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訓(xùn)扎營(事件后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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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曜日……霞光她、她不見了?!?/br> 陸曜日一聽,整個人僵住,懵了,聲音帶著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顫抖,問道:「你們說什么?她什么時候不見的?」 一群女孩個個眼眶泛紅,霞光離開前也就只說等等表演前會回來,怎么知道現(xiàn)在找不到人。 一個比起其他人稍微鎮(zhèn)定一點的女孩說:「快七點的時候,我們在帳篷換衣服,霞光突然說她有事,會趕在表演前回來,但我們一直沒有見到人,紅色線內(nèi)領(lǐng)隊都找過了,也是沒找著??」 陸曜日一顆心臟緊縮的厲害,線內(nèi)沒找著只剩線外了??突然,一個染著淺棕色頭發(fā)的女生神色匆匆,臉色慘白從他面前經(jīng)過,目光所及之處,他瞳孔一縮,連忙一個箭步上前,動作粗魯?shù)淖プ∧侨说氖滞?,啞聲啞氣問道:「這手鍊哪來的?我問你,溫霞光人呢?」這手鍊自打他認識溫霞光以來就沒見她摘下過,說是她奶奶訂制送她的,寶貝得很,現(xiàn)在卻在另一個女生手上? 被抓住的正是沉湘蓉,她見著事情估計瞞不住,恐懼過后心里滿溢的罪惡感更是讓她坐立難安,于是崩潰大哭,「我不是故意的……嗚……我、我不知道她站……站那么邊…….邊…...嗚嗚…...她要搶手鏈……我只是……只是伸......伸手推了一下......她就......就掉下去了......」 聞言,陸曜日心頭充斥著驚懼與狂怒,顧不得手里的力道,力氣之大掐得沉湘蓉手腕上都有青紫的瘀血痕跡,他想盡力克制自己卻發(fā)現(xiàn)根本做不到,低啞粗聲道:「你,帶我去!」 沉湘蓉現(xiàn)在哪敢說什么,陸曜日手一松,她跑前頭邊哭邊帶路,留在原地的一群人則趕緊著領(lǐng)隊。 陸曜日跟人來到界線外頭,再也忍不住放聲大喊溫霞光的名字,「溫!霞!光!你有沒有聽到?給我個回答!」 沉湘蓉縮在一旁,還在默默流眼淚,見陸曜日一個轉(zhuǎn)身,伸手毫不留情的用力扯著她,往前拉,她一時重心不穩(wěn),跪倒在落滿樹葉的泥地上,嚇得頓時都忘了哭。 陸曜日一雙桃花眼此時通紅眼底沉甸甸的滿是對眼前人的暴怒及厭惡,雙手握拳,手背上的青筋暴起,冷冷的看著沉湘蓉一字一句地說:「你給我跟著喊,如果找不到她,我就把你從這兒扔下去?!?/br> 沉湘蓉看著那一雙毫無溫度的眼睛,渾身起雞皮疙瘩,她覺得眼前的人不是在開玩笑,如果找不到溫霞光,他真的會毫不猶豫把她一腳踹下去。 于是兩人就這樣大聲的呼喊,喊到陸曜日覺得心灰意冷悲慟之際,倏地?? 「扣!」清晰的石頭敲擊聲傳入兩人耳里。 陸曜日紅著眼,顫抖著聲音問:「溫霞光?」 「??我在下面??」回答的是溫霞光虛弱的聲音。 陸曜日那一刻突然想哭,他只覺得??還好??還好她沒事?? 一群人循著陸曜日大吼的聲音尋來,領(lǐng)隊拿著手電筒一照,距離他們大約三尺的地方有一塊凸出來的平臺,溫霞光剛才一摔,剛好摔在上頭,這要是超出個一米,人就直接滾下山了,領(lǐng)隊本想要派一個人下去,誰知道陸曜日說自己要下去,領(lǐng)隊當然是不同意的,但是陸曜日紅著眼,目光堅定地説:「我是她家人?!?/br> 彷彿被這眼光給震住,領(lǐng)隊松口答應(yīng)了,用最快的速度拿來安全繩,綁著陸曜日的腰,叮囑幾句就把他給放了下去。 陸曜日落地站穩(wěn)拿手電筒一照,看溫霞光靠著山壁坐著,臉上擦傷的地方滲著血還混著泥土,臉色蒼白,一雙水靈的大眼溢滿著眼淚,全身臟兮兮的。 他緩慢地一步一步走近,蹲下,用力一抱,把溫霞光攬進懷里,力道之大像是要把對方給揉進身體中,溫霞光在之前就已經(jīng)哭了好一會,現(xiàn)在見著人,終于忍不住崩潰大哭,陸曜日摸了摸她的頭,放輕力道將雙手松開,稍微拉出一些距離后問:「除了臉還有哪受傷了?」 溫霞光本來還緊抓著他腰側(cè)的衣服,聞言,有些后怕的邊啜泣邊問道:「我……我毀容了嗎?嗚嗚……我……靠、靠臉吃、吃飯的……嗚……」 陸曜日聽她這么問,一直緊繃著的神經(jīng)總算是放松了,沒有人知道,剛才在喊她名字得不到回應(yīng)的那一刻,他真的差點把沉湘蓉踹下去,他和溫霞光認識十四年,可他覺得不只十四年,就算未來四十年他都想和她在一塊,他覺得自己不可能對另一個女生產(chǎn)生這種想法,陸曜日沒有哪一刻如此清楚知道自己對眼前女孩是什么感覺。 陸曜日輕聲安撫道:「沒,就只是擦傷,照顧好不會留疤的,你還有沒有哪里痛?」 溫霞光這才可憐巴巴的伸手指自己的左腳委屈地說:「扭到了……」 兩人被拉上來后領(lǐng)隊急忙開車送溫霞光去醫(yī)院,而路上大概了解了事情發(fā)生得經(jīng)過,溫霞光按時間時間去找了沉湘蓉打算拿回手鏈,兩人聊到許明輝,而她根本不認識那人,看手錶上表演時間快到了,有些心急,便伸手過去搶,兩人推搡中她不小心被沉湘蓉推下去,還好摔在平臺上,只有扭傷,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溫霞光一到醫(yī)院就被推去拍x光,接著處理傷口,剛出診間,正想抱怨陸曜日人到哪兒去時,就見他人靠在墻壁上,神色晦暗不清,身上的運動服臟兮兮的,估計是剛才抱她和拉她時蹭上的。 見狀,她一拐一拐的朝陸曜日走去,走近后看眼前人一張臉陰沉沉的,心中暗道不好,果不其然,陸曜日見她擦完藥出來后,醞釀的情緒終于爆發(fā),揚聲訓(xùn)斥道:「你真行!人家約你你就去!有沒有一點安全意識?你今天摔的位置要是不在那平臺上呢?」 溫瑕光縮縮腦袋低下頭,她第一次見陸曜日那么兇,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想了想道:「??那是沉湘蓉搶了我手鏈,你又不是不知道那條手鏈對我來說多重要?而且我本來打算搶了手鍊就跑的……」 陸曜日一聽簡直要被氣笑,「你命都沒了還帶什么手鏈?要不要我燒給你?手鏈有你的命重要嗎?你以后做事情能不能經(jīng)過大腦?就算你沒大腦,但你有我啊……你……」都奴役這么多年了,怎么緊要關(guān)頭反而不找我。 后面的話陸曜日沒臉說,不過溫霞光聽了后反應(yīng)還挺大,一時有點緊張,甚至忘記腳扭到的向前湊,急問:「你怎么啦?掉下來的是我,怎么變成你被砸傻了?你竟然要自己湊過來給我當小弟嗎?」 陸曜日覺得自己剛才應(yīng)該應(yīng)該順便幫她去掛個腦內(nèi)科,他話都說這樣了還不懂,想著未來還長著,有些破罐子破摔的無奈回答:「行吧……如果你要這樣想,以后,有事找我,不要想自己一個人解決,以經(jīng)驗來看,你的大腦不頂用?!?/br> 溫霞光聞言不樂意的撇撇嘴,反駁道:「你大腦才不好使。」 「嗯?」微微揚起的語調(diào) 「??小弟,過來扶我,腿疼?!购吆?,她才是老大。 「??」自己說的話哭著也要完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