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蹈生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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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十元一晚的賓館,空間狹小,瓷磚地板上鋪了張地毯,上面有煙頭燙出洞的痕跡,墻壁上貼著過時的花紋墻紙,紅色的大牡丹,襯得房間的氛圍有些艷情。 用過的安全套被隨意丟棄在地上,濃白的jingye從里面淌了出來,糊在地上顯得格外yin靡。 她坐在床上,手里夾著根已經(jīng)點燃的煙,身上只穿了一件內(nèi)衣包住胸,富有rou感的大腿向外敞開,少男匍匐在她雙腿間,用嘴伺候著她。 yinchun被他舔得滿是水光,肥厚的花瓣被他帶著熱氣的舌頭撥開,流出的水打濕了床單,他的舌頭在中間舔來舔去,弄得兩邊的花瓣一顫一顫的,舌尖經(jīng)常碰到上面硬起來的小珍珠,她的臀部收縮了幾下,直接高潮了。 “唔嗯……唔嗯……”他發(fā)出不斷吞咽的聲音。 裴予安用嘴接住了她下面大量流出的愛液,喉結(jié)滾了滾,一滴不落地喝到了肚子里。 南莎獎勵性地摸了摸他的頭,嘴唇微張,吐出一團濃煙,接著打了個哈欠,眼尾也染上了一絲倦意。 “寶寶,我可以再蹭蹭嗎?”他眼神期待地看著她。 她微微昂首。 裴予安迫不及待地撕開了安全套,乳白色的橡膠套箍在他rou粉色yinjing上,他先是握住擼了幾下,才對準她的腿心開始蹭。 “啊哈……”他喘的很急,額頭上也冒了汗。 她把煙掐滅,扔在透明玻璃制的煙灰缸里,拿起手機看了看,梁施言已經(jīng)同意了她的微信好友請求。 她勾了勾唇,打了兩個字發(fā)過去。 [在嗎?] 裴予安似乎察覺到了她在跟別人聊天,湊過來吻住了她的唇,跟條狗一樣舔她的嘴。 她一把拽住他的頭發(fā),“sao狗,又想戴鳥籠了?” 他不管不顧地靠了過來,語氣中透著期待,“寶寶可以盡情地懲罰我?!?/br> 她拍了拍他的臉皮,“sao東西。” “不想蹭了就滾下去?!?/br> 裴予安撇著嘴說道:“寶寶好兇?!?/br> 她嗤笑一聲,揭穿了他:“裝什么,你在床上不就是喜歡我這么罵你?” “sao狗。” “我一罵你,你的幾把就硬的和什么樣。” 原本半軟的yinjing此時已經(jīng)一柱擎天了。 他有點害羞地閉攏了雙腿,可惜并沒有起到任何的掩飾作用,反而多了些其他意味。 她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看了眼手機屏幕,梁施言沒回她的消息。 他爹的。 她有點不爽地磨了磨牙,關(guān)上手機,和裴予安親了起來。 泡不到梁施言,大不了去夜店找個和他像的男模玩玩。 她閉上眼睛,在腦海中自動把裴予安替換成了梁施言的臉,像是泄火一般啃咬著他的唇。 她一下沒控制好力度,他嚶嚀一聲,讓她頓時沒了心思。 叫的那么sao,連半點梁施言的樣子都沒有。 “不許發(fā)出聲音?!彼笞∷南掳?,目光冷冽。 他忍不住舔了舔略微紅腫的嘴唇,聽話地點了點頭。 南莎含住了他往外滲著血絲的唇瓣,舌尖順著唇上的紋路細細描繪,動作也溫柔了下來。 …… 南莎靠在梁施言經(jīng)常練舞的教室門口,右手拿著手機,手機音量開到最小,屏幕中出現(xiàn)了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面。 “你……怎么在這?”梁施言看見她,愣了一下。 “oh f*ck baby” rou體拍打的聲音,男女混雜的呻吟聲從她手機中傳了出來。 他很快意識到那是什么,尷尬地轉(zhuǎn)移了視線,故作無事發(fā)生,臉頰卻微微發(fā)燙。 她神態(tài)自若地按了暫停,看他耳根泛紅的樣子,挑了挑眉,故意道:“里面的男演員和你長的挺像?!?/br> 他紅著臉,半天才憋出一句話:“請自重?!?/br> 說完便欲離開。 “先別走,”她拽住了他的衣角,“我有話和你說?!?/br> 他停下來,卻沒有看她。 “你怎么不回我消息?” “我沒有看手機。” 她好笑道:“你這借口找的挺拙劣啊,沒看手機怎么同意了我的好友申請?” “我沒騙你,昨天晚上學(xué)校舉辦了文藝晚會,我一直在待機室彩排?!彼忉尩?。 梁施言看向她,“學(xué)校要求每個高二學(xué)生必須到現(xiàn)場,你沒來對吧?” 她有些心虛地避開了他的目光。 昨天晚上她忙著和人去賓館開房,哪有空看文藝表演。 “不就是唱唱歌跳跳舞,有什么好看的?!彼Z氣不屑。 她的回答在他意料之中。 南莎:“好了,我相信你了?!?/br> 她連忙又轉(zhuǎn)移了話題,問他:“你周末有空嗎?” “我周末要去上補習班。” 她罵了句臟話,“行吧。” 她說完看了他一眼,沒做過多糾纏,轉(zhuǎn)身便走了。 她……就這么走了? 他有點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 梁施言再見到她是在他上完補習班后,電梯“?!钡囊宦曂T谝粯?。他走出了寫字樓,看見她手里拿著一捧傳單,遞給過路的行人。 別人不接,她就硬塞過去。 有人從她手里接過來一張傳單,轉(zhuǎn)頭就扔進了垃圾桶,她罵罵咧咧地走到垃圾桶旁,往里一看,嫌棄地皺起了眉,捂著鼻子走開了。 她怎么會在這里?他先是疑惑,之后又不免聯(lián)想到了自己。 她不會是因為他才在這里發(fā)傳單的吧?這個念頭剛一出現(xiàn)就被他打消。 他好像太自作多情了。 正當他出神的時候,她發(fā)現(xiàn)了他的存在。 南莎看見那道熟悉的身影,靈機一動,朝他走了過去,“你終于上完課了?” 梁施言回過神來,看著她,嘴唇蠕動了兩下。 她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便又臉不紅心不跳地撒起謊來,“我可是為了你專門選在這個地方發(fā),走了好久的路,腿都要斷了?!?/br> 她泡夜店把錢花光了,所以才跑過來發(fā)傳單,沒想到這么累,剛準備放棄就碰上了他。 梁施言目光錯愕地看向她,心間涌上一股莫名的情緒。 良久的沉默之后,他不解地問:“你為什么要這樣?” “你不是有男朋友了嗎,又為什么對我這樣?” “因為我喜歡你?!?/br> “……” “我和他已經(jīng)分手了?!?/br> 他低下頭,沒說話。 半晌才從嘴里吐出一句話:“我要走了?!?/br> 她瞪大了眼睛,忍不住在心里罵了句“草”。 不是吧?就這? 又瞥見他臉上那抹顯眼的紅暈,頓時了然,直接道:“你臉好紅。” 梁施言謊忙捂住了自己的臉,眼神躲閃,“天熱……” 她“切”了一聲,沒戳穿他的小心思。 “下次見?!彼÷暤?。 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南莎把傳單往地上一放,一屁股坐在臺階上,拿出手機開始打游戲。 裴予安打來了電話。 “寶寶~” 她接通后,直截了當?shù)卣f道:“我五殺沒了,分手吧?!?/br> “寶……” 她掛斷了電話。 這個電話來的還挺及時,她正愁不知道找什么借口和他分手。 她掛完電話,繼續(xù)玩起了開心消消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