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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笖茗!!開門!!」一大清早,方詩羽便來到單笖茗家敲門,若不是有槍枝彈藥管制法,怕是她家門早已被轟出一個大洞了吧? 就在方詩羽敲門敲到發(fā)怒,正思索著附近哪里有賣炸藥時,家門總算開啟。 「詩羽阿姨,早安。」單芷靜揉了揉睡眼惺忪,乖巧招呼。 「早安,這兩盒餅乾給你們吃?!狗皆娪饘⑹种卸Y盒放在餐桌上。 「謝謝阿姨?!?/br> 「你mama呢?」方詩羽走近客廳,問道。 「還在睡覺?!箚诬旗o說道,替自己倒了杯鮮奶。 「阿姨,要喝鮮奶嗎?」 「不用了,謝謝。」方詩羽摸了摸小天使的頭,便闖進(jìn)單笖茗閨房。 「單笖茗,老娘在外面等到天荒地老,要不是你家小天使去幫老娘開門,你就等著修門吧!」方詩一進(jìn)房門,立刻開起機(jī)關(guān)槍式掃射。 「嗯…你是怎么上來的?警衛(wèi)沒有攔你?」單笖茗翻了個身,背對友人。 「我就跟警衛(wèi)說我要上來找朋友,就上來了?!?/br> 方詩羽說道,在這個看臉的世代,有些事長得好看就能輕易辦到,比如闖入民宅。 「……」單笖茗在心中翻了個白眼。 早上六點(diǎn)半,她只想補(bǔ)眠,補(bǔ)前一晚被耗光的體力。 明明才差九歲,怎么體力差這么多? 可方詩羽就不是那么想了,她現(xiàn)在只想一腳把單笖茗踹到地上。 「起!!床!!!」方詩羽掀開暖被。 「呃…」看見被子下的風(fēng)景,方詩羽眼明手快的將暖被拉回去,并替單笖茗把棉被蓋好。 「很冷。」單笖茗拉緊棉被。 「你…慾求不滿可以跟我說,下次diy后也要記得穿好衣服,不然會著涼?!狗皆娪鸱鲱~,她和單笖茗交情多年,不是沒有赤裸相見,但這是她第一次以這樣的方式看對方軀體。 「誰跟你diy了?」這回單笖茗總算清醒,掀開被子,順了順凌亂長發(fā)。 「不會吧?所以你終于帶男人回家了?我還在擔(dān)心你會不會這一輩子辜老終生,過上無慾無求的仙人生活,看來是我多心了。」方詩羽坐上床緣,看著單笖茗穿衣服。 若不是她和自己已經(jīng)是老朋友,恐怕也會為這婀娜多姿的女人傾心吧。 「說,是哪個男人讓你放心帶回家?一夜情?還是交往中?」自從有了單芷靜以后,單笖茗的感情生活總是不順,不是周慶三番兩次回來鬧,就是男人只看著她好看的皮囊和姣好身材,卻不把她的心當(dāng)一回事。 「誰說是男人了?」單笖茗挑眉,走出房門。 「單…!」方詩羽腦回路瞬間斷裂。 「芷靜,早安。」單笖茗向?qū)氊惻畠赫泻簟?/br> 「mama早安?!箚诬旗o回以天使般笑容。 「詩羽阿姨還好嗎?她剛剛看起來很緊張?!?/br> 「她只是累了。」單笖茗說道,便進(jìn)浴室盥洗。 單芷靜不明所以,繼續(xù)享用早餐。 大人的世界太難懂了。 由于好友正賴在自己房間,單笖茗梳洗速度有刻意放慢,一大早的被挖起床,還沒有原因可言,哪個人會有好心情呢?就算那女人長得很正也一樣。 「你很慢?!故嵯赐戤?,回到房間后,方詩羽一語不悅。 「就想讓你等?!箚胃斳灰詾橐?,坐上梳妝臺。 「所以你昨晚跟女人上床了?」方詩羽很快的切入正題。 「對啦?!箚胃斳氲阶蛲戆l(fā)生的一切,仍感到有些虛幻。 「不要跟我說是…」女人。 方詩羽唯一能想到的,無非是最近縈繞在自家友人腦中與心中的她。 那個高中生,居應(yīng)仁。 「是她,居應(yīng)仁。」單笖茗倒是毫不避諱,直接了當(dāng)。 「你吃了她?還是她吃了你?」方詩羽瞪大雙眼,她高中時候可還沒玩那么大。 有也是擦邊球,頂多做做前戲,點(diǎn)到為止,更別說和社會人士上床了。 看來這居應(yīng)仁不是簡單的角色。 也不禁讓她懷疑,會不會只是個卵子衝腦的小屁孩。 雖然她這人對性行為看得很開,自己也從沒少過炮友,可不代表其他人也都是這么想,至少單笖茗就不是,她可不想自己好友被一個小屁孩玩弄鼓掌間。 「我主動,但最后被壓在床上的是我?!箚胃斳钩?。 昨晚親吻,她確實(shí)有放情慾下去,居應(yīng)仁也一定是意識到這一點(diǎn),才在她收回動作之際回吻,這一吻,就這樣做下去。 「感覺怎么樣?」方詩羽對這回答頗滿意,至少不是單方面想要。 「我以為你以前都在吹牛,實(shí)際試過才知道,原來跟女生比較…」 「比較舒服?!狗皆娪鸾釉?,雖然自己沒有試過男人,可身邊不少雙性戀朋友,大多數(shù)女人在試過女人之后都回不去了。 「對。雖然她才十七歲,而且昨天是她第一次。」單笖茗心想,雖然年紀(jì)還很小,但至少自己沒有犯法。 「所以你們真的在一起了?」方詩羽到底是要確認(rèn)多少次呢。 「對,昨天。」言下之意即是,她們確定關(guān)係那晚,便上床了。 進(jìn)度之快。 「不錯啊,心靈契合是必要,身體契合也是倆人長久在一起的關(guān)鍵。」方詩羽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很替友人感到開心。 「能撐多久還不知道呢?!箚胃斳猿笆捷p笑。 「要對自己有點(diǎn)信心,好嗎?」方詩羽捏了捏單笖茗肩膀,要她放松心情。 「我來幫你化吧,你坐旁邊一點(diǎn)。」她說。 單笖茗挪了挪身子,「話說,你這么早來有什么事?不是才剛出差回來?」 「對,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我覺得你一定要第一個知道,而且要掌握第一手情報。」 「講得好像什么機(jī)密一樣?!箚胃斳胄τ植荒苄?,只好憋在心里。 「對,就是機(jī)密,是我心里的秘密?!?/br> 「快說啦?!?/br> 「詹岑沁。」方詩羽說道,三個字,槍擊了內(nèi)心深處的她,也衝擊到單笖茗。 「詹岑沁…怎么了?你不是只是去出差嗎?怎么出個差回來就和她產(chǎn)生瓜葛?」 「我在酒吧遇到她,她當(dāng)時被男人糾纏,我看不下去就來個美女救美女,還因此錯失一個吃掉另一位美女的機(jī)會?!?/br> 「我把她帶回酒店休息,等她完全清醒的時候已經(jīng)早上了?!?/br> 「我和她坦白一切,包括我出國的原因,包括我喜歡她的事情、我害怕的一切?!?/br> 「都是有關(guān)于她?!?/br> 「她問我…」說至此,方詩羽停頓,若有所思。 「她問你什么?」單笖茗倒是挺著急。 「能不能不要離開?!?/br> 『你能不能,不要再離開我了?』 那天早晨,詹岑沁那席話仍停留在她腦海中,揮之不去。 她的聲音、她的味道、她的溫度。 方詩羽仍愛著詹岑沁,十二年前是,十二年后也是。 這也是離開臺灣,卻始終沒有一段穩(wěn)定關(guān)係的原因之一。 除了詹岑沁以外,她的心再也裝不下第二個人了,可方詩羽一直沒有正視這項(xiàng)問題,而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逃避現(xiàn)實(shí),也因?yàn)榭偸怯巫咴谂酥g,別人更不會輕易察覺,原來那玩世不恭的女人,看似把愛情看得淡,好似心中誰也進(jìn)不去,實(shí)則深埋了某個女人,某個耗盡一生也無法得到的女人,某個已經(jīng)步入婚姻的女人。 都是這樣的吧,不是不會喜歡上人,而是心中有個沒有希望的人住著,所以也就能無所牽掛放肆玩樂,彷彿四海為家。 只因,家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 沒有她的地方,再多情都只是酒店。 「你怎么回答?」單笖茗睜開雙眼,想確定方詩羽的情緒。 「不要睜開眼睛啦?!菇Y(jié)果被對方訓(xùn)了。 「我沒有回她,天知道她在想什么?!?/br> 「不要離開她?我不知道我能為她做到何種程度,單笖茗。」方詩羽語調(diào)緩和幾分。 「她結(jié)婚了,而我,還喜歡她。」 每每遇到詹岑沁,總是令她不知所措。 「你已經(jīng)逃過一次了,方詩羽?!钩聊S久,她終于開口。 「逃過了,卻還是回到起點(diǎn),那你還會再逃避嗎?我認(rèn)識的方詩羽是個勇敢且極具自信的女人,面對你內(nèi)心的恐懼與情感,是該好好解決這道你不斷跳過的難題了?!?/br> 「你我都知道,這不是無解之題,而是你尚未找到解題方法而已?!?/br> 「不是每個女人都能套上你所熟悉的公式,總是有一兩題變化題,不是嗎?」 「什么時候變成戀愛大師了呢?」方詩羽失笑。 「任何人都是大師,畢竟別人的問題總是好解決,我給你提示也很簡單,剩下的就得靠你自己了?!?/br> 「我知道,會盡量讓這場戰(zhàn)爭達(dá)到雙贏局面,大概?!?/br> 方詩羽討厭變數(shù),討厭不確定性。 她只想快點(diǎn)解決這道劫。 以不再受傷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