竊國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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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晞,你自己好好想清楚,孤的耐心可不多,晚間想好了就告訴孤?!边@是拓跋緒走之前的最后一句話,他從來就沒有給過赫連晞選擇,如今這樣說,不過是想看她能為家人犧牲到何種地步。 平躺在床上的赫連晞抬起了自己的雙手,她突然很不習(xí)慣這副軀體,明明那樣恨一個人,卻還是在他的撫弄下到達了高潮,這種由表及里的快感,侵蝕了rou體的感官,也模糊了理智與感知的界限。 她并非漢人女子,沒有那么重的貞潔觀,什么“餓死事小失節(jié)事大”也不會發(fā)生在她身上,她只是很迷惑,初次受辱分明只有痛,這一次卻有了些許愉悅,何以風(fēng)月情事會這般折磨人?何以靈與rou能夠分離? 為什么?她的身體為什么這么下賤?是不是拓跋緒再溫柔一些,她就會主動張開腿去迎接他了? 這是母親從未教過自己的事,赫連晞感到既恥辱又無奈。 不,不能自暴自棄,那樣才是如了拓跋緒的意,她還是她,心是她的,身體也是她的,從沒有任何改變。 憶起靖遠城破那日的慘狀,赫連晞立馬回抱住自己,揉捏著自己的肩膀,終于有了一些真實感。是啊,這份恨意才是支撐自己走到現(xiàn)在的力量,切切不能因為無知就受了旁人蠱惑。 眼下晗兒她們的事才是要緊的,赫連晞當(dāng)然不想被人掣肘,可她既已委身于拓跋緒,一次與許多次也沒有區(qū)別了,只有能守住自己的心,才能救她們于水火。 “夫人,王上吩咐了晚上還過來,您可要起身了?”門外柳兒的聲音打斷了赫連晞的思緒,聽到這宮女回話恭敬了許多,她不禁苦笑一聲,夫人這層身份倒是比什么都管用。 “知道了,薛易可在?我有事要問他?!焙者B晞對這墻頭草一般的宮女嗤之以鼻,只要了薛易進來回話。 “小人在,公…額,夫人。”平白受了葉兒柳兒的兩記眼刀,薛易差點忘了改口。 “還不快進去,別讓夫人等急了?!比~兒也不想和他多廢話。 “葉兒jiejie說的是?!毖σ装讯Y數(shù)都做足了,這才推門進殿內(nèi)。 殿內(nèi)一切如舊,沒有上回那樣大的動靜,薛易又見赫連晞衣衫整齊地坐在榻上,只有裙擺多了幾道褶皺,一顆懸著的心總算落地了。 不知為何,自打認出赫連晞后,薛易常常擔(dān)心她被拓跋緒折辱,這份情感或許是出于對母親的愧疚,亦或許是出于對故國的懷念,明明自己的處境只會更差,卻對赫連晞生出了弱者之間的共情。 “公主,您可還好?”薛易面上表現(xiàn)得沒有那么在意,但見到人第一句話還是想要確認些什么。 “我無事,讓你查的事可有眉目了?”一句風(fēng)輕云淡的“無事”并不能掩蓋赫連晞剛剛的思想斗爭,她不自然地撫平裙擺的褶皺,并不像一切安好。 說到這個,薛易搖了搖頭,跪地回話道:“公主,小人無能,只打聽到您的一個meimei被安置在昭華殿。” 赫連晞這樣問是一種雙重驗證,一來驗證了拓跋緒的話,他真的沒有騙自己;二來驗證了薛易的忠心,他果然是可以站在自己一邊的。 “嗯?!焙者B晞點點頭,示意不會治他的罪,“她,可還好?” 薛易沒有多慶幸,反而生出了一絲失落,自己費了老大勁打聽到的事,拓跋緒隨口就說與赫連晞聽了,這種身份等級的差異,令他不由自慚形穢起來。 “怎么了?你沒見到她嗎?”赫連晞完全沒有考慮到薛易不認識自己的meimei,她只是著急確認赫連晗的狀態(tài)。 “貴人,被以小人之見,貴人并無不妥?!睕]有別宮的腰牌,薛易是見不到人的,如此一說是為了讓赫連晞寬心。 “那就好,那就好?!焙者B晞松開裙擺,舒了一口氣,心道拓跋緒果然沒碰晗兒,“你快起來吧,我還有一事要托你去打聽。” “公主請說,小人必不負所托?!毖σc點頭,終于起身去看赫連晞的臉。 “去打聽一下,盛樂城里,樂平王府在哪,我的兩個meimei都被賞給拓跋詢了,也不知道過得好不好?!焙者B晞也沒忘了映兒和晴兒,姐妹幾個都是血親,誰也不能落下。 “是,公主。”赫連晞的臉色并不大好,薛易想安慰她不要思慮過甚,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沒有那個立場,如今作為一個“能用得上的人”待在她身邊已經(jīng)很好了,要報恩的話還得細水長流,不該渴求更多。 信任的建立是需要時間的,赫連晞又一次向薛易拋出了那個問題,“薛易,我真的可以相信你嗎?” 薛易倒是十分理解公主,他才凈身那會也如刺猬一般誰也不相信,整日活在仇恨之中,活得渾渾噩噩不人不鬼??扇说降资侨?,活著是需要吃飯喝水的,即便恨透了魏人,他也得吃下他們的食物,穿上他們的衣物,忍受他們的欺侮最后,或許還會麻木自己的良心,變成和他們一樣的人。再往后會怎樣,薛易不愿去想,也不敢去想,他有一點慶幸是現(xiàn)在的自己遇上了公主,若是沒有了良心,自己或許會成為拓跋緒的幫兇,甚至恩將仇報害死曾經(jīng)那個意氣風(fēng)發(fā)的赫連晞。 “公主自然可以相信我?!毖σ讻]有自稱小人,他此刻是真想成為赫連晞的同伴,不想她再用那種施舍的眼神看自己。 見薛易有些猶豫,赫連晞想是自己不夠有誠意,所以他才會顧慮那么多,于是起身離塌,親手扶起彎了腰背的他,用一種特別真誠的眼神注視著他,“薛易,你我現(xiàn)在并無高低貴賤之分,你是魏宮的宦官,我赫連晞也不過是拓跋緒的禁臠” “公主切勿妄自菲薄,您永遠是夏國的公主?!毖σ资軐櫲趔@地打斷了赫連晞的話,說出了自己的心聲:不管旁人如何看待她,她永遠是他心中的公主。 “聽我說完,薛易,你曾是我夏國的子民,可我們赫連一族沒有擔(dān)負起上衛(wèi)國家下護百姓的責(zé)任,還害得你們流離失所家破人亡……”身為一介女流,赫連晞本不必將亡國之罪攬在自己身上,可她知道薛易的遭遇與夏國的軟弱脫不開干系,于是又說下去,“父王已死,我們一干子女也不成器,合該被罵‘禍國殃民、棄國棄家’,只是薛易,這樣你竟還肯幫我嗎?” 薛易并不懂那些家國的大道理,他只知道長安城破都是魏軍的錯,于是摸了摸搭在自己臂膀上的那雙手,說了些掏心窩子的話:“公主,我怎會不去幫你?若非鮮卑拓跋氏的鐵蹄踏破長安城門,你我都按原本的軌跡好好活著,如今的一切,都是拓跋緒的一意孤行,他才是我們的仇人!” “那薛易,往后在我面前,你就不要稱小人了,只要是你說的,我都會相信,不要欺我騙我,好嗎?”赫連晞就差把自己都感動了,睜著大眼睛無比動容,還拍著薛易的肩膀要他起誓。 薛易心里的等級觀念還是比較強烈,在長安的時候,或許從不會想到有一日竟得公主如此相待,這要說出來,該是何等風(fēng)光榮耀之事啊。 “小人,啊不,我薛易,定當(dāng)盡心竭力,為公主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如有違背,生生世世落入無間地獄,不得超生!”發(fā)了這么狠毒的誓言,公主會不會有所觸動,更依賴自己一些呢?薛易竟隱隱生出些渴慕,才得了個甜棗便想要個蜜瓜,該不該說人都是貪心的呢? “薛易,快別說這些話了,我信了你了,你我都該為自己好好活著?!焙者B晞如此才安了心,若這薛易不怕下地獄的話,應(yīng)該不會欺騙自己了。 “那我即刻動身,去探查另外兩位公主的安身之所?!毖σc點頭,立馬表忠心似的要為公主辦事,雖然他連出宮的腰牌都沒有,但就剛才中常侍榮升的表現(xiàn)來說,自己或許能搭上他的大船,只要有了他的照拂,將來為公主辦事就可更順意些了。 “萬事留個心眼,不要勉強自己,若是不成我也不會責(zé)罰于你的?!焙者B晞?wù)伦约旱亩h(huán),又拆下一支珠釵遞給薛易,在外行事還得有些黃白之物才方便。 “是,公主。”薛易見赫連晞為自己考慮得這么周全,下定決心不計代價也要找到人。 ****** 夜幕降臨,拓跋緒如期而至,沒有更多的裝飾,只一身輕便的常服就跨進殿來。 赫連晞沒有說一句話,她端坐在梳妝臺邊,伸手摘下白玉簪,一頭烏發(fā)如瀑布般傾瀉而下。 這是用實際行動告知了她的選擇,拓跋緒很滿意赫連晞的答案,快步走上前去,握住了她那只舉著簪子的手。 “想好了就不要后悔?!蓖匕暇w這話,是對著銅鏡里那人說的。 見赫連晞久久不語,拓跋緒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直把人捏疼了,再握不住那玉簪,“不說話?” “你還要我怎樣才滿意?眉開眼笑等待著你的臨幸?還是再上演一次貞潔烈女的戲碼?”赫連晞冷言冷語,并不被拓跋緒激起更多的情緒。 拓跋緒有些掃興,他很看不慣赫連晞這應(yīng)付的態(tài)度,一度松開她的手,轉(zhuǎn)到她面前,“若我說都不呢?你待如何?” “我待如何?不過又是一番折辱,還問我待如何?”赫連晞偏過頭去,避開拓跋緒那雙能洞察人心的眼睛,不想他看穿自己的恐懼。 “好,你好得很!那孤也不必多言了?!睙崮樫N冷屁股的滋味不好受,拓跋緒從來便是被人恭維的,哪里愿受這等氣,直接上手抱起赫連晞,將人按倒在銅鏡對面的桌子上。 赫連晞“呀”地驚呼一聲,沒成想拓跋緒這就堵住她的嘴,親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