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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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顧唯就像是鼓著勁非得讓簡舒月高潮似的,沒日沒夜地zuoai。 睡醒的第一件事就是纏著jiejie插進(jìn)去,簡舒月吃飯的時候他就埋在她腿間一同舔吃,就連睡覺之前他還要玩弄她的胸乳。 除此之外,就是讀信。 簡舒月的筆跡通常很凌厲,但這些信卻落筆柔和。 信上都是一些很簡單的話,關(guān)心他在T國的生活,學(xué)習(xí)、社交,就像一個完美無缺的jiejie。 顧唯自己看還不夠,還要纏著簡舒月給他讀。 可惜沒讀幾段就抱住她親吻起來,然后又撒嬌要進(jìn)去。 簡舒月被她纏得頭疼,開了葷后的少年對性事的熱衷多少超過了她的想象。 顧唯幾乎無時無刻不在硬,就連射完精的不應(yīng)期都短得要命。 他的理由總是一個,jiejie還沒高潮。 仿佛簡舒月沒有高潮,他就要不停地做下去。 但實(shí)際上顧唯最介意的是,除了第一次射精時是簡舒月主動外,后面都是他主動,自己蹭弄的快感顯然不能與第一次相提并論。 即使勉強(qiáng)射出來了,他的心里還是有巨大的不滿足。 這種不饜足愈發(fā)助長了他的渴求,而令他驚訝的是,簡舒月幾乎是無條件地在包容他,任由他施為,甚至后面的每一次她都沒有拒絕過。 “明天我們要回去?!?/br> 夜色晴朗,明月高懸,簡舒月被顧唯壓在陽臺的躺椅上。她的身上是一套古典的繁復(fù)的黑色紗裙,是在顧唯的要求下穿上去的。 柜子里翻出的古董衣服,不知怎么戳中了小家伙的性欲。 紗裙下面理所當(dāng)然不著寸縷。 層層迭迭展開的裙擺漣漪遮擋住了她與顧唯緊密交合的下半身,僅僅露出一雙瑩潤精致的足。 顧唯咬著牙沒說話,下體電動馬達(dá)似的頂撞著簡舒月的內(nèi)里。 xuerou這兩天就像是被精水泡爛了似的,每一下頂弄似乎都能聽見惹人遐想的水聲。 “聽話?!?/br> 簡舒月說,柔軟的手撫摸著顧唯背部的凹陷,明明是溫柔至極的動作,卻給身上少年蓬勃的性欲上加了一把火。 顧唯的動作更猛烈了,肌rou崩得硬邦邦的,汗液不斷從背部滲出,濕滑得讓撫摸變成了涂抹。 他知道他們遲早是要離開的,但是這里簡直是他的天堂。 他從未有過這樣的快樂。 只有他和簡舒月兩個人,沒有別人會來打擾,可以隨時隨地纏綿和zuoai。 如果可以,他想一輩子待在這里。然而, “我知道了?!?/br> 即使?jié)M心不愿,他也只能同意。 出口的那瞬間,顧唯咬住簡舒月的肩膀,在jiejie的身體里射了出來。 顧唯在學(xué)業(yè)上沒有什么天賦,但對性事的學(xué)習(xí)卻一日千里,簡舒月指甲幾乎深深嵌入他的背部肌rou。 良久,她的手才放松下來。 顧唯射完也沒有完全抽離,半硬著埋在里面,腦袋則伏在她身上,有一下沒一下舔著她紅腫不堪的rutou,似乎要等到溢出乳汁才肯停下來。 “對了,我看到二樓還有一個房間也上了鎖。那里有什么?似乎面積不小?!?/br> 顧唯好奇地問,對上簡舒月陡然變深的目光。 “放了一些臟東西?!彼f。 顧唯低頭咬了咬她的胸,嘟囔著問:“臟東西?什么樣的東西。既然臟了,為什么不直接扔了?” 簡舒月伸手摸了摸顧唯比星辰還漂亮的眼睛, “原來想著有些用處,但以后應(yīng)該也用不到了。” 她說這話的時候,神情有一瞬間變得復(fù)雜難辨,聲音也有一絲飄渺。 然而再一眨眼,又只剩盈滿雙眼的溫柔,似乎方才只是顧唯的錯覺。 他抬起頭,急促地湊過去和簡舒月接吻,用jiejie溫?zé)岬拇烬X安撫著他心里生出的不安。 回去后的日子雖然沒有別墅里的愉快,卻也沒有顧唯想象的那般難熬。 早上簡舒月先送他去畫廊,然后去公司,下了班后再去畫廊接他回家。 這行程本該是這般一直固定的,但事實(shí)上,jiejie來接他的時間卻在一天一天地往后延遲。 于是沒過多久顧唯就連畫廊都不愿意去了,他又恢復(fù)了小時候的性子,想從早到晚都纏著簡舒月,一刻都不肯離開。而從別墅發(fā)生關(guān)系后的那一刻開始,他能感覺到j(luò)iejie對他的包容在無限得放大。 簡舒月如他所料地答應(yīng)了。 雖然毫無肢體接觸,但僅僅是坐在辦公室里看著jiejie辦公,對顧唯也是一種莫大的享受。 更何況,還是他們曾經(jīng)在上面親密地交纏在一起的沙發(fā)。 幾天后的一個下午,顧唯迷糊地從午睡中醒來。 他揉了揉眼睛,看到簡舒月正在窗邊打電話,似乎聽到了什么不好的消息,她的眉頭擰得緊緊的。 “這么快?” 像是得到了對方的確認(rèn),她的表情更加凝重了。 “這和我們預(yù)期的不一樣……準(zhǔn)備的時間不夠?!?/br> 顧唯看到簡舒月搭在窗臺上的手攥緊了,他的心也跟著一下子收緊了。 “……我知道?!?/br> 簡舒月注意到顧唯的視線,沖他露出一個安撫的微笑,那笑容卻讓顧唯更加無法定神。 這時門被敲響了,是戴妍。 她進(jìn)來時神色慌亂而焦急,就連步伐也不像以往那樣從容鎮(zhèn)定。 “簡總……” 簡舒月打斷她的話:“就按預(yù)期的做……” “可是方案還沒有拿給老爺子過目?!?/br> “來不及了,你這邊要是處理不過來,就把老徐從E國叫回來?!?/br> 戴妍正想說什么,就見簡舒月用手?jǐn)Q了擰眉心,是拒絕反駁的意思。 她把勸說的話咽回了肚子里,終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離開了。 一定發(fā)生了什么事,顧唯不安地想。 因為所有來簡舒月辦公室的人身上都像是籠著一層緊張焦慮的迷霧。 “怎么了?” 顧唯沒有問簡舒月,而是去了秘書室。戴妍不在,偌大的秘書室里,只剩下白珂在忙碌地復(fù)印文件,而且也似乎只是臨時回來復(fù)印。 他背后出聲,白珂嚇了一跳,看到是他,又舒了一口氣。 “顧少。” 白珂簡略地說道,“深遠(yuǎn)出了一些問題。” 她說話時快速地翻著文件,幾乎是一目十行。 顧唯聽了皺眉,深遠(yuǎn),那是梁煜的公司。 即使他很討厭梁煜,但客觀地看,梁煜也不像是會出問題的人。 “深遠(yuǎn)出事,對簡氏有很大的影響嗎?” 白珂道:“原本是沒有的,但前陣子簡總剛和梁總談定合作……” 她頓了頓,又說:“但畢竟合作案還沒確定,顧少放心,影響不會很大?!?/br> 看著白珂匆忙遠(yuǎn)去的背影,顧唯的目光沉了下來。 簡舒月又一次要加班到深夜。 她半躺在后座上,睡得很沉,顧唯把司機(jī)趕下車,坐在旁邊等著簡舒月醒來。 她睡著的樣子不太安穩(wěn),眉頭依舊擰得很深。 顧唯伸手幫她撫平,然后就這樣注視著自己的jiejie。 簡舒月的皮膚是雪山表面的那種冷白色,給人的感覺,與其說是白,不如說是冷,仿佛一觸碰手就會凝結(jié)成冰,所以會讓很多人畏懼她,不敢靠近。 可是一看到自己,她就變得那么柔和,她的臉上就會出現(xiàn)日出后冰雪融化般的光澤,美得炫目。 沒有人能抵抗愛人的特別對待,他也一樣。 他用手不斷描摹著簡舒月的面部輪廓,仿佛永遠(yuǎn)都看不清,也看不夠。 秀挺的鼻梁下,jiejie的嘴唇顯得有點(diǎn)薄,他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唇,的確比他要薄,有人說薄唇是冷情的象征。 但他覺得這是無稽之談,jiejie愛他,這份不能昭示的深情只有他看得見。 顧唯看著看著就忍不住湊上去,唇齒輕叩,門扉竟然一下子打開了。 他詫異地抬眼,發(fā)現(xiàn)簡舒月已經(jīng)醒了。 她的目光復(fù)雜而幽深地盯著他,很快就奪回了主動權(quán)。 “嗚……呃……” 顧唯被親吻得靠倒在車窗上,細(xì)碎的唔咽聲無比動人。 經(jīng)歷過別墅里高密度的性愛,一個簡單的吻就能輕易點(diǎn)燃身體的熱度。 簡舒月伸手往下摸去,沒有阻礙地抓住了隱秘的部位,眼神驟然變深, “沒戴?” 她的聲音壓得很低,隱含著一種危險。 從一開始,她就沒有沒收鑰匙,她要的是顧唯的自覺。 “在畫室里……” 顧唯低喘著,漆黑的眸子里是不斷發(fā)酵著的,純粹的渴望。 像是等待了很久,已經(jīng)無法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