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書迷正在閱讀:暮上清黎(破鏡重圓 H)、伽馬射線暴(1v1)高干、平流霧【1v1青梅竹馬】、在星際手拿萬人迷劇本[ABO]、小姐與侍衛(wèi)、高聲語(偽骨科,gl)、刻骨的空城、某人(校園 1v1 h)、滿分差等生、死神戀習(xí)生
然而權(quán)衡弊利之后,她也不敢真的實施什么實際性的報復(fù)行動,想想那一巴掌真的是太讓人泄氣了,自己得是有多難看才讓他這么嫌棄啊。 既然男主已經(jīng)答應(yīng)不殺她了,不如以后就琢磨一下打扮吧,以后出去了要想跟著女主混的話,可不能太埋汰。 只不過她在現(xiàn)代也不會打扮,不擅長化妝,更何況在古代,不知道現(xiàn)在流行什么樣的服侍,妝造,總不能按照現(xiàn)代的品味來吧。 要是有模板就好了…… 方聲眠驀然想到他們今天說的美人圖,決定到時候以畫上面的美人為標(biāo)準(zhǔn)來模仿。 這個狗男主,自己總有一天會讓他刮目相看的! 她不能回去,只好向院子里的奴隸問有沒有空房間可以暫住的,那個奴隸做出手勢表示要去問主子,也就是路言昭,方聲眠揮手讓他快去,很快他就領(lǐng)著方聲眠到了后院客房。 在這里待了兩天,也沒有和路言昭有什么交流。師傅他們要回來那天下午,黃衍帶著一副圖和昏迷的奴隸來到這里。 路言昭和黃衍討論著計劃的進度,方聲眠就自顧自打開了美人圖,并且觀察了一下那個奴隸的臉。 美人圖畫的是花叢中一個美人正托著一朵新鮮的海棠花輕嗅花香,她眉若翠羽,眸如秋水,面容妍麗,笑意盈盈。頭發(fā)用碧玉發(fā)簪簡單束起,幾縷零散的發(fā)絲拂過臉龐,平添一絲慵懶閑適的意味。一身朱紅收腰羅裙,腰間松松系著白色魚紋玉佩,身段窈窕,清雅不失華貴,尤其是她的胸部,可能是為了迎合四師兄的喜好,微微露出飽滿的胸線,胸口還有一部分紋身,引入浮想聯(lián)翩。 而那個奴隸是一張秀麗清婉的臉,閉著眼睛看著很是嫻靜,鼻尖有一顆痣,睡著了也看不出來什么特色。方聲眠當(dāng)然也不敢學(xué)師娘的樣子。 路言昭和黃衍在那里說了會兒見她在研究畫像,黃衍走過去收好畫像說:“這上面有幻藥你小心點?!?/br> “你怎么不早說?我都看了這么久,該不會有什么問題吧?”方聲眠把窗戶打開,使勁吸了幾口新鮮的空氣。 “放心吧,那只是最淺的一層幻藥,待會才涂效力最大的。我和大師兄還要去二師兄和四師兄那里一趟,你負責(zé)把師傅引到二師兄那里去?!甭费哉芽粗呐e動說不上的堵心,打發(fā)她去別的地方,不要在自己這里礙眼。 “為什么要我去,我萬一搞砸了不就功虧一簣嗎,你們這么放心我嘛?”方聲眠不敢保證自己能把師傅領(lǐng)過去,齊越跟師傅一起回來,知道自己要帶師傅去他那里肯定會懷疑和阻攔的。 “那你把人送去齊越那里還是把畫給連適?”路言昭給了她選擇的機會。 可是方聲眠自己不中用,確實現(xiàn)在這個任務(wù)難度最低。 自從那晚親了路言昭以后,他連溫柔的假面都不想偽裝了,一副不想理你的疏遠樣子。方聲眠深覺前路道阻且長,看來不付出點行動他是不會輕易相信自己了。 “為了不辜負言昭師兄的好意,我一定竭盡全力?!闭f完“含情脈脈”又羞澀地看向路言昭。 路言昭看了以后擰起眉頭甩袖出去了,黃衍看傻子都表情一樣看她,“你先考慮一下自己的模樣,再考慮一下自己的實力吧,再不然過幾年長大點再說,現(xiàn)在……”然后他也一臉嫌棄地離開了。 這又深深打擊了方聲眠的自信心。 來不及感傷,她就得去大門那兒守著師傅回來,去之前,她用毛筆在自己的鼻尖點了個痣。 好不容易等到師傅他們回來,齊越一直在那里拍馬屁,連師傅都聽煩了說自己要去休息一下,讓齊越清點一下東西送去庫房,吃晚飯的時候再叫他。 齊越一走,方聲眠趕緊竄出來,“哎呀,師傅,你總算回來了,我可想你了,你說要給我種蠱,怎么第二天就出去了,也不帶我。” “你也好意思說,我讓你六師兄去找你,他說你得罪黃衍被教訓(xùn)了,正在路言昭那里養(yǎng)傷,說吧,哪里惹到他了,不會是要我給你撐腰吧?你鼻子上沾到墨水了也不擦擦,什么時候也知道看書學(xué)東西了?!钡Щ粘堕_她的手,指著她的臉說。 “這不是不小心蹭上的,是我故意學(xué)的二師兄藏的美人鼻子上的痣。你走的這兩天,四師兄天天看著一副畫,跟其他人吹牛說那二師兄藏著一個多美多美的人,還好被他發(fā)現(xiàn)了,我們還不信,跑去看了,結(jié)果師兄他們都不敢說她好不好看,還讓四師兄趕緊處理掉那個女人,不然比言昭師兄還慘?!狈铰暶哒f出自己想出來的謊,不知道能不能讓師傅聯(lián)想到師娘身上。 “齊越敢私藏女人?我竟然不知道他的膽子那么大。你們在搞什么花樣?”但千徽挺住腳步,細長的眼睛瞇起,審視著方聲眠。 “我們?;痈陕?,不信你自己去看。”方聲眠趕緊拉著但千徽往齊越那里走去。 還好到的時候齊越還沒回來,他院子里的奴隸倒是不敢攔但千徽,但是到了后院一間房外,門口倒著幾個奴隸,后面跟來的奴隸也面面相覷,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隱隱傳來連適興奮的喘息聲和女人低低的嗚咽。 方聲眠沒有開門,象征性地望了一眼師傅,不想讓自己變成那個點火的人。 但千徽一腳踢向房門,但是門從里面鎖了,但千徽直接一掌震碎了門板,大步跨了進去,方聲眠緊隨其后。 然后還未看清床上香艷的場面,就被一聲“畜牲”嚇得退后幾步。 “師……師傅你怎么來了?”連適一臉害怕,但是神情看著還挺清醒的,不像中了幻藥。 “哼,我不來你就要在我眼皮子底下一輩子把這個齷齪事干下去了是嗎?”但千徽上前抬起那女人的臉,憑他的技術(shù)自然看出來是易容之后的臉。 “師傅,是有人害我,這兩日你出去,我見到一副畫,看久了迷迷糊糊就覺得里面的人走了出來,然后來了這里,并不是想侮辱師娘?!边B適光著身子摔下床,還未跪好便被一腳揣在了心窩,吐出一大口血,不敢再說話。 但千徽抽出鞭子打在他的身上,他赤條條的身體逐漸被血暈染開,鞭子上的短刺留下一個個血窟窿。 很快,齊越也趕了回來,看到眼前的一幕也覺得匪夷所思,他質(zhì)問連適,“連適,你把一個長著師娘的臉的女人帶到我這里做什么!” “什么我?guī)У?,明明就是你藏在這里被我發(fā)現(xiàn)的,而且我看的時候她不長這樣。師傅請您明察,弟子絕對是冤枉的?!边B適不甘心地說,其實這時候他大概已經(jīng)知道是誰在陷害他們了,他們兩人最近就和大師兄結(jié)仇,沒想到他這一招這么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