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魚向導揣了最強哨兵的崽后 第1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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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彭程和言楠竣急的在原地來回踱步。 霍琴萱和趙文心兩人坐在椅子上,互相拉著手,給彼此鼓勵,眼睛卻一刻都沒從產房的大門處移開。 產房內,路逾矠坐在言裕棲身側,一手輕柔的用紙巾替他拭汗,一手握著他的手,任由他借著他的手發(fā)泄。 與此同時,他的精神力和能量源團團圈住他,試圖減輕他的痛苦。 一向面無表情的臉,是前所未有的緊張與擔憂。 看著言裕棲因為使力有些慘白的臉,此時此刻,他只想替他承受痛苦。 言裕棲因為疼痛,體力和意識即將處于崩潰的邊緣,每一秒都是度日如年。 不知又這樣過了多久,隨著言裕棲一聲咬牙切齒的話:“路逾矠!下次,你生孩子!”房間里傳來了「哇哇哇中氣十足的嬰兒啼哭聲。 …… 三天后—— 午間,言裕棲剛剛做完檢查,又看了一眼孩子后,便睡了過去。 屋里的人為了避免吵到他,全都相繼出去了。 空蕩蕩的病房內,漸漸的只剩下了愛德蘭爾和愛德霍爾兩兄弟。 愛德霍爾見愛德蘭爾還坐在沙發(fā)旁,沒有離開的意思,遂推了推他。 愛德蘭爾對他使了個噤聲的動作,而后指了指手表型智腦,又指了指了房門。 愛德霍爾見此,無奈的點了下頭,隨后便推門離開了。 他還有事,沒法一直在這里呆著。 表哥這會兒也有事出去了,他愿意留在這兒看著也好,免得一會兒表嫂醒了叫人叫不到。 眼見著房門合上,房間內只剩下了愛德蘭爾、言裕棲、以及同樣正在午睡的小寶寶。 愛德蘭爾默默的坐在沙發(fā)上,靜靜的看著背對著他的言裕棲。 沒多久,他緩緩站起身,而后,輕輕走到了言裕棲的床邊,垂眸仔細的打量著他的睡顏。 心跳,開始不由自主的加快。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此處只剩下他和他,并無旁人。 他突然升騰起了一股勇氣。 下一刻,他鬼使神差的垂下腦袋,緩緩的靠近他的臉頰。 就在他的臉距離言裕棲的臉還有30cm時,房門打開,僅一瞬,一把劍柄便橫在了他和言裕棲之間。 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熟悉劍柄,愛德蘭爾倏地一頓,而后不可置信的看向身側。 在看到和預想中一樣的人后,愛德蘭爾驚得話都說不出來了。 路逾矠面無表情的凝視著他,片刻后,他直接轉身離開。 為了不吵醒言裕棲,他并未出聲。 不過,他知道,愛德蘭爾看懂了他的意思。 眼見著路逾矠轉身離開,愛德蘭爾心知他這是在讓他跟他出去,遂只能懷著忐忑的心,跟了上去。 首都星皇家醫(yī)院后院—— “你剛剛,在做什么?”路逾矠看著愛德蘭爾,面無表情的道。 他之所以刻意離開,是為了等席昱川出現(xiàn)。 沒想到,席昱川沒等到,倒是讓他發(fā)現(xiàn)了別的。 路逾矠的氣勢實在太有壓迫力了,即便他只是面無表情的看著他,此刻,愛德蘭爾還是感覺到了巨大的壓力。 “我,我?!睈鄣绿m爾支支吾吾的。 路逾矠見他說不出所以然,直接道:“什么時候開始的?” “半年前?!睈鄣绿m爾垂著腦袋,不敢看路逾矠。 他救他的那天。 路逾矠:“他知道嗎?” 愛德蘭爾:“應該,不知道。” 他雖然有偷偷的給他寫過情書,但是,他后續(xù)也沒問他,所以,應該不知道,那個人是他。 路逾矠冷凝著他,下一刻,他不再廢話,直接用能量源劃下了兩根樹枝,扔了一根給他。 愛德蘭爾看了一眼漂浮在半空中的樹枝,緊張的問:“表哥,你這是?” “好久沒對打了,今天練練手,你只管進攻,不要留手?!甭酚獠灮蝿恿讼率稚系臉渲Γ鏌o表情的道。 說話間,那個漂浮在半空中的樹枝直接被硬塞到了愛德蘭爾的手上。 愛德蘭爾見此,只能咽了口唾沫,試圖以此來緩解緊張:“我不想和你對打?!?/br> “那就挨打?!甭酚獠炂届o的道。 話落,路逾矠手中的樹枝直接朝著愛德蘭爾迎面而來,愛德蘭爾見此,只得抬手去擋。 10分鐘后—— 愛德蘭爾捂著自己已經腫成豬頭的臉,欲哭無淚的坐在地上。 此時此刻,他已經完全沒有了帝國第二王子的架勢,活脫脫的一個被教訓了的熊孩子:“保鍋,膩沖賴眉呦堆喔霞鍋桌末橫的收,腫么口意桌樣!” 表哥,從來沒有對他這么手下不留情過。 今天竟然把他打成豬頭了! 路逾矠對他的話充耳不聞,直接把地上的樹枝又扔給了他:“還有力氣說話,看來,還可以再打?!?/br> “嗚嗚嗚,喔不打了,喔呦答不鍋膩,喔戳了,喔戳了!”愛德蘭爾坐在地上瘋狂的搖頭。 路逾矠見此,瞇了瞇眼睛,緊接著,他眸中劃過一抹無奈,面無表情把手上的樹枝扔在了樹下:“你記住了,他是你嫂子。以后若是再敢動歪心思,就不是這么簡單的對打了?!?/br> “不肝落,不甘落!”愛德蘭爾當即抬手,瘋狂搖手。 還對打呢,他這完全是單方面的被虐好嗎? 不敢了,他是真不敢了! …… 病房內—— 路逾矠和愛德蘭爾剛出去,言裕棲便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通過這么些日子以來的經歷,他已經不像當初那樣,對于別人的好感一無所知了。 他依稀猜到,愛德兄弟可能對他有好感。 原先,他以為是愛德霍爾,后面通過愛德蘭爾偷偷塞給他的情書以及愛德霍爾的表現(xiàn),他才知道,愛德霍爾只是敬佩他,喜歡他的是愛德蘭爾。 可是,那封情書并沒有署名,又是偷偷的,愛德蘭爾從來沒有正式向他表明他的心意,再加上,他是路逾矠的表弟,要是處理不好,路逾矠臉上不好看。 所以,他其實不知道到底該怎么處理。 他能做的就是,返還情書,刻意保持距離,從不跟他獨處,還有在他面前表達他只喜歡路逾矠。 他原以為久而久之他就會打消念頭,沒想到。 想到這里,言裕棲不由自主的嘆了口氣。 就在言裕棲還在思考著路逾矠會怎么處理時,冷不防的一個聲音,出現(xiàn)在了他的耳邊。 “怎么嘆氣了?” 突如其來的熟悉男聲,讓言裕棲微微一頓,下一刻,他直接轉過身,看向了聲音的源頭。 在看到席昱川那張帶笑的臉后,言裕棲整個人的表情直接從最初的驚訝,轉為警惕。 “你怎么在這里?”言裕棲蹙著眉看著席昱川道。 “我在這里,自然是為了來接你?!毕糯勓裕瑪偭藬偸?,笑得一臉燦爛。 “你什么意思?”言裕棲蹙眉。 席昱川沒有回答他,而是仔細的打量著他的表情,而后,托著下巴笑道:“你皺眉雖然也很好看,但是,果然還是笑起來更好看?!?/br> 言裕棲:“……” “出去?!辈辉嘎犓詠y語,言裕棲直接涼涼的道。 “干嘛這么冷淡,我知道,你其實是喜歡我的?!毕糯▽τ谘栽睦淠涠宦?,仍舊笑著道。 言裕棲:“……” 席昱川:“你特意發(fā)那封郵件給我,不就是不希望我送死嗎,我知道,你其實是在意我的,你只是因為有路逾矠的孩子,對他多了一份責任,所以才沒有離開他。我既然知道了,當然不能辜負你的心意,因此,我來了?!?/br> 言裕棲:“……” 席昱川:“我今天來,就是帶你離開的?!?/br> 言裕棲:“……” 席昱川:“你放心,如果你擔心孩子,我會將他一起帶走,只要是你的孩子,我就會當成我自己的孩子好好培養(yǎng)他,即便將來,我們有了自己的孩子,我也不會虧待他?!?/br> 言裕棲:“……” 這人,想的可真多。 就在言裕棲準備出聲反駁他時,房門打開,路逾矠出現(xiàn)在了兩人的眼前。 不等言裕棲開口,路逾矠直接面無表情,語調冷淡的道:“當我的面挖墻腳,真有膽子。” “那是,我可是公認的膽子大?!闭f話間,席昱川直接轉身面向路逾矠,勾唇笑道。 言裕棲看著兩人面對面站著,眉頭不由得蹙成一團。 這到底是個什么情況,為什么席昱川看到路逾矠出現(xiàn),竟然沒有立刻離開? 難不成,他帶了不少兵,已經把這里圍起來了? 不對,這里可是皇家醫(yī)院,有防御網的,雖說攔不住席昱川這種sss級哨兵,但是,并沒那么容易被旁人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