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回紅樓(211-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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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一章 第二百一十一章 原本的軌跡中,金釧兒本是王夫人身邊的大丫鬟,從小跟了王夫人,跟賈寶玉很熟,知道王夫人對賈寶玉極為護短,不容任何人指染,也刻意保持距離,可畢竟賈寶玉是主子,對自己母親身邊的丫鬟隨意調(diào)戲。 真正讓金釧兒屈死的是在賈寶玉百般挑逗下,金釧兒雖是拒絕了賈寶玉,仍是回了一句:“你忙什么!‘金簪子掉在井里頭,有你的自是有你的’并趕他去東院玩耍,而賈寶玉偏偏不依不饒地說:“憑他怎么的,我只守著你?!苯Y(jié)果這時,假寐的王夫人一個激靈起來,以為金釧兒勾引賈寶玉,盛怒這下,朝金釧兒臉上就是一巴掌,并要趕她出府。 如賈寶玉能稍有擔(dān)當,站出來道出原委,護著金釧兒,也不至于金釧兒被逼的哭求無門,屈辱被趕出府,還背上“小娼婦”和“挑唆主子”的罪名。 金釧兒本身是個性情剛烈,爽直率真的姑娘,一生清譽毀于一旦,只得屈辱跳井以證清白。 她是因冤枉而死,因恥辱而死,因剛烈而死,而這所有的一切,因為王夫人的護子心切,賈寶玉毫無擔(dān)當,把她逼上絕境。 想到此處,宋清然不免有些心疼惋惜,如今事未發(fā)生,廢材賈寶玉也偏向男風(fēng),自已應(yīng)能輕易改變金釧兒的命運。便笑著接話道:“小雯兒,你不是一直叫著一個人孤單嘛,要給你配個丫鬟你還不愿意,不如讓金釧兒陪在你身邊,做個小姐妹?!?/br> 晴雯自是愿意,也明白宋清然的意思,自己能有個小姐妹相陪,多個人說話不提,還能分擔(dān)宋清然那不知疲憊的伐撻,急忙拉著金釧兒的手問她的意思。 金釧兒則紅著臉兒,低著頭,并未說話,可從她表情應(yīng)能看出,她是愿意的。 正在這時,又一個小丫鬟匆匆前來道:“jiejie,夫人在找你呢,宴會要開始了,你快看看……” 剛說一半,見是宋清然也坐在邊上,又急忙請安道:“奴婢玉釧兒見過王爺?!?/br> 玉釧兒臉蛋身形與金釧兒有些相似,只是眸中多了些純真無邪、天真懵懂。此時也不怕生,忽閃著眼簾,帶著點點笑意,使得整個眼睛有如一輪彎月,更顯俏皮靈動,宋清然見之又是心中一動,“這應(yīng)是金釧兒的meimei,玉釧兒了。” 宋清然此時也不便多聊,笑著道:“走吧?!?/br> 眾人見宋清然入廳,賈母也從內(nèi)廳由王夫人、賈元春攙扶著入了坐,如今賈府只賈政、賈寶玉二成年男子,還有就是宋清然位姑爺,當下酒宴也只擺了三桌,都是內(nèi)眷親人,也就撤了屏風(fēng),歡聚而坐。 席間觥籌交錯熱鬧非凡,女兒家雖不善飲酒,可有王熙鳳在,把賈母奉承的高興,女眷們自也都多飲了幾杯,一時間,個個明眸皓齒、千嬌百媚女兒家鶯鶯燕燕,穿插桌前,輪流向賈政和宋清然敬酒。 酒過三巡,氣氛愈發(fā)熱鬧,就連一向木頭的迎春,都紅著臉跑到宋清然桌前要敬他一杯,美人端杯,宋清然自是酒到杯干,趁人不備,還會在迎春小手上輕撫一下,惹得迎春臉兒更紅。 賈政本就高興,不免會多喝幾杯,宴到中最先不勝酒力,幾十杯下肚,早已不辨東西由著趙姨娘攙扶著到書房醒酒,賈母年歲已高,又隨意吃了幾杯,便笑著道:“難得今個兒熱鬧,你們多吃幾杯,不要管我?!?/br> 在眾人送走賈母后,氣氛更是有如被點燃一般,猜酒行令,擊鼓傳花,輪流在各桌間歡鬧,王夫人今日作為東道,自也飲了不少,自打生過元春,便從未飲過如此之多,此時臉蛋兒紅撲撲,與薛姨媽并坐一起,聊著兒女之事,薛姨媽本就會奉承,說到宋清然這姑爺身為燕王,萬人敬仰,還對妻族如此寬厚,寵愛元春更是無人能及……惹得王夫人越看宋清然越是喜歡,恨不得膝下能多有幾女,一共嫁了過去。 宋清然好似也感覺王夫人與薛姨媽在談?wù)撟约?,不禁抬目看了過去,這一對年輕時名動金陵的絕代佳人,此時觀之,雖年近四十,有些歲月殘留之意,但是其容貌體格,身形儀態(tài),分明是一對兒天造地就的極品尤物?;蚴且蚋毁F人家錦衣玉食保養(yǎng)得法,此時宋清然借著酒意看去,朦朧之中亂人神智,除了眼角留下歲月痕跡,真細看起來,竟有不輸釵黛之風(fēng)姿,不讓鳳卿之妖嬈。在這眾女之中,有如完全盛開之牡丹一般,雍容華貴。 也不知最終飲了多少,酒宴散去,眾女都皆帶醉意,由各自丫鬟攙扶著回房歇息,宋清然也本踉蹌著由著晴雯攙扶要回顧恩殿,此時有丫鬟上前道:“燕王殿下,老爺想請您到書房一敘?!?/br> 宋清然帶著酒意也不多想,對元春和晴雯道:“你們先別去吧,不用管我,如太晚了,今我就在岳父處找間客房安歇便可,明日再回?!?/br> 元春交代了金釧兒、玉釧兒攙扶好宋清然,便先回了顧恩殿,晴雯本想留下,可看了金釧兒紅著臉兒扶著宋清然,想著爺?shù)男乃?,也未強留,也交待了兩句,隨元春一道也回去了。 王夫人今日也有些微醉,由金釧兒攙扶著,引著玉釧兒攙扶的宋清然進到賈政書房,正房炕上橫設(shè)一張炕桌,桌上磊著書籍茶具。靠東壁面設(shè)著青緞靠背引枕。王夫人把宋清然讓到炕邊坐下,自己坐在左邊椅上陪著已醉酒迷離的賈政。 “老爺,您都醉成這樣了,還請清然來干什么呀。”王夫人接過金釧兒遞的醒酒湯,服侍著賈政吃了一碗, 才半嗔半怪罪的說道。 “那個……金釧兒,再去準備點小菜和酒水,我要陪清然再吃兩杯?!?/br> 金釧兒雖見王夫人面有慍色,可賈政之命她還是不敢不從,只得出去安排下人準備,在端上來之時,卻把酒倒了半壺,只留一半酒在壺中。 “老爺,清然也喝多了,你們少喝點。”王夫人見勸慰不住,也只得放任。 “嗯……我不日便要離京,今日……借著高興與清然再對飲兩杯……以慰開懷之情,再則嘛,也要向清然請教,這賑災(zāi)之事宜?!?/br> 王夫人見是要說正事,也不便再勸,讓金釧兒攙扶著宋清然別醉倒了,自己則坐在一邊,幫二人布菜。 宋清然噴著酒意道:“實這賑災(zāi)只要做好兩處便可,一是錢,一是權(quán),銀錢方面,嚴格各項支出,細查賬目。防汛一塊,放權(quán)交給專業(yè)之人來做,不指手畫腳,只問結(jié)果不問過程?!?/br> 此事宋清然也沒法說細,只得用最簡單的話總結(jié)出來,管好錢,專業(yè)人做專業(yè)事。 “此言甚合我意……記下來……記下來……嗯,別明日酒醒又忘?!?/br> 玉釧兒急忙取過紙筆,把宋清然這段簡單的話抄錄下來。仔細收好放在書案上。 宋清然與賈政又飲了幾杯,見賈政實在不勝酒力,自己也已快不辨東西,便欲起身告辭。 賈政拉著宋清然的手道:“現(xiàn)已夜深……清然也不必回府……讓人把寶玉偶爾回來小住的臥房收拾一下……暫住一晚……”話未說完,便已醉倒。 王夫人喚來賈政小妾周姨娘攙扶著賈政自己則趁機與宋清然閑聊幾句。 “清然啊,迎春、探春之事,不知你想好沒有?可有決斷?”王夫人思了又思,還是傾向于探春,畢竟她是賈政親生,自己也是她的大母,迎春是大房所出,要遠了一層。 只是王夫人并不知,宋清然早把這兩女吃進了嘴里,壓在身下。宋清然見此時來問,便也借著酒意把話說開道:“迎春、探春我都已接觸,迎春內(nèi)斂文靜,探春敏慧淑良,小婿都很喜歡……” 說到此處,難得賣了個萌,對王夫人賣乖道:“不如岳母將她兩人都許給我吧,寶玉還能多幾個王妃jiejie,將來要受了委屈幾個jiejie一同出面,管他王公貴臣,抄起家伙一股腦的打?qū)⑦^去?!?/br> 王夫人也被宋清然這賣乖的話逗笑了,嗔道:“我們賈家定是上輩子欠你的,這輩子所有女人都要跟了你?!?/br> 說這句話也代表同意宋清然的請求,可說完才覺這句有些病語,把她自己也饒進去了,不禁面色一紅,用吃茶掩飾過去。 王夫人這一笑、一嗔、一羞澀,竟讓宋清然看得呆住,王夫人神態(tài)與元春很像,又多了元春所沒有的成熟風(fēng)韻,卻是讓人心頭一顫,不免想入菲菲。 第二百一十二章 元春雖已嫁宋清然兩年有余,也已為人之母,可畢竟也才雙十出頭,放在后世不過正值青春少女。而王夫人卻正值成熟婦人巔峰之齡,宋清然此時醉酒朦朧之下,感覺竟不輸元春之美。 不過畢竟是自己正經(jīng)岳母,非趙姨娘那種小妾,宋清然還是不敢造次,只是心中感覺可惜罷了。 其實王夫人對迎春、探春同嫁也并不排斥,只是怕在外人看來,賈家面子上不太好看,賈府就這幾個女兒,都一股腦的共嫁入燕王府,好似要攀緊燕王似的。 宋清然笑著奉承道:“其實還分什么賈家宋家的,小婿常年住在您府上,都像是倒插門的女婿了,早已變?yōu)橐患抑恕!?/br> 這話說的連一旁的金釧兒與玉釧兒都捂嘴偷笑,王夫人更是笑著道:“我們賈家可不敢要一個王爺?shù)共彘T,那還不反了天了。” 宋清然回道:“說實在的,小婿是好色了點,咱們賈府女兒家又個個國色天香,不免有些得隴望蜀,只怕小惜春長大了,也是想娶的,可小婿對賈家也是真心實意,對元春疼愛不說,對岳母也是親近孝順的?!?/br> 王夫人也拿他沒辦法,宋清然嘴甜不說,身份地位在那擺著,哪個王爺不是妻妾成群,能有些位份的還都是官宦人家的女兒,只得道:“我是跟不上你享福了,唯有寶玉是我的牽掛,日后你能多照顧下他,我便知足了?!?/br> 宋清然笑著回道:“岳母這是說哪兒的話,寶玉再怎么說也是我正經(jīng)的小舅子,別的不敢說,一世富貴還是能保的,說句沒外人的話,假使有一天,父皇覺著我還堪大用,那寶玉還不是正經(jīng)的國舅爺啊?!?/br> 宋清然本就有醉意,見金釧兒坐在身邊攙扶,故意身子一靠,半個身子依在金釧兒懷中,借著酒意道:“我說賈府女兒家個個國色天香都說少了,就連岳母教導(dǎo)的金釧兒meimei都不僅懂事,還花容月貌。” 宋清然之意王夫人如何能不懂,這是看上金釧兒的姿容了,不過金釧兒跟在自己身邊十幾年,一向很貼心,宋清然醉酒在院中安歇,由她照顧也算放心。再說金釧兒早晚要嫁,真能嫁到王府,對賈府女眷也能多些幫襯。 便笑著對金釧兒冋道:“你可愿意服侍王爺?” 金釧兒沒料到宋清然白日一句戲言晚上便成了真,急忙跪下羞紅著臉道:“奴婢一切憑夫人做主?!?/br> 王夫人攙扶起金釧兒笑著道:“又是個命好的,想來你與晴雯交好,要多多向她學(xué)習(xí)?!?/br> “是,奴婢知道?!?/br> 王夫人見此時二人郎情妾意,眉目傳情,也是心中苦笑,自己這個女婿確實是好色了些,專挑漂亮的下手,她也聽過一些傳聞,黛玉、寶釵也和這女婿極為親近,自己那meimei也是動了心思,想將寶釵嫁入王府,只怕寶玉在黛玉、寶釵兩頭都是沒什么希望了,哪天要問問元春,讓她再加把勁,生個嫡子才好,別讓這些妖嬈的女子爭了寵。 “也不知這女婿是否能忙過來,賈政就她一房正妻兩個小妾,都十天半個月不來房中一次,偶來一次也是倒頭就睡,不干正事,這女婿豈非要夜夜笙歌才能照顧的到……”想到此處,王夫人不免臉色一紅,暗啐自己一口。 “清然晚上便睡在老爺房內(nèi)吧,你是貴客,讓你睡在寶玉房內(nèi)有些不合適?!蓖醴蛉讼胫鴮氂竦拇查接行┬?,怕宋清然睡不習(xí)慣。 從這事看出,丈母娘疼女婿是天生的,尤其是出色懂事的女婿。 宋清然客氣道:“多謝岳母關(guān)心,就在寶玉房中對付一夜便可,不必如此麻煩?!?/br> 說著,就由著金釧兒、玉釧兒攙扶著,踉踉蹌蹌出了書房,準備沐浴一番好回房休息。 金釧兒雖十六七歲的小丫頭,可對男女之事還是懂得一些,也知道今夜是自己人生中所經(jīng)歷的大事之一,完成破身成人之禮,當下羞紅著臉對宋清然福身一禮道:“奴婢蒲柳之姿,怕有礙王爺觀瞻,請王爺容許奴婢先行回房整理姿容,再掃榻以迎爺蒞臨,就先讓奴婢meimei服侍王爺沐浴更衣?!?/br> 金釧兒如是一說是有兩個目的,一是畢竟是自己人生大事,雖不能紅妝喜燭,可簡易的小扮也是對自己人生大事的一個交待,也能讓宋清然用起自己的身子更為舒心。二是給自己meimei玉釧兒一個機會,自已這個meimei情竇初開,今日里數(shù)次看向宋清然的眼神中都帶有情意,作為最了解她的jiejie自也明白出她的心意,尤其是今晚在書房,宋清然點名要了自己,沒要meimei,玉釧兒難免有些失意之色寫于臉上。 玉釧兒聽到j(luò)iejie之言,偷偷看了眼宋清然的臉色,自己小臉兒一紅,卻沒有一絲拒絕之意,只低著頭,攙扶著宋清然,用蚊子般聲音引著宋清然走向浴室。 宋清然也本就醉意朦朧,便隨著玉釧兒攙扶,繞過回廊,來到后院小廳,卻是一間暖香屋子,色色妝點得素凈典雅,四周掛著粉黃色的落紗滿地紗幔,屋子四角還有四盞明燈,屋子正中,卻是一個圓形浴桶,三尺見圓,甚是寬敞。此時,桶內(nèi)已是灌滿溫泉清湯,池面撒滿了新鮮花瓣。當真是芳香怡人,聞?wù)邉有?,見者舒意?/br> 宋清然由著玉釧兒服侍寬衣,衫盡皆除去,那玉釧兒畢竟年幼,沒見過男人那話兒,褪去宋清然的衣衫,見到宋清然下體如此粗壯挺拔,頓時嚇了一跳,手腳不何該放在何處了,心里卻想著:“這等粗長,女兒家如何禁受得了?!?/br> 宋清然挺了挺roubang,看了眼眼前侍伺自己的小丫頭,眸中純真無邪,天真懵懂,帶著一絲絲怯意,忽閃著眼簾,也無初見時的點點笑意,而是對未知的一點恐懼,但整個眼睛仍如一輪彎月般,俏皮靈動,心中不免感嘆,賈家真是人杰地靈之所,所出子女個個國色天香不說,只這隨便一個小丫鬟,都要比各府上正經(jīng)的小姐出色,難怪老曹鐘愛一生,寫就紅樓。 宋清然自是不便此時就嚇到她,玩笑著對她說道:“小丫頭和你姐一樣的乖巧,如今把爺?shù)纳碜佣伎垂饬?,以后可要對爺負?zé)噢。” 簡單一句玩笑話,頓時拉近了二個的距離,使得玉釧兒眼中重帶笑意,彎似新月,看得宋清然眼中一亮,贊嘆道:“小玉釧兒,你的眼睛最是靈動,連你jiejie都比不了的,爺很喜歡,晚些時候爺好好疼你?!?/br> 說罷,為解玉釧兒的羞澀之意,自己便沉下浴桶中,靜靜靠躺在桶邊,由得熱水浸泡自己的皮膚肌rou。 而玉釧兒并過隨之褪去衣衫進到桶內(nèi),而是悄然退了出去,又過不多時,才從門外進來,輕喚一聲:“爺……” 從水霧蒙蒙中走近。宋清然初是見一團粉紅花影,亦步亦趨漸漸才見得真切。 但見玉釧兒已經(jīng)換了裝束。頭發(fā)上釵環(huán)皆去,青絲秀發(fā)散散披下,自左肩掛在胸前,兩鬢秀發(fā)更如黑瀑一般灑下,透著水霧更顯得香澤芬芳。 臉蛋上本來就沒用胭脂,清秀素顏,鵝蛋臉兒透著圓潤嬌艷,紅撲撲甚是可愛。尤其是一對靈動彎月雙目,幾分嬌俏,幾分清澈,又有幾分羞怯。 再看身上,更讓宋清然胯間一硬,原來玉釧兒已經(jīng)換上一身粉紅薄紗罩衣,紋路松疏,接近全透明,透過紗衣,可清晰看見玉釧兒雪白豐潤的肌膚,胸前同樣罩著一領(lǐng)粉色抹胸肚兜,用兩根絲繩吊在肩膀處。 那一條天然形成的乳溝雖不算深,透著少女的稚嫩,白白嫩嫩不見一絲瑕疵,著衣顯瘦,此時顯山露水,竟然也應(yīng)是一手難握。雖被抹胸遮擋看不到內(nèi)里,可看其形狀尖筍翹翹,應(yīng)是個翹翅玉乳。 向下看去,兩條嫩白嫩白的纖細美腿上掛著點點水珠,微微并攏,到了大腿根處還穿著一條只遮著三角地帶的小內(nèi)褲兒。仿佛是月白之色,只遮擋著處子之縫隙,只是此時水霧迷漫,那要緊處朦朦朧朧難以看清,正是這朦朧之意,更易惹人遐思。 再向下,一對天足更是精巧彎月一般,又嫩又膩,十只腳趾微微勾著,實在是看的讓 人愛煞。 玉釧兒畢竟年幼,又沒伺候過男人沐浴,一時間不知該如何來做,只是一步一步走進桶邊,臉色不僅緋紅,還盡是羞澀之意。 宋清然看著歡喜,便在桶中沖玉釧兒招了招手。玉釧兒見宋清然授意,便抬腿步入桶中,池水立刻浸沒了玉釧兒的雙足、小腿、大腿、紗衣、直至沒到胸口。 此時衣衫盡濕,紗衣貼身幾乎無色,那件粉色的肚兜濕透更貼肌膚,把整個少女胸乳輪廓顯現(xiàn)出來,正是宋清然猜測,微微上揚的翹楚之乳,觀其規(guī)模,應(yīng)是不小,想來她jiejie金釧兒也不會小了,到時姐妹同榻,也是一番旖旎。 第二百一十三章 宋清然醉意朦朧中也不想動,只輕輕一拉,將玉釧兒拉入懷中。但覺一個體香身輕的軟軟佳人入懷,大手輕摟腰肢,隨意在腰臀間撫弄,玉釧兒雖已過及笄之齡,可容貌更似蘿莉,兼之一股少女特有的處女幽香撲鼻而來,讓本已醉酒七分的宋清然又醉上一分。 身子接觸到宋清然下身火熱的roubang,從未經(jīng)受過此等風(fēng)月的玉釧兒身子微抖,股間潺潺,兩顆豆蔻乳粒自也是發(fā)硬聳起,頂在小巧柔軟的肚兜上,此時水波沖蕩,肚兜緊貼胸乳印出兩顆清晰可見的乳粒,兩根肩帶已經(jīng)不堪水波激蕩,一根已經(jīng)垂到左臂之上,只剩一根右側(cè)肩帶還細弱得掛在肩膀上,無助得拎著這件濕透得小兜,勉強遮擋著胸前那一對乳峰。 宋清然一邊攬玉釧兒入懷,用粗壯的手臂環(huán)抱著玉釵兒的身子,一邊用自己水中那跟已經(jīng)雄赳赳勃起的roubang頂著紗衣的下擺的臀溝,就直根根豎在玉釧兒圓滑的大腿和屁股的交匯處,感受著紗衣顆粒與細膩的皮膚摩擦之感。一邊噴著酒氣俯下頭去,先是輕輕在她脖頸上,耳垂邊啄吻兩口,覺得滿口余香,接著便把玉釧兒的輕轉(zhuǎn)過來,吻向那額頭眼睛、鼻子、櫻桃小嘴…… 玉釧兒感覺出宋清然的溫柔疼愛之意,又是歡喜又是羞澀于腿臀處被那剛強異物觸碰,便忍耐不住喘息起來。剛一張口,一條濕漉漉的舌頭在嘴里與自家小舌交纏,雖帶著酒氣,可那種酒的甜味混雜著男人的氣味,讓玉釧兒芳心直跳,不經(jīng)意的呻吟與喘息聲,從那盈潤纖巧的俏鼻間發(fā)出的,感覺格外蕩人心魄、撩人心神。 宋清然邊吻著,手也不閑著,便欲將玉釧兒的紗衣,慢慢從肩頭剝?nèi)ィ疋A兒似忍耐不住羞澀,想要矜持一下,只是小乳兒被大手輕輕一拿,便嬌吟一聲,身上那紗衣便被脫落,散在水面上,同滿池的花瓣一起漂浮。 此時玉釧兒身上,只剩下一件肚兜一條內(nèi)褲,宋清然用大手隔著濕透了的肚兜,握上玉釧兒的胸乳。但覺得那一點激凸yingying的惹人愛憐,便隔著肚兜開始轉(zhuǎn)圈撥弄起來。 玉釧兒吃羞,自己那從未示人的胸乳被宋清然逗弄,從乳尖上傳來陣陣酥麻,讓她如同失去了力氣一般,任人擺弄,嘴里開始發(fā)出“嚶呀……”的呻吟。 第一聲發(fā)出,便不能再止,“嗯嗯啊啊”之音隨著宋清然的撫弄,越呻吟聲音越嬌媚,玉釧兒水下扶著宋清然大腿的小手,也終于難止情欲,輕輕上移,主動握住那條頂在臀后,高聳的roubang。 宋清然見這貞潔的少女,乳兒如此敏感,居然隔著衣服摸弄,也能惹來這般情動。想著“如真壓在胯下cao弄,不知會有舒爽。”不由更是喜歡,還有一只手空著,便繞過玉釧兒的身子,撫上了她的小臀兒。 玉釧兒大腿纖細,臀兒也小巧,一巴掌可握住半邊小臀,把在手里玩弄,有如沒長乳粒的婦人胸乳一般,多了分彈挺,少了分滑軟。喜歡之余,不由得撫在胸臀處的兩只手都加了力量。玉釧兒又是吃痛,又是敏感,口中撒嬌道:“求爺愛憐玉釧兒?!?/br> 宋清然看著懷中乖巧溫順的小人兒,格外動心,手伸到玉釧兒肩膀處,去解那絲繩帶子。 玉釧兒早被撫弄的身子發(fā)軟,再無力氣,肚兜被解下放入桶內(nèi),混著花瓣漂浮。 玉釧兒的嬌乳尚是少女形體,只是她上身略豐,兩只胸乳卻如同水滴一般翹起,形態(tài)飽滿豐潤,晶瑩剔透,入手彈挺異常,此時胸乳上沾滿了顆顆水珠,從胸部墳起,柔媚媚的胸乳就漂在水面上,那一對粉紅色的細嫩rutou,如同一對小巧的櫻桃兒,此時在水面平線上下浮動,偶爾還沾染上了水中的一片花瓣,卻比花瓣還要鮮艷三分。 宋清然今晚酒意很重,欲意亦也很重,時而擠壓時而搓揉,把那飽滿雪白的rufang揉捏變化著形狀,不時更捏起那乳峰上嫣紅的乳帶撥動,感受那無與倫比的觸感,偶爾稍微用力一捏,都會讓身前的美人兒發(fā)出幾聲撩人的呻吟。 宋清然越玩越覺渾身激蕩,忍不住直接吻上了玉釧兒白玉般的脖頸,舌尖兒頂著嬌嫩的肌膚上下滑動,一手伸進水下滑嫩的雙腿之間,隔著薄薄的絲褲,手指在玉蛤縫隙處揉撫,口中調(diào)戲道:“小玉釧兒,你里面濕濕滑滑的,是不是想要夜疼愛你了?” 玉釧兒胸乳被抓,玉蛤被撫,加之自己白津津的嫩腿上正被男人的那話兒摩擦著的,一股股酸澀麻癢感覺泛起。 心中暗想,“男女這事就是如此奇妙,自己身為女子,生就這般胸乳腿臀,爺應(yīng)是喜歡的,只是爺這樣把玩,于女孩子家太是羞澀,卻又偏偏讓人耳熱心動。” 玉釧兒無力的躺靠在宋清然身上,小嘴喘著氣,感覺到自己右乳被一只大手又捏又揉,把那挺翹 的乳兒被弄得不停的改變形狀。 還未待剛有些適應(yīng),宋清然又變了姿勢,改為騎馬面對而坐,為保持平衡,雙手剛一搭在宋清然肩上,自己乳珠兒已被含在嘴里,又吸又咬,靈活的舌頭不停在玉釧兒已硬挺的rutou上掃動,酸澀與酥麻讓她一陣陣心悸。 而最私密的下體更是被宋清然的手指沿著玉門的小縫,從下往上的撥弄,更是不時掃過玉釧兒花房上最敏感的小豆豆,讓她一陣一陣顫抖,春水更是流個不停。低頭一看,一根又硬又熱的rou棍正架在自己大腿上,枕戈待旦。 “嗯!”玉釧兒雖然緊閉小嘴,但那秀挺的瓊鼻卻不由自主的嗯了一聲。原來,宋清然的手指已經(jīng)隔著薄薄絲褲,按在了勃起的陰蒂上面揉壓著,讓玉釧兒玉蛤又麻又癢,竟然忍不住晃動小臀兒,主動用玉蛤縫隙去擦碰架在腿大的roubang。 宋清然也似察覺到了。yin笑著從水中伸手過去,將玉釧兒的薄絲內(nèi)褲從臀兒處褪下。玉釧兒順從的伸腿抬臀配合,任由宋清然將一條小小的內(nèi)褲兒從腿上摘下,扔在桶中花瓣堆里,隨花瓣漂在水中。 內(nèi)褲一被脫下,宋清然大手便迫不及待的撫上玉釧兒那嬌嫩陰戶。玉釧兒本就被摸弄得yin意滿滿,此時再無衣物阻隔,更加激蕩,嘴里雖然貝齒咬著嘴唇,仍有“嗯嗯啊啊”的yin叫聲不時從嘴角漏出。 欲念大增的宋清然已用roubang代替了手指,抵在了玉蛤縫隙處,只感覺那玉蛤縫隙仿佛新生嬰兒一般細膩,從那陰戶四周向里頂去,即便是在水中,也是如此濕滑,roubang順著那條細縫慢慢探入,包裹感覺層層疊疊,一片溫潤滑膩,每頂送一點,玉釧兒便不可忍,蕩叫一聲,連頂幾次,玉釧兒幾乎要癱軟下去。 酒意與欲意齊齊上頂,宋清然忍耐不住,正準備發(fā)狠,就在這水中要了玉釧兒身子時,玉釧兒警醒過來,求饒道:“爺,現(xiàn)在不行,jiejie……jiejie還在房中等您,您要了釧兒如何還能再……再……”說了兩個再也沒想出該用什么詞句。 宋清然本想說,cao了你,再去cao你jiejie,可看著她楚楚可憐的樣子,想著金釵兒回房準備,說不定留貞白絲帕都準備好了,自己在水中草率的破了她meimei的身子,卻是不忍心。 其實玉釧兒確是不懂,只以為如那些婦人所說,男人插進去弄了幾下便算完事,自己搶在jiejie前頭卻是不對,再說jiejie還在房內(nèi)等著。 “不想讓爺此時要你身子也可以,來替爺擦身……” 玉釧兒此時被玩弄的身輕體軟,從一邊池旁小木架上拿起毛巾和胰子,要給他擦身。哪知宋清然一擺手道,調(diào)笑道:“小丫頭用你這里……”說著直接用手指戳了戳了玉釧兒的胸乳,還將rufang戳下去一個陷窩。玉釧兒大羞,顫顫巍巍用胰子在自己的rufang上擦抹。平日自己洗澡雖然也曾這般擦抹rufang,但是和男子胸乳相連,是何等嬌羞。擦拭時竟然如同被宋清然揉摸一般,心下更是羞恥激蕩不已。 她細細的將自己的兩只rufang尤其是rutou上擦滿了胰子。頓時,兩只本來就嬌嫩挺翹的乳兒,泛著陣陣閃耀的油膩光亮,燭火在水波掩映之下,兩只妙乳閃閃光耀,更顯得yin靡異常。 玉釧兒將身湊上前去,忍著羞,開始用rutou、rufang蹭上了宋清然的胸膛,為他抹身。此時胸乳異常敏感,自己主動蹭上去摩擦,更覺得渾身發(fā)軟,下體陣陣愛液溢出。 宋清然如在天堂一般享受。玉釧兒害羞之余,不一會也覺得從胸乳上傳來的快感讓自己酸軟。 慢慢自胸向下,摩擦到宋清然的小腹,再向下,就摩擦到了那根roubang。 玉釧兒吃羞,卻只能從rufang上的胰子液慢慢搓揉開始向下,直至那guitou。 第二百一十四章 宋清然感覺自己的guitou上先是有到兩團軟綿綿的溫玉在擦拭自己,滾動翻扯蕩來蕩去,竟然還有兩個小豆豆輪流擦到自己的guitou,想想這個女孩子家今日前還不知風(fēng)月,此時竟然為自己做到如此,卻是難得,又享受一會,才笑著讓他幫著沖洗干凈,擦去水珠,換上一身新里衣,才在玉釧兒的引路下向一間臥房走去。 臨進門不忘在她小臉上擰了一把道:“乖乖等著,爺有空就來尋你?!?/br> 屋內(nèi)一片漆黑,宋清然只道是這小金釧兒初次承恩,過于羞澀不肯點燈,借著朦朧月光,胡亂脫去內(nèi)衣扔在榻邊,裸著身子,便掀開被角鉆了進去。 一個豐韻香軟的身子正側(cè)身安睡。宋清然輕輕靠了過去,感覺懷中美人呼吸均勻,也是心中暗自一笑“這小丫頭,如此這般都能睡著,說好等自己來承恩的呢?” 宋清然側(cè)過身子,先用右手穿過金釧兒的秀發(fā)和脖子,左手從腰部環(huán)上她平坦的小腹,胸膛緊緊的貼上她的背部,然后左臂用力向后,一下子將佳人全身都摟進了懷里。 酒后剛洗完澡的宋清然身子有些燥熱,而懷中佳人卻因在被中熟睡,身子卻是微涼,肌膚相親,涼熱相接,宋清然感覺舒爽無比,又把胯間向美臀處貼了貼。 “嗯”懷中佳人夢吃中好似也感覺到被人從身后擁在懷中,同樣的舒爽之意讓她不由的輕嗯一聲,動了動身子向宋清然懷中拱了拱,找個更舒適的位置接著沉睡。 “這小丫頭,挺會享受?!彼瘔糁械慕疴A兒感覺到臀后棍子有些頂,便動了動身子,把自己的挺翹美臀正死死抵在他的腹部,讓臀后 頂著的堅挺火熱硬物,順著臀縫夾在腿間,如此一來,宋清然那硬物便緊緊的陷入縫隙處,緊貼玉蛤。 如在平日,宋清然也不會再折騰了,摟著小佳人睡上一覺,清晨起來再由佳人來個早安咬后,做個晨間早cao,可今夜本就醉意朦朧,又在沐浴時被玉釧兒勾起yuhuo,挺脹的roubang一時難消。便右臂環(huán)緊側(cè)臥的美人,伸出左手,順著腰身摸了過去。 一種絲滑的觸感從掌中傳來,宋清然移動手掌摩掌著,仔細感受著這順滑的觸感。移動的手掌處傳來的形狀,讓宋清然能感覺到腰身的弧線,他并不著急攀峰探谷,這有如葫蘆般的腰臀讓宋清然非常喜歡,大手在她腰部曲線上來回的摩掌。 “穿衣倒沒看出來,此時摸上后,金釧兒這小丫頭臀骨如此肥大,把腰身曲線都勾勒的有如葫蘆一般,卻是個難得的極品,和她meimei完全不同?!?/br> 金釧兒挺翹的臀部緊貼在他的腹上,讓他的roubang深深的陷入了兩半臀rou間的溝壑中。臀縫擠壓著他充血的roubang,讓他感覺下身一陣陣的舒爽。 他的頭埋在佳人的后頸處,鼻尖已經(jīng)鉆入了她的秀發(fā)中。一股淡淡的幽香傳入鼻中,讓他不自覺的發(fā)出一聲舒服的嘆息。 宋清然手掌順著小腹慢慢向高峰處攀去,手感并不算彈挺,反而柔柔軟軟,有如水袋一般,整手握下,顫顫巍巍很有份量。 “不對!”宋清然酒醒了一半,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宋清然此時才感覺出來,懷中這個熟美的身體絕對不是金釧兒這種小丫頭所能具備的。 臀股肥大,胸乳顫顫巍巍,略有下沉,乳珠兒圓滾滾的有如大櫻桃。 借著月光仔細看去…… “王夫人!自己的正牌岳母!” 宋清然感覺到口干,心底好像升起了一團炙熱的火焰,烤的他難受,感覺全身的血液不停的向下身涌去,讓他的jiba立刻又變得充血堅挺。 “怎么變成王夫人了。”宋清然雖對這個岳母垂涎許久,可真擁在懷中,還是有些顧忌,王夫人身份有所不同,如鬧開了對誰面子都不好看。 可握在手中的美乳、頂在胯間的肥臀無時無刻不在誘惑著宋清然的意志。 此時宋清然也想明白了,應(yīng)是王夫人想讓自己在賈政房內(nèi)休息,她在寶玉房中休息,走時自己又謙讓了一下,要在寶玉房,所以玉釧兒搞錯,把自己領(lǐng)了進來。 “怎么辦?”宋清然第一次在子彈上膛時,拿不定主意了,胯下陣陣跳動的roubang告訴了他答案。 “日后再說!” 宋清然懷中的王夫人正陷入深沉的夢境中。在夢中,熟睡的自己被男人從身后擁在懷中,溫暖的胸膛緊緊貼著她的后背,左手用力的摟著她的蠻腰,她為之驕傲的肥美之臀正死死抵在男人的腹部,挺翹縫隙中擠入了一個堅挺火熱的硬物,硬物緊緊的陷入縫隙,火熱的觸感讓她酥麻不已。 她想努力看清男人容貌,可怎么都看不清,依稀好像是留著胡須的賈政,可沒待自己再看清,又變了個人,越變越年輕,朦朧的輪廓好似自己最喜歡的那個女婿宋清然。 恍惚間,男人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游移,一會腰臀處,一會胸乳處,最終那只大手從自己腰上的慢慢的向上移動,隔著身上的肚兜慢慢接近了她高聳的胸部。 王夫人陣陣顫栗酥癢,輕輕的挪動了一下手臂,以方便男人的侵犯。 大手來到了她rufang的下面,并沒有立即向上攀登,而是用手指沿著下沉的半球邊緣移動,好像是在丈量是否可以一掌就能握住。 以為是夢境的王夫人心情激蕩,屏住呼吸靜靜等待著。手指在滑動一圈后回到了起點,然后整個手掌一下從峰頂蓋了下來。 酥麻的感覺讓王夫人的身體一顫,不自覺的發(fā)出了一聲鼻音:“嗯 大手沒有停止,反而更用力的揉搓起她的rufang,綿軟的rufang在大手的擠壓下不停變換著形狀,頂部的乳珠兒更是隔著肚兜在指縫中滑動。 乳珠的摩擦和rufang的擠壓都帶給她巨大的快感,讓她忍不住將櫻口開啟一點,用力的呼吸,鼻中也時斷時續(xù)的輕哼起來。 “嗯……嗯……” 大手揉了一會兒,也許是隔著肚兜感覺還不夠舒服,摸索著從她肚兜底下伸了進去,又抓住另外一邊的乳兒大力的搓揉起來。 王夫人感覺手掌傳來了灼熱的高溫,好像燙的她肌膚都開始升溫發(fā)紅。 大手感覺有點粗糙,好像與老爺?shù)氖植灰粯?,但這點粗糙卻帶來了更好的感覺,更大的摩擦快感。揉弄了一會兒,大手離開了她的rufang,又慢慢的向下移去,片刻就來到了她彎曲著的緊閉的大腿處。 大手在她左腿外側(cè)溫柔的上下?lián)崦魂嚕又盅刂N弧,來到她肥美的玉臀上,稍微用力的抓著她的臀rou。大手帶來的陣陣難耐的快感一點點侵襲著她的理智,她感覺自己的玉蛤縫隙中開始向外流著股股熱流。 “好羞人,我怎么會做這種夢,還如此真實”真實的快感讓王夫人身體越來越熱,又不愿醒來。 決定日后再說的宋清然放下顧慮,正用力的揉弄著臀rou,肌膚柔軟滑膩充滿彈性,他恨不得將之完全的掌握在手里,但肥美的臀rou卻軟綿豐碩,只是感受著臀rou的柔軟和彈性。 揉弄了一會兒,他稍稍移開了緊貼在女人 臀部上的下體,讓他的手更方便的感受整個臀部的形狀。隔著薄絲內(nèi)褲已經(jīng)不能滿足,他將手從內(nèi)褲的邊緣伸了進去,直接朝中間凹陷的縫隙探去。中指在縫隙中滑動,宋清然能感覺出自己這個岳母的情欲,即便仍在睡夢中,仍有蜜汁汩汩流出。 宋清然感覺內(nèi)褲礙事,便將左手從她內(nèi)褲的上沿伸了進去,大手越過隆起的陰阜,直接向下深入,探到自己愛妃出生之處,手指感受到一條縫隙,細小縫隙兩邊是濕滑柔軟的rou唇。 他用中指擠入縫隙中間,兩邊rou唇帶著濕滑溫?zé)岬拿壑?,將他的中指溫柔的包裹起來。宋清然的心中一片火熱,中指不停的在縫隙中上下的滑動,兩邊的指縫夾著兩片rou唇也一起滑動。一邊滑動手指,他將手掌緊緊貼在陰阜上,滑動中不停摩擦著王夫人的陰阜。隨著手指的滑動,王夫人的yin水流出的越來越多,很快就將他的手掌打濕。 王夫人本就飲了不少酒,此時陣陣快感讓她只覺這夢境越來越真實,似夢非夢,似真非真,賈政數(shù)月不曾光顧的幽谷禁地處傳來的酥麻感覺讓她不愿醒來,寧愿相信這就是一場春夢。 可多年的教養(yǎng)讓她還是難忍羞意,輕輕咬住朱唇,不想發(fā)出羞人的聲音,只是急促的喘息。 她只覺那只讓她身麻體酥的大手手慢慢的滑過她的小腹,鉆進了她的內(nèi)褲里。手指滑過隆起的陰阜,越來越接近她的yinchun。 身體越來越熱,yin水越來越多的從玉蛤向外流出,她不由得微微放開咬住的嘴唇,張開小口輕喘著,期待著。 第二百一十五章 當那根手指在小yinchun的縫隙中滑動,手掌用力的壓在她的陰阜上摩擦的時候,她終于等到了期待中的接觸,微張的小口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呻吟:“啊……”婉轉(zhuǎn)悠揚。 聽到這一聲呻吟,大手的主人像是得到了鼓勵,更加快速的在她玉蛤處來回滑動、揉弄,不停的變化,時而還有一根指尖悄悄的探入她不停流水的花房中。 王夫人越來越難以忍受yindao內(nèi)空虛的感覺,不自覺的將雙腿張開,好方便大手的動作。呼吸聲也越來越重,身體本能的追逐著快感,時而從喉間發(fā)出一聲細細的低吟。腰身也開始輕輕的扭動,追逐著手指,讓它能碰觸到自己最舒服的地方。 無與倫比的舒爽感覺讓她幾近淪陷,想開口讓夢中的男人進入她的身體,可就是無法開口。 而身后的男人仿佛聽到了她的心聲,兩只手離開了她的身體,退開了一點跪坐了起來。將王夫人側(cè)躺的身體轉(zhuǎn)成平躺。一把掀開蓋在身上的被子,將她美妙的rou體暴露在了銀色的月光之下。 宋清然此時已箭在弦上,粗長的roubang已脹挺的發(fā)紫,種種欲望交織一起,讓他對王夫人的身體格外沖動。 看著仍在睡夢中的王夫人,宋清然雙手抓住她內(nèi)褲的邊緣,用力的向下拉扯。 而王夫人也被這種真實的感覺撩撥的陣陣發(fā)顫,“要來了,內(nèi)心的聲音在告訴自己?!背林氐难燮な冀K無法睜開,也不愿睜開,她內(nèi)心有如鴕鳥一般,只愿把這當作夢境,把身上的男人當作賈政。哪怕那寬厚的胸膛,粗礪的大手在告訴自己,這人不是賈政。 只是片刻后,她腦中努力幻化出賈政的樣子又漸漸模糊,變成宋清然英俊的模樣。 “好羞恥,怎么夢到他了……不管了反正是春夢……”王夫人寬慰自己。 感覺到夢中之人要褪去自己最后的遮羞之物,王夫人心里顫抖著,微微抬起臀部,以讓對方可以方便的解除她最后的防備。 宋清然跪在王夫人雙腿之間,正用力拉下那條看不清顏色的薄絲內(nèi)褲,他只微微的用力,在王夫人的配合下,便輕易褪去。 王夫人雙腿微曲著,自然的分開,將雙腿間的美景暴露在宋清然眼前。 宋清然雙手扶著王夫人微曲的雙腿,向外分的更開,雙腿跪著向前移動,讓自己挺脹的roubang,漸漸靠近她雙腿縫隙處。 王夫人感受著夢中之人漸漸靠近自己,被分開的雙腿之間一片泥濘,期待的欲望讓她鼻息間發(fā)出陣陣呻吟。等待著,等待那最后的一擊讓自己進入極樂。 很快,夢中之人的roubang已經(jīng)觸碰到了她的下體,雖然只是輕輕一觸,但那感覺卻無比的清晰真實。她的心提的更高,等待著那悸動靈魂的插入。 宋清然沒有再做任何額外的動作,王夫人下體已經(jīng)yin水泛濫,只等待著他火熱的jiba。 宋清然跪在她曲起的雙腿之間,左手剛剛沾滿的yin水在roubang上裹了一圈,然后用手扶著roubang,對準深深的洞口下壓……用力挺刺…… “噗呲!”一聲,roubang直接插入了濕滑的玉蛤深處。 王夫人期待已久的插入,毫不費力的完成,感覺一個堅硬粗長的roubang毫不留情的直接插入她花房深處。一順間,脹滿、酸麻、悸動、酥癢、顫抖,種種舒爽感覺充斥全身。 靈魂深處一種被填滿的感覺終于到來,憋在喉嚨里那一聲低吟沖出了微張的紅唇。 “嗚……” 王夫人發(fā)出那一聲從靈魂深處滿足的呻吟。 沒等王夫人再仔細體會被填滿的充脹感覺,沒有一點點緩沖,她就感覺xiaoxue里的roubang開始了飛快的抽送,就像是要直接把自己送上高潮一般。 “咕嘰咕嘰”的水聲是這么的真 實,陣陣的悸動讓她yin水不停的外溢,酥癢的感覺立刻從下身一點點擴散開來。 宋清然未想到王夫人xiaoxue如此溫?zé)崆揖o致,一點不像生過三個孩子的母親,緊緊包裹的舒爽從下體直接傳入他的腦海,他不自覺的昂起頭,情不自禁的呻吟一聲。 知覺會讓胯下的小岳母隨時醒來,而對付王夫人這種久曠的婦人,只有快速的抽插,兇猛的撞擊才能讓她滿足臣服。 此時的宋清然也不再顧慮王夫人何時醒來,用力的分開她雪白的大腿,再將上半身整個壓在她的腿上,懸空的屁股用力的抽送,每次都狠狠的撞擊在她雪白的肥臀上,將自己粗長的roubang深深的插入到花房最深處。 隨著宋清然的動作,幾乎是一瞬間,密集的“啪啪”聲在兩人交合處響起,響徹了整個房間。 王夫人感覺自己要飄起來了,她已經(jīng)完全不能思考,從未體驗過的強烈快感讓她一時間只以為這就是夢中,只有夢中才能快感如潮,只有夢中才能有如些粗硬和耐久的roubang…… 如潮的快感占據(jù)她的整個思想讓她無法去想這是夢中還是現(xiàn)實,疾風(fēng)暴雨一樣的速度,將她飛快的帶向巔峰…… 她只能急速的呻吟,只是想要快點,再快點,深入,更深入。 宋清然繃緊腰部,急速的用力挺動腰胯,將自己的roubang一次次插入到花蕊深處。 王夫人身體傳來的感覺告訴她,這一切都是真實的,酥麻的顫抖,有力的撞擊,沉重的壓迫,親密的肌膚相親,以及“咕嘰咕嘰”的水聲和“啪啪”的撞擊聲。 可快感的本能使她配合著抽插節(jié)奏,努力的向上挺動著臀部??谥谐松胍?,也終于忍不住發(fā)出了更誘人的聲音:“啊,好舒服……用力……好美……”聲音酥媚,如泣如訴。 宋清然聽到王夫人開口說話,身體一顫,停了下來,以為她已經(jīng)醒來,準備應(yīng)對王夫人的愕然。 王夫人雖已朦朧中感覺不對,可給她帶來無窮快感的roubang停止了動作,讓她下體一陣空虛,本能的向上挺動著肥臀,希望重新找到那種快感,嘴里發(fā)出聲音:“不……不要?!o我……”雙腿繞過宋清然的腰部,在他的后腰交叉起來,將他的下身拉向她的身體。 宋清然心中嘿然一笑,未料到是這般情況,看王夫人的表現(xiàn)應(yīng)是還未徹底醒來,或不愿醒來,便雙手抓著王夫人沉甸甸的玉乳,腰部用力,快速的向下撞擊起來。 王夫人滿足的發(fā)出一聲呻吟,強烈的快感又開始積蓄起來,交叉的雙腿無力的垂著,身體享受這如潮的快感。 剛才的王夫人已經(jīng)快從迷糊的醒來了,但是因為醉酒的半醒狀態(tài),她還沒有太搞清楚情況,感覺對方的抽插慢了下來,沒有開始那種 讓人迷醉的力量感,迷糊中遵循本能的用腳勾著。 等她發(fā)現(xiàn)這不是在做夢,真的有人壓在她身上,下體插入著一個又粗又硬的roubang時,對方已經(jīng)又開始了新一輪的猛烈抽插。 在男人不停的抽插中,王夫人的神智越來越清醒,很快的她就反應(yīng)過來這激烈的性愛場景并不是一場春夢。 激烈的交合,讓王夫人的身體也冒出細細的汗水,因身體被撞的晃動,在銀色月光中閃著淡淡的光澤。 醉意也在香汗中一點點的消失,夢中的王夫人在終于睜開雙眼,灰暗的屋內(nèi)讓她看不清身上聳動之人的面容,可賈府后宅除了賈政外只有一人,宋清然! 以王夫人對賈政的熟悉,首先便知道身上之人并非賈政,賈政沒有如此在粗硬的roubang,沒有如此不知疲憊的身體,也沒有讓自己欲死欲死的技巧。 “清……然?””……啊……要丟……” 隨著“清……然?”的問出,王夫人嚇的一個激靈,感覺自己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本來就快要噴發(fā)的欲望瞬間噴薄而出,“啊……丟了……”一聲哀鳴,一股股濃洌guntang的陰精從深宮處激射而出,打在guitou之上,抵達絕頂高潮! 宋清然被這突入其來的一聲呼喚,也是身體顫了顫,一股陽精射出后,拼命守住精關(guān),才沒繼續(xù)激射,只這一股陽精就又讓身下王夫人一顫。 高強度的抽送與酒后的疲憊被王夫人這聲清然一喊,使宋清然身子也癱軟下來,沉沉的壓在王夫人身上,喘著粗氣??蓃oubang并未拔出,大手也還抓著巨乳。 二人誰都沒再說話,也沒再動用,就連王夫人夾緊在宋清然腰間的雙腿都沒有放下,互相感受著對方的心跳及清晰可聞的呼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