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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越島(百合ABO)在線閱讀 - 十一、離岸流

十一、離岸流

    不得不佩服alpha的行動力。江眠發(fā)情期這五天,她不僅把儲水陶罐全都燒好了,破的那幾個自己補上,還全部裝滿了水,在北面那處僅有的小平地排得滿滿的。夸她她還扭扭捏捏不好意思,說是阿浮的功勞更大,費了好多油。

    這年頭真老實肯干的alpha可不多,即便因環(huán)境而異迫于生存壓力,她沉諳也是個頂靠譜的女人,江眠親測。

    “幸好是和你一起來的這個鬼地方,不然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br>
    沉諳隱約記得,好像因為自己稀里糊涂把她帶過來,江眠生過很長一段時間的悶氣。這會卻感嘆起來,一點也不吝嗇夸贊,像個小甜豆子。

    “我不好,你別怪我就行?!?/br>
    她的真誠簡直戳在了江眠性癖的脈門上,讓人忍不住想調戲。

    江眠的情緒說風就是雨,具體表現為眼眶紅了,眼珠子被水淹,嘴一撅要哭不哭。她其實就想逗逗沉諳,試探一下她對自己的溫柔程度,哭著哭著就真的收不住了。想到原世界還在小山村等自己回去看望的爺爺奶奶,他們總是佝僂著等在村口,暗淡的眼睛里只裝得下她這個小孫女,江眠哭得更大聲。

    沉諳被嚇狠了,隔著一人床位的距離,撐著腦袋看她哭看呆住。手邊沒有擦眼淚的東西,順手拖住肘子,用肘子的毛給江眠擦。江眠哭得正上頭,嘴巴吃了一口貓毛,“嗚哇!你…把,毛…喂我嘴里干嘛?嗚嗚嗚…”她哭得委屈,分眼神看看沉諳,揪著她衣領就靠過來,把腦袋蹭到那對日思夜想的胸脯上。

    “唉…”阻止這哭成淚人的家伙把自己當成擦眼淚鼻涕工具的話就在嘴邊,想到她是因為自己哭的,沉諳彎了彎嘴角,抱住她哭的一抽抽的腦袋,輕輕拍著揉著。

    “對不起,讓你難過了?!?/br>
    她是真的很自責,雖然把人惹哭莫名奇妙很爽,總歸是傷害到她了,出于道德感和那點占便宜的小心思給人安撫,直到江眠慢慢停止抽噎,呼吸重新變順暢,也沒舍得松開。

    抱在手里的熱團子很香。自從陪她度過那五天,打了十幾回針劑,非生理期靠近她時總能聞到若有似無的金銀花香。淡淡的甜味,哭熱蒸出的水汽,以及撲在胸口的呼吸,每一個微小舉動都讓沉諳心跳加速,氣血沸騰。

    她就這么信任我嗎?好歹我也是個正常的alpha。

    這樣的念頭曾不止一次浮現,雖然是她自己一再保證和強調,作為警察,作為人民的守護者,她總是極力給予江眠最大的安全感。但此刻她不得不重新審視自己。

    喜歡上這樣一個活潑可愛的小姑娘再正常不過,因為純粹的喜歡而喪失部分自控力也很正常,可這樣乘機而入,抱著人小姑娘想那些齷齪事,哪怕只是一閃而過的念頭,也實在惡心。于是前一刻還在沾沾自喜的警察女士,下一秒就陷入到深深的罪惡感當中。

    她主動放開懷抱,把整張床鋪讓給江眠,拍拍肘子身上的灰塞進江眠懷里。一個人踩著斑駁的月影往海灘去。

    早晨醒來,江眠四處找她,發(fā)現這人躺在沙灘上,還在睡夢中。連她故意制造的腳步聲也沒將人吵醒,走近了俯下身子,用食指戳她腦門。

    沉諳朦朦朧朧睜開眼,笑靨如花的女孩正撫摸著她的額頭,嘴里呢喃:

    “也沒發(fā)燒啊…”

    “??!你不會是夢游吧?!?/br>
    “我記得昨晚…睡前你是抱著我一起躺的來著?!?/br>
    她自言自語一會,沉諳閉上眼睛回神,抬手拂開她作亂的手。

    “哎呀,干嘛呀,手勁這么大?!?/br>
    睡了一晚變得更嬌氣,明明她推開的那只手軟綿綿的,到她嘴里變成是自己手勁大。沉諳翻個身坐起來,拍拍上半身粘的沙,語氣不大好:

    “你睡相好差?!?/br>
    江眠明顯愣住了,但看她剛醒,臉色不好,黑眼圈也很重,自然就認定她說的是實話。放低身子開始求原諒。

    “小氣鬼…好嘛,是我打擾你睡覺了,給你道歉咯,”然后很童趣地掀開左手掌,右手食指中指在上面做磕頭的動作?!班救齻€響頭夠不夠啊沉警官?”

    “還是你提別的條件,我來滿足你好不好?”

    “怎么樣都行的,只要不是那種事,我都可以答應你?!彪p手合十,可憐兮兮地拜佛。

    沉諳睡到沙灘上就是為了逃避想和她發(fā)生點什么的旖念,現在從她口里聽到關于“那種事”的字眼,心里竄出一股無名火,蹭地站起身往海里走。江眠不明所以地追上去,在她耳邊嘰嘰喳喳繼續(xù)說。

    于是她步伐越來越快,踩著海浪沿邊跑起來。邊跑邊朝身后喊:“別跟過來!”

    顯然沒用,江眠不聽,氣喘吁吁緊追不舍。

    沉諳討厭這種被追捕的感覺,這意味著處在被動,意味著形勢發(fā)展不再受控,最討厭的是,這讓她有一種自己是罪犯的錯覺。窒息感迎面焦灼,她難以自控,狠狠瞪了江眠一眼,隨后不管不顧繼續(xù)往前。海浪似乎也安靜下來,匍匐在她腳邊,柔順地舔舐,然后安靜地離開。

    好一會沒再聽到小姑娘在耳邊聒噪,沉諳落個清凈。偏頭向兩邊眺望,發(fā)現已經沿著退潮的海岸走到了沙洲上,海浪也不是她剛才走過的那種柔緩。落腳之地,浪花卷過來的勁道能把人往海里帶半米。

    再仔細一環(huán)視,哪里還有江眠的身影??伤_實是跟著跑過來的,受到驚嚇的擔憂還在耳邊,短短一兩分鐘的時間根本不可能在這一覽無余的沙洲海灘找地方躲起來。沉諳開始心慌,扯著嗓子喊她名字,具都隱入海浪里,沒有任何回應。

    就在著急忙慌腳步匆忙的時候,不遠處的海域冒出一顆被海水澆透的小腦袋,嘶聲力竭才喊出半個音節(jié),就被無情的海浪再次吞噬。她甚至沒能為自己爭取到足夠下一次浮出水面的氧氣。

    沉諳幾乎是第一時間就注意到她并鎖定了位置,一個猛扎潛進海里。奈何這塊海水的流速太過詭異,將人死死地往離岸的海域拽去。海島常識告訴她這是遇到了離岸流,要想逃離它的魔爪必須盡快橫向游出去,稍有遲疑就會被拖離潛水區(qū),進到危險重重的深水區(qū)。

    但她此刻不是只身一人,江眠的處境更是危險,自從剛才看到她露出水面后再也沒出現。沉諳一邊自責不已一邊膽戰(zhàn)心驚,她再強的水性在大浪面前都是螻蟻,幾下撲騰已經喝進不少海水,雙腿更像是灌了鉛一樣蹬不起來。于是一鼓作氣,不和流速極快的海水作反抗,深呼吸一口,再一次猛扎潛進海里。

    不似海面的波濤洶涌,海下她能勉強睜開眼睛,水流推著她往前,加持她的泳技,很快就發(fā)現已經昏迷過去隨波逐流的江眠。記住她的位置,沉諳向上游浮出水面換氣,隨后一刻不停地擺臂撥動海水游向江眠。攥住她衣擺的一瞬,所有的緊張和不安都有了落腳點。緊緊抱上去把人架在肩上,踢腿奮力往海面浮。

    可她們依舊被暗流牢牢牽制,高強度的運動讓呼進的氧氣很快消耗,沉諳也逐漸乏力,鼻腔嗆了水,她只能盡力忍耐,不讓一系列的應激咳嗽往氣管里灌進更多海水??墒冀K事與愿違,海面近在眼前,她抱著江眠卻怎么也游不動,意識也開始渙散,耳朵里都是轟隆隆的水聲。就在即將力竭往下沉的那一刻,沉諳終是冷靜下來,默想召喚的法訣,將阿浮喚了出來。氣墊筏狀態(tài)的阿浮擁有巨大的浮力,沉諳抓緊筏邊的固定繩,跟著膨大的氣墊浮了上去。

    不過短短幾分鐘,從發(fā)現江眠落水到沉諳游過去找到她,離岸流已經將她們推送到離沙洲很遠的深水域。并且在沉諳拉著筏邊繩極力露出水面的過程,她隱約聞到一股很濃的血腥味。出于對海洋和海洋巨物的恐懼,她幾乎是下意識就想到鯊魚。顧不得休息,想著先把江眠送進筏艙,稍試之后就發(fā)現,要想把昏迷失去行動力的成年女性直接推上去根本不可能。只得解開繩子把她拴住,自己撐著筏邊借著海水的浮力爬進去。剛爬進艙內,視線掃過海面,看到不遠處露出一尾尖尖的鰭。沉諳心臟猛地一墜,手忙腳亂拉過靠在筏邊的江眠,抱住她往后使勁一拽,兩人雙雙躺進艙里。沖來的鯊魚沒有捕到獵物,緊貼筏身的魚尾露出海面示威地驚起一片浪花。

    沉諳顧不得把氣喘勻,立馬從江眠身下爬起來,把她面朝上放平,探了探頸側的脈搏。好在只是昏迷,暫時沒有生命危險,沉諳又立馬抱著她翻身側臥。再去按動艙頭的電門,拉開筏身的控向器,朝著海岸駛去。氣墊筏的尾部在海上留下白色浪花,她看到跟在后面的一頭鯊魚,一直緊追著她們直到氣墊筏沖上沙灘,游入淺灘的鯊魚終是暴露出整個身子,然而隨后便動作敏捷地尾巴迅速一甩,高傲地游回海里徹底放棄追捕。

    確認鯊魚真的離開了,沉諳才敢抱著江眠下到水里。畢竟停靠的水域雖然水深只到半個小腿,但這條鯊魚似乎很記仇,沖擊力更是不容小覷。

    把人抱回潭邊營地,再次平放觀察脈搏呼吸,一切正常但依舊昏迷。

    沉諳剛才抱著她時身前滿手只要是兩人接觸的地方,都是冰涼一片。人體低溫總讓她想起那段隊友在自己懷里,一點點失去生命體征的不好回憶。所以當她獲悉那個在她面前一直都很活潑可愛的小姑娘呼吸脈搏是正常之后,第一反應就只有趕快生火。

    鞋子在救人前扔在沙洲上了,這會打著赤腳向裝有火折子的藤編籃狂奔,可她正渾身顫抖著還滴著水,火絨也被染濕,任憑怎么努力地吹火苗遲遲都不出現。沉諳逐漸煩躁,脫衣服的手法近乎撕扯,扒光了也就不再淌水,換了火絨繼續(xù)。這回很快就吹著,熟練地添柴架火,火勢穩(wěn)當后坐回床墊。

    這種時候也就顧不到赤身相對的難堪,沉諳扒完自己的衣服又把江眠扒光,把她抱在腿上側臥著,面朝火堆。兩人的體溫慢慢升溫,江眠也有了意識,沉諳扶著她的腦袋,讓她能把海水順暢地咳出來。在她成功嘔出一灘水后,意識也回籠,拖著嚇壞的身子一點點轉身抱住沉諳,額頭抵著沉諳因呼吸急促而快速起伏的腹部。

    即便是剛剛經歷一場生死,她還是清醒地記得自己是因為被丟棄才誤入離岸流。壓抑地委屈地啜泣,手指頭把人扣得死死的。

    沉諳自知是自己任性且大意,還好沒有釀成大禍,小姑娘還活生生在自己懷里。她摸摸江眠的頭,顫著聲音做最后的保證:“不會再這樣了,不會再對你亂發(fā)脾氣,真的…再也不會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