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下臣 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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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目光繾綣,卻又不失熱意,他亦喝了那補(bǔ)藥,此時(shí)只會(huì)比梁嬿更需解藥疏解。 他指尖滑過她眉眼,流連在她面頰。 吻上那念了許久的小痣,十七拱起背脊,埋頭在梁嬿胸脯,“淼淼,你怎不哭?” 看來是他不夠努力。 豐盈柔軟。 滿目皆是雪白,十七狹長的眸子微微瞇起,他忍住情愫,玩心一起,忽地起身欲離開桌邊。 梁嬿好不容易尋到清涼,萬萬不可就這么沒了。 粉色指尖還帶著濡意,應(yīng)是汗水吧。 她不管不顧拉住十七達(dá)在桌沿的手背,不慎碰到他濕潤的手指,她如被火灼燒一般,忙收回手指改為拉住他手手臂。 梁嬿雙眸漣漪,委屈巴巴看著他。 十七不為所動(dòng),半支這手臂,垂瞼看著蹙眉楚楚可憐的梁嬿。 喉間上下滑動(dòng),凸起的喉結(jié)每一次滑動(dòng),十七都是在克制,目光熱切不減,但他面色仍舊平靜。 十七告誡自己,莫要著急,再等一等,忍一忍便可以看見她急哭的模樣。 十七沒等到梁嬿哭,反而被她攬住脖子,將他帶到她懷中。 梁嬿唇湊到他嘴邊,溫?zé)岬臏I急得從眼眶流出,急道:“十七,抱我?!?/br> 十七,她叫的是十七,不是旁人,只是他。 十七硬撐著的一根玄斷了,不再吊她胃口,如她所愿,緊緊抱住她,似要揉進(jìn)骨血里…… “怎哭成了小花貓?!笔邤咳ヰぴ诹簨髅骖a的發(fā)絲,分不清究竟是汗水還是淚水。 他低首,吻上她眼尾,吻盡她面頰上的淚。 夜闌人靜,蟋蟀聲時(shí)不時(shí)傳入屋中,混雜著一陣陣蛾吟和簌簌哭聲,將夏夜的燥熱推上高聳山巔…… 訶子裙被拋掛在屏風(fēng)上,搖搖欲墜,男子外衣落到地上,梁嬿金絲銀線刺繡腰帶夾雜其中,像是山谷深淵流出的涓涓細(xì)流,延綿不歇。 夏夜若是有流星,那便更美了。 “咻”地一下劃破濃稠的夜,只有流星消逝時(shí)殘留的光影證明它曾經(jīng)來過…… 作者有話說: 第26章 “放我出去!” “求求你!放我出去!” 夜闌人靜,廢棄屋子里甑旭的求饒聲一陣接一陣,嗓子干啞到了極致。 自從被花無影灌下那碗加了東西的補(bǔ)藥后,沒過多久他就覺得渾身燥熱,如火燒一般。 他跟只螃蟹一樣被五花大綁扔在地上,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他蜷縮身子,瘋狂地想要宣泄,偏生手臂被緊緊纏住,想握住疏.解都不能。 他此時(shí)只想隨便來一個(gè)人都好,不論男女。 花無影蹲身,看著狼狽不堪的男子,警告道:“小點(diǎn)聲,吵到我的阿茴睡覺,我將身.下那東西給剁了!剁碎了喂狗!” 這次的催|情.藥比以往的藥效烈,不過才一炷香時(shí)間,便讓中藥之人生不如死,此后藥性只會(huì)越來越烈,倘若一直不找人疏.解,此人不死也得殘。 揚(yáng)起唇角,花無影露出滿意的笑容。 花無影起身,從托盤上取來麻布,硬塞到姓甑的口中,堵住那情|欲的聲音,長公主府怎被這等登上臺(tái)面的聲音污染。 那聲音簡直不堪入耳。 待姓甑的還剩一口氣,花無影就將人連夜扔到甑府,免得死在長公主府。 晦氣。 看到甑旭在地上蜷曲,發(fā)抖,痛不欲生,花無影心道尹況這次的新藥真狠,不過倒也符合尹況的性子。尹況煉藥向來精益求精,同一種藥藥效只會(huì)越來越烈,從未輕減半分。 花無影抬頭望著從窗柩灑進(jìn)來的清輝,眸色復(fù)雜。 這藥用在姑娘身上,簡直是遭罪。 愿世間少些禍害姑娘的男子。 月色皎潔,星光點(diǎn)點(diǎn)。 侍女候在屋外等候梁嬿召喚,可左等右等卻等來令人臉紅的聲音,讓人很難不往那方面想。 此情此景,宛如上次十七夜里來尋殿下。 秋月在臺(tái)階下越愈發(fā)不安,單從屋中傳來的聲音,她已是浮想聯(lián)翩,不單是她,這一眾侍女定也會(huì)往那方面想。 秋月厲聲說道:“該看的看,不該看的別看;該聽的聽,不該聽的一句也別往耳朵里灌;不該記住的事情,一件也別往心中放!” 聲音剛傳出來,秋月便去了門口,手指搭在門把手上,猶豫再三,倘若只是她想歪了還好,若是殿下被十七占了便宜…… 倏地,女郎低促的聲音自再次從那扇房門傳出,秋月來不及細(xì)想,急忙推門。 屋中景象更是讓她“唰”地紅了臉。 地上一片狼藉,織錦屏風(fēng)掛著的訶子裙裙帶飄搖,紅木衣架本是放在珠簾后邊,如今卻往前挪了位子。 輕紗床幔垂落,秋月透過床??吹綘T光映照出來的身影時(shí),腦中一片空白,傻傻站在原地。 長公主和十七…… 怎會(huì)…… “出去!” 男子低沉的聲音從床幔傳出。 秋月不相信眼前所見,定然是十七仗著男女力量懸殊,逼迫殿下的。 床幔飄搖,床頭垂掛的珠串由左右晃動(dòng)漸漸靜止。 十七手肘撐在床榻上,晶瑩的汗珠順著高挺的鼻梁緩緩滑下,匯聚在鼻尖,滴落。 熱汗砸在梁嬿胸脯,本就昏沉的她,不禁顫.抖。 十七側(cè)頭,見床幔外面礙事的人還未走,不禁蹙起眉頭,狹長的眸子微微上揚(yáng),染了情愫的桃花眼彎了彎,眸底神色變幻莫測,他心生一計(jì),面上浮現(xiàn)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男子稍稍離開,烏發(fā)散亂的梁嬿察覺到他似乎要走,急急扣住他手臂,眸光瀲滟下,露出無聲的哀求。 “殿下莫急,我將人遣走,速速歸來?!?/br> 十七并未真的打算離開,只是作勢(shì)罷了,他在梁嬿紅透的耳邊低語,耳尖的濡意讓他更舍不得走了。 梁嬿嗚咽一聲,發(fā)髻上簪子早已不知去了何處,青絲散亂重重疊疊凌亂在雪肌上,縱使這樣也蓋不住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紅印。 春日盛開的鮮花,美極了。 “那殿下開口,讓她走?!笔哌M(jìn)了幾分,也靠近了些,唇湊到梁嬿唇瓣,唇瓣上的水漬恰好解了他面頰的燥|熱。 十七撫上梁嬿扣住手臂的手,欲將她手撥開,低聲道:“殿下讓她走。否則我便出去趕人?!?/br> 十七要離開? 梁嬿是拒絕的,她貪戀十七,心緒本已快要恢復(fù)如常,可十七適才離開些許,她心底越發(fā)空落落的。 想要,想要和十七不分開。 梁嬿手臂用勁,拉十七靠向自己,偏頭看向床幔上印出的影子,呵斥道:“出去!沒有本宮允許不得靠近!” 她一開口才知道嗓子竟啞得不像話。 面色更紅了。 秋月面頰通紅,不敢在此逗留,埋頭急忙退出屋子,身后傳來十七低沉又喑啞的聲音。 “隨時(shí)備好熱水。” 秋月身子一僵,疾步離開。出去之后,她遣走候在屋外的侍女。 今晚之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屋中再次恢復(fù)平靜。 十七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低首輕蹭梁嬿面頰,毫不吝惜夸贊道:“淼淼真乖?!?/br> 梁嬿微微仰頭,纖細(xì)的手指插|進(jìn)十七披散的烏發(fā)中,指尖觸碰到男子頭皮,將他腦袋往下帶,近乎是想要拉他湊近。 嬌艷的唇瓣吻上十七面頰。 兩人一前一后喝了下了東西的補(bǔ)藥,只有親身經(jīng)歷過的人才知道那東西究竟有多猛|烈。 男子在情|事上素來無師自通,加之又飲下那東西,潛藏在心底最原始的情.愫被激發(fā),在梁嬿的契合下,發(fā)揮的淋漓盡致。 甚至,遠(yuǎn)勝他人。 欲罷不能。 十七紓.解過后不再著急,開始品嘗熟透的蜜果,比當(dāng)季的蜜桃、荔枝、葡萄還要甜膩誘人。 指腹緩緩滑過女子精致的鎖骨,想起這白皙的地方被牛.乳般的水漬弄臟過,十七眸色晦暗,愧疚之余多了幾分滿足。 十七埋首在梁嬿頸間,還能聞道鎖骨上淡淡的咸味,他貪婪地吮.吸惦念已久的頸間小痣。 是他的味道。 也裹這女兒家的香甜。 真好。 十七本以為梁嬿和別的男子已經(jīng)行過周公之禮,但真當(dāng)他自己體會(huì)時(shí),他喜不勝言。 梁嬿沒有。 是他。 他是淼淼的第一名男子。 淼淼完完全全屬于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