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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撩反派大佬后我飛升了 第134節(jié)

    男主人設(shè)就是這樣,有人喜歡有人不喜歡都很正常

    順便說一下寫什么都是我樂意,我喜歡。如果過界了自然會鎖,鎖了我自然會修文,倒不用太cao心

    十次也不可能每次都事無巨細(xì)寫出來,小師弟還真以為自己還有八次嗎?太天真了

    不管怎么說,一篇文兩三次親密戲份,私以為還是有必要的

    預(yù)祝大家情人節(jié)快樂哦,不管別人快不快樂,小兩口是挺快樂的

    第110章

    戚靈靈醒過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衣衫整潔, 獨自躺在松軟干燥清香的褥子上,床幔里金紅一片,這顯然不是朝陽, 因為她是親眼在凈室里看著曙光爬上窗戶的。

    竟然一覺酣睡到黃昏。

    想起昨晚的事, 她有些生氣。

    上一次還能自欺欺人安慰自己是為了解毒,但昨晚的瘋狂程度和繁多的花樣顯然超出了解毒的需要, 到后來她渾渾噩噩, 把解毒的事和羞恥心一起拋了個干凈。

    然而藥性過去, 理智回籠, 新死的記憶還沒來得及埋葬, 跳起來打得她鼻青臉腫。

    她趴在枕頭上生了會兒悶氣, 坐起身拉開床帳,驚訝地發(fā)現(xiàn)祁夜熵合衣躺在床邊地毯上,那絲毯不厚, 他又瘦,想也知道多不舒服,修長的身體此時蜷縮成一團(tuán)。沒有安全感的人大多是這種睡姿,戚靈靈自己也是如此。

    戚靈靈在心里呸了他一下,這個壞東西, 又不是沒躺在一張床上過, 昨晚這么放肆, 現(xiàn)在卻裝出這副無辜可憐的樣子,給誰看?

    當(dāng)然是給她看。上回也是這樣, 哪怕剛做過親密到無以復(fù)加的事, 只要“解毒”程序結(jié)束, 他就干脆地退回到原來的距離, 他也不會錯認(rèn)自己的地位, 不會對她動手動腳,仿佛那些混賬事都是解毒必不可少的步驟。

    戚靈靈不想被他拿捏,可是看見他乖乖蜷縮在地上的模樣,她就情不自禁想起在他靈府里見到的那個孩子。

    明知他可惡得很,但她的心腸還是會軟,裝可憐這招屢試不爽,幾乎已經(jīng)成了雙方心照不宣的陽謀。

    更可惡的是他還長得那么好看,戚靈靈再生氣,也忍不住趁他熟睡多看兩眼。

    此時男人骨相絕佳的側(cè)臉鍍上了一層夕陽,柔和了凌厲的眉眼,長而翹的睫毛也鍍上了金色,幾乎要融化在光里。薄唇恢復(fù)了淺淡的顏色,看著十分禁欲,可想到昨晚他用這雙薄唇做的事,她臉頰就燙得能煎雞蛋。

    意識到自己的動搖,戚靈靈更加生氣,生氣中還多了惱羞成怒的成分。

    她別過臉,抬腳從他身上跨了過去。

    祁夜熵睜開眼,坐起身,對著她的背影道:“小師姐,有什么不舒服么?”

    很平常的一句問候,戚靈靈卻聽不得“舒服”兩個字,惱怒道:“沒什么!”

    “小師姐生氣了?!笔强隙ǖ恼Z氣。

    本來戚靈靈只想迅速離開現(xiàn)場,但既然跑不了,索性好好說道說道。

    她停住腳步,轉(zhuǎn)過身,對著他坐下:“是?!?/br>
    祁夜熵想不通,他料到小師姐醒來會羞惱,但她現(xiàn)在神情嚴(yán)肅,不是害臊那么簡單。

    難道是他做的不好?

    不可能。他有十足的把握。

    上次是意外,他只能憑著天賦一邊探索一邊領(lǐng)悟,好在結(jié)果不差。這次有充分時間準(zhǔn)備,他更是有備而來。

    他知道黑貓收藏的那些東西荒誕不經(jīng),壓根不屑于參考。他找的都是玄素宗和玉女門的正經(jīng)典籍,甚至還有海外合歡宗的秘籍,憑著超人的悟性,結(jié)合第一次的實踐經(jīng)驗,即便不像書里寫的那樣讓人如登極樂,至少也是飄飄欲仙。

    小師姐雖然慣會口是心非,但是身體的反應(yīng)騙不了人,她若是討厭的話,解了藥性之后應(yīng)該將他一腳蹬開,而不是繼續(xù)與他糾纏上大半夜。

    小師姐并不討厭與他做的這種事,甚至還很得趣,是因為把她逼得太緊了?

    還是說……問題出在他這個人身上?

    祁夜熵眼神一暗,像是飄過一片陰翳。

    “是我弄痛你了?”

    “沒有?!逼蒽`靈抿了抿唇。

    兩次“解毒”都折騰得厲害,但事后她并沒有體會到傳說中“被卡車碾過”的感覺,腰不酸腿不疼,精力充沛,丹田暖熱,好像在溫泉里泡了一夜。

    除了修士身強(qiáng)體健外,大部分功勞屬于他的血。拜他所賜,她的修為又突破了一層,眼看著就要邁入化神期了。

    “是有哪里難受?”祁夜熵又問。

    “也沒有……”

    “我以為小師姐會喜歡?!?/br>
    戚靈靈臉又是一熱,昨晚她迷迷糊糊,被他威逼利誘著,親口承認(rèn)“喜歡”。

    “這不是重點!”她目光閃躲,“喜歡不喜歡,舒服不舒服,都不是最重要的?!?/br>
    祁夜熵的雙眼卻牢牢鎖著她,像餓了三天的野獸盯著獵物:“什么重要?”

    戚靈靈:“重要的是……那種事應(yīng)當(dāng)和情投意合的人做,我們這種關(guān)系不應(yīng)該……”

    前兩次都是她默許了事情的發(fā)生,過程中還很享受,甚至忘乎所以,現(xiàn)在說這種話實在是馬后炮。她低下頭:“怪我不好……”

    “何種關(guān)系?”男人問。

    “你是我?guī)煹?,就和親弟弟差不多……”戚靈靈低著頭不敢看他,她能想象男人眼里滿是譏誚。

    連她都覺得自己虛偽,誰會放任親弟弟和自己曖昧,誰會讓親弟弟給自己“解毒”還樂在其中?明明就是不斷找借口放縱沉淪,現(xiàn)在卻把責(zé)任都往他身上推,真是敢做不敢當(dāng)。

    祁夜熵的聲音卻出乎意料的平靜:“小師姐是這樣想的?”

    該面對的總要面對,戚靈靈硬著頭皮看著他道:“是,之前是我不好。我比你大,應(yīng)該比你清醒?!?/br>
    祁夜熵垂下眼簾:“我知道了??墒切熃闵砩系纳叨尽?/br>
    “我會盡力去找解藥。”戚靈靈道。

    “若是找不到,小師姐還是服原來的解藥吧。”他不提“血”,好像生怕說了她就會嫌棄似的。

    戚靈靈心尖上像被針刺了一下。

    “離毒發(fā)還有一個月左右,總不至于整個五域都找不到一顆吧。實在不行再找你求血,那個……發(fā)作的時候我會自己想辦法解決?!?/br>
    已經(jīng)一錯再錯,不能繼續(xù)錯下去了。

    祁夜熵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好。”

    戚靈靈很想問問他,買走百毒丹的究竟是不是你,可話到了嘴邊又咽了下去,最后還是選擇旁敲側(cè)擊:“小師弟經(jīng)常到處做任務(wù),也麻煩你幫我打聽打聽哪里有百毒丹。”

    哪怕有萬分之一的可能,她也不愿意冤枉他。

    祁夜熵神色不變,溫柔道:“好,我會替小師姐留意的?!?/br>
    態(tài)度越好越可疑,戚靈靈知道他不可能因她三言兩語就改邪歸正,如果藥真是他買去的,他多半還是不會拿出來。

    她不由又有些生氣,但與其說是氣他詭計多端,倒不如說是氣他這樣滿不在乎地對待自己。

    好像他真的只是件器物,身上的一切都可以隨意取用,隨意丟棄。

    “小師姐,”祁夜熵站起身,“若是無事,我先回去了?!?/br>
    戚靈靈默默看著他的影子被夕陽拉長,在他推開門的時候,她忍不住叫住他:“小師弟?!?/br>
    男人腳步一頓,轉(zhuǎn)過身,身后是斜陽晚照,如火輝煌,他的臉卻隱藏在一片暗影中:“小師姐還有什么吩咐?”

    “你許過我三個愿望,還記得嗎?”戚靈靈問道。

    “當(dāng)然?!?/br>
    “我現(xiàn)在想用一個?!?/br>
    “小師姐說?!?/br>
    “我希望你愛惜自己一點。”戚靈靈輕聲道。

    男人沉默不語。

    戚靈靈看不清他的臉,但能感覺到他在看她。

    半晌,他終于開口:“小師姐當(dāng)真要把一個愿望浪費在這種事上?”

    戚靈靈心臟揪緊:“我覺得值得就好。”

    男人仿佛笑了:“因為小師姐把我當(dāng)親弟弟?!?/br>
    戚靈靈沒說話,算是默認(rèn)了。

    “好,我答應(yīng)你?!彼馈?/br>
    ……

    裴氏莊園燈火通明,新建的凌云臺上金鼓鏗鏘,兩個男子各執(zhí)一劍在臺上過招。

    兩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身形只剩殘影,只見劍光交錯飛舞,不時傳來劍鋒割破血rou的裂帛聲,顯然不是尋常比試。

    裴諶倚靠在錦榻上,就著美人手慢慢飲著酒,時不時抬眼看看兩個鏖戰(zhàn)的劍修。

    他乜著眼問那美人:“你猜他們中,哪個會活下來?”

    美人咬著指尖左右為難,嬌聲道:“奴婢愚笨,實在猜不出來……”

    裴諶從金盤里拈起一顆葡萄塞進(jìn)口中,勾著唇角道:“我與你打個賭如何?你隨便指一個,若是賭贏了,我讓你做裴夫人?!?/br>
    美人臉上驚喜一閃而過,嗔道:“主君又拿奴婢這等苦命人打趣。與主君打賭,奴婢一定會輸……”

    “不試試怎么知道?”裴諶道。

    “若是奴婢賭輸了呢?”美人將信將疑。

    裴諶指指臺邊一個巨大的玄鐵籠,里面盤踞著一道黑影,足有小山那么高。

    他調(diào)情般道:“要是猜錯了,就拿你喂我的小蛇兒?!?/br>
    美人一陣哆嗦,連連搖手:“奴婢不敢賭……主君別說笑了……”

    裴諶笑意更深,抬手用力握住她尖尖的下頜,晃了晃:“富貴險中求,你的膽子不是一向最大么?我就喜歡你這樣的,想給你夫人做呢,你怎么倒來敗我的興?”

    美人被他掐得眼淚汪汪:“奴婢遵命……”

    她指了其中一個身形較為魁梧的劍士,裴諶方才松開手。

    不多時,臺上兩人分出勝負(fù),果然是魁梧的那個一劍刺穿另一人的咽喉,幸存了下來,但勝者身上也是傷痕累累,血流不止。

    美人長舒了一口氣,癱軟在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