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6.相愛十年(完結(jié))
小魚兒4個月后,南若休完產(chǎn)假就不再親喂了。 她的奶水豐盈,每天上班時她都會抽空吸奶。華小那些生完的、要生的女教師都很羨慕南若奶牛般的奶水。 按理說,幼兒不再吸允刺激rutou,奶水會慢慢變少??墒悄先舻娜橹瓫]有任何減少的跡象。 年紀(jì)大的女教師作為過來人,一看便知,壞笑地說怕是還有別人吃奶呢。 南若紅著臉不吭聲,心里埋怨柯愚。 柯愚在南若孕期掉的那些rou,終于長了回來。不知道是因為小魚兒很健康,還是每天的加餐太多。 南若哺乳草莓的時候,柯愚就留下了這個壞毛病。女兒喝不完的奶,他喝。 現(xiàn)在有了小兒子,柯愚又滋長出了一種吃醋的心理。女兒怎么裹吸他老婆的奶頭都可以,但好像兒子就不行。所以南若不親喂,他比誰都高興。 晚上小魚兒睡在他們大床邊的小床里,柯愚就捧著南若柔軟豐盈的胸舔吃。舔出奶水他就咕咚咕咚地喝下,喝沒了他就舔著rutou玩。 南若死死咬住嘴唇不敢發(fā)出呻吟,但又不肯服輸,報復(fù)似的去擼柯愚的roubang。然后,她濕了,他硬了。他就把她抱去浴室,偷偷摸摸地做一場。有時沒做幾下,小魚兒就叫了;有時匆匆忙忙做完一次,意猶未盡地不敢再做了。 小魚兒11個月時,南若給他斷奶了。 小兒子斷奶,老兒子也得斷。南若給柯愚下了死命令,他吃一次就一周不做,吃兩次兩周不做。終于,兩個兒子一起成功斷奶,南若再也不用當(dāng)奶牛了。 但是zuoai這件事,只要在家,他們就不可能做得爽。 一月,小魚兒周歲生日時,他們一家人照例去拍了全家福。 這是南若定下的。每年只要到孩子們、或者他們的重要生日或紀(jì)念日,南若就拉著一家子去拍全家福。 小魚兒周歲生日的全家福,柯愚和南若坐在椅子上,中間抱著小魚兒。柯思遠(yuǎn)身長腿長的坐在椅子前面,柯思南站在他的旁邊。 在柯愚和南若的一兒一女中,最像他們的其實是小魚兒。 小魚兒越長越大,不僅長相,性格也是,既像柯愚又像南若。 黑亮的眼珠長在一雙笑瞇瞇的彎眼中,上薄下厚的嘴唇嵌在一張杏核臉上。說話不溫不火像柯愚,語氣不急不慢像南若。 和柯思南上躥下跳的火爆脾氣完全不同,小魚兒無論在家里還是外面,都是沒太大的情緒波動。南若和柯愚一度很擔(dān)心兒子在幼兒園被欺負(fù)。 但孩子自有孩子的辦法。 小魚兒三歲上了幼兒園后,只要被欺負(fù),不管是在幼兒園還是在梅山公館,他都會第一時間去找他姐。 柯思南也不管認(rèn)不認(rèn)識對方、能不能打得過,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就趕去,叉著腰質(zhì)問“誰欺負(fù)我弟弟了?” 不過吃虧幾次后,柯思南也學(xué)聰明了,打不過她也會搬救兵,柯思遠(yuǎn)就是她的救兵。 于是,小魚兒被欺負(fù),柯思南奔赴戰(zhàn)場,柯思遠(yuǎn)在meimei身后撐腰??勺詈?,擦屁股的還是柯愚和南若。 他倆要么逮住女兒訓(xùn)斥一頓,要么克扣掉柯思遠(yuǎn)當(dāng)月的零用錢,卻似乎都忘了這一切的起因是他們的小兒子。 論心機(jī)和腹黑,柯愚恐怕都不及這個小兒子。 三月,草莓三歲生日過后就上幼兒園了,上的華小旗下的幼兒園??掠廾刻煸缟祥_車送她們母女,下車前,草莓先抱著她爸爸親一口,然后她mama再親她爸爸一口。 柯愚微笑著看南若拉著草莓走進(jìn)華小校園,等她們的身影徹底看不見后才開車離開。 一晃,六月入夏了。 對于南若來說,六月是她一年中最喜歡、也最看重的月份。因為六月既是她和柯愚的結(jié)婚紀(jì)念月,也是她和柯愚在一起的紀(jì)念月。 三十五歲的南若,至今也忘不了十年前的那個六月。 二十五歲的南若,在梅山里接受了柯愚的告白。 最后,梅山成了她的家,這個男人成了她的丈夫、她孩子的爸爸。 十年了,他們依舊恩愛如初。 今年的六月,為了紀(jì)念他們的十年,柯愚讓南若請幾天假,他要帶她出去玩,過幾天難得的二人世界。 臨行前,南若淚眼婆娑地看著她mama懷里的兒子,心里萬分不舍。一路都在埋怨柯愚自私,狠心扔下孩子。 柯愚笑而不語。他的南南,他的老婆,他再了解不過。旅行是柯愚提的,地點卻是南若定的。 飛機(jī)帶著他們一路向北,來到了擁有廣袤草原的海拉爾。 南若從未來過這么北的地方,也從未來過傳聞中擁有浪漫草原的海拉爾。有人說,相愛的人在海拉爾牽手可以天長地久。 六月的海拉爾比悶熱的余城涼爽多了,哪怕是正午的烈日當(dāng)頭,都帶著幾分余城少有的涼爽。 南若裹著披肩,和柯愚在草原上行走。 一望無際的綠的盡頭是一望無際的藍(lán)。 白天,他們在草原散步騎馬。 柯愚曾在出差時,數(shù)次來過北方,西北、正北、東北草原的馬他都騎過。 南若沒騎過馬,害怕的不行。 柯愚抱著她,牽著韁繩,在草原上馳騁。南若的尖叫聲在草原上此起彼伏。 夜晚,他們在酒店換種方式繼續(xù)騎馬。 柯愚先把自己變成了馬,讓南若騎他。 南若騎在他跨上,開始還能快速地抬臀動,后面就不行了,改成騎在柯愚身上前后磨蹭。后來,連磨的力氣都沒了??掠迌墒址謩e和她十指緊扣,握緊她的手,助她發(fā)力。 接著,柯愚又把南若變成馬,他來騎她。 南若上半身趴在床上,膝蓋垂直立在床上,屁股高高地撅起??掠迌赏劝攵自R步似的,騎著南若的屁股,一下下向下抽插。 柯愚像是要把沒做爽的日子補(bǔ)回來一樣。他們晚上做,白天也做。床上做膩了,就去沙發(fā)上。房間做膩了,就去浴室做。南若下面一直都糊著白花花粘膩膩的jingye,在她又一次被柯愚按在洗手池上后入時,她突然十分后悔柯愚結(jié)扎了。 “南寶不是喜歡內(nèi)射嗎,老公這幾天全都滿足你”,柯愚貼在南若依舊白皙緊致的背上,一邊親著她的背,一邊插著她的xue。 “啊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南若早就不記得這是第幾遍說不要了…… 柯愚在草原上拍了很多南若的照片,大部分是抓拍。有她隨風(fēng)擺動的長發(fā)飄飄,有她被綠草包裹的背影,還有她大笑的瞬間。 在草原的一個湖畔,柯愚摟著南若感受著草原的風(fēng)和草原上不同于余城的濕潤氣息。 風(fēng)吹草低,不一定見牛羊,也可能是相愛的人。 柯愚和南若相擁而視,他低頭親她。他愛了十年的女人,卻還是愛不夠、親不夠。 “南南,十年了” “是啊,十年了” “老婆,我愛你” 十年前梅山的夜晚,柯愚對南若說我愛你。 十年后的海拉爾草原,柯愚抱著南若依然說我愛你。 “老公,我也愛你” 只有風(fēng)聲和鳥鳴,只有望不到邊際的草原,只有相愛的他們。 ——番外完結(jié)—— 尒説 影視:ρ○①⑧.re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