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下)
堅硬guntang的roubang一插入,四周的嫩rou便拼命絞緊,雖然水已經(jīng)夠多了,但還是緊得沒法動。 “別緊張,放松點?!敝x昭的聲音要比平常啞一點,他拍拍程明雪的臀,不見效,又伸手撈過她的腰,roubang本就已經(jīng)插到了底,這下撞得更深了。 謝昭悶哼了一聲,他也不好受,只好退出些許,等著她稍稍適應,才慢慢抽插起來。 但這種程度對程明雪來說已經(jīng)算招架不住。 她嗓子里發(fā)出呻吟,輕輕柔柔的,理智與情欲交雜之間,她忽然發(fā)現(xiàn)謝昭一直在凝視著她,目光從她的眼睛、鼻、唇,一路掃到白皙的鎖骨、動作間蹦跳的雙乳,始終未離開分毫。 程明雪發(fā)出嗚咽:“您別看……” 她手指緊緊抓著錦被,竭力偏開頭,用以躲避這種炙熱的目光。然而謝昭卻伸手托過她的下頷,反問道:“為什么不能看?” 他撞得越發(fā)用力了,roubang抽插時次次帶出些許guntang的汁水來,又無動于衷地擠開xue里的嫩rou插回去,聲音卻始終很溫柔,沒什么情緒波動:“我們是夫妻,不是嗎?” “嗚……” “更出格的事我們都做過,何況這些?” 程明雪腿心都在顫,她喘息著,烏黑的眼睫已經(jīng)被浸潤,看起來如鴉翅一般,不知道該怎么回應,只好討好地用唇蹭蹭他的掌心。 “也是,你不記得了。”突然,謝昭抱起她,又一次將她翻倒在床,將她的臀揉成一個跪趴、迎合的姿勢。 這個矜貴世家子模樣的人,終于撕開了他溫和的面具,露出兇殘的一面來。他抓住她想要掙扎的手,反抵在背后,驟然插進才剛閉合的xiaoxue,兩顆囊袋毫不留情地拍在xue口,把花瓣拍得殷紅腫脹,連雙乳都被又一次揉住了。 撞擊時的啪啪聲與細碎嗚咽聲在屋內(nèi)異常清晰,連梨花沉木床也不堪重負地發(fā)出咯吱咯吱的響聲。 ……太奇怪了,程明雪迷迷糊糊中想。 “瀾清雪山,你我在極宮閣頂樓坐了一夜,你說,星辰更迭,草木枯榮,這是世間之法,沒有人能留住永恒,你問我,為何不跟謝知宜去修仙界?!敝x昭的聲音在身后響起。 與他欲望高漲的動作不同,他的語氣更像是閑暇時的聊天,氣息平穩(wěn),娓娓道來,帶著一種莫名的懷念。謝昭幫她理了理長發(fā),又俯身眷戀地親了親她的后頸:“……我這一輩子,最知道我想要什么。我知道,你是我想留住的,也是我能留住的,就像現(xiàn)在這樣?!?/br> “大漠,那天我們沒有動用術(shù)法,而是跋涉千里,一起找到一處綠洲。可惜遇到了個不長眼的,非要與我們一路,還數(shù)次尋你說話?!?/br> “瑤河……” 程明雪再也受不住,噴出一道火熱的yin水來,腰肢也徹底軟了,要不是被謝昭及時撈住,她就要徹底灘軟在床上。 “怎么還是這么不禁弄?”謝昭啞著聲音問。 他抽出roubang,伸手在她充血殷紅的花瓣上揉了揉,汁水輕易順著他的指縫往下淌,染濕被單,而他的指腹更是深入花唇之間的溝壑里。 剛高潮過的花瓣被淺淺蹂躪著,程明雪身子顫栗著,微紅著臉,抓住他的手,突然問,聲音輕輕: “您這么做……值得嗎?” 這簡直可以算作前言不搭后語,但是謝昭一笑。 這一次,他沒再拂開她的手。 他再一次溫柔而強硬地將器物頂入她的xiaoxue里,就這么按著她,又狠狠抽插了數(shù)百下,就連之前的yin水都被搗成泡沫,順著程明雪的腿根流下來,他才往她體內(nèi)最深處射出一股又一股的jingye。 當然值得,他在心里無聲道。 謝昭居高臨下地看著程明雪因為累極了而略顯蒼白的側(cè)臉,許久,才伸手將她完全攬入懷中,與她徹底氣息交纏。 刀尖、血刃,以及過往二十年的孤寂,不過是在等待這一刻罷了—— 全文完結(jié)了,尒説 影視:ρ○①⑧.re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