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學(xué)母子爆紅娃綜 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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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了?”甄可可喃喃道,他們竟然真的退婚了嗎? “對,退婚了,聽說林家更是用退出項目來威脅傅總,但傅總還是堅定的退婚了,可可,傅總對你好好哦?!毙靿翩靡呀?jīng)開始幻想甄可可成了傅氏老板娘的場景了。 “夢婷,你別亂說。”話雖然這么說,甄可可臉上還是浮現(xiàn)出一層淡淡的紅暈,他們真的退婚了,是因為她嗎? 想到這里,她有些罪惡感,但心里也有絲說不出的甜蜜來。原來在自己看不見的地方,他做了這么多努力。 “哎呀,這里只有我們兩個,怕什么,再說傅總對你的特別,不是有目共睹的事嗎?”徐夢婷笑著說道。 甄可可看向自己的手機,上面并沒有傅明州發(fā)來的任何消息。 “聽說老董事長和夫人今天來公司了,臉色很不好看,估計傅總這幾天也很辛苦吧?!毙靿翩美^續(xù)道。 甄可可聞言不由攥緊自己的手機,猶豫了下,還是決定打個電話,她告訴自己,她只是關(guān)心他,她并沒有其他的想法。 似乎看出甄可可的心思,徐夢婷打了個哈欠,隨后道:“今天投簡歷跑了一天,累死了,我先去睡了。” “對不起,夢婷,都是因為我你才會,”甄可可滿臉的自責。 “這怎么能怪你呢,更何況沒有你,我也去不了傅氏,你呀,就是太善良,別想這些有的沒得,好好抓住你的幸福吧,傅總為你做到這個份上,你可別再想著放棄了?!毙靿翩门牧伺乃募绨蛱嵝训?。 甄可可點了點頭,這一次,她不會再輕易妥協(xié),她也要為了他努力一次,他已經(jīng)努力過了,剩下的就交給她吧。 電話撥了過去,但那頭一直沒有接通,想到傅明州這幾天沒去公司的事,甄可可猜測他的手機估計也被家里人收了起來,這樣想著,她眼里滿是心疼。 她告訴自己,這一次,她不能再懦弱了。 * 和傅氏切割的很順利,雖然還有一些項目沒有完整切割,但現(xiàn)在大頭基本已經(jīng)交接完畢,也算是徹底和傅家切斷了利益鏈。 “明明是思璇退的婚,現(xiàn)在外面卻在穿是傅明州那小子為了那女人非要退婚?!碧崞鹜饷娴膫髀劊帜负苁遣挥?。 林知遠也很是無奈,明明是想要切割兩家的利益合作,卻被外界說是他拿這個來威脅傅明州,也不知道這些離譜的傳聞是怎么傳出去的。 “現(xiàn)在都在傳傅明州是個情種,咱們思璇死纏爛打不放手?!绷帜冈秸f越氣。 林思璇倒是一臉的無所謂:“我現(xiàn)在雖然避開了做惡毒女配,但這些事都是會發(fā)生的,他們愛說就讓他們說去吧?!?/br> “那怎么行,女孩子的名譽可不是兒戲,下周你二十六歲的生日,咱們好好辦一場,讓他們看看你現(xiàn)在過得有多好?!绷帜感睦镞€是希望林思璇能夠接觸些其他青年才俊。 林思璇自然是知道母親的心思,原本想要拒絕,但看她擔憂的樣子,到嘴的話就變成了答應(yīng)。 也好,剛好讓那些想看自己笑話的人來看看自己過得有多“狼狽?!?/br> 甄可可在停車場等了一整天,終于在停車場等到了傅明州,比起之前,現(xiàn)在的傅明州滿臉都顯示著疲倦。 “傅總。”甄可可說著眼眶里的眼淚忍不住掉了下來,這樣的他真的太讓人心疼了。 “你怎么在這里?”傅明州不由蹙眉。 這件事里,錯的是他,她也是無辜的,原本他并不同意開除她們的決定,哪知道等他回神過來,她們已經(jīng)被開除了。 好在公司給了賠償,否則傅明州只會更愧疚。 “聽說你和林小姐退婚了,對不起,都怪我,我可以去和林小姐解釋的?!?/br> 傅明州有些不自然的別開臉去:“不用,這件事和你沒關(guān)系,你回去吧?!?/br> 見到了這時候,傅明州都還打算自己全部撐著,甄可可眼淚掉的更兇了,夢婷說的對,是她太懦弱了。 看見甄可可滿臉的眼淚,傅明州心里說不出的煩躁,在他伸手想要替她擦掉眼淚的時候,腦子里突然響起林思璇那句話:“傅明州,你這樣真惡心?!?/br> 傅明州猛的抽回自己的手,看向甄可可的眼神也冷了下來:“你回去吧,以后不要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了?!?/br> 想到傅明州到這時候了都還在擔憂他父母會對自己不利,甄可可終于忍不住了,直接沖進他的懷里:“傅總,我們在一起吧,我們一起面對所有的事,我什么都不怕的?!?/br> 傅明州費了很大的勁才把人從自己身上松開,語氣更是冷冽:“甄可可,認清你的身份,站在我身邊的只能是林思璇?!?/br> 說完這句話,傅明州連車都不要了,直接轉(zhuǎn)身離去。 獨獨留下甄可可傻在原地,回想他剛才的眼神和話,他是什么意思? 傅明州的停車位雖然專用,但距離其他停車位不遠,總裁辦的人是跟著傅明州一起下班的,所以不少人目睹了這一幕。 等到傅明州離開后,很快有人笑出聲來:“天,她不會以為傅總是為了她退婚的吧?” “笑死了,她哪來的臉這么以為阿,明明是林小姐鐵了心要退婚,傅總到現(xiàn)在都還在挽回呢?!?/br> “外面的傳聞也該不會是她放的吧,倒是看不出來,長著一張小白花的臉,心機這么重?!?/br> “這年頭,想要嫁豪門也沒錯,但起碼先要掂量掂量自己吧?!?/br> “傅總什么樣的女人沒見過,不過是心血來潮對她好了點,她真就以為自己是特殊的那一個,竟然妄想傅太太的位置?!闭f完幾人不由笑了出來。 畢竟他們也是真的厭惡甄可可,她在總裁辦擁有的特權(quán),卻要他們來收拾爛攤子。 甄可可整個人僵硬在原地,嘲諷聲讓她整個人從頭涼到腳,原來自作多情的是自己,原來那個笑話是自己。 想到剛才那些人的話,她整個人止不住的發(fā)抖,原來對自己的特別不過是他的心血來潮,想到他剛才冷厲的眼神和自己的那些話,甄可可從來沒有這么狼狽過。 甄可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旁邊的徐夢婷說了什么,她一個字都沒聽到,她呆呆的盯著天花板,原來她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笑話。 他們現(xiàn)在一定都在嘲笑她吧,可是她做錯了什么,明明是傅明州先招惹自己的,如果不是他的區(qū)別對待,她又怎么會淪陷呢? 憑什么他說抽身就抽身,自己不僅背負罵名,還被開除呢?就因為他有權(quán)有勢,自己只是底層小市民就該認命嗎,憑什么? “可可,你這是怎么了?”徐夢婷一臉的擔憂,她眼神空洞,眼淚卻一直流個不停。 甄可可自然沒有回應(yīng)徐夢婷,在停車場里那些人的話不斷回響在腦子里,他們語氣里的輕視和嘲諷讓甄可可難受。 事情不該是這樣的,不該是這樣的,甄可可不知想到了什么,很快暈了過去。 徐夢婷叫了好幾聲,隨后想到什么,連忙打開甄可可的手機,找到傅明州的電話。 這一次,傅明州那邊倒是很快接了電話:“什么事?” 傅明州原本以為自己把話說的很清楚了。 “傅總,可可突然暈過去了,怎么辦?”徐夢婷語氣滿是焦急。 “那你送醫(yī)院,打給我做什么,我又不是醫(yī)生?!备得髦菡f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現(xiàn)在只要聽到甄可可的那句話,他腦子里總是回想起林思璇說自己惡心的表情,他仰頭把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 是他做錯了事,思璇生氣也是應(yīng)該的,他會等,等她原諒自己。 * 晚上裴時鳴回來,母子倆靠在沙發(fā)上看電視,看到他回來,言言很是高興,爸爸回來了就可以開飯啦。 蘭姨有段時間沒見到裴時鳴了,所以這次特意在這邊多待了一天,每餐做的都是他們一家人愛吃的菜。 蘭姨也知道他們小兩口不喜歡有外人在,笑著說:“明天一早我就回老宅去,你們這邊有什么需要,我再過來。” “明天可能要還要麻煩蘭姨送言言去陸家。”簡寧一早要去周懷安那邊。 “沒問題,那我接送完言言再回老宅?!碧m姨笑的一臉開心,她可喜歡言言了。 言言也笑的一臉開心,他昨天用mama的法子,成功畫出避煞符,今天練了一整天,已經(jīng)畫的很流暢了,送給小陸哥哥的他已經(jīng)選出來了。 裴時鳴和簡寧一樣,不會插手孩子之間的交集,回禮的事就交給蘭姨去安排。 晚上夫妻倆夜話的時候,裴時鳴問她:“你今天看起來好像不太高興?” “有嗎?”簡寧知道她一向敏銳,她原本以為自己已經(jīng)隱藏的夠好了。 “沒有最好,睡吧?!币娝辉敢庹f,裴時鳴也沒有勉強。 簡寧嘆了口氣,不是她不愿意說,而是不知道該怎么說,難道告訴他,她曾了不知道多少輩的徒孫出現(xiàn)了,看到凋零的師門,她按捺了兩天后,想到明天就要去那邊,終于有了情緒。 聽到她嘆氣,裴時鳴唇角不由揚起個弧度,現(xiàn)在至少不會在他面前遮掩情緒了,他伸手握住她的掌心,語氣溫柔:“睡吧?!?/br> “裴時鳴,你相信這世上有超出科學(xué)范圍的事嗎?”簡寧小聲問道,以前覺得自己不會涉及,就沒有坦白的必要,但現(xiàn)在好像不行了。 裴時鳴唇角的笑容不由放大,語氣更加溫柔:“當然相信,我一向敬畏這些超出科學(xué)范圍里的事?!?/br> “看來我們觀點是一致的?!焙唽幭衲O駱拥狞c頭認可他的話。 察覺到她要開始告訴自己有關(guān)她的秘密,這一晚,裴時鳴有些興奮。 * 第二天一早,一家三口分別去了不同的地方,簡寧按照導(dǎo)航,越往前走,眉頭皺的越緊,這邊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偏僻。 而青云觀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破舊,她來之前并沒有通知周懷安,再加上她隱匿了氣息,周懷安他們壓根就察覺不到。 青云觀正門進去,到了觀內(nèi),她一眼就看到掛在中間的畫像,里面的人一襲白衣,手拿劍,眼神犀利。 明明一樣的長相,看起來卻又不一樣,因為現(xiàn)在的她眼里沒了當初的堅毅和殺氣。 “我沒騙你吧?!敝軕寻膊恢朗裁磿r候出現(xiàn)在身后。 簡寧回頭才發(fā)現(xiàn)他懷里還抱著個半大的孩子,她忍不住蹙眉。 周懷安知道她看出周柏安的不對,垂眸解釋道:“以前的青云觀不是這樣的,自從百年以前,每一代弟子里最有天賦的弟子到了一定的年歲都會變成這樣,至今沒找出原因來。” 這也是青云觀日漸凋零的原因,簡寧不由上前一步觀察周柏安,隨后神情變得凝重起來,這是詛咒? 第19章 “百年以前?”簡寧語氣帶著疑惑。 “藏書閣里的宗卷寫著百年, 但宗卷已經(jīng)是很多年前留下來的東西,所以其實已經(jīng)不止百年。”周懷安溫聲解釋道。 簡寧看了一眼他懷里的周柏安問道:“他多大?” “柏安才八歲,他原本不會這么快變成這樣的, 但因為去年大師兄失蹤后,柏安為了幫我們分擔,瞞著我們幫別人化了劫?!敝軕寻舱f著不由垂眸。 這些事他原本沒想這么快告訴簡寧, 但沒想到她今日會直接過來。 看著她對著祖師奶奶畫像怔怔的模樣,周懷安更加肯定了她和師門之間的關(guān)系。 “什么意思?”簡寧覺得自己到了青云觀后,好像已經(jīng)變得不會思考。 青云觀雖然已經(jīng)敗落,甚至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樣子, 但簡寧依舊覺得這里處處透露著熟悉的感覺。 “柏安是當年別人放在門口的棄嬰,雖然他才八歲, 但他天分極佳, 一開始我們都很高興, 直到大師兄告訴我們這件事?!闭f到最后周懷安的語氣有些低落。 “每一代弟子里天賦最好的,如果為師門效力, 都會變成柏安這樣, 身體連普通人都不如, 聽大師兄說, 以前很多人為了避免變成這樣,都會選擇離開青云觀,所以青云觀越發(fā)凋零?!?/br> 周懷安的話讓簡寧腦子里有什么東西一閃而過, 她突然記起她剛到這個世界的那幾年,每晚都會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