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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回紅樓(66-70)

    第六十六章

    第六十六章

    寧蓉兒看了一眼哈措那的握刀姿勢,但見哈措那八字步,兩腿前后錯開站立,前膝微彎,后腿蹬地。對宋清然說:“這人并不像胡人常見的以力取勝那種,看他步伐與用刀姿勢應(yīng)是練過武藝之人?!?/br>
    宋清然雖也跟著軍伍練了些時日,像武藝這種,只能算個門外漢,聽寧蓉兒一說,也不由的細心觀察。

    劉守全則是標準軍武架勢,手持也是普通秀春刀,只是刀為特制,刀身加厚,刀脊偏直,更符合宋清然心目中的武林高手風范,直著身子,刀尖對地,陣陣春風吹拂著衣襟。

    二人對視一眼,同為雙手握刀,便同時發(fā)力,錯步向上,揮刀劈殺,“鐺鐺”數(shù)聲金鐵交鳴。二人連劈數(shù)刀又都錯開身子轉(zhuǎn)身相向。

    不論是胡人還是漢人,皆都崇拜個人武力,見二人拼殺兇猛,都舉刀叫好,察哈爾機看向劉守全也目有異色。

    哈措那并非純正胡人,三十年前,胡人突襲大寧都司鎮(zhèn),與守城三千邊軍激戰(zhàn)數(shù)日,城中百姓或被殘殺,或被劫掠,哈措那父親為當時胡人軍中一百夫長,在闖入一戶富人家時,看到當時名叫程無雙的富人家的女兒,見其姿色過人,便起了心思。

    至于如何威逼利誘惑則不為人知了,只知胡人退走時,放過了這富人全家,只帶走年僅十七歲的程無雙。一年后,哈措那在胡人搟面所用的木棍下出生。

    哈措那五歲那年,便離家拜師學藝,據(jù)傳在魯北師從武術(shù)名家,師成回草原后,打敗周邊大小數(shù)十部落勇士,殺了幾名當年欺負自己及母親的胡人,被所在部族長領(lǐng)人抓獲,準備處死之時,為察哈爾機看中,收在身邊做護衛(wèi)。察哈爾機為籠絡(luò)于他,送他母親封地牧場,又配給奴隸數(shù)十名,在胡人部落也算小貴族。

    所以哈措那只忠于察哈爾機,為察哈爾機身邊第一勇士。此時哈措那和劉守全又拼殺數(shù)回,仍不分勝負。

    劉守全家傳的武藝,在軍中拼殺多年,單打獨斗從未像今天這樣吃力,只感覺這哈措那不僅力大無窮,步伐刀法都有套路,想來是個練家子出身。此時的劉守全秀春刀已崩出數(shù)個豁口,自己虎口也隱隱裂開,右臂微微顫抖,他心知應(yīng)是用力過度所至。

    調(diào)息了下呼吸,又是快步向前拼殺而去。哈措那大叫一聲,也持刀迎上。

    宋清然對身邊的寧蓉兒道:“一會劉守全如有危險,你只管放箭,我就這一個好用的護衛(wèi),可別栽在這里,有事算我的?!?/br>
    見寧蓉兒點了點頭,才放下心來,仍津津有味的看著二人拼殺。

    哈措那此時也是氣喘,他的功夫是當年學藝時他師傅根據(jù)他力大為他設(shè)計的一套拼殺功夫,講究的就是初期的爆發(fā)力,如今打成這樣,也是強弩之末。

    待二人在胡漢雙方軍卒的叫好聲中又拼殺時,之前回宮的官員已復返,大聲叫道:“吾皇有命,周胡為友邦,切不可傷了對方,速按禮節(jié)迎胡人進駐鴻臚寺?!?/br>
    察哈爾機所站位置并不算遠,聽后哈哈大笑,對著身邊人道:“走,先住下再說。又對禮部官員嚷道,一會好酒好菜只管送來,多送些烈酒,我們草原男兒不慣娘們那種無味米汁果酒?!闭f罷便面帶譏笑著由禮部官員陪同進了京城。

    宋清然也是心中郁悶,又不好違了圣意,只得對王連順道:“你們的人安排接待吧,本王乏了,回府休息去。”

    王連順也是有苦難開口,宋清然身為王爺自可隨心所欲一些,作為禮部官員,接待番邦屬國使節(jié)本就是禮部權(quán)責之內(nèi),只得陪著笑臉恭送宋清然騎上馬帶著屬下浩浩蕩蕩回了燕王府,自己再笑臉領(lǐng)著胡人去鴻臚寺。

    宋清然回到燕王府,枯坐一會,總覺氣悶心煩,今日之事雖未吃虧,卻也未占什么便宜,口舌之爭聊勝于無,便換了身常服,讓劉守全不必跟著,在府上休息,只安排幾名暗衛(wèi)遠遠的吊著便成。

    獨自在東市閑逛,正當走過一屋檐下時,被一根窗戶擋叉桿砸在頭上,宋清然抬對一望,即見二樓一嬌俏婦人,伸頭出于窗外,匆匆一望,面容俊美異常,頭挽婦人發(fā)髻,桃花之目,妖嬈閃爍,胸前只露一段鎖骨,不知內(nèi)里是何風景。

    但見那婦人歉意一笑,便把頭縮了回去,不再露面,整個過程只有數(shù)息之間。

    宋清然心中卻是暗笑:“這個橋段怎地這么眼熟,這是把我當西門慶了。有意思,就不知是誰的手下,用這等手段來引自己,如自己前世不是老司機還真不覺意外?!钡攘似桃参匆娔菋D人下樓拿回叉桿,便搖了搖頭,笑著走向遠處。

    片刻后,一身穿士子服飾的暗衛(wèi)近到身前聽命。

    “去著人查查,剛才那二樓婦人有何不妥之處?!?/br>
    暗衛(wèi)點頭領(lǐng)命,便又消失在人群中。

    宋清然自認不會是如此巧合,可自己行走線路連自己都不曾規(guī)劃,自是不會有人事先準備,想對付自己的不外乎太子、察哈爾機,或許還有可能是這些招標的商戶,想借機接近自己。

    又逛了一會,宋清然便沒將此事放在心上。想著那婦人模樣有些心癢,不知怎地想起了尤氏,同樣是個惹人心火的小婦人,自那一夜春風,雖在賈府眾人場合見過幾面,而每次見面都是一副端莊大氣的姿態(tài),如不是自己真的見過她床榻上的妖嬈表情,還真信了。

    越想越覺心動,想著寧

    府當家男人只有賈蓉一人,正好此次招標是賈蓉主辦,便有了借口,悠悠然的向?qū)巼腥ァ?/br>
    下人通報燕王殿下來訪時,賈蓉邊在廂房內(nèi)喝著酒,邊摟著名十五六歲的小妾玩耍,此時那名小妾衣衫半解,坐于腿上,左半胸乳外露,一抹嫣紅出于粉色鴛鴦戲水肚兜之外,賈蓉用筷子點上酒水,蘸上那抹嫣紅,又用嘴吸干酒水,玩的不亦樂乎。

    聽到管事匯報,急忙起身,讓小妾自行回房,整了整衣角和頭巾,收起方才yin蕩笑容,又查了遍周身,感覺無錯漏之處,方起身隨管事出門迎接。

    賈蓉自認和榮國府又遠了一層,和宋清然交集機會不多,此次借著賈、史、王、薛四大家的招標能和宋清然拉近關(guān)系,自是不愿舍棄這等機會,今見宋清然親自上門,更是喜出望外。

    出門迎接宋清然,見宋清然一身便服,急忙用家禮躬身一禮道:“侄兒賈蓉,見過王爺,王爺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請恕罪。”

    賈蓉雖也二十出頭,可比著賈府卻是低宋清然一輩,即便不攀親戚,賈蓉在宋清然面前也是低首做小的份,近日又聽風聲,元春不日將冊封為燕王妃,更是要抱緊這顆大樹。

    榮、寧兩府如今外面光鮮亮麗,內(nèi)里情況,賈蓉最是清楚,早已是坐吃山空,每年進項就那些,大頭只有農(nóng)莊及京城幾間店鋪的收益。

    賈敬在京都玄真觀修煉仙道,燒丹煉汞,除了每月要銀子,別的事一概不管;自己父親更是只知道花天酒地,不停的往房里抬女人,用著不爽又隨意打發(fā)出去,家中之事一手遮天,卻又不能給府上帶來收益。

    這鑄幣錢莊的生意,只這二十五萬兩銀子卻讓寧府捉襟見肘,賣了間店鋪方能湊齊。

    聽說薛家上次跟了王爺走了次廣寧,就獲利頗豐,現(xiàn)如今王熙鳳也得了門生意,聽說也是火爆京城,連江南都有商家前來訂貨。

    賈蓉邊胡亂思索著,邊引宋清然進府,走過廊下時還不忘道:“王爺當心,這段路滑。”

    宋清然笑著應(yīng)下,由著賈蓉引自己入寧府客廳,進了客廳,雖是賈蓉百般客氣,宋清然仍沒坐于主位,不論身份與輩分如何,在別人府中坐客,該給主人體面還是要給。

    宋清然喝著丫鬟端上的香茶,看著這裝飾精美,鋪陳華麗的廳室,廳墻正中掛著一幅兩側(cè)有一幅對聯(lián),寫的是:世事洞明皆學問,人情練達即文章。墻下條桌當中擺著一巨大壽山石雕的八仙過海,人物栩栩如生。

    賈蓉見宋清然也不提所來何事,便陪著小心說著閑話,宋清然看清賈蓉表情,知他也是拘謹難受,便笑了笑說道:“本王來也無它事,只是辦完差路過,順道來府上看看。”

    見賈蓉仍陪著笑,便接著說道:“此次鑄銀招標,你應(yīng)對的很是出色,首輪價碼就抬的很高,讓其他應(yīng)標商心里有很大壓力。你也知道,此擔生意首要是為朝廷儲銀,為朝廷效力的同時,又能賺些銀子,自是兩全其美之事?!?/br>
    賈蓉聽到夸獎,急忙道:“王爺謬贊了,此乃蓉分內(nèi)之事?!?/br>
    宋清然笑笑道:“你此次代表賈、史、王、薛四家,雖也出些銀子,再和東府分潤,寧府也分攤不了多少,不過想來應(yīng)是夠家中娘子的胭脂水粉錢?!?/br>
    其實賈蓉也想再報高點價格,只是整個寧府實在是拿不出更多的銀子,只得按當初最低限額報出標價,否則需交銀兩時就要難堪了。

    第六十七章

    宋清然問道:“不知蓉哥兒如今是何官職?”

    賈蓉笑容一滯,有些難堪的道:“說來慚愧,蓉現(xiàn)并無官職?!?/br>
    宋清然不以為意,只是淡淡說道:“觀你言行舉止,待人處事還是很得敬公真?zhèn)鞯?。”這話有些夸獎意味了,賈敬不管后來是如何落得只愛修道修仙的,可進士身份是實打?qū)嵉刈鰧W問進科場考出來的。

    賈蓉又是謙虛幾句,宋清然才道:“蓉哥兒既然現(xiàn)無官職,不知這官辦京都錢莊的總管事之職有無興趣?”

    賈蓉有些不太明白,官辦錢莊他能理解,此次招標就是朝廷用商人的銀子辦起的鑄幣錢莊。只是這總管事一職是何說法?如是像其它錢莊那樣,一名管事之職讓他來做,就有些故意苛難之意了,怎么說賈蓉是寧國公府的嫡子,身份使然,自是不能出面去做商賈之事。

    只是如是朝廷委派,也無這等官職之說啊。宋清然見賈蓉未能明白,笑了笑解釋道:“此次朝廷鑄幣及開辦錢莊,是會新建兩個衙門,第一就是鑄幣司,由戶部、刑部、工部、皇衛(wèi)司、司禮監(jiān),六部門派出官員組建,而這錢莊,以后就會叫皇家商業(yè)銀行了,而這銀行嘛,會設(shè)總行及各府的支行,總行自是在京中,總行及各府支行管事,分設(shè)正七品及從七品官職,因機構(gòu)特殊,需專業(yè)人才,管事任命父皇便交由我這個創(chuàng)建人來提名,然后再走程序過吏部審批。”

    聽到這里,賈蓉再不明白便真是寧國公的不孝子孫了,急忙起身對宋清然行了一個下官禮道:“侄兒自是愿意,定不辜負王爺信任,只是侄兒對錢莊,不,銀行一道也并不了解,還望王爺指點?!?/br>
    官辦京中錢莊總行負責人,不僅有實職七品官職,還有真真正正實權(quán),錢莊不外乎收取存銀,然后放貸,如能坐上此位整個京城富商、權(quán)貴都要敬重三分,哪個敢說自己府上任何時候都不需銀錢周轉(zhuǎn)。此職

    位真要比戶部六品散職好的太多。

    宋清然扶他起身后道:“過些時日,城西學府就要落成,我會親自授課,你隨一眾人員共同學習,上任之后,我也會安排一位經(jīng)年老吏助你,在此之前,你也要多了解其他錢莊的運作,做到心中有數(shù),還有,此事不要對外聲張,待你結(jié)業(yè)后,自會有任命及聘書下來。”

    賈蓉再次起身拜謝,此時的賈蓉已激動的小臉通紅,雖說是公侯子弟,可也不過二十來歲,自小在父親yin威下長大,從未擔過大事,此職卻也是能證明自己能力。

    正事說完,二人又聊了些閑話,賈蓉又是客氣三分,見宋清然沒有起身回府的意思,以為宋清然也想培養(yǎng)自己,順便更親近一些,便出言留宋清然在府上用晚飯。

    宋清然笑笑也不推辭,只言道:“從簡些就好,按家宴來擺便可?!?/br>
    距高晚宴還有些時間,宋清然便讓賈蓉隨意,自己隨著一名丫鬟在園中閑逛,雖是在榮國府住了些時日,可這寧國府自己還真未來過,便在這會芳園內(nèi)賞景,初春三月,已是多花盛開之時,滿園迎春、百合、海棠、水仙、山茶、牡丹、杜鵑等爭奇斗艷,萬紫千紅煞是好看。

    宋清然抬眼望見遠處的天香樓不由的想起了秦可卿,原著中這個動人的尤物便死于天香樓,真真是可惜萬分了,如今賈珍被自己送去廣寧,想必是不會斷送秦可卿性命了,只是自己該如何下手?

    正在想著此人,便聽到一聲嬌俏呼喚:“王爺!”聲音脆如黃鵬,卻又帶著媚柔綿軟之意。

    剛一轉(zhuǎn)頭,便見一雙十女子,身形體格是青春年華少婦格調(diào),正是自己方才所思所想的秦可卿。

    這秦可卿今日妝點也是動人心扉,一頭烏黑秀發(fā),盤成婦人發(fā)髻,斜斜插著一支碧綠玉簪,雙耳墜著一對火紅瑪瑙吊墜,隨他身形左右晃動,前額圍了一圈紅色暗紋緞帶,緞帶正中一粒鴿蛋大小的白色狐尾毛織球,正掛眉心。

    一身春裝綠色立領(lǐng)如意祥云衣衫,雖未露rou,可領(lǐng)間顯出一段潔白修長脖頸,胸間一對玉乳把衣衫頂?shù)母吒邏炂?,腰間用絲帶系著,下穿碎花長裙,足登一對綠色繡花撒鞋,鞋尖處也有兩個粉紅色的絨球。

    秦可卿就這么站在宋清然不遠處的花叢中,怯怯生生,卻光彩照人,周身萬紫鮮花頓無色彩,讓宋清然看得愣在當場。

    隨著第二聲“王爺”的呼喚,宋清然才過神來,施然走了過去。

    秦可卿見宋清然走近,盈盈一福道:“秦氏可卿見過王爺?!边@話讓宋清然心中一喜,也客氣見禮道:“可卿不必多禮。”

    秦可卿的見禮之語很讓宋清然喜歡,規(guī)矩見禮只需說‘秦氏見過王爺便可?!晌苍捰謳С鲩|名,即顯出靈動,又顯出親近,更讓宋清然便于稱呼。

    所以宋清然隨后便直接稱呼她為可卿,雖略顯跳脫了一些,可秦可卿算是晚輩,如此稱呼也無不可。

    秦可卿玉臉兒微紅道:“晚宴準備好了,請王爺移步?!?/br>
    宋清然雖想再多看會這紅著小臉,風姿綽約的小婦人,可怕唐突了,不便以后親近,就笑了笑隨著秦可卿走向客廳。

    在路過天香樓時,宋清然道:“此樓建的卻是宏偉壯麗?!?/br>
    秦可卿回道:“可卿自嫁入賈府這樓便已建成,只是可卿不喜此樓,所以也不曾登樓觀賞,王爺可是想登樓賞景?”

    “不去也罷?!彼吻迦恍闹邪迪耄骸盎蛟S這就是天命,原本秦可卿病死于此處,所以天生的排斥?!?/br>
    客廳外賈蓉早已站前等候,見宋清然前來,急忙招呼坐在首位,寧國府賈珍不在,能陪坐之人并不多,賈蓉怕過于冷清,便請來尤氏和尤二姐坐陪,又讓秦可卿坐在下首,招呼丫鬟小妾布菜倒酒。

    如此安排賓主都很滿意,賈蓉又得了喜差,更是高興,便陪著吃酒,不時起身敬上幾杯,宋清然本就有些目的,自是來者不拒。

    賈蓉席間又讓秦可卿也多敬幾杯,雖不好安排尤氏和尤二姐也敬,可尤氏自見到宋清然便想起年前那晚的春情之事,雖事后感覺自己做了此事確實荒唐了些,可男女之事又如何說的清楚,你情我愿,春風一度,只是萬萬沒有想到春風之人卻是賈府女婿燕王殿下,自己還要時常遇見。

    此刻見宋清然每次看向自己都似有深意,不由的感覺臉上發(fā)燒,玉股發(fā)軟,再看宋清然那氣宇軒昂的氣勢,不由又想起他在自己身上一下猛似一下的沖撞,讓自己自此以后每每獨自睡下,總會想起此事,不禁股間潮濕。

    又過三巡酒水,賈蓉已有些喝高,也不似方才如此懼怕宋清然,只覺得這王爺平易近人,又拉著秦可卿共同敬了三杯酒,便再也站不穩(wěn)當,跌坐回椅上。

    宋清然和秦可卿、尤氏、尤二姐此時也好不到哪去,宋清然雖酒量很高,可同時應(yīng)對四人,秦可卿和尤氏雖是女流,喝不了幾杯,可三人加起那數(shù)十杯也讓宋清然感覺頭腦發(fā)暈,再加上兩側(cè)美人相伴,雖然秦可卿還未上手,可絕色美人當前,不飲也是醉上三分。

    宴席自此再無法進行下去,也算是賓主相得,賈蓉由他妾室攙扶回房休息,秦可卿見宋清然也是醉得走不了路,便請尤氏、尤二姐幫著攙扶宋清然休息。

    可送入何處休息卻讓三人犯難,宋清然身份在這,送入客房吧有些虧待,送入主人房間吧,秦可卿一

    女兒家,雖可睡在他處,可房內(nèi)太多女孩用品,又覺羞澀。

    最后尤氏提議,送入大老爺賈珍房內(nèi),尤氏和尤二姐同睡一間。

    秦可卿見一切安排妥當,便微醉著沐浴一番方回房休息去了。

    尤氏和尤二姐扶著酒醉的宋清然進了臥房躺下休息,又親自動手幫他除了外衣,擦了把臉,才一同回到尤二姐房中。

    二人雖未像賈蓉那般醉倒,卻也都有七成酒意,讓丫鬟抬來浴桶,相互幫著沐浴擦身后,換了身涼爽內(nèi)衣,便同床睡下。

    或因酒后太過燥熱,尤二姐一直睡不著,便臉對著尤氏聊了起來,尤氏卻并無心情閑聊,酒席中尤氏能感覺到宋清然給自己的暗示,讓晚間過去找他,可此時的尤氏也是天人交戰(zhàn),想去又羞于去,加上此時的尤二姐一直在圍著問宋清然的事,更是難以取舍。

    第六十八章

    宋清然此時也未睡著,酒只是六成醉,想著一會兒尤氏會不會來,又想著秦可卿的妖嬈姿色,總覺著下體陣陣火熱。思索著自己此時若摸到秦可卿房內(nèi),秦可卿雖未必會大聲喊叫,估計應(yīng)有七成不會同意,再加上還有丫鬟在側(cè),更是阻礙。還是等尤氏這個妖嬈熟婦前來吧。尤氏真要不來,自己也能偷偷摸過去,想來那尤二姐應(yīng)不難應(yīng)付,半推半就必是能成,想著這姐妹雙飛也未必比秦可卿差,便更覺心動。

    他哪知尤氏也在煎熬,尤氏越聽尤二姐說話越覺不對,好似這二妹心中有些想法,便開口問道:“二meimei,你是否對燕王有些心思?什么時候開始的?”

    尤二姐見被jiejie說破心事,也不再掖著藏著,說道:“是在初一元妃設(shè)宴時,我見著王爺便喜歡上了?!?/br>
    “jiejie在這里勸你一句,像燕王這種身份,我們這種小戶人家哪怕是做嬪都未必可能,更不要想王妃的身份了?!庇榷阈宰佑行┲彼?,便道:“我是有自知之明的,到了王府,哪怕是個通房丫頭也好過在這府上啊,jiejie你雖是繼室,可還算有個大婦的身份,我和娘及三妹只能算寄人籬下,這等滋味是何等難過,你是不懂的?!?/br>
    尤氏見meimei鐵了心了,又問道:“那大老爺他不是對你……”

    尤二姐道:“大老爺他什么心思二妹是知道的,自是不肯讓他壞了我的身子,幾次他想強來都被我用借口擋了回去,我現(xiàn)在仍是清清白白,干干凈凈的身子?!?/br>
    尤氏聽后,才放下心來,自己是已婚人婦,被王爺上了身子,王爺自是無話可說的,二妹還待字閨中,要是王爺要了身子,又未見落紅,怕是要不待見的。

    尤氏細思了一會對尤二姐道:“你如定了心思,那今夜便是個機會?!?/br>
    尤二姐聽后臉上一紅,羞澀說道:“我一個未出閨閣的女兒家,主動爬王爺?shù)拇?,說出去多丟人啊?!?/br>
    尤氏神秘的笑了笑道:“jiejie我陪著你去,這總行了吧?”

    尤二姐聽了“啊”的一聲驚叫,然后問道:“姐,你和王爺?”見尤氏點頭,更是吃驚,追問道:“什么時候的事?”

    尤氏再是經(jīng)過風月的婦人也覺羞澀,裝怒道:“你去是不去?不去我可自己去了?!?/br>
    尤二姐一咬牙道:“去!”二人相視一笑,便穿上衣衫,悄悄的又摸向了尤氏臥房。

    此時的宋清然本在等尤氏過來,可等了許久仍未見人,便迷迷糊糊有些睡意,剛要睡著,便聽到房門輕啟之聲,想著應(yīng)是尤氏,也沒起身,就仍作睡熟狀,只是把頭對著房門,眼簾閃個縫隙。

    可他萬萬沒想到今次前來是買一送一。但見尤氏首先進房,又伸手拉著有些羞澀的尤二姐一同進了房來。

    宋清然心中頓覺又是驚喜,又是有趣,便更是不動,看二女會如何處理。

    尤氏見宋清然‘熟睡’只以為他吃多了酒醉倒了,便更大膽一些,領(lǐng)著尤二姐走近床邊,先是自己褪去衣裙,只著肚兜,內(nèi)褲,見尤二姐羞澀,便拉過尤二姐到身邊,伸手到她的領(lǐng)邊,開始脫去她的翠綠裙衫。一顆盤結(jié)花扣解開,露出粉脖一段……

    尤氏看著愣在身邊的meimei,說道:“知道男人最喜歡什么樣的女人嗎?”

    見尤二姐搖頭,便道:“男人最喜歡女人,上床能yin浪行房,下床能上得廳堂,所以該主動的時候,定要主動些?!?/br>
    兩顆盤結(jié)花扣解開,露岀白膩一片鎖骨……

    尤二姐衣扣被jiejie一顆顆解開,只羞得手兒不知該放在何處。又聽jiejie說道:“你即已決定跟著王爺了,自此以后便要全身心的跟著王爺。我們尤氏小門小戶,比不得賈、史、薛、王這些大家貴族,只需記得在床榻之上順著王爺?shù)囊馑紒?,再帶點自己的小情趣便成。”

    衣扣解開后,梅花的淺白色肚兜便顯現(xiàn)出來。

    尤氏邊解盤扣邊接著說道:“jiejie是不成了,jiejie是寧府大婦,自是不能跟著王爺了,雖跟王爺只有過一夜春風,卻也領(lǐng)略了做女人的美妙體會,這些你以后自會懂得?!?/br>
    四顆盤結(jié)花扣解開,尤二姐粉色裙衫便已是解開,兩邊一分,上身那件罩著女兒家白膩碧玉般身子的裙衫便飄落到了地上。

    尤氏退了一步,看著身前豆蔻年華的meimei,滿意的點了點頭道:“還好我們尤氏的女兒家個個生的也算姿色過人,記得將來要是得王爺喜歡,自是要領(lǐng)你三meimei也來服侍王爺?!?/br>
    此時的尤二姐,只穿了一領(lǐng)繡著粉色梅花的淺白色肚兜,一根粉色的掛繩套著脖領(lǐng),兩條白玉一般的藕臂已經(jīng)赤裸裸的露出來了,胸前被小乳頂起一段尖聳,兩粒玉珠兒已有些堅挺,頂出兩個凸起立在那里,只是尤二姐自身胸乳不是很大,所以沒有山丘高聳的氣質(zhì),只是這般盈盈鴿乳,更顯得清純嬌麗。胸前一段鎖骨棱角突起。

    尤氏也不由得暗贊自己這個meimei,論起清純與姿色來,實在是更勝自己。

    尤二姐見事已至此,便拉開自家的裙子的束帶,褪去自己那淺綠撒花褲裙,只見褲裙從尤二姐那細細一握的腰部解開,至蜜xue數(shù)十寸的距離,便顯現(xiàn)岀尤二姐那潔白略帶肌rou的腰腹。

    宋清然此時看的真真切切,只覺這腰腹之間的細嫩rou兒與所見眾女皆為不同,用后世一詞形容則為‘馬甲線’,想必這尤二姐愛舞,平日里又常做些雜事,練就而成。

    整個臀兒雖非像婦人肥碩,然卻是飽滿挺翹,又比一般少女那巴掌大的臀兒大上幾分,撒花褲裙路過尤二姐圓潤嬌俏的美臀微微一滯,便直接從一雙凝脂玉腿上滑落了下來,顯露岀內(nèi)里那一條月牙白色的內(nèi)褲,緊緊得貼著尤二姐的陰戶,只是這內(nèi)褲被肚兜的下沿若隱若現(xiàn)的擋著,更顯得攝人魂魄。

    尤氏領(lǐng)著尤二姐爬上床,一左一右跪坐在宋清然腿邊,看著宋清然高聳挺立的roubang頂著衣褲,尤氏捂嘴笑著輕聲對尤二姐說:“男人挺奇怪的,平日里做正事時,胯下那寶貝就又短又軟,縮在褲子里,只有生了欲念,或是熟睡之時,方會高聳挺立?!?/br>
    見尤二姐還在臉紅,笑道說道:“你這丫頭,都到這份上了,還害什么羞的,一會兒自有你的美妙體驗?!?/br>
    說罷,開始伏身解開宋清然內(nèi)衣的褂扣,一顆顆輕輕解開,怕弄醒宋清然,只解開對襟露出胸膛。

    尤氏看著宋清然比一般男人更為雄壯的肌rou,情不自禁得低頭親吻一口,見一旁的尤二姐驚訝的張著小口,笑道:“王爺是個真男人,一會兒你便會知道了?!?/br>
    又起身,輕輕托起宋清然的臀部,對尤二姐說道:“別傻坐著了,幫忙把爺?shù)牡籽澩氏聛??!?/br>
    尤二姐“嗯”了一聲,便拽著宋清然的褲邊,輕輕褪下褲子,待整個褲子褪下,便露出一根粗長碩大的roubang挺立直指,棒身青筋畢露。

    只看得尤二姐雙眼睜大,有些驚駭,她從未見過男人勃起的roubang,最多只是見過孩童,萬萬沒想到會是如此巨大模樣,只是自家那私處是如此之小,怎能容得下。

    尤氏看著roubang則是心熱,用手抓著巨物,心知二妹定是驚駭roubang的粗大,輕聲對尤二姐說道:“不必害怕,女孩子能生下嬰兒,自是能容下此物?!闭f完便伏下身子,張開櫻口,輕輕吮吸起來,先是只含半個guitou,用舌尖輕舔兩下馬眼,又從棒身底部一路舔到頂端后,把整個roubang含入口中,一下下抬起又低下頭吮吸著。

    吸了片刻方接著對尤二姐說道:“jiejie能教你的只有這些,你也來試試,記住定要用嘴唇包著牙齒,不要讓牙齒碰著,待會爺醒了,你順著爺?shù)囊馑紒肀闶?。?/br>
    說完讓出宋清然雙腿間的位置,讓尤二姐跪了過去,自己則爬到宋清然身側(cè),親吻著他的rutou。

    婦人自是有自己伺候男人的手段,只這吮吸兩下rutou,便讓宋清然胯下之物跟著擺動數(shù)下,打在剛剛低頭靠近過來的尤二姐唇上。

    尤二姐也覺有趣,沒料到這棒兒還會自己動,也不覺得過于羞澀害怕了,學著她jiejie方才所教,輕啟玉口,含了上去。入口只覺粗大火熱,把自己小口撐的滿滿,帶著一股男人特有的味道,自己說不岀什么感覺,只是不覺排斥。

    便如吃香蕉一般,含住roubang吮吸起來,不知怎地,越吸自己越是躁動,只覺股下玉蛤不由的濕潤起來,又羞于問jiejie是何緣故,只道是自己yin蕩,服侍男人也會動情。

    第六十九章

    姐妹二人就這般一人親吻上身,一個吮吸roubang,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宋清然已覺yuhuo焚身一般,便不再裝睡,一手摟著身上親吻自己乳首的尤氏,一把褪去她身上的內(nèi)褲,手指著帶著力度,抓著她那肥碩圓潤的美臀,一手撫摸著胯下尤二姐的秀發(fā),輕笑道:“趁爺睡著了,偷吃爺?shù)膶氊悾粫ㄒ么税艚逃柲憬忝枚??!?/br>
    尤氏與宋清然有過春風,自是不再怕他,趴于宋清然身則吻上宋清然嘴角嬌媚說道:“奴奴恨不得天天讓爺用你的大棒子教訓呢?!?/br>
    尤二姐見宋清然醒來,有些不知所措,被宋清然撫著秀發(fā),按在那兒,櫻口仍含著guitou。

    宋清然見她停了下來,便道:“自己褪去肚兜底褲,不必停,繼續(xù)便是?!?/br>
    尤二姐見宋清然如此命令,只得遵從,又見宋清然親吻著jiejie,手中還抓著她的肥臀,不時的還游走到臀縫之間,惹得jiejie“嗯啊”浪叫著,也覺心動體熱,又感覺有些蜜汁流要出玉蛤,不由的夾緊雙腿,低頭接著吮吸起來。

    宋清然見尤二姐又開始吮吸,便收回撫在她頭上的大手,一左一右抓著尤氏兩瓣肥大的臀瓣兒,抓揉起來。

    論起玉臀肥碩,眾女中當數(shù)尤氏為最,滾圓碩大,就連生過巧兒的王熙鳳也比不過她。

    最為難得的是肥臀又白又嫩,雖年過三十有余,一方美臀保養(yǎng)得當,不見絲毫松弛下

    垂,抓在手中彈軟嫩滑,讓宋清然愛不釋手。

    宋清然體會著胯下陣陣吮吸感覺,問道:“小sao貨,怎地來得這么晚?來就來了,還帶一個這般可人懂事的小丫頭,爺一會兒定要好好疼你?!?/br>
    尤氏嬌嗔道:“還不是我這二meimei自打過年時,見到爺您,便跟丟了魂似的,今個見我后,一直在問爺您的事,奴奴見她喜歡,便帶她來讓爺您品鑒一二?!?/br>
    宋清然后聽哈哈一笑道:“你這小嘴兒不僅會吸、會教,更是會說話,爺賞你下邊的嘴兒兩下?!闭f罷便用手順著臀縫游到玉蛤洞口,順著已是濕漉漉的蜜xue洞嘴兒,便用二指伸了進去。

    入手只覺一片濕滑綿軟,二指很順利的便進入花房,指尖抵著花房入口二指深的頂部,來回揉壓起來。嘴里接著調(diào)笑道:“還不承認你是小sao貨,都濕成這樣了?!?/br>
    尤氏哪經(jīng)得起這般G點刺激,邊吮吸著宋清然的舌頭,邊“啊啊”浪叫起來。

    宋清然感覺火候差不多了,便拍拍胯下仍在吮吸的尤二姐的秀發(fā),又拍拍身上尤氏的肥臀,讓二女一左一右跪伏在榻上,扯掉上身已解開衣扣的內(nèi)褂,挺著滿是尤二姐口水的roubang,抵向尤氏那肥美濕潤的玉蛤,微一用力“噗”得一聲,便全根插了進來。

    尤氏“嗯呀”一聲,滿足的叫了出來,邊挺動肥臀配合著宋清然的抽插,邊說道:“啊……就是這個感覺,真美,爺cao得奴奴骨頭都酥了?!?/br>
    宋清然自穿越以來cao過的女人中,哪怕是白依依、王熙鳳這等成熟婦人,雖在情熱之時也能說些yin語,可仍是帶著古時女人的嬌羞韻味,不比現(xiàn)代女人那種yin蕩開放,而這尤氏卻真真如她教導尤二姐的話語一般,‘上床能yin浪行房,下床能上得廳堂?!饲叭缍饲f婦人,跨前如yin娃蕩婦。

    宋清然邊一下下的抽插著,小腹撞在尤氏肥美的臀瓣上擊起陣陣臀波臀浪,一邊用右手撫向同是跪在尤氏身邊的尤二姐的玉蛤之上,入手只覺一片滑膩。

    尤二姐雖未經(jīng)過風月,可聽著二人yin語,看著二人動作,早已本能的激起欲望,此時被宋清然發(fā)現(xiàn),已是羞的面色緋紅,把頭埋入枕中“嗯啊”嗚咽著。

    尤氏知自己meimei臉皮薄,一手撐床榻,一手摟過身邊的尤二姐的脖子,使二人面對面后,便一口吻向尤二姐的嘴兒。

    尤二姐正被宋清然摸在玉蛤上陣陣發(fā)顫,正在羞恥之中,此時被jiejie吻在口中,不由得便伸出舌頭,配合著jiejie的親吻。只是姐妹二人都在宋清然的把玩之中,不時的邊吻邊“嗯啊”的呻吟著,聽在宋清然耳中有如仙音。

    宋清然單手扶著尤氏玉臀,開始加快抽送,撞向肥臀,數(shù)十下來,宋清然只覺尤氏花心再次打開,讓自己guitou又陷入半寸,那會自動吮吸的花蕊又開始張嘴在吮吸自己的guitou。

    便抵著花心研磨起來,只磨幾下,尤氏便招架不住,只覺身子一酥,浪叫著:“爺……爺……奴奴要去了……啊”的一聲便xiele身子,纖臂再也支撐不住,癱軟在床榻上。

    宋清然正在舒爽,而京城鴻臚寺中的察哈爾機卻不舒爽,聽了密諜兔子匯報今日白天的行動,微微皺著眉頭道:“以宋清然此子好色的性子,碰見你這等美色應(yīng)不會不有所行動,怎會無動于衷呢。”

    便見那兔子密諜雙十出頭年華,瓜子臉兒,桃花秀目,不論是凝神還是美目輕掃,一眸一笑都撩動人心。

    兔子回稟道:“屬下觀他望向?qū)傧碌难凵裰心芨杏X出他有所心動,只是片刻后又恢復如初。”

    察哈爾機又沉思片刻,毫不顧忌兔子美色,擺擺手讓她下去,對身邊的軍師聶聽雨道:“宋清然不可能有所察覺兔子的行動,只能說是他過于小心了,繼續(xù)安排兔子一步步接近,仍不要cao之過急?!?/br>
    軍師聶聽雨點頭領(lǐng)命,又問道:“要不要讓滄海行動?”

    察哈兒機道:“宋清然身旁那個劉守全不是滄海所能對付得了的,首先要先除去護衛(wèi)劉守全方可?!?/br>
    軍師聶聽雨道:“像劉守全這等軍中武藝之人,暗殺很難奏效,不如……不如光明正大的除掉為上策

    “光明正大的除掉?”

    軍師聶聽雨微笑道:“過幾日我們可故意生些事端,周朝那些禮部官員定是難以處理,宋清然作為談判正使自會出面,我們再惹他憤怒出手,傷些我們的人,劉守全作為宋清然的護衛(wèi),只要宋清然下令,他自會首先出手,以此我們就有借口找周皇告狀,再用兩方派出人馬公平打斗為由,讓宋清然帶人迎戰(zhàn),只說我們?nèi)魯×吮愦耸卤憔痛俗隽T,要勝了便讓他把罪魁禍首交出來,超過百人的打斗,那個劉守全再強,也要死在亂軍之下,即便不死,我們勝了也可在他交出劉守全后,隨意處置此人?!?/br>
    察哈爾機哈哈一笑道:“好計謀,明日你就安排人辦?!?/br>
    被算計的宋清然此時正在舒爽之時,滿足了尤氏之后,便來到尤二姐身后,不待尤二姐說話,頂著濕滑的玉蛤,腰胯一送,便連根插了進去,緊跟著便“啪啪”連抽插數(shù)下。

    只聽得身下“??!”的一聲痛叫,感覺好似捅破薄膜一般,再低頭一看,roubang抽出時帶著血絲。

    此時方覺自己有些莽撞,拔出roubang,扶著尤二姐正面躺下,再壓在她的身上,親吻著已哭成淚人的尤二姐,輕聲哄道:“乖,不哭了,是爺?shù)牟皇?/br>
    ,不知你仍是處子,有些粗魯了。”

    尤二姐邊哭邊摟著宋清然的脖子,雙腿自然的夾著宋清然的虎腰,抽搐道:“奴奴又未成親,自然是……自然是處子之身了?!?/br>
    宋清然有些尷尬,看了眼身旁的尤氏。尤氏噗嗤一笑嬌聲道:“是奴奴的錯,奴奴見我家老爺那幾天整日里往二妹院中跑,以為我這meimei被哄了身子,才在上次說,家中二妹好像被他上手了,今日問了meimei方知她是個貞潔的女孩兒,守著底線不讓他碰?!?/br>
    宋清然聽后心中也是歡喜,自己雖非處女控,但能是干凈的身子自是喜歡,又輕輕的重新把roubang插入尤二姐體內(nèi),也不再抽動,邊親吻著尤二姐嬌嫩的臉蛋兒,邊用雙手抓揉她胸前一對盈盈鴿乳,不時的用雙指夾著已挺硬的乳珠搓揉著,片刻便讓身上的玉人兒輕晃腰臀,宋清然見這丫頭用行動求cao了,嘿嘿一笑,便直起身子,扶著她的纖細腰身,一下下開始抽動起來,只是照顧尤二姐剛剛破身,不忍過于激烈。

    邊抽動邊聽著身下尤二姐非同于尤氏那種熟婦人般的“嚶嚶”叫聲,只感覺又是一種不同的韻味。

    為了緩解剛才的尷尬,宋清然邊抽插邊問道:“尤二丫頭,你是什么時候喜歡上爺?shù)??”尤二姐仍是有些不好意思,邊“嚶嚶”呻吟著邊道:“自從初一那晚,見到爺您的偉岸英姿,便喜歡上爺您了?!?/br>
    宋清然聽得也是歡喜,加力狠沖了兩下,只cao得尤二姐嬌軀顫抖,又冋道:“那有沒有想過,爺會這般cao你?”

    第七十章

    尤二姐正在情熱之中,便少了分羞澀,多了分膽量,說道:“奴奴幾乎每晚睡覺都會夢到爺把我壓在身下,像這樣一般反復cao弄,每天早上起來,奴奴下身都是濕的,奴奴本以為自己姿容有限,爺您看不上,想著就這樣終老在寧府里,偶爾遠遠的看上一眼爺,也就心滿意足了,哪知爺不僅恩寵了奴奴,還這樣疼愛有加,奴兒現(xiàn)在就算死去也值了。”

    宋清然聽她說的如此動人,哈哈一笑道:“在爺面前不要說死不死的,你從今往后,生是爺?shù)娜耍朗菭數(shù)墓?,就算死也只能被爺cao死,弄死,玩死,shuangsi?!闭f罷下面動作更加用力,次次槍槍到底,扎向花心。插了一會兒,宋清然突然想接著調(diào)戲尤二姐,便問道:“你方才說在夢里爺夜夜都在cao弄你,可是真的?”

    尤二姐羞澀答道:“是,好多個夜里都夢到爺在恩寵奴兒?!?/br>
    宋清然說道:“噢?那爺最常用的什么姿勢?還能想起來嗎?你現(xiàn)在就帶著爺用你夢里最常用的姿勢可好?”

    尤二姐羞澀的點了點頭,讓宋清然躺下,然后告了聲罪,便跨到他身上蹲下,用滴著愛液的玉蛤?qū)仕吻迦坏膔oubang“噗滋”一下便坐了下來。

    尤二姐“啊……”了一聲,舒爽中帶著痛苦叫了出來,畢竟是剛剛破身的處子,雖已是濕透,可應(yīng)對如此粗大的roubang仍是疼痛,停了片刻后方扶著宋清然的胸膛,把頭和身子向前傾著,慢慢地上下動了起來。

    宋清然抬了抬頭,看見自己的roubang在尤二姐身子里進進出出,感受著越來越強的吮吸,也愈發(fā)興奮,只是尤二姐并非如正常女上位一般是騎坐在自己身上,而是如馬步一般,用腰腿之力上下起伏著。

    待尤二姐又數(shù)十下深蹲,只覺身子一酥麻,“啊”的一聲xiele身子,腰腿再也支撐不住,一下坐在宋清然跨上,roubang應(yīng)聲又一次重新狠狠的插入尤二姐下體最深處。緊跟著尤二姐全身顫抖著,從下身冒出汩汩蜜汁,流了宋清然一腿。

    宋清然現(xiàn)在是愈發(fā)喜歡這個尤二丫頭了,起身抱起尤二姐,站了起來,尤二姐只覺身子一沉,已離了床榻,不由的雙臂摟緊宋清然的后背,雙腿夾緊他的虎腰,下體緊貼著他的小腹。

    宋清然哈哈一笑,就這么用雙手托著尤二姐的玉臀,一下下由玉臀自由落體的撞著自己小腹。

    片刻后,尤二姐才適應(yīng)這等姿勢,有些驚訝的問道:“這樣也可以的?”

    宋清然邊托起玉臀再松開,邊哈哈一笑道:“這有何不可,男歡女愛,本就怎么舒爽,怎么來,無需拘著性子,尤二丫頭,喜歡這種姿勢嗎?”

    尤二姐被插得有些迷亂,嘴里也不斷地說出平日里羞于說出口的話語“嗯……嗯……奴奴從未體驗過如此……我……噢……”她斷斷續(xù)續(xù)地說著。過腰長發(fā)隨著身子起伏而在空中飄散著。

    “啊……爺……奴奴又丟了……奴奴又去了……”尤二姐的底線已經(jīng)崩潰,什么都肯說了。

    尤氏聽著meimei語無倫次的情話,也是動情萬分,兩條玉腿不由自主的絞在一起,前后蠕動,右手不由的摸向自己玉乳,一下下搓揉著。

    宋清然滿身是汗的放下已昏了過去的尤二姐,躺在床上,拍了拍身邊的尤氏,尤氏早已等不及了,急忙跨了上來,用手扶下roubang,便抵在自己的玉蛤縫隙上……尤氏情不自禁地上下扭動著柳腰和肥臀,宋清然粗壯的大roubang在她燙熱的rou縫間擦著、跳著。

    “進來啦……進來啦……”

    尤氏皺著娥眉,呼吸急促,雖然只今晚已經(jīng)進出很多次,尤氏仍感覺脹裂?!鞍褷敗妹浹健逅琅病?/br>
    口里雖這么講,但她的肥臀仍在一下下地上下掀動著。

    尤氏很有技巧,用著腰胯的扭動便可一起一落地taonong著宋清

    然的roubang。隨著她身體的扭擺,她那一頭婦人發(fā)髻散落開來,烏黑碩長的秀發(fā)飛揚甩動著,胸著一對碩大的玉乳隨著晃動、無序地跳躍著,就像一只白色兔兒原地蹦跳,甚是美麗。

    宋清然看著心中歡喜,忍不住抬手抓住,握在手中把玩,抓捏搓揉起來。

    尤氏只覺自己被頂?shù)脺喩硭致?,櫻桃小嘴大張,yin叫不已,”哎呀……爺你的棒兒太長了……頂?shù)煤蒙睢珒嚎焓懿蛔×恕?/br>
    宋清然自是知道,女人叫著快受不住,那就是仍是想要,便握住尤氏的柳腰,挺胯上迎,每一下都頂在花蕊之中。

    忽然,尤氏“啊”的一聲,不再出聲,只是渾身顫抖,重重地坐下來便不再動了,上身趴在宋清然的胸口上,胴體僵硬,滿臉菲紅,春情蕩漾著。

    宋清然感覺到尤氏的花蕊又開始一下下吮吸自己的guitou,舒爽道:“小sao貨,你只在丟身的時候,才會開門??!”

    “嗯……爺……您喜歡嗎……”

    尤氏湊上櫻嘴,親著宋清然的雙唇,吸出他的舌頭在口中吸吮著。

    宋清然還未爽夠,便吩咐道:“小sao貨,你轉(zhuǎn)身趴下來,爺最喜歡你的肥臀……”

    “奴是爺?shù)男ao貨,爺想怎么cao怎么cao?!?/br>
    宋清然跪坐在尤氏身后,一手摟著尤氏的細腰,一手扶著自己的roubang,對著玉蛤,先是研磨轉(zhuǎn)動。驀然間,他狠狠地一挺腰部,他的roubang便刺開yinchun,兇猛地扎進尤氏溫暖滑膩的體內(nèi),直搗黃龍。

    尤氏只覺王爺那渾重的guitou已結(jié)結(jié)實實地墩到了嫩花心上,頓時被頂?shù)没ㄈ葑兩?,失聲嬌呼道:“曖呀!要死了!?/br>
    尤氏只覺宋清然越撞越用力,自己玉臀都隱隱作痛,初時酥酸難挨,到了后邊,卻愈來愈美,媚眼如絲,芳心更是蕩壞,下邊那玉蛤痙攣般陣陣絞結(jié)起來。

    又頂數(shù)下,宋清然只聽尤氏軟軟嬌呼道:“到心子上了,曖……曖呀!爺……奴奴身子麻麻的了,只怕……只怕……”

    宋清然只覺尤氏花心又開始咬人,便低頭瞧著那交接之處,但見尤氏的yin汁如泉水般一汩汩流出來,流得雪膚美腿上一片的濕滑。惹得宋清然yin興大盛,發(fā)力狠插她的花心子,才沒十來下,就聽她嬌啼道:“這幾下狠得不行,奴丟了……”

    在尤氏泄身之間,宋清然只覺身邊有人一手放于股間,一根纖指放進嘴里吸吮,杏目朦朧,其狀又清純,又yin媚,心底頓然如熾,抽出插在尤氏體內(nèi)仍帶著白漿的roubang,一把把尤二姐抱起,放于梳妝臺前,把她玉腿打開成八字,一手一只抓著足裸,俯身深深插入尤二姐濕潤又狹窄的花房中,再一用力便抵住花蕊,用起暗力一下下輕揉著,在她耳邊道:“二丫頭,小手兒能有爺?shù)膔oubangshuangma?”

    尤二姐本來醒了一會,看著宋清然一下下cao著jiejie,本來有些羞澀,又聽了會兒jiejie的yin語蕩詞,不知怎的,迷迷蒙蒙中便把指頭含在小嘴兒里,另一只手不由的就撫向股間。

    萬萬沒料到,被宋清然看個正著,一種羞恥感如泄身般讓自己顫抖,還未來及說些什么,便被宋清然抱起,以一種更為羞人的姿勢插了進來,還問出剛才自己羞人之事。

    只這一插,一抵,一揉,一問,短短五息之間,尤二姐再也控制不住,“哇”的哭了出來,下身又是一僵,“滋”的激射出一股水流。

    宋清然沒料到,只這幾下,尤二姐便上下失禁,哭成淚人。急忙吻上小嘴兒哄道:“不哭不哭,知道爺最喜歡你什么嗎?”

    尤二姐早就魂不守舍,顫聲道:“是什么?”宋清然道:“你這小丫頭,既清純,又妖嬈和yin蕩,是別的女孩子都沒有的,爺最是喜歡,你想不要爺射給你?可要接好了,爺要來了?!?/br>
    尤二姐嚶嚀道:“爺都射進來吧,奴奴準備好了!”長長的美腿逕自高舉,掛于宋清然雙肩之上,嬌嫩的小腳丫兒被身體的舒爽快感帶的,不由的蜷縮著,看得宋清然喜愛不已,左右各親吻兩下。

    尤二姐只是個十六七歲的小丫頭,小腳丫兒被男人親吻,又羞又癢,咯咯得笑了出來。

    尤二姐剛笑出聲,宋清然便抽插起來,三淺一深,尤二姐的咯咯笑聲漸漸又變?yōu)閲聡律胍髦?。隨著嚶嚶嗯嗯之聲越來越急,宋清然也越來越快。隨著尤二姐“嗯”得一聲長吟,宋清然精欲洶涌翻騰,脹至極點的guitou抵在花心眼里的最嫩之處,guntang的陽精灌到尤二姐的花心里。只燙得尤二姐嬌嬌地輕呼一聲“爺,奴奴丟啦……”,嬌嫩的花心兒如她jiejie一般,叼住guitou,溢出一大股麻人的陰精來。

    宋清然感覺這個姿勢誘人,便一帶力,又抱起折成足掛肩的姿勢,狠頂兩下,方心滿意足,抱回床上,摟著這個乖巧玉人了睡了下去。

    半睡半夢中,不知怎得又夢到了秦可卿這個嬌燒麗人兒,恍惚間走進一處仙境,被一仙子領(lǐng)入一間房內(nèi),房內(nèi)臥有一妖嬈女子,看不清面容,卻依稀感覺正是秦氏可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