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耳朵尾巴(微h)
場面怎么會變得如此怪異?! 邱潤清差點以面著地,幸虧她手快,在千鈞一發(fā)之際將手掌按在了地上,才沒有讓這一摔變得即丟了人又傷了臉皮。 此時此刻邱潤清瞥過一眼后只跪在地上也不抬頭,只覺得這世上沒有人比她在現(xiàn)在更需要去死的了。 邱深看少女待在地上遲遲不動,擔(dān)心是不是這一倒磕傷了膝蓋,連忙站起來想要伸手去攙扶她,那跟rou棍就這樣隨著他站起而直直地挺起,在空中上下地顫動了幾下,然后......指向了她。 猛然站起后少年也才意識到自己的jiba還晃在空中......趕緊拉開堆在大腿處的褲腰,將這硬物裝了進(jìn)去。 不是......她寧愿失眠一整夜,然后上學(xué)被先生發(fā)覺走神后在墻角罰站,被傅羨宸嘲笑一番,也不再想去面對眼前這場景。 “小姐摔傷了嗎?” 邱深起身后拾掇好自己的褲子,但腿間的腫脹還未消下去,在褲襠里頂上布料。 邱潤清還沒有勇氣張嘴回答問題,眼睛死盯著地面,微微地?fù)u了搖頭,見她也不像受傷的樣子,邱深終于是送了一口氣。 見她還是跪在那兒,邱深退也不是進(jìn)也不是,只好僵在原地,嘆聲道:“小姐起來吧,地上涼?!?/br> “咳......咳,那個,你褲子,穿起來了沒。”邱潤清也想起身,再跪下去她都能數(shù)出他房間的地磚上有幾條細(xì)縫了。 “已經(jīng)穿好了,小姐?!鼻裆钜埠笾笥X到了剛剛他手上自瀆的動作全被邱潤清看了過去,一句話就幾個字,說到后面聲音越來越小。但再小的聲響放在現(xiàn)在的窘態(tài)里都會被邱潤清認(rèn)認(rèn)真真地聽進(jìn)去。 “嗯,那就好。”邱潤清一邊開口,一邊徐徐從地上站起,還裝模作樣地拍了拍自己衣裙。 這地磚被邱深天天拖洗,哪來的什么污漬,不知道她是在驅(qū)趕灰塵還是在減緩自己表面的心虛。 站好身后的邱潤清也不著急抬起頭,拿腔作勢地將兩只手都背在身后,也不去看立在她眼前的邱深,順勢轉(zhuǎn)過身去用著打量似的眼神掃過這一間房屋,生硬地邁開腿來貼著墻壁開始走動。 倒是那幾根不停交錯在一起的手指暴露了她的心思,雜亂又明了。 都來過這間屋子多少次了,她再繞著看也看不出什么花來。邱潤清最終還是要停在邱深的面前,在一片閃爍著的燭光中對上他發(fā)紅的眼睛。 邱潤清著實嚇了一跳。 “你——這——你,這是什么東西?”順著邱潤清手指指著的方向,是他頭頂上那兩只顯眼的耳朵。 剛才的注意力全在擔(dān)憂小姐,竟然忘記自己身上還有耳朵和尾巴! 邱深首先反應(yīng)的就是將這不尋常的東西藏起來,連忙地用雙手壓上那兩只雪白的耳朵,臉上全是被抓包的驚恐,急著往身后的床上躲。 他這不動還好,倉促地轉(zhuǎn)身時被邱潤清看見了身后還連著尾椎骨的一條毛茸茸的大尾巴,擺在臀后跟著晃了晃。 竟然還有尾巴? 邱潤清此時的新奇頓時蓋過了其他情緒,她看著那張萬分熟悉的臉龐,又上下掃視著她不熟悉的部分,都是看起來毛茸茸的,大概摸起來手感也很不錯。 看見面前的女孩正來回盯著自己的頭頂和腰后,一臉近似于玩味的神態(tài),他張了張嘴想要先出聲,卻不知從什么地方講起。 難得邱潤清這個時候能得看出他人的臉色下的意思,她幾步走到邱深的床邊,靠著床沿大咧咧地坐下,“這樣吧,你不知道怎么說,那讓我來問,你只管回答就行。” 結(jié)尾不是疑問的語氣,也并非是在問邱深的意見,直接給了他處理這件事的辦法。 “你先坐下?!鼻駶櫱謇裆畹囊滦?,將他也一并往床上帶,看他已經(jīng)坐好,匆匆拋出了第一次疑問。 “你是人嗎?” 話一出口又覺得過于直接,邱潤清連忙補充道:“啊,不是罵你,就是,這個看起來不像是那個,人能長出來的。” 邱潤清的視線又從他的眼睛轉(zhuǎn)向上面的那一對耳朵,跟著邱深的搖頭還在輕輕地擺動,好有彈性的感覺。 “不是,嗯......可能算半個吧?” 實話確實如此,邱潤清也不知道自己的來源,生父生母一概沒有見過,開始有記憶的那一天就是被柳嬤嬤撿進(jìn)邱府的那一天。所以他一直都覺得他生來就是為了伺候邱潤清的,他的人生是在遇到她之后才開始的。 在幼時耳朵和尾巴就會時不時地冒出來,那時耳朵小小的,尾巴也小小的,藏在褲子里帽子里也就過去了,隨著長大慢慢地被他能控制地很好,現(xiàn)在也只在發(fā)情時才會不自覺的冒出來。但他羞于將這件事告訴他人,就成了他獨一人的秘密。 聽他開口把經(jīng)過七七八八地概述完后,什么鬼怪志異小說都讀過的邱潤清,倒是也很快就接受了她的貼身仆人不全是人這件事。 “哦...是狗啊......”她半懂不懂地點了點頭。 邱深還沒有明確地定過自己的物種,但自己的嗅覺和聽覺確實異常靈敏,小姐說是狗那就是吧。 邱潤清又將目光停在他的頭頂,真的好想摸摸看啊...... “給我摸摸?!辈坏惹裆钭鞔?,邱潤清直接挺起身捏住了一只豎立在發(fā)間的耳朵。 觸感真的就和以前養(yǎng)的小白狗耳朵一樣! 軟軟的耳軟骨在女孩的手中被隨意的擺弄著,細(xì)細(xì)的白毛撓得手心發(fā)癢,按下去了手一松又回彈了起來。湊近看才發(fā)覺除去長毛的那一面,耳內(nèi)的rou都是粉膩膩的,薄得都能看見青的紫的小血管條,邱潤清用兩根手指輕輕地捻著那粉色的耳尖。 “嗯......” 邱深頭頂?shù)亩浔幻檬娣O了,敏感的耳尖被捏住時更是帶著渾身都抖了抖,褲襠里的火熱也在這時更添了一把,襠部被頂起來的那處甚至還被吐出來的前精浸濕了一小塊,更深色的布料晃進(jìn)了邱潤清的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