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關(guān)于江嶼和程予白的不同(程予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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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在頂層,窗外便是毫無遮掩的江景,是獨屬于金字塔頂端的景色,落地窗外遠處璀璨的燈火落不進窗內(nèi),書房內(nèi)光影便愈黯淡了。 葉魚半躺在那里細細的喘息,看著程予白從她裙子下出來,薄唇染上幾絲水光,在半明半昧的窗邊燈陰影下少了平日里的幾分溫柔,多了幾抹妖異的錯覺。 他這次沒有咬她,只是細致的,全面而溫柔的服侍了一次。 像是在和誰比較一樣。 程予白半跪著,笑著問她:“舒服嗎小魚?” 扶手椅背被放了下去,少女細細的臂膀擁住了他的,柔軟的睡裙掛在扶手邊,又被胡亂彈動的葉魚給抹到地上。 她被死死的壓著,灼燙的性器深深埋在她的身體深處,細細的,緩慢的碾磨,似乎要讓葉魚記住他的上面的每一根筋脈。 葉魚難耐的仰起了頭,程予白便去親吻她的脖頸,又移到耳畔,微微咬著細膩瑩白的耳垂品嘗。 程予白是個溫柔的人,在床上卻不是,恨不得每一次都要把她折騰死,磨人而溫柔的性愛像完全不像他,葉魚微微闔了眼,舒服的眼淚便沿著泛紅的眼角落了下來。 像江嶼。 像他前幾天那次倉促的,沒有完成的性愛。 意識到這個事實的葉魚身體控制不住的有些繃緊,她的身體里還嵌著程予白的性器,卻心思活泛的想起了別人。 也是不一樣的。 程予白的性器頂端要格外粗些,進去的時候便有些難,脹得厲害。而江嶼的似乎彎了點,所以從后面進去的時候,才會無法避開的直接頂在了她最敏感的位置,逼得她直接xiele出來。 只是他不太聽話。 似乎是磨夠了,男生原本的性子便露了出來,頂弄的動作間便重了些,狠了些,身子下的扶手椅吱吱呀呀的叫了起來。 葉魚呼吸急促起來,環(huán)著程予白的手臂下意識的用力,唇齒也攀上了男生的肩膀,張開便咬了上去。 她也喜歡咬人的。 程予白悶哼出聲,掐著少女細腰的手用力了些。 那里其他人留下的青紫印記幾乎已經(jīng)看不見了,現(xiàn)在又要馬上被下一個指痕覆蓋上。 粗長的性器將嫩xue撐得水汪汪,紅艷艷的,抽插間四濺的水液便悉數(shù)落在了交纏的身體之間,被擠壓出咕嘰咕嘰的yin靡聲響。 隔著一層橡膠套子,少女rouxue依然濕熱緊致,緊緊的纏著他,撞的更厲害一點就吃的更緊一點,就連主人也哭哭噎噎地拿著細白的腿將他絞得密不透風。 葉魚哭著到了一次,程予白隨著她射了,又撕了個套子,讓手軟腿也軟的葉魚給他帶上。 他們身上的扶手椅已經(jīng)濕得不能坐人,葉魚被程予白抱在身上,兩只手扶著,慢吞吞的給手底下這個紫黑駭人的rou棍帶帽子,她的手還被戳了好幾下,黏糊糊的全是性器的腺液。 葉魚偷偷的全抹到了程予白的身上,抬眼就看見對方似笑非笑的神情,然后被按著騎馬似的騎在了磨人的性器上。 她壓著不敢坐,便像坐歪了一樣磨了幾下,rou蒂被磨得東倒西歪的,花xue包不住水又吐了幾股出來,正好給帶了套子的性器做了潤滑。 碾著咕嘰咕嘰的響,葉魚忍不住低頭看了一眼,更丑了。 像根大茄子。 她擰著眉,被程予白扶著腰,一點一點的將男生的性器全部吃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