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情期不小心出軌怎么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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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歲的朱博文看著廖立翔身上被半褪去的黑色衣物,還有下身被拉開露出挺立性器和被年輕自己cao干微微腫漲的后xue,已經(jīng)對方腿上的透膚絲襪,在接近胯下已經(jīng)被撕開,他幾乎能想像年輕的自己是如何對待自己的omega,他感到陣陣不悅,即使他知道兩人都是身不由己──廖立翔陷入發(fā)情期,而年輕的自己被費洛蒙氣味勾引得進入假性發(fā)情,他還是想殺了以前的自己。 憑什么第一個看見廖立翔身穿兔女郎裝扮的不是自己,而是年輕的自己? 看著陷入發(fā)情的廖立翔,后頸上的腺體有著被年輕自己咬破的傷口,他想也沒想低頭便沿著還未乾涸的傷口處灌入自己的費洛蒙進去,舔了廖立翔的傷口,廖立翔也低頭咬了他腫脹發(fā)熱的腺體。 由于廖立翔已經(jīng)是被他完全標(biāo)記的伴侶,朱博文一下子就被引得進入假性發(fā)情,他看了年輕的自己一眼,對著對方散發(fā)出屬于alpha獨佔自己omega不容侵犯的威脅。他不知道身為同一個人,這樣的威嚇是否能起作用,不過他沒把心思放在那個莫名其妙出現(xiàn)在他臥室的自己身上,他只在乎廖立翔。 年輕的自己似乎還是能感受到來自同一人的威壓,動了動嘴似乎想說什么,最后還是抿嘴沒說話。 朱博文不理會對方,讓廖立翔攀在他身上,托著他臀部將他整個抱起來,接著把他放回他們床上,俯身壓了上去。 廖立翔已完全陷入發(fā)情熱,幾乎沒辦法控制自己,對于年輕的自己,廖立翔可以說是依照omega的本能在行動,因此有著和他擁有相同費洛蒙的自己,確實會令廖立翔陷入情慾中。 朱博文一面褪去廖立翔身上沾滿體液的黑色衣物,一面低頭親吻廖立翔,把舌頭放入對方口中,熟練地吸吮對方舌頭,汲取唾液和呼吸,廖立翔被他吻得幾乎喘不過氣,當(dāng)他的唇一離開對方,廖立翔大口大口地呼吸,挺起身子讓身體貼合他的身體。 「唔──你怎么突然吻技變回來了?」廖立翔喘著氣,配合著他的動作挺起腰,將衣服和絲襪都脫了下來,接著急地用兩手解開朱博文的褲頭,將已經(jīng)半勃起的性器從里面掏出來,用手指握住柱身,上下地taonong,廖立翔動作顯得有些急促,taonong頻率也很隨便,像是急著要對方完全勃起一樣。 朱博文看著廖立翔急不可耐地拙劣動作輕笑出聲,移動微挺的性器抵著對方濕潤的xue口。「這么急著要我進去?」 「嗯……」廖立翔幾乎是哭了出來,繼續(xù)著急地胡亂taonong。「快點進來……」 「那你還隨便讓人干你?嗯?」朱博文靠在廖立翔的耳邊低語,聲音并不狠厲,但是他還是感覺到廖立翔聽了他的話顫一下定格,朱博文用些力道咬住對方耳垂,似是在懲罰,又像是在調(diào)情?!高€被我抓姦在床?」 廖立翔哇地一聲哭出來,抽抽咽咽地說:「他也是你??!我控制不住自己??!嗚嗚……」 朱博文看著廖立翔,一臉無奈。明知廖立翔的舉動不過是本能使然,并非他所能控制,然而自己居然還吃起年輕自己的醋了……他對廖立翔的佔有欲還真不是一般地強。 看著哭得不能自己廖立翔,朱博文突然又后悔起自己的興師問罪,他吻去廖立翔的淚水,討好似的溫柔低語:「別哭了,乖,沒有責(zé)怪你的意思?!?/br> 「真──嗝,真的嗎?」廖立翔一邊企圖停止哭泣還一邊打嗝,朱博文感覺對方真是他的罩門,即使怎么樣他都愛對方愛得不行,就連當(dāng)著他的面出軌他也能全盤接收──雖然對象還是自己。 「嗯,真的。」朱博文吻住還在打嗝的廖立翔,扳開對方的大腿,扶著自己已經(jīng)完全勃起的碩大性器送入廖立翔早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的后xue中。 「嗯、好漲──我還是比較喜歡你……」廖立翔抓著他,朱博文感覺自己性器沒入對方體內(nèi),他一進入對方體內(nèi)就直接往對方敏感的區(qū)域挺入,弄得對方y(tǒng)in叫聲不斷。 「啊──太快了,太大力了,不要那么……??!」廖立翔在他身下接受他的侵入,他挺進廖立翔的前列腺附近,大開大合地頂入,用guitou磨蹭對方敏感的內(nèi)壁。 「你說,是他比較好,還是我?」朱博文一下一下地啄吻廖立翔的臉,每下都親得像是羽毛輕撫,可下身頂弄的力道卻猛烈不斷。 「你,當(dāng)然是老公你比較好……?。 沽瘟⑾枳ブ?,在他的背上留下爪痕,然后把自己的臉貼近朱博文的腺體附近,用鼻子汲取他釋放出來威士忌味道的費洛蒙。 「乖?!怪觳┪纳焓謸茼樍瘟⑾枵粗挂旱念^發(fā),親了親他的頸間,更加發(fā)狠的探入對方身體,感受兩人結(jié)合時瀰漫的氣味和心跳。 朱博文沒頂幾下,就熟門熟路地去頂弄對方因為發(fā)情期而微張的生殖腔口,廖立翔哭叫了起來。 「嗚……好痠好漲,你太大了?!沽瘟⑾枰幻婵藓爸瑓s讓自己的身體更加靠近朱博文好,好讓對方能進入到更深的區(qū)域。 「那你是要還是不要?」朱博文輕笑一聲,把深入的性器往外退一些,廖立翔急著又把身體靠緊他,朱博文的性器再次沒入。 「唔,要?!沽瘟⑾椟c頭,討好似地舔舔他的臉。「快點進來?!?/br> 朱博文真拿眼前的人沒辦法,只能乖乖聽對方的話把性器頂開廖立翔的生殖腔,接著把性器放入生殖腔里大力攪弄。 「啊──好可怕……嗚,不要了?!沽瘟⑾杩藓爸Ьo在他身上的朱博文。 朱博文不知道被頂入生殖腔的omega究竟感覺如何,不過在兩人相認后他問過對方,廖立翔只紅著臉回答他覺得又爽又可怕,身體彷彿不是自己的,但又很想要對方性器繼續(xù)停留在體內(nèi),想要對方在他生殖腔內(nèi)成結(jié)留下大量的jingye。 「真的不要?」朱博文今天感覺自己特別惡趣味,總愛問對方到底要不要,他又問了一次,還把性器從廖立翔的生殖腔退了出來。 「……我討厭你。」廖立翔淚汪汪地瞪著他,看起來惹人疼愛,只讓他更想毫無節(jié)制地把對方玩壞。 朱博文沒再問廖立翔,卻把性器再次送入他的生殖腔內(nèi),開始在里面cao干馳騁,然后低頭吻著廖立翔,唇舌交纏,臥房全是他們交合的水聲、呼吸聲和氣息,威士忌和花香巧妙地融合在一起,濃得幾乎分不出到底是由誰散發(fā)出這個味道。 在朱博文頂弄了幾分鐘后,他的guitou迅速在廖立翔的生殖腔里漲大成結(jié),堵住對方的生殖腔,開始漫長的成結(jié)射精,他看著廖立翔一臉隱忍卻又爽得難耐的模樣,更加情動在他身上留下新的吻痕和齒痕。 等到成結(jié)結(jié)束,朱博文看著幾乎快要暈厥的廖立翔,低頭親吻了對方的臉頰,像是鼓勵讚美對方撐過成結(jié)的獎賞,蓋下乖寶寶的獎?wù)隆?/br> 等他獎賞完畢,拔出自己已經(jīng)恢復(fù)原本尺寸的性器,摟抱被他干暈的廖立翔要替他擺好姿勢稍作休息,一抬眼才發(fā)現(xiàn)年輕的自己表情陰鬱,挺著尚未射精的硬挺性器,看了場年長的自己和廖立翔的活春宮。 朱博文勾起唇角笑了笑,收斂剛才過度釋放充滿威嚇的alpha費洛蒙,廖立翔已經(jīng)是他永久標(biāo)記的omega所以無法察覺到他震懾別人的氣息,加上進入發(fā)情期,對于費洛蒙的感知更是遲鈍。朱博文瞧著年輕的自己,腦中突然浮現(xiàn)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 「要嗎?」他看了年輕的自己一眼,他相信對方知道他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