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印傳奇(綠改亂加續(xù))】(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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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2021年11月1日 九八年有太多的雨,整個夏秋季節(jié)空氣里都彌漫著一股霉味。 通往學(xué)校的西南小徑變得泥濘不堪,我們不得不繞到新修的環(huán)城路。 大概就是從那時起,晚自習(xí)放學(xué)后我會屈尊與母親同行,如果她晚上恰好有課的話。 印象中,一路上我要么沉默不語,要么沒頭沒腦地講一些同學(xué)間流傳的低幼笑話,再不就搜腸刮肚地賣弄從雜志上掃到的奇聞異事。 我說終有一天我們會占領(lǐng)美利堅,我說印度有個女人生出一個人頭蛇身的怪物,我說世界上有個叫馬孔多的地方,一下雨就是三年半。 或許我沉默太久,又或許我說得太多,口若懸河起來反而越發(fā)顯得口拙舌笨。 而母親總是一個傾聽者,時而配合地笑,時而刁難我一番,時而也會打斷我,怪我哪來的閑工夫看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年少的心都是一樣的,當(dāng)你暗戀一個人時,就會對她變得傻里傻氣,那種幼稚無非是想引起母親特別的注意。 那些流沙一樣的日子,連母親的面容都那么虛無縹緲。 只記得身旁的淡淡清香,在凝固而木訥的路燈下,在遠(yuǎn)處小姑娘們不時的笑聲中,悄悄飄散開來,像夜色那樣遼遠(yuǎn)。 還有那個永生難忘的凌晨。 不等母親醒來,我就奪荒而逃。 伴著淅淅瀝瀝的小雨,我度過了濕漉漉的一天。 在課堂上,在人群中,我總?cè)滩蛔∪ゲ蹲侥枪缮臍庀ⅰ?/br> 我覺得自己快要餿掉了。 更讓我擔(dān)心的是母親——如果她覺察到了什么,那我該怎么辦。 一連幾天我都籠罩在不安之中。 每說一句話、做一個動作,我都會偷偷觀察母親的反應(yīng)。 而當(dāng)碰觸到她溫潤的目光,我又會像被針扎一樣慌亂地躲開。 這當(dāng)然是愚蠢而可疑的。 直至有一次,母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擰住我的耳朵,厲聲喝道,「整天賊眉鼠眼的,做了啥虧心事兒,從實招來!」 我這才松了一口氣。 晚上躺到床上,我又禁不住想,那些jingye會不會透過褲衩浸到母親股間,甚至穿透內(nèi)褲粘到那團(tuán)赭紅色的rou上。 剎那間,一種難言的興奮開始在黑暗中顫動。 如此粘稠而灼熱,讓人心生恐懼。 洪水撤退后不久,為應(yīng)付中招考試,實驗課總算開始切實地付諸實踐。 我打心眼里喜歡那些精密儀器和瓶瓶罐罐,甚至——哪怕一塊生石灰,一旦跑到cao作臺上,在我眼中也頓時高大上起來。 偶爾3、4班會混一塊上課,這無疑為王偉超調(diào)皮搗蛋創(chuàng)造了空間。 有一次他直接把邴婕推過來,和我一個小組,引得呆逼們頻頻尖叫。 瞬間我整個人都燃起一團(tuán)火,心跳像大功率馬達(dá),夯得周遭空氣都在震動。 多么奇怪,青春期可以如此劇烈地改變一個人。 接下來簡直是場災(zāi)難。 老練如我面對最簡單的實驗竟也錯漏百出,最后被物理老師狠狠羞辱了一番。 至于身旁的邴婕,我只記得她青杏般的眼神和宛若無骨的手。 特別地,她左手上戴了條黑色手鏈,手腕翻飛間不時劃過幾道光。 我覺得這有些庸俗。 上次探監(jiān)后陸永平就再沒出現(xiàn),倒是張鳳棠到過家里一次。 記得是九月最后的一個周六下午,我打球回來便直奔洗澡間。 下意識地掃了一眼,洗衣籃里空空如也,這讓我多少有些失望。 隨著水流傾瀉而下,那股躁動如約而至,老二立馬噘了起來。 心不在焉地捋了幾下,又掃了眼洗衣籃,我垂首盯著guitou看了好一會兒。 彼時的我雖還在發(fā)育之中,但jiba已如大將軍般昂首挺胸,不由自主地我攥緊它,狠狠擼動起來。 當(dāng)那具瑩白胴體浮過腦海之際,響起了敲門聲。 我一個激靈,僵在那兒。 側(cè)耳傾聽,又是兩聲,「林林?」 套上運動褲,我慢吞吞地走了出來。 院子里沒人。 正疑惑間,客廳的門簾掀起,露出一張黑黑瘦瘦的臉。 黯淡無光的三角眼攤在上面,像兩粒拍扁的羊屎蛋。 陸宏峰是只軟綿綿的羊羔,全無陸永平的精神氣。 他依著門框,怯怯地叫道,「哥?!?/br> 我嗯了聲,正要發(fā)問,屋里響起高亮的女聲,「你媽呢?不在家?」 張鳳棠從來不是家里的???,但父親出事前偶爾也會來竄個門。 這大半年還真沒見過她幾次。 我邊擦頭邊回答她,「好像學(xué)校有事兒?!?/br> 「你洗你的唄,咋出來了?」 張鳳棠瞟了我一眼,揚了揚下巴,「喏,咱家葡萄全卸了,親戚們一家一袋,誰也不偏袒。」 茶幾上斜躺著一個大包裝袋,鼓鼓囊囊的。 我不知該說什么好,一時間只有毛巾摩擦頭發(fā)的聲音。 張鳳棠也不說話,在客廳里熘達(dá)起 來。 那天她照舊濃妝艷抹,猩紅的嘴唇像是剛吸了幾桶人血。 半晌我才蹦出一句,「我姐考上了吧?」 一旁的小表弟迫不及待地?fù)尩?,「考上了,十一就回來呢。?/br> 「虧你還記得?!?/br> 張鳳棠俯身盯著魚缸,頭也不回,「六月份考試,這可都十月份了。」 我又沒話說了,濃郁的香水味讓人不太適應(yīng)。 她腿上裹著雙魚網(wǎng)襪,寬大的網(wǎng)眼合著催人淚下的香水,讓我煩躁莫名。 轉(zhuǎn)身走出來,深呼了口氣,我進(jìn)了自己房間。 剛想找件上衣,張鳳棠也跟了進(jìn)來。 我只好斜靠在床頭,手里把玩著毛巾,嵴梁卻挺得筆直。 張鳳棠四下瞧了瞧,吸了吸鼻子。 這是一個危險的動作,我不由擔(dān)心犄角旮旯里會冷不丁地蹦出股杏仁味。 「這么多磁帶啊,也借你弟聽聽唄?!?/br> 她在床頭短幾上扒拉了一通,隨手捏了兩盤,扭身在我身旁坐下。 很快她撇撇嘴,「都什么亂七八糟,好聽不?」 此時我不太想搭理她。 她倒不以為意,丟下磁帶,起身奔往下一個目標(biāo)。 隨著屁股的扭動,香水在屋子里彌漫開來。 周遭靜悄悄的,只有高跟鞋刺耳的嗒嗒聲,可突然就沒了聲音。 我抬頭瞥了眼面前的姨媽,她彎著腰居然在翻什么東西,短小的包臀裙包不住豐隆的大屁股,眼前盡是她臀部夸張的形狀,一雙大白腿并攏戰(zhàn)直,只要我稍一低頭,裙下的風(fēng)光一覽無余。 我吞咽了下喉嚨,迷瞪間張鳳棠突然開口了,脆生生地,「什么味道?。俊?/br> 我猝不及防,「啊?」 她緩緩走來,網(wǎng)眼在不斷放大,「是不是干了什么壞事,老實說?!?/br> 「哪,哪有啊……」 張鳳裳的性格比我母親開放一些,她笑瞇瞇的話讓我差點卡殼。 張鳳賞又坐近了點,鼻子里的味道也濃了許多,她調(diào)侃似的眼色,看得我很不自在,「給姨媽說你是不是偷偷的干壞事了?!?/br> 她莫名其妙的沖我發(fā)笑,這讓我很不自在,怕她揭了我的老底,我都沒敢吭聲。 張鳳賞伸手過來捏了捏我手臂上的肌rou,我躲了躲也沒躲過去,她哼哼一聲,「年輕氣盛的,都高過我了,就是比你小表弟壯多了?!?/br> 我突然心里一咯噔,想到了陸永平說過的事情,莫非張鳳賞和小表弟陸宏峰真的有一腿?我不敢瞎猜,但也留了個心眼,嘟嚷著回了句,「表弟也不賴?!?/br> 張鳳賞略微不滿的撇了撇嘴,「說話真違心,這方面你弟可比你差遠(yuǎn)了?!?/br> 她說著還低頭看了看我的褲襠,弄的我很不好意思的,抬腿緊了緊雙腿。 「咋?還害羞了?!?/br> 張鳳賞故作神秘的將臉也往我這邊靠了靠,然后戲謔起來,「和姨說,有沒有幻想過你媽?」 我瞬間臉上變得火燙,不知所措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很快眼色逃開又低下了頭,心里很慌。 「那就是有了?!?/br> 張鳳賞咯咯的笑起來,卻讓我感覺到害怕。 屋里沉靜了一下,她站了起來終于不笑了,「算了,姨不逗你了?!?/br> 她又往窗戶邊走了幾步,伸頭向外看看,然后又轉(zhuǎn)過頭來問,「你姨夫是不是經(jīng)常往這來?」 「也就來過幾次吧?!?/br> 我揉了揉鼻子,有些心不在焉,「對了,還有上次來送葡萄。」 張鳳棠走到跟前,說了一聲,「你姑在家嗎?」 她看著我,但這問話讓我很不爽,不由迎上了她的目光。 記得那天張鳳棠上身穿了件休閑襯衫,衣領(lǐng)上垂著長長的褶子,像掛了幾根細(xì)面條。 她雙手抱胸,輕晃著身子,木門隨之發(fā)出吱吱的低吟。 張鳳棠突然又對我大笑起來,她在我面前蹲下,壓低了聲音,「還想給姨打啞謎嗎?」 「沒有?!?/br> 我搖了搖頭,卻不想說話。 張鳳棠不說話,就這么蹲著。 半晌,她才拍拍我的腿,呵呵兩聲,「算了,跟你嘮個什么勁。小毛孩屁都不懂。」 說著她站了起來。 不知道她是不是有意套我話,反正這令我很不爽,感覺自己受到了冒犯。 如果有機(jī)會,我一定會將今天的尷尬如數(shù)奉還。 良久她在我身旁坐下,才又重開話匣,「你爸不在家,你懂事點,別老惹你媽生氣?!?/br> 這還像句人話。 張鳳棠說完伸個懶腰,就仰面躺了下去。 襯衫的衣角岔開,露出一截雪白的肚皮。 淺灰色的包臀裙裹著腹部,隱隱勾勒出一個飽滿的三角區(qū)。 下身一對大腿翹著,白花花的都是rou。 大腿擠壓在床沿,豐滿的白rou似要從網(wǎng)眼 中溢出。 香水味好像沒那么沖了,卻變得熱哄哄的,無孔不入。 我頓覺口干舌燥,下意識去翻床頭的磁帶。 「林林啊。」 張鳳棠似乎翻了個身。 我應(yīng)了聲,扭頭瞄了一眼。 她俏臉埋在床鋪間,酒紅色卷發(fā)扎起,像腦后窩了只松鼠。 緊窄的襯衣透出深色的文胸背帶,腰間泄出一抹rou色,隱約可見黑色的內(nèi)褲邊。 包臀裙是九十年代常見的晴綸面料,剛過膝蓋,此刻緊繃著臀部,顯出內(nèi)褲的痕跡。 張鳳賞就這樣躺著不動,好半天才翻了個身。 「幾點了?」 她問。 聲音迷迷煳煳的,像是剛睡了一覺。 我看了眼鬧鐘,告訴了她。 「哦?!?/br> 她躺著沒動,小腹在輕輕起伏。 在我猶豫著要不要站起來時,她撓了撓我的嵴梁,「喲,咋不擦干?」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聲音濕漉漉的,像口腔里掀起的一股暖風(fēng)。 不等我回答,她一下就坐了起來,「毛巾給我?!?/br> 「不用了。」 我很奇怪水為啥到現(xiàn)在都沒干。 「咋?嫌你姨手粗?你媽我是比不了,啊,我在流水線上忙活時,她可在大學(xué)里談戀愛呢?!?/br> 她一把揪過毛巾,拍拍背,示意我挺直。 其實我已經(jīng)挺得夠直了。 這時門簾撩開一角,探出個小腦袋。 說不好為什么,我突然就有些慌亂,忙招呼陸宏峰進(jìn)來。 張鳳棠冷哼一聲,「你這哥當(dāng)?shù)?,可算想起你弟了。?/br> 我頓覺一陣羞愧,瞬間又汗如雨下。 國慶節(jié)當(dāng)天又是大雨滂沱。 我在床上臥了一上午。 期間母親進(jìn)來一次,見我正翻著本小學(xué)生作文選,夸我真是越長越出息了。 至今我記得那本書,十六開,橘色封面,有個三四百頁,最早的文章要追溯到八十年代初。 其中有篇關(guān)于早戀的記敘文,很令我著迷,時常要翻出來瞅瞅。 至從被母親勒令不得沾染黃書之后,我渡過了一段寂寞的日子,也只有把心思放在旁門左道上來打發(fā)時間了。 眼看快晌午,我才走了出去。 雨不見小。 母親在廚房忙活著,見我進(jìn)來,只吐了倆字——孕婦。 案板上已經(jīng)擺了幾個拼盤,砂鍋里燉著排骨,母親在洗藕。 我剛想捏幾粒花生米,被她一個眼神秒殺。 芳香四溢中,我吸了吸鼻子,肚子就咕咕叫了起來。 母親不滿地「切」 了一聲。 我毫不客氣地「切」 回去,徑自在椅子上坐下,托起了腮幫子。 那天母親穿了件綠色收腰線衣,下身配了條黑色腳蹬褲。 線衣已有些年頭,算是母親春秋時節(jié)的居家裝。 今年春節(jié)大掃除時母親還把它翻了出來,剪成幾片當(dāng)抹布用。 腳蹬褲嘛,可謂女性著裝史的奇葩,扯掉腳蹬子它就有個新名字——打底褲。 這身裝扮盡顯母親婀娜曲線,尤其是豐美的下半身,幾乎一覽無余。 我掃了眼就迅速移開視線,在廚房里骨熘熘地轉(zhuǎn)了一圈,卻又不受控制地回到母親身上。 伴著「嚓嚓」 的削皮聲,微噘的肥熟寬臀輕輕抖動著,健美的大腿劃出一對飽滿圓弧,在膝蓋處收攏起來。 微并的腿彎反射著陶瓷的白光,晃動間讓人手心發(fā)癢。 我感到下體已隱隱發(fā)脹。 不安地咳嗽一聲,透過騰騰水汽瞅了眼窗外,我悄悄按了按胯間。 母親趿拉著棉拖,黑色腳蹬子繃住足弓,白嫩圓潤的腳后跟像是襁褓里的嬰兒臉頰,又似溢入黑暗中的一抹rou光。 從上到下,整個光滑的流線體投在初秋的陰影中,溫暖得如同砂鍋里的「咕嘟咕嘟」 聲。 我盯著近在咫尺的細(xì)腰豐臀,那個雨夜的美妙觸感又在心間跳躍起來。 恍惚間母親轉(zhuǎn)過身來,我趕忙撇開頭,臉上卻似火燒。 「跟你說話呢,沒聽見?」 母親口氣有點沖。 我不敢看她,含煳地嗯了一聲。 「嗯個屁,去那院喊人吃飯!」 我直愣愣地起身,就往門外跑。 掀開門簾時,母親突然說,「老年癡呆。」 似帶笑意。 我飛快地瞥了一眼,她雙眸隱在水霧中,那樣朦朧。 允許探監(jiān)后爺爺精神就好多了,可惜因這連綿雨天,腿腳越發(fā)不利索。 我和大姑緩緩把他攙了過來。 飯間爺爺想和我喝兩盅,奶奶沒好氣地橫了他一眼,「口水擦干凈再說。」 母親勸爺爺沒事多動動,「不能真把身子骨給荒了」。 他竟惱了,嘴角一抽一抽的,母親也就不再言語。 一時靜悄悄的,雨似乎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