:“哦?!?/br> 萬里之外的戚念瑜正在打坐,眼皮莫名其妙地狂跳起來。 霍三少被拖出了會場,沐漾泉坐回蓮花座上。 畢竟是一峰之主,盡管內(nèi)心已經(jīng)千瘡百孔,面上還穩(wěn)得住,看不出什么端倪。 但戚靈靈的賬戶余額暴露了他心里的驚濤駭浪——三十萬進賬。 戚靈靈:“嘖,看來嵩陽宗宗主手頭也不怎么寬裕啊,區(qū)區(qū)十萬靈石就這么激動?!?/br> 系統(tǒng):“……”不得不說,宿主有時候挺討打的。 太衍宗和太素宗也被戚靈靈薅了羊毛,但是凡事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看到沐漾泉那么慘,他們那點損失也就不算什么了,他們甚至有點幸災樂禍。 太衍宗主:“好事多磨,一點小小波瀾,無傷大雅無傷大雅?!?/br> 他看向戚靈靈:“戚道友方才說,想拜入湯元門,可是當真的?” 戚靈靈:“是?!?/br> 舒靜嫻:“小meimei,你認真的?” 陰柔美男保持著四十五度角望天:“一入湯元深似海,這是何苦?!?/br> 肌rou型男:“小仙子可能看不出來,我們宗門很窮的?!?/br> 戚靈靈:“……”謝謝我看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