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壞女人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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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援人員及時趕到現(xiàn)場,把她和顧時雋救了出來。 被救出來之后,顧時雋緊緊地握著她的手,不肯松開。 拍賣會的工作人員一臉驚慌地湊到她們跟前,連聲道歉,期間不忘推卸責任。 正常人不會在拍賣會舉行的時候進行電梯維修,唯一的可能就是事先沒仔細檢查,拍賣會開始后出故障了,連警示牌都沒有擺在顯眼的位置,可見其不用心的程度。 “讓開?!鳖檿r雋冷著臉說道。 那名工作人員被他的氣場嚇了一跳,連忙側(cè)身,騰出了地方。 崔芙坐著他的車去醫(yī)院做了些簡單的檢查,所幸只有手臂上青了一塊,其他地方倒沒什么問題。 檢查的時候濃情蜜意的,演得她都為自己的心理素質(zhì)叫好。 護士往她手臂上噴了藥,說過幾天就會好,其實要緊的是她身上的高定,本來就不禁穿,又被折騰了幾下,開叉口直接裂到了她的大腿。 她坐在檢查床上,從側(cè)面可以看見那條富有線條感的大腿。 她翹著腿,絲毫不在意,就算是自己的身體被看光也掀不起她內(nèi)心的波瀾,何況是露個大腿。 顧時雋正打算脫下外套,遞給她,被她拒絕了。 “不用了,我沒事?!?/br> “不用你洗?!?/br> 他顯然誤會了她的意思。 “謝了?!彼龥]再拒絕。 “沒事?!彼垌痛?,神情自若,耳根卻微微泛紅。 她突然站了起來,那件高級定制的黑西服順勢滑落,她在他略為詫異的目光中向前了一步,手搭在他的肩上,在他的唇角落下一吻。 “幫你回憶一下?!彼创叫Φ馈?/br> “……” 氣氛沉靜了幾秒后,他攬住她的腰,眼神中帶著幾分迷離,聲音性感而低啞,“我沒忘?!?/br> 話音剛落,他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他的吻很簡單,沒有任何的深入,不過兩瓣嘴唇單純地貼在一起,她卻從吻里感受到了他的緊張與顫抖。 他活了這么久,從沒接過吻。 她還嘗到味呢,唇瓣就匆匆分離,仿佛這已經(jīng)是他的極限。 她沒有給他逃離的機會,一把拽住他的衣領,把他拉了過來,狡猾的舌尖帶著些戲弄的意味,在他的唇上輕輕一勾,仿佛是在挑釁,又從他的唇畔滑過。 腦海中有根弦斷裂了,他含住了她的舌尖,學著她,有模有樣地吻了回去。 他的手緊緊地環(huán)在她的腰間,頭埋在她的肩膀處,喘著粗氣,脖子因為剛剛的吻而憋得通紅。 她摸了摸他的頭,指尖挑起一縷黑色的發(fā)絲,繞在指間把玩。 “照你這么個吻法,憋死了怎么辦?”她話語間帶著笑意。 他抬起頭,眼神中透著認真,“再來一次?!?/br> “那么較真啊?!?/br> 她故意逗他,“其實是為了親我,故意找的借口吧? ” 他別過頭,臉是紅的,嘴卻是硬的,“我沒有那個意思?!?/br> “小孩別嘴硬。” “小……孩?” 他看著她,“我二十八了。” “可我比你大了十歲,在我面前你當然是小孩。” “你……我還以為……”他看起來有點驚訝。 “以為什么?” “按理說你應該叫我jiejie,或者叫阿姨也行?!?/br> 她像逗貓一樣撓了撓他的下巴。 他抿著唇不說話,那張嚴肅的臉上逐漸浮現(xiàn)出一抹緋紅,“……阿芙。” 她愣了愣神,也許是因為只有姜裕這么叫她,現(xiàn)在從別人嘴里說出來她總有點不適應。 她壓下心中的異樣,開玩笑道:“沒大沒小的,叫jiejie?!?/br> 他沒說話,彎腰把掉在地上那件價值不菲的西裝撿了起來,拍了拍上面的灰,圍在她的腰上。 “jiejie?” “你有那么想聽我叫你jiejie嗎?” 還真是別扭的性子,她在心里默默評價道。 “是啊,弟弟?!?/br> 她用手臂環(huán)住他的脖子,紅潤的唇一張一合,“叫jiejie,我就親你一次?!?/br> “幼稚?!彼麆e開臉,喉結(jié)滾了滾。 “啵~” 第一下是在他的嘴角,第二下對準他的薄唇,親了下去。 “不叫的話,我親你兩次?!彼a充道。 他收緊了手臂,把她抱在懷里,結(jié)實的肌rou帶著guntang的溫度,壓在她柔軟的身軀上。 “你結(jié)婚了嗎?” 也是,她這個年紀的女性一般都已經(jīng)結(jié)了婚,他會問這個問題也不奇怪,但她不能直接告訴他自己結(jié)了婚,上鉤的大魚她可不會輕易放跑。 見她不回答,他又說:“結(jié)了婚就離。” 她本來還打算編一個被丈夫家暴的故事,好博得他的同情,不過撒一個謊,就要用無數(shù)個謊去圓,未免太麻煩了點。 “好啊?!?/br> “你幫我打官司我就離。” 他呼吸一緊,眼底多了一絲郁色,張嘴含住了她的耳垂,尖利的牙齒咬了咬上面的嫩rou。 “怎么沒見你戴戒指?”他低聲道。 “賣了,你拍下的那枚戒指就是他送給我的。” 顧時雋冷哼一聲,“他對你還挺大方,那枚戒指以前的主人是我的母親。” “那挺有緣?!?/br> “你的丈夫是叫姜裕?” 她驚訝道:“你怎么知道的?” “我打聽到那枚戒指在他手里,說是他把戒指送給了自己的妻子。” 她用手指點了點他的胸膛,盯著他的眼睛說道:“你會幫我的吧?財產(chǎn)我想要分多點?!?/br> “你覺得他還有錢讓你分嗎?” “什么意思?”她的目光冷了下來。 他抓住了她的手,溫軟的唇印在她的指尖。 指腹上突然傳來一陣濕意,他用舌頭舔了舔她的手指,濕熱的舌頭在她的指間穿梭,黏稠的吐息噴灑在她的手背上。 她抽了抽手,卻被他握得更緊了。 她突然覺得自己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光是幽閉恐懼癥,她就可以想象到他的童年有多不幸,而這種人往往都有當變態(tài)的潛質(zhì),表面衣冠楚楚,內(nèi)里不知道有多瘋。 “他沒錢沒關系,我有錢。” 他抬眼,幽深的瞳仁中映出她的模樣,那道炙熱的目光緊接著落在了她的唇上。 “你接近我的目的不就因為錢嗎?我給你錢,不過我有個條件。” 她所幸也懶得裝了,迎上他的目光,“你說?!?/br> “我要你愛我。” 她差點笑出聲,沒想到像他這樣的人竟然缺愛,不過沒關系,她有的是愛,只要他有錢,她就會愛他。 “我愛你?!彼f。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