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物(微露出)
書迷正在閱讀:邪醫(yī)(GL+虐男GB)、綁起雙手給你愛(SM,嘎嘎H,虐)、第十八年春(校園H)、壺中困仙、偏偏是你了(he)、向著那顆最耀眼的星、旖夢(偽父女1V1H)、百合綻放、雷婚(生子)、當(dāng)止息的風(fēng)遇見光
簡舒月舀了一勺粥含在自己的嘴里,然后在顧唯亮晶晶的眼神下,用唇渡入他的口中。 “好甜?!毖氏逻@一口后,顧唯眉眼彎彎地看著她,舔了舔唇。 剩下的一碗粥,都是用這樣的方法喝完的。 “還要?!?/br> 碗已經(jīng)空了,顧唯卻不滿足,自顧自地往簡舒月的嘴里索取。 簡舒月被身材高大的他壓在扶手椅上,兩腿之間很快擠入了一個又熱又硬的家伙。 她捏著顧唯的下巴,迫使他抬起頭,皺眉道: “又硬了?” 顧唯難耐地用下巴蹭著她的手,像個處于發(fā)情期的犬類一般在她身上頂弄著下體。 明明昨天已經(jīng)發(fā)泄過那么多次,今天還是一如既往地勃發(fā)起來。 簡舒月想,他的確需要貞cao帶,每次接吻都會勃起,這樣對身體也不好。 “今天不能射,聽話?!?/br> 顧唯動作一滯,頂弄的動作慢了下來,委屈地伏在她身上喘氣,似是努力克制著自己的欲望。 “以前是多久一次?” 簡舒月一下一下地摸著他毛躁的短發(fā)問。 顧唯的唇似有若無地蹭過她的胸乳,對著那里硬挺的乳粒咽了咽口水,心虛地說, “也是每天都會有的?!?/br> 簡舒月對自己身體的反應(yīng)顯得漠不關(guān)心,反而迫使顧唯注視著自己的眼睛,冷冷道, “說謊是要接受懲罰的。回答我,多久一次?!?/br> 顧唯想到了昨天書房里的懲罰,立刻哆嗦了一下,雖然他想射,但那樣令人崩潰的射法他真的不敢再來一次了。 “一個多月吧?!彼÷暤溃制沉似澈喪嬖挛⒑难垌?,聲音壓得更低了, “有時候,兩三個月……” “嗯…四五個月……” 這不能怪他,他以前對rou體發(fā)泄有生理性的排斥,所以即使有日常的晨勃也不會去處理,只有一些非常特殊的情況才會勉強擼弄幾下,讓它快速出來。 但是現(xiàn)在欲望的閘口一開就收不住了,一個星期發(fā)泄一次,他都會憋死,更別說這么長時間了。 他扒住簡舒月的前襟,想要向jiejie求饒,可話剛到嘴邊就聽到一句, “這是誰的東西?” 顧唯把頭埋在她的胸口,悶聲道:“是jiejie的?!?/br> 就因為以前太過節(jié)制的生活,導(dǎo)致現(xiàn)在的悲慘局面,顧唯簡直想穿越回去給過去的自己下春藥。 但其實只要不在jiejie身邊,身體的情況就會好很多,連偶爾浮現(xiàn)在腦海里的情色畫面也不太能讓他沖動了。 事實上,這種未滿足也不能去滿足的焦慮狀態(tài)讓他的創(chuàng)作欲空前旺盛。 又在畫室消磨了一天后,他伸了個懶腰,打算換身衣服去簡氏。 畫廊到簡氏大樓的路程不近,簡舒月給他配了車,但他這幾天卻還是跑著去,美其名曰鍛煉身體,實際上是因為他發(fā)現(xiàn)簡舒月對他運動后汗?jié)竦纳眢w會停留更長時間的目光。 雖然以她的自制力,在辦公室里什么都不會做。 但能吸引jiejie的目光,對顧唯而言,是一種心理上的強烈滿足。 不過今天走出門后,他意外地看到前面停了一輛眼熟的黑色奧迪。 他停了腳步,走上前,看到車門立刻開了,白珂從車上下來,沖著他招呼: “顧少,簡總在車里?!?/br> jiejie?是來接他嗎? 顧唯高興地拉開車門,跟著一愣,后座上沒有人。 “小唯,坐前面來。” 是簡舒月的聲音,原來jiejie坐在駕駛位上。 顧唯心里有些疑惑,通常不都是司機開車嗎?不過簡舒月總有她的用意。 “好?!?/br> 他很快應(yīng)道,隨即從后座出來,重新走到副駕駛位上坐下。 “今天怎么是jiejie自己開車?” 他隨口問道,從后視鏡看到白珂和另一個人,似乎是之前的司機,上了另一輛車。 簡舒月啟動引擎道:“他們在不方便?!?/br> 不方便? 為什么會不方便,顧唯的腦海里一下子起了很多種聯(lián)想,大半都帶有情色的意味,讓他的呼吸略微急促了一些。 他扭過頭看身旁的簡舒月,jiejie的神情和往常一樣嚴肅鎮(zhèn)定,目光沒有半分偏移地注視前方,戴著銀色腕表的手精確地控制著車行的方向與速度。 顧唯在心里嘆氣,這樣子分明就是他想多了,也許只是去一個特別的地方吃飯吧。 車開了很長時間。 顧唯蒙眬地睡了一會,睜開眼時已是太陽西斜。 天空與田野的交界處涂了一層晚霞的漆光,車道上的車稀少,偶爾的幾輛還是大型的裝貨卡車。路邊栽植的樹木少了很多人工修飾的痕跡,枝葉瘋長著,看上去十分蒼老繁茂。 多年未歸,顧唯對A市的環(huán)境有些陌生,但也能感覺他們已經(jīng)遠離市區(qū)。 “我們這是要去哪?” 他在心里笑,如果開車的不是簡舒月,一覺醒來看到這副景象,他恐怕會懷疑自己要被人賣了。 “你的腳下有個袋子,打開看看?!?/br> 顧唯愣了下,他坐下就有察覺,只是不知道是什么,刻意忽略了。 純黑的絲絨袋子里面是一個小盒子,同袋子一色的包裝盒上還鑲嵌著金紋,應(yīng)該是真的黃金,他用手掂了掂,盒子的分量不輕。 什么東西,看起來很貴重。 “是jiejie送我的禮物?” 他心里冒出了一些期待,打開之前半信半疑地問了一句。 簡舒月靜靜地看了他一眼:“你可以這么想?!?/br> 真的是禮物! 顧唯驚喜地打開了盒蓋,然后目光一下子凝滯了。 這是…… 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陣粗重的灼熱的呼吸。 盒子里靜靜地放著一個精致的黑色男用貞cao帶,做工異常細致,皮革腰帶上甚至嵌了一排白色的珍珠,晶瑩剔透,閃閃發(fā)光,和他之前在網(wǎng)上隨意買的明顯不在一個檔次。 jiejie竟然為他準備了這個…… “脫下褲子?!?/br> 耳邊響起簡舒月淡淡的命令。 “就在這里?” 顧唯震驚地看向她,但沒得到任何的回應(yīng)。 車里只有他們兩個人,沒有司機也沒有助理,無論他做了什么都不會有人看到,但是這仍然讓人羞恥得發(fā)抖。 路上的車雖然少,但旁邊仍然有車開過,他們瞥眼時如果看到一個不著下半身的自己,一定會以為他是變態(tài)的。 他的手緊緊抓著盒子,理智和欲望都告訴他應(yīng)該按照jiejie說的做,只有那點說不清的羞恥心阻止著他。 “……一定要在這里嗎?” 簡舒月沒有回答他。 沒有催促,沒有確認,仿佛一切全憑他自己的選擇。 但顧唯的心里卻有一種不完成這個命令就要被拋棄的感覺。 即使他知道這不可能,但車內(nèi)沉默的氛圍仍然讓他生出了一絲恐慌。 閉塞的空間里,顧唯抬起腰,很慢地把運動短褲脫了下來。 即使只是薄薄一層,褪下后顧唯還是有一種下半身發(fā)涼的感覺,忍不住將短短的上衣背心往下拉了拉,并緊了修長的雙腿,用一種討好的惴惴不安的神情看著簡舒月。 “內(nèi)褲也脫下?!?/br> 簡舒月終于看了他一眼,又是一個不帶有半點感情的命令: “不許勃起,把貞cao帶穿上?!?/br> 只有命令,沒有溫柔的夸獎和贊許,顧唯的心像是被泡在了冷水里,然而卻從中產(chǎn)生了更強烈的順從欲望,完全壓過了心中那點羞恥心。 他從喉嚨里滾出一個“好”。 這個命令顯然比之前的難做一些,因為脫下短褲的時候,yinjing已經(jīng)有點勃起了。 jiejie剛才那一眼應(yīng)該是看到了。 他克制著掐了掐自己的大腿,將那股沖動壓了回去,艱難地把貞cao帶穿在身上。 冰涼的皮革和高熱的性器親密地接觸,這感覺實在折磨人,顧唯忍耐著欲望說道, “我穿好了?!?/br> 前車窗里映出他的臉,顧唯只看了一眼就羞恥地瞥開,他不敢看現(xiàn)在的自己。 一個赤裸著下半身的不知廉恥的自己。 然而不知怎么,在羞恥感和欲望中還夾雜著一點低落,隨著車里沉默的氛圍逐漸放大,慢慢地連帶著身體上的羞恥感和興奮感都減弱了。 “尺寸合適嗎?” 轉(zhuǎn)進一條兩車道的小路,簡舒月忽然開口問。 “合適?!?/br> 顧唯悶悶地應(yīng)道,事實上要比他真實的尺寸稍微大一些,剛好能容得下半勃的性器。 簡舒月偏過頭看了一眼,說道:“很漂亮?!?/br> 只是很簡單的三個字,但卻仿佛像蠟燭被點燃一般,明亮溫暖的光線立刻填滿了顧唯的心房,他抿了抿唇,壓抑了一下咧嘴笑的沖動。 但亮起來的眼睛早就暴露了一切。 “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都需要戴著?!?/br> “好?!鳖櫸ê芸鞈?yīng)了一聲,與之前不同,這次他的語氣是愉悅的。 “戴上后只能穿寬松的衣物,減少出行?!?/br> 簡舒月停下了車,轉(zhuǎn)過頭,目光幽深地對準顧唯的眼睛,企圖從那里發(fā)現(xiàn)一點不情愿、厭惡或者恐懼。 只要有一點痕跡,她都會選擇停止。 但是都沒有,一點都沒有,顧唯依舊是很快地應(yīng)下了,眉眼帶笑,天真無邪。 簡舒月摸了摸他的臉頰:“偶爾會很疼?!?/br> 在動欲的時候,在晨勃的時候…… “我知道?!?/br> 顧唯滿不在乎地回答。 “它就像是jiejie陪在我身邊,我不會疼的?!?/br> 這種rou體上的疼痛,根本比不上一個人在異國守著一個空蕩蕩的房子,被思念噬骨挖心的痛楚。 簡舒月溫柔地親吻了一下他含笑的眼睛,恢復(fù)了之前的神情: “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