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七零,攻略惡霸當(dāng)首富 第1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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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只好轉(zhuǎn)身進(jìn)入另一個(gè)房間,從里面拿了一個(gè)精美的白色盒子出來,“這個(gè)!這個(gè)是最貴的?!?/br> 鄭娥看到精美的禮盒時(shí),都傻眼了,她在京海市都沒見過這種包裝。 她打開盒子,里面的米黃色的表盤似乎鍍了一層光,棕色的表帶是皮質(zhì)的,精致大氣。 鄭娥想也不想,直接把表戴在手腕上?!拔屹I了!多少錢?” “對了,你是薄庭的媳婦,用不用我?guī)湍阋黄鹳I了?你這么喜歡,怎么半天都不交錢?” 沈清歌冷聲道:“不用了?!?/br> 老板伸出兩根指頭,“這個(gè)數(shù)。” “哈哈,才兩百?”鄭娥毫不心疼的從包里掏出一沓子錢。 可老板搖搖頭,“兩千!” 瞬間,鄭娥的臉rou眼可見的白了! 被嚇白了! 第349章 整狐貍精 “什么……什么破表這么貴?你們這個(gè)破地方還敢宰我?”鄭娥惱羞成怒。 老板從抽屜里拿出一張發(fā)票,“這是港城的發(fā)票,白紙黑字,我們可沒宰你?!?/br> 鄭娥看到發(fā)票,上面還有簽字,規(guī)規(guī)整整的,的確不像假的。 她把荷包拉緊,從腕上取下手表,“我不想要了……” “沒記錯(cuò)的話,我事先跟你說過,試戴之后必須要買!你手上抹了香的熏人的脂粉,已經(jīng)把手表給弄臟了?!崩习逍匆膊豢蜌?。 看老板這兇神惡煞的面孔,再看看薄庭、沈清歌一臉嘲諷,她可丟不起這個(gè)人! 鄭娥癟癟嘴,“我可不是買不起,我只是身上沒帶這么多錢!我得去銀行取?!?/br> 老板對門口的一個(gè)伙計(jì)使了個(gè)眼色,“出了黑市左拐就是銀行!看您人生地不熟,我讓我的人陪您去?!?/br> “哼!我還能跑了?還派人監(jiān)視我!什么破表,金子做的不成?能吃嗎?”鄭娥不滿的嚷嚷,小家子氣顯而易見。 明明是豪門闊太,可給人一種市井暴發(fā)戶的感覺。 跟姜黎身上透出的矜貴氣質(zhì)完全不同! 相較之下,反而是一言不發(fā)的薄庭顯得貴不可言。 盡管鄭娥舍不得錢,但被人壓制著,她也不得不真的拿出存折。 過了幾分鐘,鄭娥拿著一張支票回來。 看到薄庭、沈清歌還在,她高傲的笑著道:“誒呀,薄庭,你們怎么還在?不會是沒錢買表被扣在這里了吧?” “你管好你自己?!北⊥パ鄣组W出譏誚。 鄭娥被嗆了,也不敢頂嘴。 她只好慫唧唧的轉(zhuǎn)身,心疼的將支票甩在老板面前,“給!” 老板捧著支票看了一眼,“不好意思,金額太大,我可不能收!你得交給我們老板?!?/br> “你們老板是誰???我又不認(rèn)識!少給我得寸進(jìn)尺!”鄭娥抱著胳膊抱怨起來。 “我們老板就在你身后?!?/br> 話音剛落,鄭娥的嘴張的都快能塞下一個(gè)雞蛋了。 居然是薄庭。 “是你?”她難以置信。 不是說薄庭是個(gè)不學(xué)無術(shù)的混混嗎? 他居然還是黑市的老板? 鄭娥心疼的把支票遞給薄庭?!敖o?!?/br> 薄庭掃了眼,立即把支票遞給沈清歌。 “算你老實(shí)。”她高興的接過。 她還是第一次見支票呢。 鄭娥感覺自己像極了跳梁小丑,居然被他們倆耍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她拿著表,氣沖沖的走出倉庫。 薄庭垂眸看著沈清歌腕上的表,覺得賞心悅目。 別說,小清歌的眼光真是好! 這個(gè)表把她的手稱得更白了。 “走吧?!北⊥еx開。 她舉著手腕,滿意的端詳著自己的新表,眼睛里都是小星星,“庭哥,原來你賣的是奢侈品啊?!?/br> 在這個(gè)時(shí)期有門路賣奢侈品的確挺賺錢。 一般不開張,開張吃三年! “什么奢侈品?我亂賣的?!?/br> 她才不相信,薄庭這么有商業(yè)頭腦的人,怎么可能是亂賣? 肯定有自己的規(guī)劃、目的。 到了黑市巷口,薄庭找到靠在墻邊的自行車準(zhǔn)備帶她回去。 “媽!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就這一塊表,你花了兩千?咳咳……” 第350章 沈清歌殺人? 鄭娥的聲音從拐角傳來,“小夜,我這不是想讓你有塊表,到時(shí)候在朋友面前也有面子嗎?” “少來!表是給我買的,為啥帶在你手腕上?咳咳……” “你別生氣,哮喘發(fā)作就完了!你幫我頂一頂吧,你也不想看見我被你爸爸罵吧?” 薄夜吼道:“本來薄壽康就看我不順眼!你私自動存折,想害我被他罵死?” 忽然,薄庭跟沈清歌從拐角走過來。 看到他們倆,鄭娥、薄夜尷尬得臉都紅了。 “不是說兩千塊很少嗎?原來是私自拿的錢啊?!鄙蚯甯璩爸S道。 “這、這是我男人的錢,我花一點(diǎn)怎么了?” 沈清歌點(diǎn)點(diǎn)頭,“雖然沒偷沒搶,但我挺不理解!因?yàn)槲覜]遇到過這種情況?!?/br> “呼呼呼……”薄夜突然大喘氣起來。 鄭娥沒注意到薄夜的異樣,她惱羞成怒的懟道:“我們家有多少錢恐怕你不知道!你當(dāng)然不會遇到這種情況!” “你們家的錢?那錢是薄家的吧!換句話說將來就是薄庭的,你們倆只是寄住在薄家的客人,怎么沒皮沒臉?”沈清歌懟道。 “呼呼呼……”薄夜捏著領(lǐng)口,就像被什么掐住了脖子。 下一秒,砰的—— 薄夜倒在了地上。 “救命啊……小夜,小夜……”鄭娥大叫著。 薄夜喉嚨里卡著痰,怎么呼吸都呼吸不過來。 這里地處偏僻,人跡罕至,更別提會有好心人來幫忙。 “救命啊……薄庭,你救救你弟弟吧!嗚嗚嗚……” 薄庭陰惻惻的說:“我又不是醫(yī)生!” 沈清歌聚精會神的想著哮喘噴霧劑,下一秒,她的手心果然出現(xiàn)了一瓶白色的噴霧。 她用力搖勻噴霧,蹲下對著薄夜的口鼻將噴霧劑的噴頭塞進(jìn)他的嘴里。 “閉上你的嘴!”她嚴(yán)肅的命令。 薄夜艱難的閉上嘴唇。 沈清歌立即按著噴頭,讓他吸入藥劑。 不一會兒,薄夜拱起來身子,緩緩舒展開,雙手雙腿放松下來,貼在地上。 “你給我兒子喝了什么?來人?。∮腥藲⑷死?!”鄭娥指著沈清歌大叫。 沈清歌眼眸一寒,狠狠的刺向她,“早知道就該讓你兒子去死!” “在這里!”巡邏的警察跑了過來。 幾個(gè)警察圍繞在薄夜身邊。 “發(fā)生什么事了?”警察問。 “警官,這個(gè)女人不知道給我兒子嘴里噴了什么東西!我兒子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了!她肯定對我兒子下毒了,你不知道我們兩家的恩怨!”鄭娥捂著臉哭泣。 一個(gè)年輕警察蹲下身子,探了下薄夜的鼻息,“可他好好的,沒死啊?!?/br> 沈清歌把哮喘藥劑遞警察,“警察同志,我這個(gè)是治哮喘的藥!我好心救她兒子,她居然這么誣賴我!” 薄夜緩緩睜開眼睛,有氣無力的說:“媽,我沒事,明珠meimei救了我?!?/br> “什么明珠meimei?她怎么可能這么好心?” 薄夜沖鄭娥擠了擠眼,“反正我沒事!媽,你別鬧了!” 真是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