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2報復【32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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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得蘇秀要回娘家,鄭毅當即就不同意。 他們結(jié)婚六年,從未發(fā)生過蘇秀回娘家長住的情況,哪怕是在他們那段開放式婚姻時期,也是如此。 現(xiàn)在蘇秀要回娘家長住,老丈人瞬間就能察覺出問題。 以蘇誠松那寵女兒的性子,鄭毅哪怕是無過也得先背鍋。 鄭毅堵在雅間門口不愿放行,蘇秀也念在肚子里的寶寶而沒有跟他糾纏,只是坐在座位上僵持不動。 很快,鄭毅便發(fā)覺她是在拖延時間,似乎在等誰來搭救。 他剛上前想帶走蘇秀,背后的門就被人大力推開,蘇誠松一臉冷肅地跨步而入。 原來,在蘇秀給鄭毅發(fā)定位的同時,她還給蘇誠松發(fā)了一條消息,讓老父親趕緊來接自己。 蘇秀并沒有說明發(fā)生了什么,蘇誠松帶了一臉疑惑開車到了早茶館門口。 剛一進大門就聽到茶館的服務生在聊八卦。 “剛剛君竹間里的劇情太爆炸了,那兩個孕婦懷的都是那男人的崽!看樣子是小叁來找老婆攤牌逼宮了!” “什么?我還說那個男的長這么帥,結(jié)果也是個渣男啊……嘖嘖嘖!” “我倒覺得不像逼宮,都這樣了,竟然沒打起來,那個妻子忍得了???說不定人家就是和睦的‘一家叁口’呢?還什么‘大太太’‘小太太’之類的……有錢人玩得花,哪是我們能想象得到的?” 服務員的八卦聲隨著距離拉遠而聽不真切,但蘇誠松準確聽出了“君竹間”這叁個字。 那是女兒給他報的雅間號。 結(jié)合蘇秀突然的行為以及服務員的八卦,蘇誠松立馬猜到了是什么事,立即加快腳步,氣勢洶洶推開了雅間的門。 不理會蘇秀鄭毅之間的對峙,老父親強勢插入其中,隔開女婿,扶起女兒。 “走,爸爸帶你回家!” ** 鄭毅不敢跟老丈人叫板,只能遠遠跟在老丈人車后,回到了父母那老小區(qū)的家屬樓下。 他守了許久,以為會收到老丈人或父母的電話,但一切都風平浪靜,無事發(fā)生。 或許是蘇秀并沒有告訴蘇誠松實情,也或許是她強烈要求蘇誠松不要鬧去鄭家,鄭毅思考良久,最后方向盤一打,開車離開了老小區(qū)。 看著樓下那輛豪車駛離,蘇秀松了口氣,她房間的門被推開,蘇誠松端著一碗雞蛋羹放在了她的書桌上。 知道楊玉是大嘴巴,蘇誠松并沒有把早茶館里的事告知,而只是說女兒想家了,想回來住幾天。 此時關(guān)上門,父女倆敞開心扉,蘇誠松溫聲向她詢問經(jīng)過:“如果鄭家那小子欺負你,告訴爸爸,爸爸替你做主?!?/br> 蘇秀緩緩品嘗著雞蛋羹,笑了笑:“爸,我像是不能自己做主的人嗎?” 從小到大她都不需要大人cao心,十分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蘇誠松又是一聲嘆息:“你越是這樣懂事,爸爸越是心疼,顯得我這個當父親太沒用,都不能為你做點什么……” “哪有?”蘇秀放下碗勺,拍了拍屁股下的木椅,“這把椅子可是爸你親手做的,我從小學用到了高中畢業(yè),現(xiàn)在都還那么結(jié)實。若沒你這手藝,咱家也出不了高考狀元??!” 九十年代時期,蘇家并不富裕,蘇誠松自己找了木料與木工工具,給蘇小秀做了這把能調(diào)節(jié)座位高度的木椅。 家屬樓搬遷時,蘇秀也舍不得扔掉這把椅子,搬到新家后也一直在使用。 聽出女兒竟然反過來安慰自己,蘇誠松無奈嘆了口氣,只得點了點頭:“有什么事別自己扛,爸爸mama這里永遠都是你的家。” 老父親擠出笑容,和藹的面龐與蘇秀記憶里的模樣并無二致,只是那眼角的褶子一年比一年深了。 意識到父親的衰老,蘇秀也開始猶豫,是不是不該再這樣折騰下去,而是給父母留一個安穩(wěn)的晚年? 就在她踟躕不定時,蘇誠松的一句話給了她力量:“秀秀,做你想做的就行,無論你的選擇是什么,爸爸都會支持你?!?/br> ** 沒幾天,蘇秀找好了檢驗機構(gòu),并委托律師上門向鄭毅收取樣本。 為避免鄭毅干涉檢測結(jié)果,律師不會透露機構(gòu)的名字,并監(jiān)督取樣過程,全程錄像。 帶毛囊的毛發(fā)必須是從鄭毅頭上現(xiàn)場拔下,血痕也得是當場扎破手指才行。 通知出結(jié)果時已是五天后,蘇秀約定好在父母老小區(qū)外面的一家餐廳碰面。 時隔一周,鄭毅終于見到了蘇秀,只是包間里除了蘇秀,還有她的委托律師以及她的父親。 鄭毅到場,蘇秀卻不忙著開始,直到錢侑蘭姍姍來遲,所有角色才登場完畢。 律師拿出已備份好的鑒定報告,分發(fā)給了在場所有人。 除律師外,四人皆是以不同的神色翻看著手中的報告。 鄭毅急促,蘇秀淡定,錢侑蘭悠哉悠哉,蘇誠松眉頭緊鎖。 “如資料顯示的那樣,鄭先生確實為錢女士肚中胎兒的生物學父親?!?/br> “不可能!” 鄭毅拍桌打斷律師的話,質(zhì)疑報告的真實性:“那天根本什么都沒發(fā)生,孩子不可能是我的,這是假的!” 錢侑蘭挑了挑眉,笑著放下報告:“鄭哥,我早說過了是你的,這下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又開始抵賴了嗎?” “你——” “機構(gòu)是我找的,二哥是懷疑我造假嗎?” 蘇秀冷淡出聲打斷兩人的爭執(zhí),抬頭示意律師將另一份文件也交給鄭毅。 看到文件標題清楚寫著“離婚協(xié)議”四個大字,鄭毅一臉怔楞。 還沒從親子鑒定的沖擊中走出,離婚的風波再度襲來。 “鄭先生與婚外女子孕有子女,說明夫妻兩人感情已破裂,現(xiàn)在我的委托人要求與您離婚。” “我不同意!”鄭毅想都沒想就否決,“那個孩子不可能是我的!一定是鑒定出了問題!秀秀,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們換個機構(gòu)再做一次好不好?” 對比鄭毅的慌張,蘇秀則淡定了許多,就如十七年前,她要他立下約定,不許他對她動心那般,冷靜到幾乎無情。 “不需要再做鑒定,因為我們的感情早就破裂,你和別的女人有了孩子,而我肚子里懷的也不是你的孩子?!?/br> 包間里霎時變得靜謐,隨即怒喝聲炸響。 “秀秀,你胡說什么?!” “秀秀,這是怎么回事?!” 鄭毅與蘇誠松同時質(zhì)問,錢侑蘭則津津有味在一旁看戲。 只有蘇秀臉上依然淡漠:“我和鄭毅是協(xié)議婚姻,我們沒有感情,婚后也過著開放式婚姻,各自在外面有情人?!?/br> 蘇秀拿出當初結(jié)婚之前簽下的婚姻協(xié)議給蘇誠松過目,并交代了兩人六年來徒有表面的偽裝婚姻。 “不,秀秀,你一定是氣糊涂了,這話怎么能亂說?”鄭毅想要來到蘇秀身邊,卻被律師與蘇誠松急忙攔住。 “快把話收回,你只是氣著了隨口胡謅的,對不對?我們是真心相愛,那晚之后我們還有了慧慧……對,慧慧是我們倆的孩子,不會錯的!” 他不知是說給在場人聽,還是說給自己聽,扯著笑容的臉上幾近扭曲。 與男人近乎崩潰的神色形成鮮明對比,蘇秀從始至終都沒有情緒波動,冷靜地一字一句開口。 “在那晚之前,我有幾次晚歸,不是別的,正是會情人去了?!?/br> “最初我也不確定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你的,趁著這次,我也去做了鑒定?!?/br> 蘇秀將另一份鑒定拿了出來,結(jié)論上明確寫著“排除鄭毅為蘇秀腹中胎兒的生物學父親”字樣。 鄭毅這時才明白,當初律師上門為何要取兩份樣本,除了毛發(fā)還要了血痕…… “有一件事我一直沒問出來,二哥,那晚你真的沒有做措施嗎?” 薄涼的一聲驚醒了飽受沖擊的男人。 蘇秀從他錯愕的臉上得知了答案,捂著臉,近乎崩潰地罵了聲:“混蛋!” 他做了措施,還逼她吃藥! 蘇誠松急忙過去扶起女兒,想把她帶去外面平穩(wěn)情緒。 護女心切的老父親不知,女兒雖看上去纖弱,性子卻比誰都要剛強。 蘇秀站起身時臉上已是譏諷的笑:“鄭毅,原來你早知道孩子不是你的,還假惺惺演什么慈父?哦……畢竟你在外面已經(jīng)揣得有親兒子了,所以才根本不在乎吧?呸,綠帽奴!” “閉嘴!” 最后的那一聲罵著實刺痛了鄭毅的神經(jīng),讓他怒不可遏地爆呵而出。 綠帽奴?原來她竟一直是這樣看待他的? 那這幾個月來的溫情脈脈又什么? 只是演技而已嗎? 兩人瞪得眼紅面赤,仿佛正如之前說的那般:夫妻感情早已破裂。 蘇誠松將后續(xù)事宜都交給律師辦理,帶著女兒離開了,鄭毅從激動中恢復理智時,發(fā)覺錢侑蘭也已趁混亂逃之夭夭。 律師盡職地向鄭毅傳達蘇秀的離婚意圖,如若鄭毅仍然不同意協(xié)議離婚,五個工作日后他會作為蘇秀的代理人提起訴訟離婚。 偌大的包間里這下只剩鄭毅一人,他怎么也沒想到事情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 到底是從哪個地方出了差錯? 他努力回想,思緒卻是一團亂麻,怎么也理不清。 他逼她吃下維生素片的那天,她所表露出的挽留與不舍都是假的嗎? 還是說,從那時起,她的報復就已經(jīng)開始了? 為了報復他不遵守約定,擅自對她動心這件事…… 不給鄭毅反應的時間,蘇誠松父女剛離開不久,鄭興昌的電話就打到了鄭毅手機上。 電話剛接通,他還沒來得及說一聲“喂”,老父親威嚴低沉的怒喝聲就猛躥了出來:“你給老子過來!” ==== 作者有話說: 一套“小叁肚里是親兒”→“老婆要離婚”→“老婆肚里是野種”的組合拳,打得二哥頭暈目眩…… 感覺這一段沒寫好(:3っ )へ我再琢磨琢磨,暫時不會大改,反正是刀子劇情,能盡快過就過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