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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母親似水柔(19)報復

    2021年9月3日

    第十九章·報復

    “你們你們要干什么快滾開”

    “要干什么,當然是干你啊”

    林晚柔恐慌的縮在衛(wèi)生間的角落里,潔白的職業(yè)套裙難以掩蓋她的如雪肌膚,又因為飲下酒水的原因,肌膚襯托成了誘人的粉紅,可能是因為藥效發(fā)作了,她的臉蛋都有些紅彤彤的,美麗的雙眸中不斷的出現(xiàn)迷離與掙扎,纖手交叉緊握在胸口出,細小的青筋在白嫩的小手上鼓起,及膝的裙擺難以掩蓋她修長渾圓的美腿,在rou色絲襪的包裹下閃出瑩瑩亮光。

    眼前的女人誘人無比,那副掙扎反抗的模樣更加激起了黃天林的yuhuo,他快速兩步走上前去伸出肥厚的手掌就去拉林晚柔放在胸口的手掌,企圖能夠握住那對雪白高聳的酥胸。

    “啊滾開你你這是在犯法,我要報警我要報警”

    林晚柔的玉臂不斷的被黃天林掰開又不斷的縮回去,就這樣不斷的僵持著,女人絕望凄瀝的哭喊聲中夾雜著男人的yin笑聲回蕩在整個屋子里,可是在與一個大男人的較量中,她始終是一個柔柔弱弱的女子,越到后來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力氣越小了,甚至在逐漸消失,這讓她泛紅的雙眸中出現(xiàn)了一抹絕望,難道真的逃不過去了么

    “嘿嘿嘿,你就認命吧,跟了我我會給你很多錢花的,保證你后半輩子衣食無憂?!?/br>
    終于,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黃天林將林晚柔兩只泛紅的手腕緊緊捏在手里,目光轉(zhuǎn)向那對渾圓翹挺的嫩乳上,這讓他的目光瞬間變得貪婪起來,喉嚨中的口水不自覺的往下咽,此時他已經(jīng)等不及將緊繃在外面的黑色襯衣解開了,只想著立馬將那只肥厚的手按在那對玉乳上,狠狠的蹂躪把玩。

    “不要不要我求求你放過我吧嗚嗚”

    眼看那只讓自己害怕.恐懼的手掌漸漸逼近,林晚柔瞳孔放大瘋狂的搖著自己的腦袋,絲毫不顧凌亂的秀發(fā)披散在臉上,說話的聲音中充滿了哭腔與絕望,然而就在手掌將要碰到她的胸口時,門口卻傳來一身巨響。

    原本緊閉的包廂大門轟然彈開,帶起震耳欲聾的聲音,讓黃天林與秦樹不禁側(cè)目,一臉驚訝的從衛(wèi)生間出來看向門口的方向。

    門口站著的正是我,在我一口氣跑到三樓之后,就瘋狂的在找304房間,因為對這個地方不是很熟的原因,我跑了很大一塊地方才找到這里,然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一腳將門踹開。此時我雙目赤紅,嘴中不斷喘著粗氣。渾身散發(fā)著暴戾的氣息,甚是嚇人。

    我把門踢開的第一反應就是瞬間沖了進去,林晚柔已經(jīng)是雙目迷離的癱瘓在了地上,柔軟的嬌軀縮成一團不斷的顫抖著。因為剛才的驚嚇,她的臉色有些慘慘白,看起來非??蓱z,見到這個樣子的她我的內(nèi)心也是稍微松了一口氣,還好讓我最擔心的事情并沒有發(fā)生,我走進了她一些彎下腰身,手掌柔和的向她的凌亂秀發(fā)摸去。

    “別碰我別碰我”

    手掌還沒接觸到她的身體,林晚柔條件反射般的抓住了我的手掌,手指上粉色的指甲深深的刺進了我的rou里,這讓我的手掌頓時傳來一股劇痛,這讓我心頭對一旁有些傻眼的黃天林的憤恨又加深了一些,我眼光不著痕跡的瞥了他一眼,頓時嚇得他往后退了兩步,然后黃天林又開始有些惱火起來,不僅是有些生氣我又一次壞了他的好事,。而且自己明明是個成年人卻有些畏懼一個還未成年的孩子是不是有些過了,而且身邊還有秦樹這么一個幫手呢,這讓他頓時來了底氣,不懷好意的說道。

    “你這小子,還敢來壞老子的好事,找死不成”

    “黃少,這小子是?”

    我沒有理會外頭的兩人,林晚柔現(xiàn)在的狀況有些糟糕,得先讓她安心才行,我忍著手上傳來的痛處,臉上浮現(xiàn)一抹柔的笑容,對著身邊低著頭不斷顫抖的女人說道。

    “晚柔姐,是我”

    “宇宇風”

    聽到熟悉的聲音,我能感覺到林晚柔的身體輕微的顫抖了一下,旋即她抬起了那雙已經(jīng)是有些紅腫了的漂亮大眼睛看了一眼,就看見我臉上帶著笑出現(xiàn)在她的眼前,這讓她緊繃的嬌軀總算是軟了下來倒在了我的懷里,一入懷我就感覺到林晚柔身體此時有些不對勁,guntangguntang的,看來是藥效發(fā)作造成的影響,得虧林婉柔意志力還算堅強,不然后果不堪設(shè)想。

    “沒事了,晚柔姐,有我在,我馬上帶你回家”

    “嗚宇風我好難受”

    聽到身邊男孩的耳語,林晚柔身體里傳出的那股羞恥卻感變得更加濃郁了,讓她嬌嫩的肌膚,紅潤的臉頰又是紅了一圈,雙目迷離,我的到來讓她安心了許多,但也因為精神的稍微松懈,讓她這時候身體中的藥效有些不受控制的迸發(fā)了,藥性的作用已經(jīng)控制不住自己身體的感覺,如果不是強忍著,這時候恐怕真的就會忍不住自瀆。

    我的出現(xiàn)仿佛是給她下了一劑春藥,她臉色潮紅,抬起紅潤誘人的小嘴堵住了我的嘴唇,雙手緊緊的摟住我的腰部,下意識的將緊壓在我的胸膛陳處的那對飽滿玉乳緩緩的摩擦起來,雖然非常羞恥,但這一刻她真的有點忍不住了。

    女人嘴唇的味道很美妙,可是現(xiàn)在卻不是做這事的時候,我把林晚柔摟在懷中,脫離了她的嘴唇,聲音柔和對她說道:“晚柔姐,再忍一會,馬上就沒事了”

    我起身隨

    手拆開了一袋未使用過的毛巾,然后用水龍頭接了一點涼水將整個毛巾打濕,給林晚柔擦了擦臉蛋,雖然不能起到清退藥效的作用,但那種冰涼的感覺也能讓她的神志清醒一些,做完這些之后,我將林晚柔扶到一旁的沙發(fā)上坐下,又安慰了她兩句之后,才轉(zhuǎn)過身來眼色冰冷的盯著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黃天林,秦樹。

    “我記得你小子,上次就是你壞了我的好事,這次我一定讓你好看”

    黃天林面色頗為不善,咬牙切齒的說道,上次我在他的手中江林晚柔救走的事情仿佛歷歷在目,出現(xiàn)在他的眼前,一開始他以為我只是一普普通通放學回家的學生,路過碰巧了而已,只不過那天天色有些晚,他沒有太看清楚我的相貌,事后想找我報仇也沒找到我,今天正好冤家路窄,這讓他心中出現(xiàn)了一股復仇的火焰,二對一,不是穩(wěn)穩(wěn)的能將我拿下么。

    “怎么,想動手?放心,我也不會放過你的”

    我嘴角也是劃過一絲冷笑,本來今天就抱著將黃天林再教訓一番的打算來的,這個紈绔子弟竟然敢再一次的想要侮辱晚柔姐,這是碰到我逆鱗的事情,怎么可能會放過他。

    “這位小兄弟,你是誰?”

    見到我跟黃天林倆人針鋒相對,一旁的秦樹眉頭皺了鄒,面色不善的盯著我,但是出于商人那種天生的謹慎,他還是忍不住出言問道想探一探我的虛實,如果我真的是沒有什么背景的人,他一定和黃天林聯(lián)手將我解決了,兩個大男人對付一個小孩子那是非常穩(wěn)妥的,但如果我確實是他招惹不起的人,他也愿意充當和事老的形象出言把這件事情給化解了。

    秦樹心中的如意算盤我怎么能不知道,這家伙哄騙晚柔姐來這邊赴約,本就是和黃天林是一丘之貉,我也沒打算放過,如果和黃天林單打獨斗,我有自信能再一次的把這家伙打的像豬頭一樣,但如果再加上一個秦樹的話,二打一我也不確定有沒有勝算,心中略微籌劃之后,我決定還是亮出身份。

    “晚柔姐是為我家的公司出面來與你洽談的,你說我是誰”

    聽到我的這句話,黃天林與秦樹兩人都是微微一愣,相互對望了一眼滿臉的不可置信,秦樹細小的眼睛更是一瞇,微微猶豫了一下,試探性的開口說道。

    “那不知茗風的蘇總是小兄弟你的?”

    我沒有接他的話,只是輕輕點了點頭,見到我的表態(tài),秦樹的瞳孔微微一縮,面試頓時有些不自然起來,心中涌出驚濤駭浪,我剛才的態(tài)度已經(jīng)證實了他心中的猜想,能跟蘇茗煙扯上關(guān)系的,在整個靜海市除了警廳的葉局長外,恐怕就只有她自己的孩子了,而我的年紀再加上我剛才的言語,斷然說明了我的身份可能就是蘇茗煙的兒子。而且光是一個蘇茗煙,他作為一個小企業(yè)的老板就已經(jīng)得罪不起了,再加上我和葉梓欣的關(guān)系,這兩位在官商界都要抖一抖的大人物如果知道了他的卑鄙行徑,他恐怕得吃不了兜著走,想到這里,他的冷汗都冒了出來。

    “秦總,不用聽這小子胡扯,一個學生罷了,他雖然會點功夫,但我倆一起上,一定能弄死他”

    一旁的黃天林則沒有秦樹想的那么深遠,他作為一個紈绔子弟,成天只知道吃喝嫖賭,基本不了解商界和官界的事情,對于蘇茗煙的了解也只停留在知道她是茗風的總裁而已,而葉梓欣與我家的關(guān)系,他更是不清楚了,況且在他眼里,只覺得我是一個打著茗風名頭狐假虎威的學生而已,根本不放在眼里。

    秦樹聽到黃天林的求援,老臉面皮抖動了一下,沒有去理會他,這個二世祖真是蠢的不行,還把他給搭上了,本來一開始建議把茗風的這個小秘書弄上床這事他心里就沒什么底,但是為了以后公司的利益他也是鋌而走險了一次現(xiàn)在事情已經(jīng)敗露,不提我跟蘇茗煙到底有沒有什么關(guān)系,一會兒這里如果打起來,鬧的動靜肯定會非常大,人一旦多了起來那還不同樣是完蛋,他心中略微猶豫了一下,態(tài)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zhuǎn)變,搓了搓手陪著笑臉對我笑著道。

    “小兄弟,這都是誤會,這件事情要不算了吧,林小姐也沒有被怎么樣,我愿意拿些錢出來給她,就當是補償林小姐受到的驚嚇了好嗎,就當交個朋友了?!?/br>
    “秦總?你這是什么意思”

    黃天林肥厚的臉盤艱難的轉(zhuǎn)過來,一臉不可自信的看著秦樹,他怎么也沒想到前幾分鐘還在跟他一起合伙準備把林晚柔強jian的人,竟然在這關(guān)鍵時候退縮了,難不成是怕了那小子不成。

    “沒那么簡單,你要是識相,就乖乖去門口等著,我把這個死肥豬處理了,咱倆的賬再慢慢算”

    我的話說的非常強勢,根本就沒有給秦樹緩和的空間,但即便我這樣說了,秦樹的臉上也沒有任何不滿的神色,小眼睛咕嚕的轉(zhuǎn)動好像在想些什么,見此,我也沒有再出言,就這樣和對面的兩人對峙著,戰(zhàn)局一觸即發(fā),過了一會兒,秦樹微微嘆了一口氣,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我出聲說道。

    “小兄弟,我能問你最后一個問題嗎”

    “說”

    “你叫什么名字”

    “葉宇風”

    “茗風,宇風,呼我明白了,這里的事情我不再管了,我現(xiàn)在就出去站在門口,等著小兄弟你”

    非常簡單的交談之后,秦樹心中好像明確了什么事情沒有再由于,也沒有再理會一旁黃天林的指責和謾罵,腳步?jīng)]有絲毫猶豫的走出了房間,順帶還非常懂事的將屋門關(guān)了起來。

    “小子,你不要亂來,惹了我,后果你承受不了”

    黃天林肥碩的身體有顫抖,秦樹走了之后,這時候也知道怕了,生怕自己會有上次一樣的下場,這時候也只能這樣威脅加警告,原本的計劃就這樣被我破壞了,雖然現(xiàn)在恨不得生吞活剝了我,可是這時候明顯還是保住自己更重要。

    “你說,我要是把你這個禍害弄死了,是不是得造福多少女人呀”

    “你敢,愛管閑事的小子,老子今天就先把你弄死,再把這個女人狠狠的cao弄,讓你們都知道老子的厲害”

    “我cao你媽給小爺死”

    黃天林的這句話無疑又是給我加了一把火,讓我忍不住爆了一聲粗口,還不等他回罵,我雙拳握緊飛速向他沖了過去,一個左側(cè)拳向他肥臉打去,他的反應也非常迅速手臂上揚,架住了我的這一拳,隨后抬起碩大的拳頭向我反擊起來。

    隨著我和他的打斗,包廂內(nèi)不時響起噼里啪啦東西落地,碎裂的聲音,原本整潔的屋子被弄得凌亂不堪,地上到處都是穢物,而在其中的兩道身影根本管不了這些,不斷的交打在一起。

    “喝嘭”

    “啊干”

    因為身體肥大的優(yōu)勢,黃天林總想著與我棲身對打,這樣才能把他體型上的優(yōu)勢完全發(fā)揮出來,只要能找到一個機會將我按倒在地上,憑著他身體的重量恐怕能把我壓的動彈不得,到時候就得任他宰割了。我自然是明白這一點的,總是尋找著機會打一拳,踢一腳就閃開,不和他做過多的糾纏。

    我靈活的戰(zhàn)斗技巧加上敏銳的身形,讓黃天林吃盡了苦頭,身體上多處掛了彩,左臉上已經(jīng)有了一塊青紫色的大包鼓了起來,肥大的肚子衣服上,也有這一道道深深的鞋印,“呸”他往地上吐了口痰,痰里全是血水,身體上傳來的疼痛讓他有些失去了理智,雙目變得血紅,發(fā)瘋般的想要抓住我,準備把我的骨頭一寸一寸的捏碎,以此來平息他的怒火。

    “小子,不弄死你,我就不在靜海市混了”

    看著沖過來的rou山,我轉(zhuǎn)身就跑,圍繞圓形的餐桌前以前以后的奔跑著,跑了幾圈之后黃天林有些累的氣喘吁吁,和我比耐力他還是差很多的,這點他自己也清楚,看了看桌子旁邊的擺設(shè),他頓時心生一計,將一旁的椅子踢倒阻礙了我準備繼續(xù)用餐桌來打太極的計劃,然后繼續(xù)追著我,終于是把我逼到了死角。

    “跑啊,怎么不跑了,給老子死來”

    見到我避無可避的站在死角處,他的肥臉上出險了一抹猙獰,有些興奮的看著我,旋即伸出兩只手臂快速的向我沖了過來??吹?jīng)_過來的黃天林,我并沒有像他想象的那般驚慌失措,嘴角劃過一絲微不可查的弧度,在他將要靠近我時突然下蹲,用了一個之前葉梓欣教過我的漂亮的掃堂腿,將他掃翻在地。

    “啊”

    黃天林的腦門率先落地,發(fā)出一聲痛呼,然后整個肥碩的身子全部摔倒在地,痛打落水狗我自然是明白的,趁你病要你命,我抄起旁邊酒桌上的一瓶沒開封的酒水就朝著他的腦門砸去。

    “啊嗷嗷啊”

    房門外,秦樹心驚膽戰(zhàn)的聽著里面的動靜,噼里啪啦的玻璃聲,黃天林殺豬般的慘叫聲不斷的在他耳邊響起,這讓他怎么也想象不到,一個未成年的男孩在對上一個成年男人時,打架竟然如此的狠辣,雖然沒親眼看見里面的情況,但從黃天林的慘叫聲里也能判斷出他一定是被里面的男孩修理的很慘。

    漸漸的,里面的聲音變得微弱起來,只能聽得見若有若無的呻吟聲斷斷續(xù)續(xù)的傳出,這讓秦樹心里一顫,別給打死了吧,這要是出了人命,該怎么交代,他作為參與其中的人,自然也是要連坐的呀,慌亂間,他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放了,只能豎起耳朵去聽房間內(nèi)的動靜。

    可是這會兒,里面卻出奇的安靜,這讓他內(nèi)心的不安又加深了許多,在門口徘徊了片刻,他終于是忍不住想要推門進去一看究竟了,當他的手放到門把手上的時候,門卻突然打了,臉上同樣是掛了彩的男孩背著一個女子走了出來,男孩身上的衣服,還沾染了不少血跡,不知道是誰的。

    我背著林晚柔從房間里走了出來,秦樹那副不安的樣子被我盡收眼底,我也沒有出言去解釋,一番激烈的打斗之后我的身體也有些疲憊,再教育眼前這個顫顫巍巍的男人恐怕也使不出幾分的力道了,略作猶豫之后,我讓他拿出手機號記下了一串數(shù)字,并且告訴他,今天晚上十二點之前,我要看見一百萬的精神賠償費入賬,不然的話,下次來找他的就不是我了。

    秦樹牢牢記下我的話之后,連聲答應,并且不斷地給我賠不是,我揮了揮手不耐煩的打斷了他,再次警告了他一聲之后,便背著林晚柔匆忙的往樓下走去,因為林晚柔的身體已經(jīng)越來越不受控制了,身體燙的厲害,我必須得抓緊時間把她送回家里,再看看有沒有什么方法可以解決這種藥性。

    秦樹看著我遠去的背影,也是伸手抹了抹手頭的冷汗,要賠償一百萬

    出去,這個金額還是讓他十分rou痛的,但是和丟了飯碗相比,也讓他的心里平衡了不少,他趕忙打了個電話個,交代了公司財務回頭把一百萬的金額匯到我報出的賬號里。做完這些之后,他才把包廂的門推開,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

    “黃少黃少”

    整個包廂凌亂不堪,遍地的酒水灑落在地上,桌椅倒的到處都是,走到餐桌的一角出,眼前的一幕讓秦樹的嘴巴長得大大的,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黃天林如同死豬一樣,鼻青臉腫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嘴里小聲的呻吟著,額頭不斷的有鮮血冒出染紅了他整張臉,模樣看著極為嚇人,在豬頭的旁邊還有幾個碎了的酒瓶,看來頭部應該是這些東西的杰作了,更讓秦樹目瞪口呆的是,黃天林的下體部位,兩灘血水在地上慢慢的蔓延開來,這預示著他應該是失去男人最寶貴的東西了

    秦樹嚇的癱軟在地上,嘴中喃喃自語。

    “這可怎么辦,這個小祖宗下手也太狠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