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書案上挨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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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塢被燒之后破敗的地方正在修復,如同沒有發(fā)生過火災一般,天子腳下不存在殘垣斷壁。 白梧高坐酒樓,憑欄眺望忙碌的工人,和地窖里相比,顯然是養(yǎng)好傷恢復了精神氣。他身邊還跪坐一男子,目光放在眼前的方寸之地,只在白梧喝完杯中酒時,才坐起替他斟酒。 “咱們在鎬京多少時日了?” “一月有余,主人?!?/br> 男子的聲音沒什么波瀾,只用白梧能聽見的聲音回道,白梧點點頭,目光從大湖移開,望向了酒樓下駛過的一輛馬車。 “得走了,否則該被侯爺發(fā)現(xiàn)了?!?/br> 馬車停在路邊,溫廷澤從車上下來,走到炙牛rou的店前采買。 “可我們在此地許久,您又與他接觸,溫廷澤似乎從未察覺?!?/br> 白梧輕笑了聲:“不要只看表面小山?!?/br> “溫廷澤十五歲就能統(tǒng)御大周數(shù)萬府兵,他看似悠閑不問事,其實鎬京的風吹草動逃不過他的眼睛。” 小山疑惑道:“可他不是對那位非常上心?” 白梧喝完杯中酒,看著空杯道:“偶爾的放縱也是在意的表現(xiàn)?!?/br> “走吧,你再多看一眼,就要被他察覺了?!?/br> 白梧站起身,小山半信半疑,依然看著討價還價的溫廷澤,就在他要跟著白梧離開時,溫廷澤突然抬頭,正看向小山的方向。 小山心中一凜,及時避開目光,他沒有看清溫廷澤的神情,但在他抬頭的那一刻,小山卻有一種,自己是獵物的感覺。 “買好了沒有?!?/br> 池方掀開車簾催促溫廷澤,溫廷澤拿上東西連聲答應。 “這就回。” 他上車放下東西,讓池方趴靠在他腿上,伸手揉揉池方臀rou問道。 “疼的話明日就不去了?!?/br> 明日小滿,他們兩要去京郊馬場和帝后一起踏青,池方嫌這個姿勢難看,可馬車顛起來他受不了,只能老實趴著。 “…都躺四日了…去…” 溫廷澤繼續(xù)給他揉,臀上的傷已好了許多,但因為他今天堅持當值,動得多就疼,他趴在溫廷澤腿上沉默片刻后又道。 “何況明日是你生辰。” 溫廷澤笑道:“知道了,去?!?/br> 他輕摸著池方的背脊:“我與陛下告了假,過幾日我們一道回家,老爹祭日要到了?!?/br> “好?!?/br> 池方換了個舒服點的姿勢,馬車一路搖搖晃晃回到侯府。 夜晚溫廷澤給他上藥,他上藥就上藥,非要池方脫去里褲趴在書案上,溫廷澤抹完又給他揉按,半晌才結束。 池方想起身,剛動后臀就被打了一掌,溫廷澤讓他不要動,池方想也知道他要辦事,他趴回原地,等了會溫廷澤就從身后抱著他,手指侵入后xue抽插擴張,池方扒著桌沿,在他進來時長長呵氣,溫廷澤邊干他邊脫二人衣服,赤身裸體之后他抱著池方規(guī)律搗弄。 因為趴在書案上,晃動難免磨蹭yinjing,池方吞咽口水,不做到熬不住是不會讓自己射的,于是他試圖看別的地方轉移注意力。 書案上有許多公文,已經(jīng)寫好的都擺放整齊放在一邊,因為池方偶爾會替他處理常規(guī)的文書,所以他知道這里多數(shù)是沿海一帶海盜問題。 右上角有幾本前朝海軍統(tǒng)帥所撰寫的兵書,書頁已經(jīng)翻得起皺,被溫廷澤寫了許多注解。 溫廷澤并非不信任傅中奎,只是他貪污賄賂是事實,難保有一日貪出問題,陛下收拾他,屆時海上再無人可用,溫廷澤也能自己頂上。 身后的人似乎總是在做萬全準備。 池方微瞇著眼睛,溫廷澤的節(jié)奏放緩了,讓他很舒服,他見書簡下還壓著什么東西。 是那根長鞭。 挨了板子之后溫廷澤暫時沒提什么時候用這個,他不打,長鞭就一直掛在池方心里。 池方神思恍惚,身后突然慣力一頂! “怎…嗯…怎么…了?” 池方驚呼出身,溫廷澤又是重重幾下,親著他的頸側。 “你在分神?!?/br> “沒有…唔?。Σ黄稹也弧粫恕馈?!” 池方妄圖否認,溫廷澤哪里會放過他,性器插到最深之后快速沖刺,讓池方連連告饒。 溫廷澤罰他片刻,又恢復原來的節(jié)奏,他邊做邊握起池方的手,把他的五指攤開,順著白皙修長的手指捏他的骨節(jié)。下巴蹭了蹭池方的肩膀,低頭去親他的手背。 臀傷被撞得酸痛,這份痛感不嚴重,更多是帶這些酥癢,池方得了教訓之后不敢再分神,可他把心思集中在溫廷澤身上時,熱潮就無法抵抗。 “我…可………我可以嗎…” 溫廷澤快把他身上揉紅了,聽見池方求他,他停下動作直起身體,池方xuerou被自己抽插得外翻,肛口緊緊咬合青筋分明的yinjing,汗水沿著會陰滴落,溫廷澤淺淺一送,池方就不住顫抖,他摸著身下的紅臀,打了一巴掌道。 “別急,會讓你舒服?!?/br> 他讓池方把手背過來,扣著他的手腕繼續(xù)干,溫廷澤知道身下人難受極了,但他不著急,還可再磋磨磋磨。 內室連空氣都潮膩,池方貼著案面晃了許久溫廷澤也沒有說可以,性器抽插速度越來越快,他咬牙忍著,感覺到甬道內一股熱流。 他射了?那自己… 溫廷澤退了出去,池方癱在原地喘息,他燥熱難解,以為今夜無望,抬眼看溫廷澤的眼神十分不滿。 溫廷澤在放水,不多時他回來橫抱起池方,放進浴桶。 他也跨進去,拿帕子給池方擦身,池方跨坐在他身上欲言又止,溫廷澤笑了笑,手指探入池方xue內摳挖甬道內的jingye,他的攪弄不懷好意,池方抱他的手緊了緊,溫廷澤親著他的肩膀道。 “怎么了?不滿意?” 只有他爽了,池方單純挨cao,哪里能滿意! “你在想我什么時候抽你?!?/br> 他問這話時放在他背上的手指攆了攆,溫廷澤抬起身體吻住池方的唇,吸吮輕咬后又去親熱他的鼻梁和眉眼。 “還是在想我會怎么抽你?” 池方不答,溫廷澤按到了敏感處,用指腹慢慢磨,池方的甬道收縮頻率加快,軟rou吸著他的手指。 “我想想…” 他和他耳鬢廝磨,輕聲說那些又痛又爽的閨房情趣。 “不如我用拿根粗繩,綁許多繩結,兩頭系在柱子上拉緊,然后把你放上去,從這一端走到那一端,每吞下一個繩結,我就賞你一鞭,好嗎?” “我…” 言語的刺激讓身體更熱,池方只抱緊他,臀部欲抬起逃離他的褻玩,溫廷澤怎么會放過他,他抽出手指,拉高池方的大腿,蓄勢待發(fā)的性器直接頂了進去! 這一下進得太深!池方仰頭急喘,喉結暴露在溫廷澤眼前,溫廷澤張口又親又咬,上身百般溫柔,身下又狠又重,不過抽送數(shù)次,本來就敏感的池方熬不住了,他快要哭出聲,主動抱住溫廷澤喃喃道。 “求…你饒我吧…” 溫廷澤抓著他的胯往自己身下送。 “叫我什么?” 池方叫了聲,艱難吞咽干涸的喉嚨。 “主人…主人……” 溫廷澤不滿意:“重說?!?/br> 池方艱難道:“求…主人饒我…” “又沒有在打,你也求饒?” 池方緊緊抱著他:“求你了…” “乖,不折騰你了?!?/br> 得他允許,池方終于能陷進去,他開始沉溺享受,在溫廷澤連續(xù)頂弄他敏感處時高潮。他算是疏解到,但第二回上戰(zhàn)場的溫廷澤還早,于是爽過之后就是渾身敏感著挨cao,一直到水變涼,池方嗓子也哭啞,溫廷澤才射。 藥白上,澡也白洗,好在溫廷澤是完美相公,盡職盡責給他擦洗干凈,抱回榻上重新上藥。 池方累的沾上枕頭就睡著,溫廷澤給他蓋好被子,低頭用鼻頭貼了貼池方的鼻頭。 他看了會池方的睡顏后,回到書案上擦干凈那些不可說的斑駁,從公文堆里找出一封信,打開又看了一遍,找了張空白信箋,寫滿之后拿出去叫吉祥發(fā)了。 做完這些,溫廷澤才回到榻上,輕聲掀開被子把池方抱在懷里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