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撩反派大佬后我飛升了 第1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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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靈靈差點沒被自己口水嗆到。 祁夜熵一副你別多想的神色:“我睡地上即可。” 戚靈靈:“……不必了!” “對了小師姐,”祁夜熵好奇道,“何為迪士尼在逃公主?” 戚靈靈拉起絲被蒙住臉:“沒什么,畫本子里看來的……” 祁夜熵接著道:“你到了這里很快便睡著了,我怕你余毒未清,便坐在床邊陪你。半夜……” 重點來了,戚靈靈從被子里探出一只耳朵。 祁夜熵眼中閃過笑意:“半夜小師姐的毒又發(fā)作了一次,折騰了一個時辰,然后便一覺睡到了天明?!?/br> 戚靈靈:“……” 倒是說說怎么毒發(fā)的?。克贿厯钢鲜磕岢潜ひ贿吇仡欁约荷缢缊雒?,到了關(guān)鍵的地方給她來個“略略略”? 她掀開被子,撥開擋在臉前的發(fā)絲:“我……沒對你做什么過分的事吧?” 祁夜熵搖了搖頭:“小師姐沒做什么?!?/br> 戚靈靈心弦一松,然而他隨即話鋒一轉(zhuǎn):“只是要我在你‘傾國傾城的臉蛋’和‘膚如凝脂的香肩’上簽名,這是小師姐的原話?!?/br> 戚靈靈整個人鎖進被子里,蜷成一團。 祁夜熵揚了揚嘴角,其實原話還有一句“擁雪成峰的酥熊”,但是看見小師姐無地自容的樣子,他好心眼地沒告訴她。 “小師姐的左肩上應(yīng)該還能看到字跡,”少年的聲音干凈又無辜,“抱歉,我的字不好?!?/br> 戚靈靈:你夠了! 她探出頭來:“所以為什么我們……” 她指了指兩個緊挨著的枕頭:“會……嗯……” 祁夜熵:“我在榻邊陪著小師姐,你讓我躺下來,說要蓋著棉被聊天。” 戚靈靈:“所以我們只是蓋著棉被純聊天?” 祁夜熵一笑,配上眼角一抹紅暈,曖昧得恰到好處:“當然?!?/br> 這個“當然”就有點耐人尋味,也許是“當然是”,也可能是“當然不是”,怎么猜都行。 戚靈靈看著他鎖骨上的草莓印,總覺得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點。 她只好進一步明示:“我沒對你做什么……別的事吧?” 少年一臉無辜:“什么別的事?小師姐不妨舉個例子?!?/br> 戚靈靈:“……” 那種話怎么大剌剌地問出口,她只得道:“沒什么別的事了?!?/br> 祁夜熵抬手揉了揉脖子,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指尖剛好劃過鎖骨上方的草莓印,戚靈靈真是想視而不見都難,臉燒得更厲害了。 偏偏這混蛋哪壺不開提哪壺,一本正經(jīng)地盯著她的臉:“小師姐臉這么紅,不知是不是余毒未清的緣故,可有什么不舒服?” 戚靈靈用手往臉上扇風,欲蓋彌彰道:“可能睡得有點熱。” 祁夜熵一笑,長臂一舒,夠起榻邊的乾坤袋,從里面取出一個小瓷盒,正是上次替她抹嘴唇用的那種傷藥。 戚靈靈頭皮一麻,這是又要上藥了嗎?這次嘴唇可沒破,上的是哪里…… 然而祁夜熵只是把藥盒放在她枕邊:“小師姐昨夜又是劈叉又是轉(zhuǎn)圈,不知有沒有傷著筋骨,若是哪里疼便抹點藥吧?!?/br> 他頓了頓又道:“昨夜小師姐的衣裳灑上了酒肴,我便自作主張從你衣箱里找了件中衣,請三師姐給你換上了?!?/br> 難怪撕裂一樣疼呢,原來是劈叉劈的。 戚靈靈長出了一口氣,隨即意識到,他其實一開始就知道自己想知道什么,故意那樣繞彎子,就是在遛她! 她惱羞成怒,“騰”地坐起身:“你……” 祁夜熵突然抬起手,揉了揉她弄得亂糟糟的頭發(fā):“不用不好意思,那樣的小師姐也很……有趣?!?/br> 戚靈靈只覺心尖像是有股小小的電流流過,酥酥癢癢。 不等她回過味來,少年已經(jīng)收回了手:“我去看看小師姐的安神湯好了沒有?!?/br> 說著便披上外袍,整理好衣襟,向洞外走去。 戚靈靈扯著guntang的耳朵怔怔地坐在床上,原來傳說中的摸頭殺就是這種感覺嗎? 她忽然想起簽名的事,她褪下中衣,低頭一看,左肩接近鎖骨的地方果然有字,不是那個一長串的假名,只有一個“熵”字,祁夜熵的字并不像他自謙的那樣,相反,胭脂色的筆跡遒勁有力,像是要刻進雪白的肌膚里去,觸目驚心的艷麗。 戚靈靈抓了兩把頭發(fā),完了完了。 顯然不止祁夜熵一個人覺得中了菌毒的戚靈靈很有趣。 得知戚靈靈醒了,師兄師姐幾人一起來看望她。 走到洞外,舒靜嫻警告眾人:“小師妹中毒已經(jīng)很慘了,等會兒進去誰也不許笑?!?/br> 她指著秦岸雪:“尤其是你這個闖禍胚,一會兒好好跟小師妹賠罪!” 做好準備工作,幾人走進房中。 舒靜嫻摁著秦岸雪的頭:“小師妹,岸雪來給你賠……噗……罪?!?/br> 秦岸雪低著頭:“小師妹,都是我不好……噗……” 戚靈靈掃了一眼眾人,只見他們都憋著笑,連正經(jīng)人林秀川都低著頭忍笑。 她生無可戀道:“你們想笑就笑吧?!?/br> 話音未落,幾個人哄堂大笑起來。 舒靜嫻:“小師妹你中了毒可太好玩了,那個什么‘托牛絲’全旋是怎么做的?” 林秀川也道:“沒想到小師妹中了毒之后如此狂放不羈,著實令人驚嘆?!?/br> 秦?。骸拔铱葱熋蒙硎诸H為矯健,是塊煉體的好材料?!?/br> 秦岸雪:“小師妹,昨晚我被你逼著采了一夜菌子,有好幾筐呢,你還要不要?” 戚靈靈:“……” 謝謝你們!今天就離開地球! …… 此后幾天,戚靈靈盡可能不出門,因為一出門就難免遇上師兄師姐,一遇上就難免引他們發(fā)笑。 哪怕不得不出門,她也要提前探出頭去,眼觀六路、耳聽八方,趁著外面沒人的時候飛快地溜出去。 大反派大約是笑點高,是唯一一個見了她不發(fā)笑的人,可是一見到他戚靈靈就想起肩膀上那個字,哪怕已經(jīng)洗得干干凈凈,總覺得它還在那里似的,一想起來那塊肌膚就開始發(fā)癢發(fā)燙。 這樣躲了一旬,社死的記憶總算慢慢淡去,也到了第二次元神課的日子。 作者有話說: 小師弟:小師姐若是想念可以隨時來睡(床和我都是) 第97章 元神課當日, 祁夜熵一早便來找戚靈靈,徹底斷絕了她一個人偷溜出去的念頭。 戚靈靈注意到他的鶴氅下面穿了一件寬袍廣袖的菖蒲紫禪服,雖然無紋無繡仍算得上素凈, 但比起平時總是一身黑色窄袖服, 已經(jīng)算得出格,鮮嫩的色澤更襯得他白皙如玉, 好看得過分。 戚靈靈不覺眼前一亮, 隨即又有些小人之心, 酸溜溜地道:“小師弟, 很少見你穿這么鮮亮的衣裳, 難為你, 去上個課還專門打扮一番?!彪y道還嫌自己不夠招蜂引蝶嗎? 祁夜熵仿佛根本聽不出她弦外之音:“這是小師姐上回替我置辦的,一直放在衣箱里,昨日拿出來翻曬, 覺著閑置可惜,便穿上了?!?/br> 戚靈靈這才想起自己剛把他撿回來時曾去羅浮城幫他定做了一批四季衣裳,她就像第一次得到芭比娃娃的小姑娘,恨不得給他一天換十八套衣裳,挑的盡是花里胡哨的顏色和款式, 穿上能去醉月樓選花魁。 他身上這件禪服是其中一套的內(nèi)搭, 外面本來還罩了一件薄如蟬翼的繡花紗衣, 難為他能挑出這么低調(diào)的一件。 戚靈靈有些冤屈,本來買這些衣服是為了自己看著養(yǎng)眼, 誰知道卻要普惠眾生, 算起來還是她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她說不出什么來, 從鼻子里哼了一聲。 祁夜熵道:“小師姐要是不喜歡, 我便回去換一件。” “我自己挑的, 怎么會不喜歡呢,”戚靈靈露出社會人的禮貌微笑,“我只是擔心你穿得太惹眼,影響其他弟子上課。” 祁夜熵一臉受教:“下回我再也不穿小師姐買的衣裳去見別人?!?/br> 意思是說她小肚雞腸嗎?戚靈靈立刻道:“我不是這個意思?!?/br> 祁夜熵:“不是哪個意思?” 戚靈靈:“我的意思是你愛穿什么穿什么,走吧?!?/br> 她從袖子里拿了只引獸鈴出來搖了搖,不一會兒,翼馬一邊“咴咴”叫著,一邊拍著翅膀飛過來。 她摸了摸馬脖子,這才發(fā)現(xiàn)祁夜熵沒有坐騎。 “你怎么過去?”她問道。 祁夜熵一臉理所當然:“小師姐不必擔心,翻過一個山頭就是七星派的靈獸苑,我去租只靈鶴就行?!?/br> 戚靈靈當然要客氣一句:“翻什么呀,你和我一起乘馬去吧?!?/br> 祁夜熵面露難色:“這恐怕不太方便……” 本來戚靈靈對于同乘共騎這種曖昧舉動也有些忐忑,畢竟她還記得系統(tǒng)的叮囑,知道不該和大反派牽扯下去,但是他這么斬釘截鐵地拒絕,倒把她整逆反了。 莫非是嫌棄她了?也對,估計經(jīng)過菌子中毒那一晚,她的形象已經(jīng)徹底崩壞成搞笑女了。 她又想起他摸她頭頂,笑著夸她有趣,根本就是把她當成了個大樂子。 戚靈靈皮笑rou不笑:“有什么不方便的,小師弟別和我客氣,那么大一匹馬,載兩個人綽綽有余?!?/br> 翼馬委屈地“咴”了一聲,蹶蹄子表示抗議。 戚靈靈正要從乾坤袋里摸糖,祁夜熵走到翼馬跟前,拍了拍它的背:“它似乎不想讓我騎。” 他的手上好像有什么魔力似的,翼馬瞬間啞聲,縮起翅膀俯低身子,差點沒給他跪下。 戚靈靈把糖塞了回去,有點氣悶。這馬也會看人下菜碟,每次她這個正經(jīng)主人騎一下還得拿糖哄著,見了大反派就奴顏婢膝,真是丟人。 偏偏祁夜熵還要落井下石:“小師姐的馬也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