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絕色小嬌妻 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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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沒關(guān)系,不過小meimei以后最好還是注意點(diǎn),萬一撞到老人和小孩,我看你怎么辦?”嘴上說沒關(guān)系,字里行間透著責(zé)備。 這聲音…… 葉朵朵怔了一下,抬起頭,果然是郝醫(yī)生。 給她丈夫墊枕頭遞報紙,最重要的是,看了她丈夫屁、股的郝醫(yī)生,她不是在昌都嗎?怎么跑北城來了? 而且,這不是她家門口,郝醫(yī)生來她家干嘛? 顧洗硯回來了!? 葉朵朵歡喜過后,眉頭皺了起來,郝醫(yī)生追過來給她丈夫打屁、股? 郝柔也自是看到了葉朵朵那張長得極美的瓜子臉,幾乎是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臉,不想承認(rèn),卻不得不承認(rèn),眼前這位,比她好看太多了! 是從書里面走出來的妖精吧?人怎么可能長這樣,尤其是那雙眼睛,就算是她,也忍不住多看兩眼。 “太太,顧團(tuán)長回來了!”男主人到家了,女主人還在外面跟人閑聊,王姨著急地跑出來。 “同志,對不住,我丈夫在等我,要是撞到你哪兒,可以隨時回來找我,”葉朵朵指了指小洋房,重申介紹道,“這就我家,顧洗硯是我丈夫,我叫葉朵朵?!?/br> 說完,沖郝柔笑了笑,頰上梨渦淺淺。 凡事有個先來后到,郝柔一下就明白了,張英子說顧洗硯看她的眼神,跟看別的女同志眼神不一樣。 她以為是動心,現(xiàn)在回想起來,顧洗硯每次看她,都不是看她,而是在她身上找葉朵朵的影子。 葉朵朵也不是看起來那么簡單,居然跟她炫耀!她懷疑她是故意撞的她! 郝柔回頭看了眼,勝負(fù)未定,咱走著瞧。 顧洗硯吊著胳膊坐在客廳里,腿上放了一份軍事報紙,另一只手停在報紙的一角,有一下沒一下地摩挲著。 嘴角,翹起,壓下。 對于媳婦剛才的自我介紹,顧洗硯太喜歡了,薄唇蠕動,無聲重復(fù):顧洗硯是我丈夫,我叫葉朵朵。 宣示主權(quán),她吃醋了嗎? 以前都是他吃醋,媳婦吃他的醋,第一次,顧洗硯覺得自己出息了,膨脹了,想蹺二郎腿,一只腿剛抬起…… 葉朵朵走了進(jìn)來。 顧洗硯立馬放回去,正襟危坐,目不斜視。 空氣里彌漫著迷人的清香,顧洗硯偷偷地深吸了兩口。 腳步聲靠近,顧洗硯繼續(xù)看報紙,腦海里已經(jīng)有畫面,媳婦將他的報紙扒下,小臉蛋湊到跟前,忽閃著亮晶晶的大眼睛問他:“洗硯,我好看還是報紙好看?” 這次,他一定回答她好看。 話到嘴邊了,萬事俱備只欠東風(fēng),顧洗硯等著媳婦扒拉他的報紙,誰想,葉朵朵只在他跟前停留了幾秒,默不作聲地轉(zhuǎn)身上樓去了。 顧洗硯將報紙往下挪了挪,偷偷瞄向樓梯間,眼看媳婦就要拐進(jìn)走廊,他不著痕跡地悶哼了一聲,表示自己傷口很疼。 果不其然,葉朵朵停住了,緩緩地回頭看向他,眼底情緒萬千。 顧洗硯一時辨不出她到底是高興還是生氣? 葉朵朵看著顧洗硯,視線掃過他吊著的胳膊,落到他有些亂的衣擺上,細(xì)長的柳葉眉微微擰起。 在昌都打屁、股就算了,還追到北城來打! 最重要的是,她丈夫的屁、股,大白天她都沒看過,郝醫(yī)生居然搶先一步。 氣死! 葉朵朵狠狠一跺腳,沖著樓下的顧洗硯嬌蠻地哼了一聲。 顧洗硯一頭問號,發(fā)生了什么,他媳婦好像生氣了,又好像沒生氣?她在撒嬌嗎?是不是太用力了? 顧洗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晚上,兩人面對面一塊吃飯,沒人說話,空氣像是凝固了似的,王姨躲在廚房不敢出去,這小兩口到底怎么了? 因?yàn)樯洗翁叴螂娫掃吙弈羌聠??都多久了還沒和好? 究竟什么事情這么嚴(yán)重?再嚴(yán)重也不能冷戰(zhàn)??!冷戰(zhàn)最消耗夫妻感情了,太太您倒是說句話呀!王姨比當(dāng)事人還著急,真是cao碎了心。 葉朵朵小口地喝著鯽魚湯,奶白濃郁,鮮美營養(yǎng),換做平時,她能一口氣喝兩碗,今天就不行了,胃口不好。 碗里有一塊豆腐,白白嫩嫩,就像那誰的屁、股。 手里的小湯匙,有一下沒一下地戳著豆腐,一針、兩針、三針……郝醫(yī)生到底給她丈夫打了多少次屁、股? 沒一會兒功夫,豆腐戳得稀爛。 顧洗硯真切地感受到了殺氣,大氣不敢喘一口,不停地反省自己,從媳婦回家到現(xiàn)在,到底什么地方做錯了?才把人惹這么生氣? 思來想去,可以說是完全沒頭緒,一定是哪兒哪兒都錯了,不然媳婦不可能這么生氣! 顧洗硯想要道歉,也不知道從何說起。 葉朵朵越看豆腐越膈應(yīng),別說胃口了,已經(jīng)有點(diǎn)反胃,怕影響顧洗硯吃飯,索性放下筷子回房去了。 原本一片好意。 而顧洗硯絲毫不知情,只覺得天都塌下來,完?duì)僮恿?!他媳婦真的不理他了!哪怕跟他鬧也好啊。 顧洗硯想到一個詞:哀莫過于心死。 他媳婦是不是又要跟他離婚了?! 小兩口一前一后上樓,臉色一個比一個沉重,看得王姨心跳堵到嗓子眼,她切好一盤水果敲響葉朵朵的房間。 “太太晚上不是沒吃什么東西嗎?”王姨眼觀鼻鼻觀心,小心翼翼地開口,“顧團(tuán)長讓我給您備些水果,等會兒餓了墊肚子?!?/br> 坐在梳妝臺前的葉朵朵,聽到是顧洗硯讓王姨給她準(zhǔn)備的水果,眼睛一下就亮了,起身走過去坐到沙發(fā)上,撿了一塊蘋果放嘴里,回頭跟王姨說:“好甜啊~” 她一笑,眉眼彎彎,星河燦爛。 太有感染力了。 王姨跟著笑起來,繼續(xù)道:“太太,顧團(tuán)長很關(guān)心你?!?/br> “我知道?!比~朵朵悶悶地回道,只是一想到郝醫(yī)生追著顧洗硯屁、股打,她心里就特別不是滋味,像是被什么東西蟄了一下,有點(diǎn)喘不過氣。 “顧團(tuán)長這么關(guān)心太太,太太也可以關(guān)心關(guān)心顧團(tuán)長,”王姨說,“上回顧團(tuán)長送您一塊手表,您不也回他一塊懷表嗎?” 這個家不能沒有王姨。 “關(guān)心他什么?” “顧團(tuán)長受傷了,而且很嚴(yán)重?!?/br> 葉朵朵氣呼呼地嘟囔道:“他有郝醫(yī)生關(guān)心,根本輪不著我。” 原來因?yàn)檫@個生氣呢,王姨笑著搖頭,“郝醫(yī)生過來給顧團(tuán)長上藥,顧團(tuán)長當(dāng)場就拒絕了,也沒讓郝醫(yī)生坐,直接讓我送客,我想,顧團(tuán)長當(dāng)時一定很著急吧。” “著急什么?” “顧團(tuán)長一直看時間,等著太太回家呢?!?/br> 葉朵朵頰上牽出淺淺的梨渦,郁悶的心情終于稍稍放晴,端起水果盤起身往外走,不忘跟王姨說謝謝。 王姨如釋重負(fù),大呼一口氣。 葉朵朵敲響隔壁房門,好一會兒沒人應(yīng),葉朵朵納悶地聳肩,難道在書房?正要離開,門從里面打開,一股濕潤的熱氣撲面而來,將她包裹其中,葉朵朵咽了咽口水。 顧洗硯剛在洗澡,聽到敲門聲,知道是媳婦來找他了,著急,生怕怠慢,媳婦跑了,以致沒來得及穿衣服。 上身不著一物,線條分明的胸肌和腹肌,一覽無遺,下身穿的長褲,人魚線若隱若現(xiàn),健康性感的小麥膚色,在燈光下泛著誘人的亮光。 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見到,葉朵朵還是忍不住驚嘆,她丈夫身材真好,穿衣有rou,脫衣顯瘦,尤其是那腰,別看細(xì),可有勁兒了。 越想越覺得口干舌燥,葉朵朵再次咽口水。 顧洗硯注意到她的小動作,沉靜的黑眸有了波動,默默地將沒受傷的那只手背到身后。 那只手里拿了塊毛巾,原本擦頭發(fā)用的,不過現(xiàn)在好像用不著了。 濕透了的頭發(fā)往下滴水,順著臉頰、脖子、上身……看起來真是清涼中透著火熱,太性、感了! 葉朵朵眨眨眼睛,不爭氣的眼淚快從嘴角流下來,她往嘴里塞了一塊水果,嫩呼呼的腮幫子隨著咀嚼一鼓一鼓,看著很好摸的樣子。 顧洗硯手指微屈,強(qiáng)忍心中悸動。 “不請我進(jìn)去坐嗎?”一塊蘋果下肚,葉朵朵心情終于平靜了些,抬頭問顧洗硯。 顧洗硯側(cè)身,讓出路。 葉朵朵坐到沙發(fā)上,將水果盤放到幾案上,回頭,顧洗硯還站在門口,她又問:“不一塊坐會兒嗎?” 顧洗硯關(guān)上房門,抬腳走過去,老實(shí)巴交地坐到對面,這個位置很妙,媳婦一抬眼就能看到他的好身材。 葉朵朵看了幾眼,發(fā)現(xiàn)不對勁兒,起身過去,站到顧洗硯跟前,抽走他手里的毛巾,邊搖頭邊幫他擦頭發(fā),“怎么這么不讓人省心?頭發(fā)都不擦,小朋友,三歲了嗎?” 媳婦好溫柔,顧洗硯享受其中,低沉著嗓音,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報告首長,二十六了,已婚,媳婦很漂亮。” 葉朵朵繃不住地?fù)溥晷Τ雎暋?/br> 終于笑了,顧洗硯大舒一口氣,還以為這輩子都見不到媳婦笑了。 見人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看,葉朵朵隨口一問:“看什么呢?” “看你,”顧洗硯學(xué)聰明,主動出擊,補(bǔ)充一句:“好看。” 葉朵朵稍稍一愣,臉上的笑意更深了,“這么好看?” “好看,”顧洗硯很上道,“怎么看也看不夠?!?/br> 誰不喜歡聽情話,更何況硬漢說情話,簡直要命,葉朵朵覺得自己化成了一灘蜂蜜。 顧洗硯正襟危坐,等著媳婦夸他嘴甜,跟抹了蜂蜜一樣。 然后,他就含情脈脈地看著她,說:“要不嘗嘗?” 別說,好惡心。 顧洗硯開始嫌棄自己,一定是受程遠(yuǎn)方影響,怎么越來越sao包了? “這么冷的天,洗完澡不穿衣服,很容易著涼的?!比~朵朵給顧洗硯找了件外套披上。 顧洗硯乖巧,由她安排。 葉朵朵支著下巴,將人打量一番,這衣服穿了跟沒穿一樣……春光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