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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仁jiejie,外面那些陌生人是不是都對你和mama很有興趣?」回到家中,單芷靜終于按耐不住好奇心。 「可能吧,看你mama長得那么漂亮,芷靜也那么可愛,不管是誰都會忍不住想要多看幾眼啊?!咕討瘦p松應對,她不想給孩子壓力。 「這樣啊?!箚诬旗o是暫且相信了。 「你先去拿換洗的衣服,我?guī)ama回房間休息。」居應仁說道。 「好!」乖巧如單芷靜,轉身回房準備。 居應仁將睡得酣甜的女人輕輕放上床,退去對方的上衣和牛仔褲,動作之細柔,惹得熟睡中的單笖茗一陣麻癢。 「應仁…」她低語呢喃。 居應仁先是一愣,隨后微笑,將暖被蓋妥后便離開房間。 「jiejie,mama看起來很累?!乖∈覂?nèi),單芷靜坐在小板凳上,讓居應仁幫她洗頭。 「對啊,她需要多休息,jiejie已經(jīng)考完試了,以后只要需要我都可以打來喔?!咕討收f道,她希望她們能再更依賴她一些。 看著單笖茗那般cao勞,她很是心疼。 單芷靜聽見后開心極了,轉身偷偷親了居應仁側臉,又轉回來繼續(xù)給她洗頭。 隨后,單芷靜聊著她在學校的生活大小事。 簡單平凡的小日子,構成一堆又一堆的快樂因子,小孩子天真浪漫的幸福,曾幾何時,居應仁也曾擁有。 以為早已揮別過去那段回憶,可記憶襲來總是毫不留情也不予防備,偶爾在某些時段,清晨第一班公車上、下午夕陽西下,城市染成橘紅,抑或是深夜只剩下窗外那盞路燈還亮著,她會想起八年前的某些片段,零碎,卻刺骨。 每當她看見單芷靜幼小卻又成熟的心靈,不禁為她淌淚于心,她知道被迫長大的無奈與疼痛,現(xiàn)實逼得她們不得不在一夜間成長,去面對許多不是她這個年紀需要面臨的困境,被迫成長是很痛的,自然成長跟不上現(xiàn)實的進度,所以現(xiàn)實只得扯著她們的身軀,逼著她前進。 而在這之中,最令人發(fā)指的,無疑是那些迫害十之八九皆是來自親人,帶著微笑面具,身體里留著與自己相似的鮮血,卻一步步將她推入懸崖,就像是「獅子王」里的刀巴和木法沙,差別只在于,她與他們并沒有權位上的斗爭、沒有利益上的衝突,更不用說,這無疑是場惡意驅(qū)逐。 木法沙驅(qū)逐了自己的兄弟,因為他犯了錯。 居應仁被驅(qū)逐出居家,因為她已無用處。 「應仁jiejie?」單芷靜的聲音喚回失了神的居應仁。 「啊,抱歉?!咕討蚀蜷_手機,該唸故事了。 「我今天不講大灰狼和小白兔,我說個農(nóng)夫種稻的故事吧?!?/br> 「好!」單芷靜點了點頭,只要是應仁姐飷,講什么都好。 「從前從前,有一個種田的農(nóng)夫,他總是覺得田里的秧苗長得太慢了,所以整天都很不開心?!?/br> 「有一天,他又下田去,看著沒有長大的稻苗,想著有什么方法能讓稻子長得快一點、高一點?」 「忽然,他靈光一閃!既然稻苗長不高,那不如他自己把稻苗拉高吧!于是,他就開開心心的開始拉稻苗。」 「將稻田里所有稻苗都拉高以后,農(nóng)夫就心滿意足的回家休息了?!?/br> 「第二天,農(nóng)夫起了個大早,到田里察看稻苗,發(fā)現(xiàn),雖然稻苗都長高了,卻也一棵棵低垂著,一點生命力都沒有,就快要枯萎。」 「農(nóng)夫傷心的看著那片稻田,后來才知道原來稻米要順利成長,需要的是時間和耐心,若一心求快,只會讓后果更加嚴重?!?/br> 居應仁放下手機。 「為什么農(nóng)夫沒有耐心等待稻苗長大?」單芷靜問道。 「因為農(nóng)夫想要快一點收成,如果稻子長得太慢,可能會讓農(nóng)夫一家挨餓好多天?!咕討屎鷣y答道,國小讀這段故事時,她壓根沒想過這個問題,只覺得當?shù)久绫焕鸬哪撬查g一定非常痛。 「原來如此?!箚诬旗o滿意的點點頭。 「所以芷靜要乖乖把飯吃光光,因為每一粒稻米都是農(nóng)夫辛苦栽種而來的?!咕討收f著,她已經(jīng)徹底更新成為人母型像了。 「我知道!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飧,粒粒皆辛苦。老師有讓我們背喔!」單芷靜熟練的背誦。 「很棒!」居應仁摸摸她的頭。 「要睡覺了嗎?」 「好,jiejie晚安?!箚诬旗o闔上雙眼。 「晚安?!咕討室晃锹湓谒~上,開了小夜燈,便離開房間。 解決完小孩子,房間里還有個大孩子正等待居應仁解決呢。 躡手躡腳走近閨房,帶上門。 房內(nèi)寧靜的令居應仁大氣都不敢喘。 小心翼翼爬上床,躺在單笖茗左手邊。 「晚安?!顾驼Z,親吻對方臉頰,將房內(nèi)燈光調(diào)暗。 折騰了一整天,居應仁意識逐漸模糊。 「應…仁…」單笖茗半夢半醒間感受到枕邊人的體溫與氣味,身體攀過去。 「還醒著嗎?」居應仁很久沒有這樣貼著單笖茗的溫度,睡意頓時消去一半。 「嗯…好想你…」單笖茗是昏沉,沒有睡去。 她頭往對方肩窩蹭了蹭,想汲取更多。 這下居應仁是完全清醒了。 「你喝多了,早點休息。」居應仁溫柔輕擁。 「不要。」怎料,單笖茗搖了搖頭。 「嗯?」居應仁對上單笖茗炙熱眼眸,心跳正逐漸加速。 她明明滴酒不沾,怎么現(xiàn)在懷疑自己是不是也喝了點酒? 單笖茗引頸索吻,伸手握著居應仁手腕,探進睡衣里,慢慢帶至自己胸前。 她手掌觸碰到渾圓柔軟,呼吸變得略粗,這些個日子面對太多冰冷的教科書,此刻慾望比過去更加強烈。 「你的手好燙?!箚胃斳仓討适直常谘┤樯先嘀?。 「很久沒碰你了。」居應仁小聲說道。 雖然她碰的是對方的身體,可嚴格說起來是她帶領自己觸摸。 單笖茗又貼近了些,在她耳畔吐息,又輕咬她耳朵。 居應仁一顫,敏感觸被這一玩弄,她理智線斷了半根。 「應仁?!顾驼Z。 「上我?!?/br> 〝啪〞居應仁聽見理智線整支斷裂的聲響。 她一個側身,撩開單笖茗上衣。 「你今天特別不一樣。」居應仁勾起唇角,府下身覆上雙唇。 她的味道帶點酒精,卻不會讓她反感,倒是吻得有些醉意。 離開唇瓣,脖頸處停留,她感受到對方頸動脈的跳動越發(fā)猖狂,那是好的預兆。 「我想要你。」單笖茗說,趁著居應仁沒有防備,來個攻守交換。 「等…別…嗯…」一吻堵住居應仁后半語句,不是說好讓她攻嗎? 纖指滑過她脖頸處,向下退去長褲。 「你的身體很誠實。」單笖茗指尖在花核旁游移,愛液沾染。 「別說話。」居應仁別開眼,耳朵緋紅清晰可見。 「我家小狼害羞了?」單笖茗挑眉,在酒精的催化下她變得比平時要大膽。 「才沒有,我只是…」正要反駁,單笖茗不等她解釋,逕自府身,軟舌覆上小核,愛液與唾液相染,銀絲相牽。 居應仁一驚,她從不讓單笖茗服務自己,一是她還沒跨過心里某道檻,二是她… 羞恥得動彈不得、全身緊繃啊! 「放輕松點?!箚胃斳f道,似是老手。 舌尖若有似無的勾弄、揉壓、吸允。 學測過后,居應仁首次體會到夜晚次次推進浪尖,一波又一波…... 事后相擁入睡,體溫未曾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