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愛日記 第59節(jié)
邵總:是不是不問就不會受傷 - 抱歉惹來晚啦寶貝們?。〉锹暵曊娴臎]有在偷懶,就是我的腦子這兩天變得跟蝸牛一般慢orz經常干著什么事就忘記了這章寫的時候很開心滴 還想請寶貝們幫我拿個主意,如果改文藝點的文名,《心動具象》這個名字怎么樣呀感謝在2023-01-04 23:54:05~2023-01-07 01:26:4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小波啊啊啊啊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alonecafe、尛可愛、好多ci啊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2章 明梔自然能察覺到他口吻的變化, 卻不知道自己哪句話惹他不開心了。 她在心底默默嘆了口氣。 男人的心思,你別猜。 “別啊老板?!彼∷椴礁希€不忘繼續(xù)艱難地踮腳替他打傘, “您別和我一般計較,我自己回去事小, 讓您淋雨才是我的罪過。” 邵希臣冷臉不過數(shù)秒, 便難以維持。 通常情況下, 面對明梔都沒辦法真的生氣, 因為這張臉笑起來殺傷力過大,嬉皮搗蛋得也能讓人心生幾分不忍。 他腳步慢下來。 明梔松口氣,瞅一眼時間, 兩點不到。 不遠處有個許愿池,她引著邵希臣走過去。 今天來集市最重要的原因就是許愿。據萬千網友們說, 凡是在這許過的愿望, 幾乎都能成真。 許愿池邊人很多,中央矗立幾座白色浮雕, 周圍是清澈見底的池水,一眼望去,底部鋪滿了硬幣。 小小一方池,承載著成千上萬人的心愿。 周圍的人漸漸放下傘, 明梔伸手在傘外探幾下,雨停了。 她拿紙巾擦過傘布, 放回包中。 “我接個電話?!鄙巯3甲哌h幾步。 明梔趁這個空檔去換了硬幣,要比幣值高上一倍。 她略有心痛地換了兩枚,情不自禁地思索, 在這兒擺攤換硬幣, 沒什么成本, 利潤率為100%,是個不錯的工作。 “你好?!?/br> 被人戳了戳,她回頭,金色卷發(fā)的女子笑得燦爛,“男朋友,你,很帥。” 意識到“男朋友”指的是邵希臣,明梔搖頭否認:“那是我老板。” 女子一臉疑惑。 “he,my boss,just boss.”明梔蹦出幾個英文單詞。 慶幸他剛好去接電話,不然該多尷尬。 女子似是聽懂了,露出恍然大悟的微笑,“offience?” 明梔大概知道這個詞語是辦公室戀情的意思,連說幾聲no,女子仍然堅持自己的看法,遞給她一張膠片。 “很美。送給你?!?/br> 照片上是她給邵希臣打傘的那一幕。 因下雨天色有幾分暗,邊框構圖沒那么清晰,反而添幾分柔和,營造出朦朧的意境。圍觀人群的位置剛好被雨滴模糊,更突出彈琴的男人,和他身后的女孩。 這個角度的拍攝,甚至沒有照到兩個人的正臉,只能瞥見流暢的臉部線條。 氛圍感卻很濃厚。 她接過,細細瞧了會兒,的確很美。 “非常感謝?!?/br> 女子笑著離開。 “在看什么?”邵希臣出聲,眼神掠過她側臉,“這么開心?!?/br> 她愣幾秒,“哪里看得出來我開心?” “你嘴角下一秒就要揚到天上了?!?/br> 是嗎。 明梔半信半疑地摸了摸唇角,順勢將照片丟進包里。 如果只是前半句話,她不介意與邵希臣分享這張照片。但是“這么開心”,好像是她對著照片犯花癡一樣。 腦海中都能彌補出邵希臣挑著眉自戀的語氣:“就這么喜歡看我的照片嗎?” “沒什么,不知道什么時候塞進去的小紙條?!彼_話題,攤開手心兩個許愿幣,“許愿嗎?我請你。” 意料之中,他拒絕了:“迷信?!?/br> 明梔沒強求,十指相扣抵著下巴,緊緊閉上雙眼,在心底默默許愿很久。 希望爸爸早日能有合適的配型,手術順利。 希望mama在天堂無災無憂,開心幸福。 希望親人朋友能夠健康幸福。 睜開眼,將硬幣拋出去,落到池水的瞬間,激起一陣水花。 邵希臣側她一眼,“許的什么愿?” 她下意識地回答:“沒什么?!?/br> 愿望說出去可就不靈了。 倏而,靈光一閃。 明梔改口,“您想知道嗎?” 態(tài)度轉變得太快,邵希臣想看她葫蘆里賣的什么藥,順著說道:“說來聽聽?!?/br> 她干巴巴地笑兩聲,“我許的愿是,順利轉正,工資翻倍,年終獎多多!” …… 時間奇跡般地靜止十秒鐘。 明梔默默踮了踮腳,后悔了,還不如不開口。 “明梔?!鄙巯3加行┖眯?。 她甕聲應:“在?!?/br> 他沉聲道:“如果你轉正,不應該在文秘部,而應該去財務部。” “為什么?” 明梔疑惑,她很討厭與數(shù)字有關的工作,且大學里并未學習過財務相關知識。 邵希臣面無表情:“整個公司找不出第二個算盤比你打得響的人。” “……”緩了會兒,才意識到他指什么。 邵希臣總是這樣,用平靜的語調,說著最損人的話。 “不帶您這么拐彎抹角諷刺的?!彼÷曕洁熘拔页姓J內容是有些出入吧,但這也是我美好的愿……” “小心!” 她講到一半,一股強力沖撞過來,朝旁邊歪了歪,險些要栽倒池子里。 邵希臣語速很急,幾乎是把她整個人攬進懷里,明梔臉貼在他大衣上,甚至還能感受到剛剛落下的雨滴。 待她稍稍站穩(wěn),懷抱漸漸松開,耳邊突然傳來暴躁的聲音。 她撥了撥頭發(fā),望見撞她的男人滿臉兇相,拍著胳膊朝她低聲嘰哩哇啦說了幾句。 雖聽不懂,但鐵定不是什么好話。 沒有磕碰到哪里,她也懶得計較。 倒是邵希臣,平靜地側過身,神情沒有任何慍怒之色,語氣卻實在稱不上友好。 她絲毫不懷疑,即便是在初冬赤身跳進這許愿池,寒意也不及邵希臣語氣三分。 他不緊不慢地說了大概有半分鐘,男子由暴怒轉為平靜,接著面上浮現(xiàn)幾分歉意,連著彎腰點頭幾下,拉起身旁小孩迅速離開。 再望邵希臣,氣不喘面不改色地問她:“沒事兒吧?” 明梔呆呆地搖頭。 不愧是老板。 平常訓人多了就是有好處,不用拔高嗓子,不用刻意擺出猙獰的神情,隨時隨地便能散發(fā)出令人生畏的氣息。 她還是頭一次為邵希臣這種氣質而感到開心。 “謝謝老板?!彼ξ?,低頭在地上瞅幾眼。 “找什么?”邵希臣蹙眉。 “許愿幣啊,剛掉地上了。”她巡視好幾圈,終于在角落里望見,撿起來用紙巾擦拭好幾遍。 眼睛滴溜一圈,她攛掇邵希臣:“老板,您真的不想許愿嗎?” “不想?!?/br> 她撇撇嘴,“您就沒有任何愿望嗎?” “你想聽?”邵希臣挑眉。 “想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