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定寵愛 第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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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好一會兒后,他才“嗯”了聲,緩緩問:“如果很晚的話,你回家之后,想自己睡?” 林瑾還真有這個想法,話到嘴邊繞了一圈,變成:“你怎么想?” 蕭以南眉梢微揚,“跟我一起,不用怕吵到我?!?/br> “你確定?” “嗯?!?/br> 車子停到地庫,蕭以南摟著她上樓。 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他轉(zhuǎn)頭看向她:“奶奶今天打電話,說我們很久沒回去了?!?/br> 林瑾邊想邊說:“那周六晚上回去吧?!?/br> 她補充:“但是周天中午之前就得回來,我要去律所加班?!?/br> 蕭以南語氣平淡:“行,那就這樣?!?/br> 離他的固定睡覺時間已經(jīng)很近,進門之后,林瑾就被催促著去洗澡上床。 她本來躺在另一個枕頭上,又被蕭以南抱了過來。 他湊在她耳邊,低聲:“寶貝,這次你要忙多久?” 林瑾在他懷里挪挪位置,選了個舒服的地方躺,輕聲說:“可能會一直這么忙吧...我之前跟你說過的?!?/br> 蕭以南:“......” 林瑾一只手被他攥住,她輕撓了下蕭以南的掌心,又道:“今天同事跟我說,我現(xiàn)在這個團隊里所有人都是單身,因為忙得沒空談戀愛。” 她抬眸看向他,“如果你介意我工作這么忙,后悔的話...” 蕭以南皺著眉打斷她,語氣不爽:“忙就忙吧,你自己喜歡就行?!?/br> 林瑾還準(zhǔn)備說些什么,蕭以南伸手把燈關(guān)了,沉聲吐出兩個字:“睡覺。” 說著,他摟在林瑾腰上的手用了些力,不讓她回去。 林瑾低下頭:“...好,晚安?!?/br> - 第二天上班時,律所里來了個不速之客。 白若蘭陰魂不散,又找上門了。 她案子的判決書也已經(jīng)下來,跟林瑾提前告訴她的幾乎沒有出入。 準(zhǔn)備離開金石的那段時間,林瑾接到過律協(xié)的電話,她告知情況,律協(xié)核實,案件的辦理過程不存在任何問題。 到了會客室,白若蘭翹著腿坐在沙發(fā)上。 見林瑾進來,她抬頭:“要不是我在手機上看見視頻,我都不知道。當(dāng)時打官司,我對面那個男律師就是這家律所的吧?原來你倆早就是串通好的,你從我這兒收了一筆錢,不知道又從那賤人手里拿了多少!” 林瑾這才想起,當(dāng)時另一方的代理律師是通達的。 她揉揉額角,低頭看著白若蘭:“你已經(jīng)去律協(xié)投訴過,那邊也查證了,這個案件的辦理是完全符合規(guī)定的?!?/br> “法律也不允許同律所的律師代理同一案件的原被告兩方。你的案子是我在金石律所的時候代理的,跟通達沒有任何關(guān)系?!?/br> 白若蘭冷笑著喊道:“那都是你的小把戲,誰知道你跟那個律師是什么時候聯(lián)系上的,也說不定你倆是什么關(guān)系。” 林瑾冷靜道:“我還是之前那句話,你如果覺得有問題,可以去投訴,你這樣來找我不會有任何用處,而且很影響我的工作?!?/br> 白若蘭情緒更激動:“律協(xié)那幫人不也是幫你們嗎?你們這群黑心律師就是互相包庇,這天下都沒有王法了!” “你必須得把收我的律師費全都退給我,我該分到的遺產(chǎn),少了的那些你也得補給我,否則這事沒完!” “還影響你工作?影響你繼續(xù)坑別人錢是吧!” “......” 林瑾完全無語,多說無用,她轉(zhuǎn)身出門。 白若蘭追過來,直接抓住她的手腕:“你這樣就想走了?你就是自己理虧,這事上哪兒說都是我占理!” 林瑾緊擰著眉,甩著胳膊,還是沒能掙脫。 會客室周圍的男律師看到,過來幫忙。 林瑾轉(zhuǎn)頭:“幫忙叫一下保安吧。” 保安上樓,白若蘭被罵罵咧咧地架了出去。 林瑾深呼吸,不知道自己是倒了幾輩子霉碰上這種牛皮糖客戶,還就黏上她不放了。 她去律師前臺,給行政打了個招呼,叫他們以后看到這個人,不要放進來。 很快,白若蘭來鬧了一場的事就在通達傳開。 午休時,團隊里幾個同事也問起了這件事。 林瑾一臉無奈地解釋了來龍去脈。 同事a:“天哪,家事案件也太可怕了吧,怎么會遇到這種客戶?!?/br> 同事b:“不是家事案件的問題,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我有個同學(xué)在縣城的小所,接了個借貸糾紛的案子,贏都贏了,強制執(zhí)行階段被告沒有財產(chǎn)能執(zhí)行。他當(dāng)事人拿不上錢,又花了律師費,覺得上當(dāng)受騙了,直接提著刀沖他家去了。” 同事a:“我靠,還有這種事?” 同事b:“可不是嘛,當(dāng)訴訟律師還是有點風(fēng)險的,雖然這種人不多,但碰上一個就有夠糟心了。” 收白若蘭的影響,這一整天,林瑾的心情都很一般。 到了晚上10點,小組里幾個律師商量著開個小會,在出差前把這兩天已經(jīng)完成的部分整理一遍。 為了避免拖延,趙林讓他們做了工作進度表,需要定期匯報。 會后,林瑾回到工位,又多加了會兒班。開車回到家,已經(jīng)是凌晨1點多。 玄關(guān)處留了一盞小燈,她換了鞋,輕手輕腳進了主臥。 蕭以南已經(jīng)睡了,安靜躺在床上,呼吸平穩(wěn)。 她沒多磨蹭,開著手電筒去浴室洗了個澡,就躺上床。 蕭以南大概是被她洗澡的聲音吵醒,微瞇著眼,嗓音中透著困倦:“回來了?” 林瑾翻身面對著他,輕輕:“嗯?!?/br> 蕭以南伸手拿過手機,點開看了眼時間,打著呵欠道:“都快兩點了?!?/br> 他胳膊一伸,把人摟進懷里,聲音低低的:“要不以后回家加班?” 林瑾在他胸口蹭了蹭,小聲道:“不行,很多工作都要和同事溝通,而且大家都在律所加班,我自己早回家不合適?!?/br> 蕭以南語氣里困意更重,很含糊地說:“這也太晚了?!?/br> 林瑾想了想,說:“沒事,以前我下班也都這么晚的,早就習(xí)慣了?!?/br> 說完,她微微抬頭,看到他闔著眼,好像又睡過去了。 她縮在蕭以南懷里,也閉上眼。 - 第二天,林瑾感覺剛睡了沒多久,就被臥室的燈閃醒。 之前幾天好不容易調(diào)整成跟他一樣的作息,幾乎能對這燈光免疫??砂疽辜影嗔艘惶?,就又無法忍受了。 她無力地半睜開眼,伸手拍拍蕭以南的胳膊:“你把燈關(guān)了,我再睡會兒?!?/br> “好?!?/br> 這一覺,林瑾睡到了八點半。 其間,蕭以南晨跑回來,叫了她三次,她都賴在床上不起。 兩人沒多余的時間交流,林瑾看到時間,“垂死病中驚坐起”,火速沖去浴室洗漱,然后開車出門。 全程一句話都沒顧得上說,早餐也沒時間吃。 ...... 之后的幾日,她下班的時間越來越晚,有時候到家已經(jīng)凌晨三點。 雖然每天能見到蕭以南,但不是在他睡著的時候,就是在她早上意識不清的時候。 這幾天,每天跟蕭以南的交流也不超過十句話。 大多就是:“回來了”“我睡了”“快睡吧”“好困”“我去上班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周六,林瑾覺得自己已經(jīng)神經(jīng)衰弱了。 之前雖然也加班,但至少可以完整的睡一覺,不會在剛睡著沒多久的時候就被刺目的白光閃醒。 這天,她去律所加完班,中午回家吃過午飯后,蕭以南開車載著她去老宅。 - 蕭以南近日心情也很不爽,每天想找時間跟林瑾商量一下加班問題,都以失敗告終。 一來,是林瑾自己堅持要這么加班,他沒理由勸;二來,林瑾每天早出晚歸,他壓根也找不到溝通的時間。 開著車,他猶豫了許久措辭,終于開口,語氣嚴(yán)肅道:“林瑾,我覺得你不能一直這樣加班。雖然你喜歡這個工作,但還是身體更重要。之前好不容易幫你調(diào)整好的作息,現(xiàn)在又亂了?!?/br> “而且你這幾天精神狀態(tài)很差,臉色也不好。要不還是考慮考慮,換個工作。我不是在干涉你,只是作為你老公,為了你的健康,提出一個合理的建議,希望你認(rèn)真考慮?!?/br> 說完,他停頓很久,都沒等到任何回應(yīng)。 道路兩旁的景物飛速變換,柔和的日光照進車?yán)铮察o的只有汽車引擎的聲音。 蕭以南蹙著眉,微微側(cè)頭看過去。 她腦袋靠在副駕駛座椅上,閉著眼,看起來睡得很沉。 蕭以南抬手,煩躁的揉揉眉心,繼續(xù)開車。 車子駛進老宅,林瑾才緩緩睜開眼,懵懵地說:“啊?已經(jīng)到了?” 蕭以南面無表情,語氣冷淡:“嗯,到了?!?/br> 他在心里默默把溝通的時間延到了晚上。 林瑾揉著眼睛,拉開副駕駛的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