竊國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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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竊國21 服下太醫(yī)局開的藥后,赫連晞不見多少好轉(zhuǎn),熱度沒退下來多少,偶有轉(zhuǎn)醒也多是胡話連篇。 榮華身上的傷口已經(jīng)有不少崩開了,他忍著疼痛沒去換藥,繼續(xù)守在公主跟前,連眼睛熬紅了也渾然不覺。 “薛易,抱抱我,好冷,我好冷?!焙者B晞又醒了過來,攥住了他的袖子。 聽到自己的舊名,榮華動作一僵,苦澀地扯出一個微笑,“小人是榮華。” 迷迷糊糊的赫連晞,根本沒有辦法思考,嘟嘟囔囔起來:“是誰都好,抱抱我,抱抱我?!?/br> “嗯,嗯嗯?!痹诒舜硕际亲畈豢暗臅r候,恐怕只剩了這擁抱還有些溫度,榮華彎下身子,任由赫連晞的雙手在他背后交迭。 這樣的擁抱顯然還是不夠的,赫連晞翻開沉重的眼皮,收緊自己的手,試圖讓那人再離自己近一點,“不要丟下我……父王母后,我想回家了,帶我回靖遠好不好?” “我……”榮華連騙騙赫連晞也做不到,他很清楚現(xiàn)在的自己無法做出任何承諾。 “為什么不回答我?”赫連晞嗚咽一聲,摳住了榮華背上的衣料,“說話,說話??!” 榮華有多想說出“我會帶你回去的”這種話,他的嘴唇就有多顫抖,“公主……” “不,不不不,你給我滾!一切都是你害的!”突然間,赫連晞又像受了什么刺激似的猛地推開榮華,無神的杏眼睜得大大的,嘴角卻還帶著笑意道:“滿意了嗎?把我弄成這副模樣……” 一想到是自己貪生畏死背叛了赫連晞,榮華在她面前就抬不起頭來,跪著任由她發(fā)落,連眼淚都沒來得及抹。 “可是我…”赫連晞掀起被子,失魂落魄地坐了起來,“這副身子,居然覺得,很快樂,很舒服……”她解開自己的褻衣,又摸了摸濕漉漉的下身,望著那勾連在指尖的液體喃喃道:“呵啊,全部填滿了呢?!?/br> 肩上被輕點了一下,榮華側(cè)目瞧見一只玉足,腳背上還覆有深淺不一的指甲印,他本想回避視線,眼珠子一轉(zhuǎn)卻還是順著腳背往上看去。 “很疼是不是?”榮華的眼神不帶任何情欲,擔(dān)心地看向有些瘋魔的赫連晞,不忍去想她遭到了怎樣的對待。 “你為什么要哭?”赫連晞的目光有些呆滯,一下收回腳,無措地問:“弄疼你了?” 明明都受刺激到了這種程度,公主居然還會問他疼不疼,榮華鼻子一酸,心口一抽一抽的,更加內(nèi)疚了。 “沒事的,母后說過,哪里疼揉一揉就好了,再不成…”赫連晞赤足跑下了床,輕拍榮華的肩膀,然后用嘴呼熱氣吹了吹,“我給你‘呼呼’好嗎?” 榮華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赫連晞,一時無言,好半晌又伸手抱住了她。 他的擁抱讓人很安心,赫連晞嘆了一口氣,也回抱住他,“嗯嗯,你好了,我知道啦?!?/br> 手指摸到了褻衣的領(lǐng)子,榮華伸手為赫連晞攏了攏,整理好滑下來的薄衣,只是沒想到這一舉動,反而又讓她受了驚嚇。 “你做什么?做什么?”赫連晞突然手握成拳,捶打起榮華的背來,“拓跋緒,你放開我!你放開我!” 背上的傷口又開始疼了,榮華皺了皺眉,緩緩松開手,確保公主不會因為掙扎而后仰摔倒,“公主,小人是榮華?!?/br> 面上泛起潮紅,赫連晞暈乎乎地?fù)u了搖頭,意識又不太清醒了,“這又是哪???” “公主,公主快躺下!”赫連晞已經(jīng)燒糊涂了,榮華不知道該拿她怎么辦,只好小心問道,“公主,您可有不適?” “我,我……”赫連晞?wù)麄€趴在床上,腿心的白濁還在沿著大腿內(nèi)側(cè)淌下來。 榮華頗為不忍地幫赫連晞蓋上了被子,不愿再次觸碰她的軀體,生怕又刺激到她。 “我再去請?zhí)t(yī)!公主,你先好好躺著?!焙者B晞這樣下去是不行的,榮華完全信不過之前的醫(yī)員,打定主意要不計一切代價尋御醫(yī)過來。 “不要,不要丟下我…”赫連晞還是離不了人,但她的聲音愈發(fā)微弱,不久便昏昏沉沉又睡了過去。 “我很快回來的。”榮華擦去眼淚,理了理自己的儀表,終于下定了決心。 誰的話也沒有王上的話管用,榮華很清楚這個道理,直接通過中常侍向拓跋緒上報。況且,王上本來也要他盯著赫連晞的一舉一動,這么做也完全合情合理。 拓跋緒正忙于處理堆積如山的奏折,一聽到赫連晞病得兇險,忙命太醫(yī)局的御醫(yī)放下手邊的事,趕去安樂殿為她診治。 “王上,太后那邊傳旨過來說......”眼下賀賴昭儀那邊才是宮中最緊要的,榮升已經(jīng)快被那邊過來傳話的催死了。 “旁的事都不打緊,你只管說孤要處理政務(wù),誰也不見?!蓖匕暇w心里記掛著赫連晞,又不好直接去她那里,只好拿政務(wù)當(dāng)托辭,盡管他一個字也看不進去。 “是?!睒s升嘆了口氣,瞧了一眼攤在桌上的奏折,王上一上午連半本都沒看完吧。 “還有,太醫(yī)若來奏報,直接帶他來見孤?!蹦罅四笞嗾碌捻撃_,拓跋緒又將手上這本攤平了放在桌案上,心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對赫連晞太狠了。 “是?!睒s升頷首,思考著如何應(yīng)對太后那邊再來人,他有些不甚明了,從常理人情來說,王上對新生子滿不在乎,反而念著其他女子,實在很難說得過去。 ****** 隨榮華前往安樂殿的是王太醫(yī),經(jīng)過一番搭脈診治,他已對病人的情況了然于胸,“夫人可有用了什么藥?” 榮華忙將之前醫(yī)員開的藥方遞上前去,一刻也不敢耽誤,畢竟公主又陷入了昏迷,若再拖延下去,情況可能會朝著難以預(yù)料的方向發(fā)展。 “這幾味藥倒是沒錯,開方子的還算謹(jǐn)慎,用量都還比較淺?!蓖跆t(yī)捋了一把胡須,又在方子上改動了幾筆,“夫人的情況沒有轉(zhuǎn)好,須得再加這一味藥,這樣應(yīng)該差不多了?!?/br> “還有,這屋子怎么還點香了?”王太醫(yī)早在進殿時,就聞到一股若有若無的香味,“這味道,怎么說呢…” 榮華一臉詫異,再三確認(rèn)安樂殿內(nèi)的香爐沒有火芯,“王太醫(yī),殿內(nèi)并無燃香。” “哦?那就怪了?!蓖跆t(yī)又嗅了嗅,端起了那碗還有殘渣的藥碗,“嗯?怎么會有曼陀羅花的味道?” “王太醫(yī),曼陀羅花是何物?”榮華對著方子左看右看,實在沒有找到這味藥。 若真是抓藥的時候出了岔子,王太醫(yī)可擔(dān)不起這個責(zé)任,遂細細盤問道:“你可知是何人去抓的藥?夫人服下后,可有異常?” “小人不知,之前并未跟著去抓藥?!睒s華搖頭,將剛剛赫連晞的異常也一并告知,“王太醫(yī),赫連夫人服下此藥后有些神志不清,還將小人認(rèn)錯了,這難道是……” 榮華越說越覺得膽戰(zhàn)心驚,難道這宮中的陰謀詭計,最終還是找上了公主嗎? “定是有人在藥中動了手腳,曼陀羅花雖可入藥卻有毒性,誤服之人輕則言語不靈、陷入昏迷,重則,重則毒入臟腑、藥石無救?!蓖跆t(yī)不敢大意,旋即取帕子沾了沾碗里的殘渣,“此事我定會向王上稟報,你們要好生照顧夫人,抓藥煎藥切忌馬虎大意?!?/br> “是,王太醫(yī)?!睒s華應(yīng)下了,望著床上虛弱的赫連晞,他生出一種無力感,公主可千萬不能有事啊。 王太醫(yī)又給赫連晞做了一番檢查,交待了榮華許多事,才匆匆回太極殿復(fù)命。他本無意卷入后宮的爭斗,可到底醫(yī)者仁心,不愿毒物害了一條性命,于是對拓跋緒不敢有一絲一毫的隱瞞。 “赫連氏如何了?”拓跋緒不顧王太醫(yī)一路風(fēng)塵仆仆,逮著人就問。 “王上,依卑職診斷,赫連夫人是憂思過甚,cao勞過度,這才病倒了?!蓖跆t(yī)有問必答,說完病因頓了頓又道:“昨夜也有醫(yī)員給夫人看過了,本來服了藥該是大好了,可如今夫人依舊昏迷不醒,卑職以為…” “到底怎么了?給孤說說明白!”拓跋緒合上奏折,走到了王太醫(yī)跟前。 王太醫(yī)忙跪了下來,呈上沾有藥渣的帕子,“王上,有人在赫連夫人的藥里下了曼陀羅花,此物有毒?!?/br> “什么?赫連氏中毒嚴(yán)重嗎?何人如此大膽?”拓跋緒一把抓過帕子,想要看個究竟,然而他畢竟沒有太醫(yī)那種對藥草的敏感度,遂又將帕子擱在一邊,問:“此事要徹查,先不急打草驚蛇,給她治病要緊,你先把此事壓下,孤會派人暗中探查的?!?/br> “是,王上?!蓖跆t(yī)不敢不從,他見拓跋緒面上鎮(zhèn)靜,袖子下的手掌卻早握成了拳,不斷捶打著桌案,心知王上是在擔(dān)心赫連夫人,于是又多嘴說了一句:“還有一事,王上,赫連夫人身子嬌弱,咳咳……于房事上,還是不宜過激、過度?!?/br> 聽了這話,拓跋緒立馬松開了拳頭,揮了揮手道:“孤知道了,你,你退下吧?!?/br> “孤會給安樂殿加派人手的,你只管遣人小心煎藥,不可有任何閃失,知道了嗎?”末了,拓跋緒還不忘威脅他道:“赫連晞那再有差池,可小心你的腦袋!” “是,是是,卑職明白!”王太醫(yī)伏在地上領(lǐng)命,無意去承天子之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