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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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無邊的孤獨(dú)中,哪怕是有人每天罵你也許你都覺得快樂,之前的歲月里,方聲眠困守在襄花谷的孤獨(dú)中,她廢物,所以她甚至不能去不熟悉的地方,因?yàn)檫@里遍布毒藥,如果中毒她救不了自己。她的心事不敢說與他人,路言昭是毒,是索命的毒,路言昭是藥,是抵抗孤獨(dú)和遺忘的藥,明知是飲鴆止渴,她卻不知回頭。 就像她一直期盼的一樣,她終于可以進(jìn)入下一個階段的劇情,但是她覺得更加害怕,她忘記了的劇情通通不重要,就連一開始想要找的女主也不重要,“一定要離開路言昭”,腦子里只充斥著這一種念頭…… 而路言昭看著她失魂落魄的樣子覺得從來沒有如此開心過,她看見了自己罪惡的一面,覺得接受不了嗎?這才是正常反應(yīng)啊,他在她面前殺了朝夕相處的師傅,在師傅的尸體旁cao干著她的yinxue,她甚至不敢看師傅的遺容。她不知道,師傅沒有瞑目。 她毫無疑問在害怕,她的身體在顫抖,不是因?yàn)楹?,因?yàn)樗麄兙驮诨鹋?,她的眼淚止不住地流,不是因?yàn)閹煾档乃蓝鴤模龔膩頉]看過病重的師傅,也不是因?yàn)楸蛔约簣酝Φ膔oubang頂弄地舒爽而哭泣,那種時候她會緊緊抱著自己的脖子親熱地喊著“師兄……師兄慢一點(diǎn)”或者一遍遍說“路言昭,我喜歡你”……他們從來沒有吻過,可是他想,如果這時候方聲眠還會對他說“路言昭,我喜歡你”,那他會愿意吻她,親她的臉,她的眼睛,她甜蜜的嘴。 可是,說不清是快樂還是失望多,他高興方聲眠終于愿意看到他黑暗的的一面,但她沒有說出那句話,不管自己溫柔或強(qiáng)硬,讓她下面不斷地高潮,因?yàn)槭娣鞒龀晒傻拿垡?,她只是讓自己輕一點(diǎn),快一點(diǎn),深一點(diǎn),再沒聽到“我喜歡你”這四個字。 他的心也同熄滅的火堆一起冷了下來。 最后她累了,沉靜地睡在了他的臂彎里,睫毛時不時顫動,大概做了不好的夢,路言昭將她的身體用衣服罩好,攏在披風(fēng)里抱了回去…… 叁月,他們安葬了師傅,有許多人前來吊唁,他們同路言昭寒暄,說著陳腔濫調(diào)。路言昭也通知了周朗,但是他并沒有來,大概是族中的事還沒有解決好吧,至少因?yàn)檫@個他提前退出了和路言昭的決斗,沒有被殺,也算好事。 在這之后,愈來愈多的人知道了襄花谷新任谷主少年卓俊,善良坦蕩,不似但千徽見人下菜,性情乖張,原本住在襄花谷附近的村民都對這里避之不及,如今竟然也會稱他們一聲“神醫(yī)”,當(dāng)然了,方聲眠是順帶的,借著“師妹”的身份跟在路言昭身后干些雜活,順便從實(shí)踐中鞏固一下醫(yī)書上的知識。 為了打開名氣,讓世人知道如今的襄花谷以濟(jì)世救人為重,不再對診金有門檻要求,改變敵視畏懼的心態(tài),她和路言昭終于一路行醫(yī)來到了檀古城。 襄花谷在這里有一家醫(yī)館,因?yàn)閮r格昂貴,鮮少有人光顧,一般都是簽了委托付了定金之后,襄花谷才會救人或者出售蠱蟲。 由于武林正道的打壓,這里還能開著就很不錯了,他們暫且住了下來。方聲眠把門口的告示牌扔掉,換上義診叁天的通告,第一天沒有人來,第二天來了幾個貧苦的農(nóng)戶。 他們新找了幾個伙計,嘴皮子六的很,專門讓他們招攬客人,閑暇時有個年輕小伙見路言昭性格“隨和”,問了幾句他和方聲眠的關(guān)系,方聲眠那時在哄一個被針嚇哭了的小姑娘,并不知道他們在說什么。 她看到路言昭偽裝出溫柔爽朗的樣子就為那些相信他的人默默祈禱,希望他們不要惹怒路言昭還不自知。 誠然路言昭作出這派樣子是有自己的目的,但是也實(shí)實(shí)在在救了人,方聲眠沒有資格說他虛偽,畢竟她自己干得還不如路言昭多。 說來奇怪,自從但千徽死后那一次的交歡,二人沒有再發(fā)生過親密的關(guān)系,路言昭就是把她當(dāng)個丫鬟一樣使喚,她也不知道她有何打算,還是說對于解救的方法已經(jīng)有了眉目,不再需要她了? 她將那對來看病的爺孫倆送到門口,方才和路言昭說話的伙計全印就隔著柜臺問她:“方姑娘,今晚城隍廟舉辦廟會,你剛來這里,不如去看看吧,你不是說無聊嗎,正好打發(fā)一下時間。 “我倒是聽說了這個事,但是我們也才剛來這里,地形還不熟,我覺得出去不太安全,還是算了吧?!彼挥X得路言昭會去,路言昭不去她也不想去。 當(dāng)這想法出現(xiàn)在她腦海里,她又改變了主意,“但是,這里治安還好,我想應(yīng)該不會出現(xiàn)什么意外,不如我去見識見識吧?!彼戳丝刺焐?,大概還有一個時辰天就黑了,得要趕緊收拾一下才行。 她換好一套艷麗一點(diǎn)的衣裙,因?yàn)闆]有什么首飾,又不會俏麗復(fù)雜的妝容,導(dǎo)致裙子和素雅秀麗的臉不搭,她只好換了一件淡黃色的散花百褶裙,挽起兩側(cè)烏黑的秀發(fā)用樸素的簪子簪住,剩下的頭發(fā)披散在肩后。 出門時,路言昭坐在藥柜旁看書,沒有阻攔她,兩個人就像只是同住屋檐下的室友。 當(dāng)她一路邊走邊吃走的城隍廟前,門口已經(jīng)被堵得水泄不通。她便繞到遠(yuǎn)處橋頭上,看著夜行的舟楫在花燈中穿行。 一陣涼風(fēng)吹過,眼前的半空中飄下一樹花雨,美麗輕盈的花瓣飄到河面上,潛入河畔才子佳人的心里。方聲眠覺得自己就像滿城的燈火人煙里的這棵樹,隨風(fēng)而動,隨波逐流,隨遇而安,命運(yùn)由不得自己做主。 忽然有人撞了自己一下,她以為是人多不小心的磕碰和意外,沒有多想便走下了橋,她看見全印的身影從她前面不遠(yuǎn)處,,小跑了幾步要和他打招呼。 他似乎正在找人,被她從背后拍了一下很是驚訝,他穿著和平時一樣,看來是和約的人很熟了,所以并不注重這些外在的東西?!斑@么巧啊,方姑娘,怎么就你一個人,路大夫沒來嗎?” “他有自己的事要忙,我也不便打擾,反正我也是打算看看就回去,街上人太多了,待會兒廟里人散去些我看完就回去了。你晚上約的是哪家姑娘,看你還挺著急的,是不是期待很久了。”方聲眠捂嘴輕笑。 “是啊,她大概還要一會兒才能到,方姑娘無事的話我們聊聊天吧,剛好那邊有條巷子,人少一點(diǎn),說話也方便?!比≈钢鬟呌行┌档牡胤?,“如果你不放心也無妨,我們繼續(xù)在這里說也行。” 方聲眠猶豫了片刻,決定還是隨他去那邊,一來這里確實(shí)嘈雜,說話聲有點(diǎn)串音,二來他已經(jīng)來醫(yī)館幾天了,看著挺憨厚的,若是有什么壞心思,路言昭早就發(fā)現(xiàn)處理了。 “無礙,就去那邊吧?!彼S著全印朝那條巷子走去,“還要再走嗎,你不怕待會兒你要等的姑娘看不見你以為你爽約嗎?”越走越深,外面路上的人都看不到這邊都情況,方聲眠停下腳步,覺得有點(diǎn)不踏實(shí)的感覺。 “嗯,沒事,其實(shí)那個人早就來了,就等你呢?!比⊥蝗唤砭o緊捂住她的嘴,巷子深處又走出一個高大的男人,“何老板,人我已經(jīng)帶來了,就交給你處置吧,記住盡快賣到其他地方去不要走漏消息,不然路言昭計較起來咱們都不好過?!?/br> 何老板高興地說“放心吧,這么個小美人我當(dāng)然得早點(diǎn)拿去賺錢了。你快滾吧,不要耽誤我的時間,我這就要帶她去碼頭了。” 全印粗糙的手勾過方聲眠的臉頰,輕輕滑至下巴,“要怪就怪你師傅和路言昭,他們對我meimei見死不救,視人命如草芥,如今還要裝得一副救世主的模樣,我就是要讓你們嘗嘗我meimei的苦!方姑娘,你就自求多福吧,哈哈哈哈。” 方聲眠想要問他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但是她來不及開口,嘴巴就被塞上一塊很厚的布巾,被強(qiáng)大的臂力按在了地上,雙手被繩子綁住。 她拼命掙扎,扭動身子想要起身跑出巷子,但是頭上也被套上了黑色的麻袋,她的屁股被很猥瑣地摸了一把,一只寬大的手掌從她的尾椎骨沿著挺翹的臀部滑到大腿,嚇得她用頭撞上旁邊的人,但是撞了個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