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愛日記 第55節(jié)
— 新年第一天我又羊了,所以寫的巨慢,不知道明天情況怎么樣,如果不好的話我會及時掛請假條的,但是請大家相信,只要能寫的動我一定會寫的,畢竟好不容易擁有這么多小天使 祝寶貝們新的一年健健康康順順利利! 感謝在2022-12-31 01:41:04~2023-01-01 23:59:1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小風(fēng)區(qū) 205瓶;尛可愛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9章 十個小時的長途飛行, 再加上邵希臣帶來的安全感,明梔整晚睡得很熟,幸好有先見之明, 定了早上七點的鬧鐘。 打工人生存準(zhǔn)則之一——不能比老板起得晚。 昨天邵希臣說酒店房間預(yù)定了一個星期,行程還是比較緊湊的, 昨天路途安置已耗費一天, 今天再怎么說也應(yīng)該開啟工作狀態(tài)了。 工作行程布置得緊, 才有時間幫宋冬雪她們?nèi)ブ徫锝之?dāng)人工代購。 洗漱完后, 她穿了套ol職業(yè)裝,到時站在那里,專業(yè)度能提升幾分。 收拾妥當(dāng)后, 出了主臥門,室內(nèi)燈亮著, 明梔試探著站在會客廳輕聲喊:“邵總?” 沒有回應(yīng)。 拿不準(zhǔn)他是沒起床還是出門了, 她不敢輕舉妄動,坐在沙發(fā)上玩手機。 肚子咕咕叫兩聲, 左手輕揉幾下,右手掏出手機瞧了眼時間。 七點半。 “什么時候回來吃早飯呢?!彼匝宰哉Z著,打開通訊軟件,有邵希臣一小時前發(fā)來的信息。 【老板:有事兒出去趟?!?/br> 六點半。 明梔不由得欽佩起來, 昨晚上客房服務(wù)后已經(jīng)十一點半,同樣是十個小時的長途飛行, 邵希臣還能在六點半出去,精力得多充沛啊。 不愧是成功人士。 門鈴聲在此時響起。 她沒多想,以為是服務(wù)生或者邵希臣忘記帶房卡, 打開門的瞬間, 只剩兩張面面相覷的臉。 何遠洲率先挪開視線, 有意無意地上下打量她一眼,旋即收回視線,挑眉道:“邵總在嗎?” “他出去了?!泵鳁d條件反射般地回答,握在門把上的手隱隱動幾下。 這氣氛說不出的怪異。 她想問何遠洲要不要進來等,又覺得仿佛在暗示別人她是主他是客。 又或許應(yīng)該趁這個機會解釋一下自己為什么清早會出現(xiàn)在邵希臣的房間。 “其實我……” “站門口干什么?” 聞聲,何遠洲回頭,恭敬道:“邵總?!?/br> 得。 明梔閉上嘴,也跟著叫了聲。 “邵總,與frank約定的時間是上午九點半,地點在7區(qū)獨棟私人公館?!?/br> 從何遠洲匯報的行程中,明梔更加印證了自己的推測。 但她卻有幾分疑惑。 明明是與gs財團負責(zé)人會面的重要日子,邵希臣反而穿得很隨意,深藍色的大衣配短靴。 這身搭配放在平常也很少見他會穿,上次見到還是在游樂場。 三人下樓吃早飯,邵希臣在前,明梔悄聲問何遠洲:“法國這邊是有會客商談不能穿得太過正式的禮儀嗎?我需不需要換身衣服?” “沒有。不需要換?!焙芜h洲帶有幾分疑惑,“你怎么會這么問?” 明梔搖搖頭,沒有回答。 八點半,julian準(zhǔn)時在樓下等候。明梔還是坐在后排,幾人相互打過招呼,便出發(fā)前往7區(qū)。 一路上,周圍越來越精,建筑物更為貴氣奢華,商業(yè)氣息漸漸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文人雅氣。 一個小時候,停在私人公館前。 門口站著一位淡金色卷發(fā)男子,似是等候多時,分別與邵希臣跟何遠洲熱切擁抱,想來就是frank。 明梔不作聲色地朝著邵希臣后面挪了挪。 frank:“你好,美麗的女士?!?/br> 他的中文竟然還挺標(biāo)準(zhǔn),除了些許的口音,明梔微微驚訝,邵希臣在一旁介紹:“frank是中法混血,會說些簡單的中文。” 打過招呼后,幾個人往里走,frank同樣只是帶了兩個隨從。 邵希臣與frank上樓,“你們在這兒等?!?/br> 隨后有穿著費用裝的女傭邀請他們進入右邊一個小的娛樂室,不斷有傭人送來甜品與點心。 何遠洲尚且能與另外兩人交談,她不能也不愿,望著周圍琢磨半天。 這與她想象之中兩個跨國公司的談判完全不同。想象之中,應(yīng)該是莊嚴(yán)肅穆的會議廳,兩方各自帶有幾十人,擺上兩條長桌。會議還要分為上中下三場,并由專員進行全員記錄。 而不是如同現(xiàn)在這般。對方派出兩個人,我方派出兩個人,且真正進入會議室的只有各自的老總。 與其說是兩國大公司之間的商業(yè)合作談判,老同學(xué)之間聚會的形容更貼近現(xiàn)實情況。 她沒忍住,問何遠洲:“何特助,邵總這趟出行,真的是為了談生意嗎?” 何遠洲笑了笑,回答很是模棱兩可:“這個你可以回去問邵總?!?/br> 不知是不是她太過敏感,何遠洲貌似刻意加重了“回去”兩個字的發(fā)音。 好像是在調(diào)侃什么。 明梔古怪地望他一眼:“何特助,我怎么覺得你今天有點怪?” “是嗎?”何遠洲人畜無害的模樣,輕輕掂了下眼鏡框,“我倒是認(rèn)為,你今天有點怪?!?/br> 明梔立刻坐直,低頭望了眼衣著,摸不著頭腦:“我哪里怪?” “比如說,今天早上你是從邵總房間出來的?!焙芜h洲說這話時,一如既往地笑著,溫潤,坦然,禮貌。 但她抓到了一丟丟的戲謔八卦的意味。 明梔被他笑得要起一層雞皮疙瘩,使勁搓了搓胳膊,嚴(yán)肅道:“我那是有原因的?!?/br> “哦?” “反正就是我不能一個人住酒店。邵總房間有那么多間房子,就請求跟他一起住。” 何遠洲連著點頭,神情卻一點也不相信。 明梔繼續(xù)解釋:“我之所以不去問你,你應(yīng)該知道什么理由吧?” “不知道。”何遠洲誠實答道。 她有幾分不好意思:“就那什么……朋友夫……” “停?!焙芜h洲阻止她接下來的話,話題一轉(zhuǎn),“與其互相傷害,不如我們想想這一天怎么度過。” 明梔十分贊同。 最后兩人選擇了打斗地主,鄭輕輕組局,三人斗地主,不知道是不是運氣原因,明梔贏得次數(shù)一只手都數(shù)得過來。 回程車上,她不禁回想,既然是打一天的斗地主,為什么還要打扮得這么正式? 再到酒店時,天色已經(jīng)落黑,明梔沒再去樓上,直接在餐廳用餐,期間有人前來搭訕,她通通回復(fù):“sorry,i 't uand french.” 七分飽后,她回到房間。 燈全開著,只是不見邵希臣的身影,她試探性地叫了聲,應(yīng)答聲從陽臺傳來。 推開門,映入眼簾的是巴黎的夜景,天邊云霧似在眼前,白日里冰冷的建筑物,被暗金色燈光披上層淡淡的光澤,頃刻間令人心醉。 陽臺應(yīng)該是有取暖設(shè)施,溫度與室內(nèi)不相上下。 邵希臣翹著腿坐在搖椅上,矮幾上有幾瓶紅酒,好不愜意。 她咂舌,還真會享受。 “找我干什么?”他的聲音隨著暖風(fēng)一同過來,明梔還嗅到了淡淡的酒氣,她揉了揉鼻子,瞧見陽臺上還有秋千。 “我能坐那兒嗎老板?” 他點頭。 明梔先是蕩幾下秋千,察覺到身旁男人探究眼神時才停下,用手拂開臉上的發(fā)絲,“我有正事?!?/br> 企圖用有正事的理由在這里多玩會兒。 “說來聽聽?!?/br> “其實您這次來不是談生意的吧?!彼o出自己的理由,“作為隨行秘書,沒有人讓我做任何準(zhǔn)備工作。甚至何特助也一直在外等候,您的穿著打扮也都很隨意?!?/br> 酒杯被輕放在玻璃幾上。 “那你以為是什么?”他反問。 明梔搖頭,像求賢若渴的上進學(xué)生般,朝他投來熱烈的視線。 他視線換了焦點,“g.s財團確實與公司有合作,但直接合作方那家公司是我和frank創(chuàng)立的,合同里有條規(guī)定是進行一定份額的股權(quán)轉(zhuǎn)讓?!?/br> “也就是你和你自己簽合同?”明梔問。 “還不算笨。” 她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