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學(xué)母子爆紅娃綜 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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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頭的姜冬青還在回憶兩人當(dāng)年的淵源。 姜冬青是當(dāng)?shù)馗簧痰那Ы? 家里最不缺的便是銀子, 到了她及笄的年歲后, 來向家里提親的人日益增多,但姜冬青一個都看不上, 她喜歡清雅的讀書人。 所以她打定主意要嫁給讀書人, 從此以后書院周圍的那幾條街成了她常去的地方, 比起媒人介紹, 她更相信自己的眼光。 對于女兒的“雄心壯志”,姜老爺也是支持的,甚至還不忘幫女兒出謀劃策。 他們所在之地是進(jìn)京趕考的必經(jīng)之路, 所以她還能有更多的其他選擇,畢竟進(jìn)京趕考的寒門舉子偏多。 得到了父親提示的姜冬青,很快帶著貼身丫鬟在驛站附近的客棧定了房間。 她和郭原第一次見面就是在這個客棧, 在遇到郭原之前, 她已經(jīng)資助了三個進(jìn)京趕考的書生了。 比起前面三人, 郭原看起來更有氣度,長相也更是英俊,所以姜冬青對于他的資助遠(yuǎn)遠(yuǎn)超過了前面三人。 郭原本是寒門舉子,原本家里給他的籌的盤纏倒是剛剛夠到京里的開銷,無奈前段時間,他受了風(fēng)寒,看大夫就花去了大半身價。 如今想要繼續(xù)進(jìn)京趕考,就必須接受別人的資助,一開始,他是不愿意的,堂堂七尺男兒怎么能接受閨中女子的資助呢,但如若拒絕,那么必定錯過這次的考試,想到家里對自己的期盼,郭原一咬牙變接受了姜冬青對自己的資助,并對她承諾等她高中必定回來娶她。 姜冬青想說,就算他落榜,她也不介意再資助他繼續(xù)考下去,不過此等不吉利的話,她當(dāng)下自然不會說出來的,只是有些羞澀的點(diǎn)頭。 等到郭原包袱款款的離開,丫鬟看向姜冬青問道:“小姐,咱們還繼續(xù)嗎?” “再看看吧,有好看的咱們繼續(xù)資助,沒有就算了?!苯嗾f完算了算,自己一共資助了四個人,總不會一個人都考不上吧。 那如果是其他人考上了,郭原落榜了怎么辦呢?姜冬青托著下巴開始思考這個問題。 接下來的日子,姜冬青并沒有再遇到需要資助的書生,所以很快帶著丫鬟回府。 姜老爺看到她回來,笑呵呵的詢問她的收獲。 “就那樣吧,說不定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呢?!苯嗫墒侵谰┏悄菢拥母毁F地方,不少人會榜下捉婿呢,所以指望他們回來娶自己,其實(shí)是一件希望渺茫的事。 姜老爺滿意的點(diǎn)頭:“不錯,吾兒甚是聰慧,不若咱們直接從書院里面選擇合適的人招婿?!?/br> 姜冬青搖了搖頭:“暫時不用。” 雖然希望渺茫,但她還是對郭原心存希望,誰讓他長得最合自己心意呢。 “后來呢?”見姜冬青停頓下來,郭原不由好奇問道。 姜冬青眨巴著眼睛看他,一臉的楚楚可憐:“后來當(dāng)然是郭郎你音訊全無,妾身獨(dú)自等了一年,很快郁郁寡歡而亡?!?/br> 郭原聞言一臉的震驚,怎么也沒想到那輩子的自己竟然是如此薄情寡義之人。 “那你現(xiàn)在找上他是想和他再續(xù)前緣?”簡寧挑眉看她。 姜冬青點(diǎn)了點(diǎn)頭:“自然,我等了他這么多年,為的就是這么一天?!?/br> 這話一出,郭母變得緊張起來:“郭原可不是你的郭郎,你和他不可能。” “他怎么就不是我的郭郎,他化成灰我都認(rèn)識?!苯嗾f完幽幽的看了一眼郭原。 不知道為什么,對上她這樣的目光,郭原很是愧疚:“那你想我怎么做?” “和我成親。”姜冬青抬頭看向郭原說著自己的要求。 她也是倒霉,那四人里面沒一個有消息傳來,偏偏庶妹嫁的夫君反而中了進(jìn)士。 她倒不覺得這有什么好嫉妒的,可惜庶妹天天在自己面前炫耀就算了,還跑到母親面前炫耀,母親不打算再縱容她,打算給她直接定下親事。 姜冬青自然不樂意,打算收拾行李去京城,沒想到自己的計劃還沒實(shí)施,就被庶妹給推到池塘里淹死了。 除了報復(fù)庶妹,姜冬青自然也把這件事怪到郭原頭上,要不是他不來娶自己,她又怎么會遇上這樣的事呢。 至于前面三個人,姜冬青一開始就不上心,所以對他們?nèi)思釉谝黄鸬脑鼓疃紱]對郭原的深。 古代女子約束太多,姜冬青寧愿繼續(xù)當(dāng)鬼飄著也不愿去投胎,等她經(jīng)歷了這些年的鬼生,想要投胎做個新時代女性,才發(fā)現(xiàn)她壓根就投不了胎。 因?yàn)閳?zhí)念未消,想要去投胎,就得消除自己的執(zhí)念才是,所以就有了她給郭原托夢的事,功夫不負(fù)苦心人,連續(xù)兩個月的托夢,郭原終于愿意來麒麟島見自己了。 現(xiàn)在姜冬青只要讓他心甘情愿的和自己成親,消除了自己的執(zhí)念,她就能去投胎了。 原本以為會是見很很順利的事,沒想到竟然遇到了簡寧。 姜冬青偷偷抬頭看了一眼簡寧,再她看過來之前又?jǐn)D出幾滴眼淚,她想,她應(yīng)該沒有識破自己才是吧。 郭原聽到姜冬青的話,忍不住有些意動,這些年他流連情場,遇到喜歡的就在一起,不喜歡再分手,這么些年來,從來沒有人讓他產(chǎn)生過結(jié)婚的念頭。 但不知道為什么姜冬青的眼淚讓他覺得難過,所以對于她的提議,他竟然沒有一口拒絕。 似乎看出郭原的意動,姜冬青有些高興的看向他:“你是愿意的對嗎?” “郭原!”在郭原開口之前,郭母叫住了他。 姜冬青有些不高興的看了一眼郭母,他本來就要答應(yīng)自己了呢。 看出郭原臉上的猶豫,郭母不由長嘆一聲,隨后出聲道:“郭原,你都不記得以前的事情,為什么要更承擔(dān)那些,更何況,這都是她的一面之詞,我們誰也不知道她說的是真是假。” 簡寧注意到姜冬青臉上一閃而過的心虛,不由挑眉,看來事情倒是越來越有意思。 床上的郭原這時候突然轉(zhuǎn)頭看向簡寧:“有什么辦法讓我能記起以前的事嗎?” “有倒是有,你確定要?”簡寧看向郭原。 郭原點(diǎn)了點(diǎn)頭,如果姜冬青說的是真的,自己辜負(fù)了她,害得她因此香消玉損,現(xiàn)在他補(bǔ)償她也是應(yīng)該的。 見郭原態(tài)度堅決,簡寧從言言那邊接過自己的箱子,從里面拿出往生香,點(diǎn)燃此香,郭原就能夢到自己的前世。 姜冬青看了一眼往生香,很快垂眸,她沒成親是事實(shí),早逝也是事實(shí),所以她沒什么好心虛的。 往生香很快被點(diǎn)燃,上面的煙霧朝著郭原身上鉆,郭原很快閉眼睡了過去。 “他應(yīng)該要明早才會醒來,都去休息吧?!焙唽幨疽獯蠹覜]必要守在這里。 “那她呢?”郭母的目光落在姜冬青身上,明顯不放心。 “我會帶走她?!焙唽幷f完拿出玉牌,不等她說什么,姜冬青就乖乖的鉆了進(jìn)去。 她這人最大的優(yōu)點(diǎn)就是識時務(wù),知道自己不是簡寧的對手,所以也不做無所謂的抵抗。 看到簡寧把姜冬青帶走,郭母不由松了口氣,一行人離開郭原的房間,郭母關(guān)門的時候忍不住往床上看了一眼,見郭原臉上神情是放松和愉悅,才慢慢放下心來。 從郭原房間出來,徐硯州率先開口調(diào)侃道:“郭原這還整得是前世今生呢?!?/br> “叔叔你也想嗎?”言言抬頭看了一眼徐硯州,想說如果他也想的話,他可以幫忙哦。 “不不不,我不想?!鳖I(lǐng)悟到言言的意思,徐硯州連忙擺了擺手。 裴時鳴彎了彎唇角,徐硯州這小子從小到大就喜歡口嗨,現(xiàn)在總算找到治他的人了。 見簡寧他們要離開,郭母有些不放心道:“郭原那邊明早就會醒來嗎?” 簡寧點(diǎn)了點(diǎn)頭:“往生香燃完以后功效就消失,如果他到時候還沒醒來,那也是他自己不愿意醒來?!?/br> 回去的路上是裴時鳴開車,但簡寧發(fā)現(xiàn)他似乎有心事,等回到靜安公館這邊,簡寧才看向他:“你怎么了?” 裴時鳴抬頭看向她,想到在玉牌里的姜冬青,不由問道:“這玉牌你一直帶在身上?” 簡寧愣了兩秒才明白他的意思,隨后搖頭:“當(dāng)然不是。” “那就好。”裴時鳴不由松了口氣。 “mama,你們在說什么?”言言有些好奇。 “沒什么,該睡覺了?!焙唽幣牧伺难匝缘男∧X袋,然后把玉牌隨手放進(jìn)自己帶出去的箱子里。 這頭的郭原在他們離開后很快入夢,他看見他背著家人收拾好的行李開始進(jìn)京趕考。 身上的盤纏是一家人節(jié)衣縮食湊出來的,還有前幾年自己的束脩也是家里人省出來的,所以他這次進(jìn)京,背負(fù)著全家的希望和期待。 原本一切很順利,但沒想到途中的一場大雨讓他受了寒,這次風(fēng)寒來的很是猛烈,看大夫抓藥住客棧,幾乎花去他所有的盤纏,而進(jìn)京的路他才走了一半。 如若就這樣回去,他該怎樣面對家人,又該如何釋懷他這些年的寒窗苦讀。 就在他絕望的時候,姜冬青像仙女下凡般出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幫他解決了問題。 對于姜冬青的幫助,他很是感激,想到自己身無長物,他能許諾的只能是自己高中以后回來娶她。 看著對面的人含羞澀點(diǎn)頭的時候,郭原心里隱隱有些激動,對自己抱有期待的人又多了一個,所以他再次告訴自己,只能成功,不能失敗。 告別姜冬青后,郭原雖然手里有了銀子,但他依舊精打細(xì)算不浪費(fèi)每一分錢,每天讀書的時間也忍不住多了起來。 每每想到姜冬青,他更是動力十足,付出總是會得到回報,他的努力沒有白費(fèi),他考中了,而且是探花。 中了探花郎的郭原也多了不少好姻緣,大多都是京城的官家小姐,但郭原沒忘記自己對姜冬青的承諾,一一婉拒,表示自己在老家已經(jīng)訂了親。 其他人笑他傻,他只是笑笑不說話,在他心里,如果沒有姜冬青對自己的資助,那么就沒有他的今天,更何況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他身為大丈夫,怎可做出小人行徑來。 家里那邊已經(jīng)有人去報喜,所以他打算先去姜冬青家里提醒,告訴她,自己做到了,也來履行承諾了。 和姜冬青分開后,郭原在路上結(jié)識到兩個好友,另外兩人落榜,大家一起替他慶祝踐行。 這時候酒樓里機(jī)會都是來參加考試的舉子,郭原沒想到在這里會聽到姜冬青的消息,從別的男人嘴里。 也是這時候,郭原才知道原來自己并不是她唯一資助的,也并不是唯一向她許諾要娶她的。 一時間,郭原手上的筷子掉在地上,同伴有些擔(dān)憂的看向他,他朝他們擺了擺手,表示自己沒事。 那邊的討論還在繼續(xù),郭原努力忽視,但那些聲音還是忍不住傳到耳中:“那不過是人家富家千金的一個游戲,要是運(yùn)氣好,真有人考中回去娶她,她豈不是賺到了?” “哪有人那么傻,真高中了,滿京城的官家千金不娶,去娶一個商戶之女,估計沒人那么傻吧?!迸赃呌腥诵χ?。 郭原聞言不由攥緊手里的酒杯,原來自己于她而言并不是特殊的,只是她撒下的眾多魚餌之一,這一刻,郭原想到自己一路以來的動力,以及規(guī)劃的未來,全部都成了笑話。 那頭的談話還在繼續(xù),有人笑著調(diào)侃道:“那你們受了人家的恩惠,難道就沒打算酬謝一番么?” “怎么酬謝,我們好歹也被稱作舉人老爺,她要是愿意做妾室還能考慮下,想要做正室,決不可能?!?/br> “那你當(dāng)初還收人家的銀子?” “那不是她自動送上門來的,你們是不知道啊,她那樣和青樓里招攬客人的妓子有何區(qū)別?” 雖然有些惱怒姜冬青,但聽到這里郭原還是聽不下去了,他摔下手邊的茶盞,冷聲道:“滴水之恩,涌泉相報,你們不僅不報,甚至在背后詆毀恩人,這可是君子所為?” 看到起身的是探花郎郭原,剛才說話的那桌人連忙閉嘴,在說其他人的注視下灰溜溜的離開。 郭原此時已經(jīng)沒了留下來的心情,很快和朋友們告辭回了客棧,一夜之后,郭原決定不再去姜冬青家提親,而是派人還了雙倍的銀兩。 他想姜冬青看到這些應(yīng)該明白自己的意思,至于他自己,則改變了路線回了家。 報喜的人早一步帶著郭原的信回到了家中,郭家人都是淳樸之輩,對于郭原信里提到的姜冬青很是感激。 看到郭原回來,郭家父母詢問他提親的事,也嗔怪他不提前告訴他們,沒有長輩陪同也是一種失禮,還希望姜家那邊不要介懷。 郭原張了張嘴,到底還是沒提自己只是姜冬青撒下魚餌的其中一只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