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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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餓了,我們去買吃的?!蛊钬悇蛄嘀约旱拇笥救従徸呱习?,白子尉跟在身后。 沒有薄紗外套遮住,他能清楚的看見祁貝勻腰側的微刺青。 是玉米百合。 玉米百合的花語是勇敢與執(zhí)著的愛。 勇敢他能理解,那么執(zhí)著的愛呢? 「白子尉,快過來,你要吃什么?」祁貝勻在餐車旁叫道。 白子尉連忙快步走去,先把刺青的事擺一旁,想著要不待會兒再問祁貝勻。 將餐點拿到躺椅旁的小圓桌,此時祁貝勻就在他身旁,更近一看,玉米百合刺青下的皮膚凸起,是一條長長的疤,而且是刀疤。 忽地他想起,五年前的女孩刀傷也是在腰側,幾乎與祁貝勻的在相同位置。 「貝貝,這個刺青是什么時候刺的?」白子尉決定先從刺青開始問。 「好像是四年前,我沒記錯的話?!蛊钬悇蜻叧赃吇卮?。 「為什么要刺這個?」 「因為玉米百合的花語呀,期許自己能勇敢面對這個世界的丑陋,那時候的我可以說是最低潮的時候,覺得自己很沒用,說有多負面就有多負面?!蛊钬悇蛭⒉[起眼,似乎是回憶起了以前。「經(jīng)過一件事后,我就有種被治癒的感覺,也就刺了這個刺青,算是給自己一個目標,改變負面的自己。至于另一個花語,那時候并沒有遇上喜歡的人,也不知道為什么,直覺喜歡吧?!?/br> 四年前……白子尉愣住,照時間軸來算是符合的。 「可以問這個疤怎么來的嗎?」 祁貝勻不知道白子尉想要問什么,不過她覺得對他已經(jīng)沒什么好隱瞞的了,只要他問,她一定會說。 「五年前,我因為好奇碰上了一場追殺。被追的那個人,我永遠忘不了他眼里絕不放棄的眼神,所以上前救了他,自己也就受傷了?!蛊钬悇蚩聪蚝5姆较?,勾起嘴角。「也是因為他,我才決定改變自己?!?/br> 白子尉聽得一愣一愣的,跟他的經(jīng)歷完全一樣啊。 祁貝勻也很納悶為什么白子尉問了問題卻像沒在聽一樣。 白子尉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轉身翻了翻他的背包,從里面拿出一條鑲有貝殼的手鍊。 「貝貝,你有看過這手鍊嗎?不對,你是不是也有一條?」 祁貝勻不可置信的看著白子尉?!笇?,是在那場追殺掉的……」 祁貝勻的目光深深望進白子尉眼里,似乎看見了當年那個不服輸?shù)膱砸愎饷?,漸漸與眼前的白子尉重疊。 「真的是你……」白子尉再也無法忍受,緊緊的擁抱祁貝勻,嘴里不斷重復說著。 祁貝勻心中五味雜陳,她從未想過再找到那個人,更沒想過他們會再相遇,她又愛上了他。 祁貝勻的手緩緩撫上白子尉的背,兩人相擁著,緊抱著改變自己一生的人。 誰也不知道那場追殺可以改變自己那么深,更不知道兩人還會重逢然后相愛。 此時白子尉又想起師父的遺言,要他找到一個沒有入門、他卻很喜歡的孩子,且小他三歲。 而五年前僅16歲的祁貝勻竟然能獨自一人打過追殺他的人?!肛愗悾腥私踢^你打架嗎?」 祁貝勻點點頭,「一個矮小的男人。不過他教我的大部分都是防御招式,攻擊招式幾乎都是我自學自練的?!?/br> 「是范森嗎?」白子尉問道,師父確實非常矮小。 她點頭,但祁貝勻的表情卻漸漸變得凝重。 白子尉知道范森,代表范森跟他肯定有關係,而且要熟悉到一個程度才能知道他的本名。 連接起五年前的追殺、白子尉不當公司總裁也絕不會餓死、之后時常出國卻從不說去做什么、上個月還受傷住院。 「白子尉,你為什么會被追殺?你到底是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