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那是我從小的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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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家客廳,邊辰一個人坐在沙發(fā)上翻看易爺爺訂的報紙,看得入迷時耳朵動了動,聽到樓上傳來腳步聲。 抬頭看過去,易珺正在下樓,她連忙把報紙扔到一邊跑到她面前,看清她穿的是白色睡衣,身上還散發(fā)著淡淡的香味,大腦宕機忘了要說什么。 反應過來時人已經(jīng)走出去幾步遠了,她趕緊追過去,和她隔著幾公分的距離,嘴唇張了又張,還是說不出話。 就這樣跟著她到了廚房,邊辰看著她打開冰箱看了一會兒,然后拿出一盤摞起來的點心,放進微波爐開始加熱。接著又拿出一袋吐司和牛奶,把牛奶倒進杯子里,端起來就往嘴邊送。 在旁邊安靜看了半晌的邊辰伸手想攔她,卻眼睜睜看著她就這么喝了下去。 “熱,熱一下再喝,太涼了?!?/br> 她終于對易珺說出了第一句話,好像花光了所有的勇氣一樣,心臟怦怦跳,期待她的回答。但是易珺只是低頭拿出一片面包咬了口,然后轉過身看著微波爐,邊喝牛奶邊吃面包。 邊辰抿了抿唇,從另一邊過去舀了碗粥雙手端到她面前,小聲說:“喝這個吧,還熱著。”她的語氣里帶了些哀求和討好,用祈求的眼神看著易珺。 對方像是沒聽到似的,繼續(xù)喝自己手里冰涼的牛奶。邊辰端著碗的胳膊慢慢落了下去,看著手里的粥,咬著下唇。 她抬頭又看了眼易珺,對方眼睛一直盯著微波爐,牛奶已經(jīng)喝完了,正一點點掰著面包往嘴里送,瘦弱的手指骨節(jié)分明,薄唇泛著淡淡的粉色,喉結隨著吞咽的動作上下滾動,沒遮住的鎖骨凸顯,從側面看起來整個人單薄的就像一張紙。 “叮!” 邊辰心里抖了一下,趕緊放下碗準備幫她把東西取出來,結果易珺已經(jīng)帶上手套把盤子拿出來放在托盤上,又舀了一碗粥放上去,離開了廚房。 邊辰默默看完她一系列動作,心揪成一團,看了會兒自己舀的那碗粥,端起來一口氣喝完了。 臥室。 易珺把托盤放下,走到窗邊一把把窗簾拉開,房間里瞬間充滿了大片陽光。 “嗯.....”床上傳來抱怨的呻吟聲。 易珺沒有去看外面清晨美麗的風景,而是直接轉身一把掀開床上的被子。 “啊!” 關憶難受地大叫出聲,頭發(fā)亂成一團,伸手拉過被子又蒙住了頭。易珺坐在鏡子前面開始化妝,用平淡的語氣說:“如果不去玩,那就今天走?!?/br> “啊,我要玩我要玩,”關憶痛苦地抱著被子翻來覆去,“可是我好困啊,我凌晨3點才睡著,嗚嗚嗚!” 易珺從鏡子里看到凌亂的床鋪,毫不留情地說:“活該?!?/br> 最終還是游玩的欲望戰(zhàn)勝了困意,關憶瞇著眼睛頂著雞窩頭坐到凳子上,鼻子嗅了嗅,開始頭枕在胳膊上閉著眼睛吃飯。 易珺換好衣服從洗手間出來時,桌子上的早餐是被吃完了,但人也徹底睡著了,她無語地過去敲了敲茶幾。 關憶跟沒骨頭似的直起身子歪在椅背上,喃喃道:“有咖啡嗎?” “沒有?!?/br> 易珺在穿衣鏡前面整理著衣服和頭發(fā),關憶努力看清后突然站了起來,“你都準備好了??!啊啊啊,我什么都沒弄呢!”說完她抓著頭發(fā)沖進了洗手間。 易珺繼續(xù)淡定地整理著上衣,她今天穿的針織衫加半身裙,配上低跟小皮鞋,站在鏡子前面看了會兒,摘下銀色的耳鏈收到了包里。 客廳里,邊辰抱著抱枕窩在沙發(fā)里,呆呆地看著面前的空氣,一雙無處安放的腿筆直地并在一起,雙腳自然打開45°。 樓上的歡聲笑語讓她馬上回過了神,茫然地看了看四周,丟開抱枕站起來整了整衣服。 “早上好啊,邊辰!” 關憶明亮輕快的聲音傳來,邊辰擺出禮貌地的微笑回頭,“早上.....好?!?/br> 笑容在看見挽著手下樓的兩個女人時僵在臉上。 關憶穿的就是她千挑萬選的那件黑色長裙,搭配黑色夾克,腳上一雙黑色馬丁靴,朋克中又加了點性感。旁邊的易珺則顯得成熟知性,加上她一貫淡漠的神情后又多了些距離感。 關鍵兩個人都是一身黑就算了,背的包還都是一樣的顏色款式。 邊辰逮住口腔里面的一塊rou不停咬著,第一次如此直接明了地感受到這兩個人是情侶關系。 “邊辰,看來你真的很喜歡綠色呀,”在她胡思亂想之際,那兩個人已經(jīng)走到了她面前,關憶指了指她的衣服,“連私下里衣服都是綠的呢?!?/br> 邊辰看了眼身上綠色的棒球服,捻著衣服下擺勉強扯出了個笑,“還好,還好?!?/br> 她的視線不由自主看向關憶旁邊的易珺,見她低頭在玩手機。 “時間不早了,我們走吧。” “好耶!”關憶挽著易珺走在后面,高興地計劃著今天一定要玩的項目。 到了門口,邊辰按下鑰匙開鎖,走到車旁后拉開了副駕駛的門,緊接著就看見后座的門也被人拉開了,轉頭時關憶剛好和她視線相交,露出她標志性的笑容。 易珺自然地坐進了后座上,關憶關上車門大咧咧地說:“不好意思啦,我不能坐前面陪你啦,但是坐后面我們也能聊天的哈!” 她繞到另一邊上了車,邊辰低頭透過車窗看著目視前方易珺,身上明明灑下了陽光,但還是如此冰冷。 車子剛開出去一會兒,閑不住的關憶果然開始和邊辰聊天,她對邊辰的經(jīng)歷很感興趣。 “聽起來軍校的生活挺枯燥的,那軍隊的呢?和在學校一樣嗎?” “不太一樣,雖然在學校也是軍人,但是更多的覺得自己是學生,畢業(yè)后再去部隊基層,大多數(shù)都是當班長了,需要承擔更多責任,也要對自己要求更高?!边叧阶⒁曋懊娴穆窙r,分神回答道。 “哦,聽起來好嚴格,那研究生會好一點嗎?” “訓練強度沒有以前高,但畢業(yè)還是要通過體能測試,論文答辯同樣也有?!?/br> “啊,”關憶躺在靠背抖著腿,“想想都累,所以你算起來已經(jīng)當兵10年了,”說到這里她打了個寒顫,“這么一算好可怕啊,你看起來年紀輕輕居然是個老兵了!” 邊辰難得被她逗笑了,“嗯,要這么說那確實是?!?/br> 關憶扒著駕駛座問:“那你剛進軍隊的時候也就18歲,大好青春,怎么會想到去當兵呢?那么拘束?!?/br> 邊辰語氣變得認真起來,“因為那是我從小的夢想。” “為什么呢?” “我爺爺和易爺爺都是上過戰(zhàn)場的,小時候聽他們講打仗的事就會熱血沸騰,”她的眼神變得堅定,“我爸媽也是軍人,我很崇拜他們,所以--” “咳咳!” 一陣咳嗽聲打斷了她的話,關憶擔心地摟著易珺的肩膀問:“珺,怎么了?” 邊辰神情慌亂,從后視鏡看著掩唇咳嗽的易珺,直接在路邊停下了。 她著急地解開安全帶傾身過去問:“你怎么了?需要去醫(yī)院嗎?” 易珺沒有再咳嗽,只是眉頭輕蹙,右手依舊捂著唇。 關憶從包里掏出紙巾塞到她手里,邊辰也拿了瓶水遞過去,剛想開口,關憶就接了過來,擰開瓶蓋放到易珺嘴邊,一點點地喂她喝下。 “好點了嗎?” 易珺點了點頭,用紙巾擦了擦嘴角,又悶咳了兩聲,“沒事,只是突然喉嚨癢?!?/br> 剛咳過的嗓音有些沙啞,關憶拍了下她的腿,恨鐵不成鋼地抱怨道:“你啊,小毛病一大堆,都是不好好吃飯造成的,說你多少遍了,再喝點水。” 易珺就著她的手又喝了兩口后偏過頭不愿再喝,關憶把水收進包里,從里面拿了顆糖剝開塞到易珺嘴里。 見她還一臉不情愿,關憶把她的手拿到他面前甩了甩,“你自己看看都瘦成什么樣了,還擺出這幅表情,我恨不得直接喂你吃脂肪。” 易珺收回自己的手看向窗外,舌頭抵著甜甜的糖果,左邊臉頰鼓鼓的。 關憶坐正身子后才發(fā)現(xiàn)邊辰用這個別扭的姿勢看了她們很久,此時眼睛還直直地看著易珺,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邊辰?” “嗯?哦,”邊辰重新坐好,用手背蹭了下臉,發(fā)現(xiàn)什么都沒有,愣了一下后重新系上安全帶繼續(xù)上路。 接下來的車里很安靜,邊辰大腦亂糟糟的,全憑著本能在開車,幾分鐘后后面?zhèn)鱽碚f話的聲音。 易珺推了推關憶說:“看郵箱?!?/br> 關憶一臉疑惑拿出手機,幾秒后哀嚎著把手機甩到一邊,“為什么要讓我看,為什么要破壞我出去玩的好心情,你這個壞女人!” 易珺咬著嘴里的糖果,唇角居然有了一抹淺笑,“我只是提前幾小時破壞而已,罪魁禍首可不是我。” “安--德--斯!”關憶面目猙獰一個字一個字地喊出這個名字,雙手在空中不停抓握,仿佛要把這個人揉捏拍扁似的,“他休假的時候我從來沒打擾過他,現(xiàn)在是我的休假時間!” “我勸你先回復郵件再抓狂,不然等電話打來你的好心情還得再被破壞一次?!?/br> “還需要回復啊,”關憶趕緊撈過手機快速cao作一通后又丟到一邊,抱著易珺的胳膊傷心假哭,“嗚嗚嗚,珺,我不想上班了,你養(yǎng)我吧!” “養(yǎng)不起。” “我很好養(yǎng)的,你那么有錢肯定養(yǎng)得起,求求你了!” 易珺任她搖晃著自己,心情愉悅,“哪里好養(yǎng)了,你明明又愛吃又愛玩?!彼恼Z氣輕松,尾音上揚。 “呃,那你把公司收購了吧,我給你打工也行?!?/br> “你當我有多少錢?!币赚B挑眉睨著她。 “那你努力掙錢啊,”關憶拍著她的胳膊說:“等你把公司收購了,第一件事就把安德斯fire掉,把我升到那個職位!” 易珺壓低聲音,深沉地說了句英語,嚇得關憶一把甩開她的胳膊,瞪大眼睛看向她,“啊啊啊,你不準學他說話,完了完了,我今天肯定要做噩夢!” 易珺看她崩潰的樣子,忍不住輕笑出聲,關憶氣得過去鬧她,車里一時間充滿了歡快的氣氛。 作為聽眾的邊辰牙都快咬碎了,雙手緊握方向盤,胸口劇烈起伏著,第一次痛恨自己多余長了雙耳朵。 ♀♀♀♀♀♀♀♀♀♀♀♀♀♀♀♀ 邊辰:你要不再看看我頭上綠不綠? 明天放假,可以不用早起,加更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