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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回紅樓(231-235)

    第二百三十一章定情秋千折回轉

    第二百三十一章定情秋千折回轉

    寶釵聽到宋清然的話,知宋清然把她和元春列為同等重要,心中甜蜜萬分,輕輕應了一聲。

    宋清然看著寶釵如雪般白皙的肌膚,圓潤的面頰上已被暈染上了一層晚霞般的紅澤,心中歡喜莫名。輕輕摟著她的腰肢道:“釵兒,就順著那條活水走走吧?!?/br>
    “嗯?!?/br>
    聽聞宋清然之言,寶釵柔聲一應,兩人順著一條曲徑慢慢往前走去。

    此時已算深秋,園中遍地黃葉反帶來一種秋景之美。不遠處一條貫穿府中的活水小溪湍急的流淌著,溪水沖刷著河床中的鵝卵石,激起如雪水花,不時能在清澈的小溪中看見數(shù)尾錦鯉隨波逐流。

    一拱白玉石橋勾連兩岸之間,水畔一片疏林,紅葉翩翩如畫。幾聲鳥啼清脆,卻愈顯得此處靜謐。

    此時宋清然放在寶釵腰間的大手越來越不規(guī)矩,已開始慢慢上移,不時輕輕抓揉一會寶釵胸前的隆起處。一向端莊的寶釵見四處無人,又想著和宋清然離別在際,居然沒有反抗,任由這只手不時撩撥著心弦。

    宋清然也沒太過份,只是偶爾抓揉一會,兩人緩緩前行,不時聊一句不著邊際的閑話,素來淑雅大氣的寶釵,此刻仿佛快走不動道了般,步履越來越小。她是真正在禮教中長大的姑娘,素來又最以禮教為重。不是表面的,而是打內(nèi)心中遵從。能在戶外讓宋清然如此輕薄,實屬不易。

    就在她感覺身子越來越熱,越來越軟時,忽然感覺那只大手從衣下穿過,隔著肚兜握緊了自己的左乳,女兒家最為羞人的地方就這么被一只微微有些粗糙的手握住,任意在他手中變化著形狀。

    陣陣心跳聲好似自己都能聽到一般,隨著宋清然手指在自己rutou處輕輕捏揉,寶釵再難站穩(wěn),身子一軟,落入宋清然懷中……

    宋清然看著懷中的寶釵星眸微閉,本能的摟著自己的腰身,陣陣香甜氣息從口中噴出,心中一動,低下頭,吻住了寶釵嬌艷欲滴的紅唇。

    他并未急著伸出舌頭,輕輕舔吻著寶釵微微厚實的嘴唇,舔得又細又柔,把寶釵兩片溫軟的香唇含吮舔舐數(shù)遍,才用舌頭把她的牙關撬開,舌頭鉆了進去,糾纏攪拌她滑嫩的丁香小舌。

    看著她恬靜的面容,除了多幾分羞紅之色外,更多出一分溫柔與順從。忍不住嘴唇上移,在她光滑白皙的脖頸上細吻著,每一寸肌膚都不想遺漏。

    直到寶釵“嚶嚀”一聲發(fā)出了呻吟聲,她不由的嬌羞慌亂,低著頭,不敢看向宋清然,如此羞態(tài),讓宋清然又憐,又愛。

    她不是怕宋清然的親吻與愛撫,而是怕自己失了禮,行為不端,讓宋清然看輕了自己……

    想想方才自己居然呻吟出聲,這種非有教養(yǎng)的女孩子才會有的不堪表現(xiàn),寶釵臉蛋更是羞紅,眸中已隱隱有淚水落下。

    宋清然重新?lián)е鴮氣O的腰肢,令寶釵既心慌意亂,又羞澀嗔惱,垂下頭不言不語。

    宋清然明白寶釵的心情,笑道:“釵兒剛才動情之時極美,清然哥哥喜歡極了,差點沒把持住?!?/br>
    寶釵看著宋清然羞澀道:“清然哥哥不是君子,就會欺負釵兒。”

    宋清然目光溫潤平靜的看著寶釵,道:“兩情相悅,互送心聲,低吟婉轉,那是正常女兒家的表現(xiàn),不必感覺羞澀。還有,我從來都不是君子,也不想當君子。我只想守護住自己喜愛的人和在意的人,你就是其中一個,為此,我可以不擇手段,為此,我可以人擋殺人,佛擋殺佛,即使背上百世罵名,即使墜入阿鼻地獄,也在所不惜……”

    這番情話有如一道利箭,射中了寶釵的心,聽了這句話,寶釵感覺心都化了。

    在她整個心靈世界中,什么禮法規(guī)矩,什么矜持大義,什么流言蜚語……都沒有眼前的清然哥哥重要。

    讓素來端莊持重的寶釵,再難自已,主動投入宋清然懷中,緊緊相擁。

    擁著佳人入懷,鼻中嗅著淡淡沁人的幽香,宋清然也難得沒有情欲,只有愛意。

    無論前世還是今生,宋清然都很喜歡這個自己“相識”兩世的美麗女孩?;蛟S寶釵在一些人眼中還有缺點,可沒有缺點的人又如何存世?

    宋清然固然花心,固然多情,只要是他喜歡的就想得到,可那又如何?他能給予她們幸福、快樂就行。他有能力保護她們就行。

    懷抱佳人,眺望天上一行北雁南飛。離別在際,西風乍緊,心中突然多了一些不舍。

    懷中寶釵不時看一眼心上人俊秀逸然的側臉,盈盈杏眼中,濃郁的情意似要溢出……

    再次并排前行,不似往日里的端莊持重,此時的寶釵多了分人前罕見的俏皮。帶著吳儂軟語的江南口音,輕輕說著自己過往的點點滴滴,憧憬著美好未來。

    喜歡一個人,總要讓他知道自己的一切,也甘愿分享自己的生活,好似如此,才算完整,寶釵一點一滴的說著自己小時候的各種趣事,不會背書被責罰,偷偷吃酒醉倒在廚房,被人欺負了讓哥哥報仇……

    宋清然看著寶釵白里透紅恍若凝脂般的俏臉上,因回憶往事始終未中斷過熱情而幸福的笑容。

    就是這如花似玉般的娟秀女子,被命運捉弄,最后落下個“可嘆停機德,金簪雪里埋”的孤苦下場。宋清然此時為自己高興,也為寶釵高興

    ,他相信自己有能力讓寶釵擺脫“金簪雪里埋”的命運。

    此時的寶釵十五六歲的時光,已過豆蔻之年。微微豐潤的身量,著一身淑雅的綾裙,人比花兒還嬌艷。還未經(jīng)歷原本命運中的種種下意奉承,只為達成母親一心想要的金玉良緣。

    宋清然的出現(xiàn)讓原本處處謹慎的寶釵多了絲活潑與率真,反而更惹人疼愛。

    寶釵回眸看到宋清然有些炙熱且不加掩飾的目光,俏臉愈發(fā)暈紅。

    二人這才發(fā)現(xiàn),不知不覺間,兩人竟已走了很遠,兜兜轉轉圍著大觀園走了一大圈,竟然回到寶釵所居住的蘅蕪苑,站在了二人定情的秋千架下。

    站在此處,看著院中景象,寶釵想起宋清然為自己寫的那首詩來:“蹴罷秋千,起來慵整纖纖手。露濃花瘦,薄汗輕衣透。見客入來,襪劃金釵溜。和羞走,倚門回首,卻把青梅嗅?!?/br>
    以及蕩秋千之時,扭傷了小腳,宋清然抓著自己的小腳丫,讓自己酥軟的感覺來。

    想到這,寶釵心里怦然而跳,只覺面上如燒起般guntang,垂下眼簾不敢看宋清然……

    本還未多想的宋清然,看到她如此嬌羞動人的一面,心中也想起當時寶釵這丫頭小腳丫最是敏感,只輕輕抓揉幾下,便已動情,身上還有涼森森甜絲絲的幽香,此時又嗅到那種幽香,不禁把寶釵擁入懷中。

    秋日傍晚陽光柔和溫暖,夕陽西下,把人和樹拉出一條條長長的影子。

    寶釵將頭埋在心上人的懷中,雙手緊緊擁抱著……

    “君還未曾遠離,妾已始之思念。”寶釵心里忽然涌起不舍與難過,隱隱哽咽道。這大概是她能說出最大膽的情話……

    宋清然愛憐的扶起她的臻首,看著近在咫尺這張艷若牡丹的絕美俏臉,柔聲道:“等我回來,娶你過門?!?/br>
    寶釵迷離動情的杏眼一亮,嬌羞的“嗯”了一聲。

    又隱隱激動和期盼,離別之苦,當真如針錐刺心之痛。

    兩人相擁,彼此呼吸可聞,寶釵感覺到小腹間被一根粗硬的棍子頂著,稍微一想便知道那是何物,頓時又羞紅了臉,眼波盈盈滿含秋水的望著宋清然,咬了咬紅唇,輕輕喚道:“清然哥哥……”

    這咬唇動作,情深呼喚,讓宋清然roubang又硬了三分,哪還受得住這等誘惑,攔腰把寶釵抱起,大步向房內(nèi)走去。

    寶釵根本無力抗拒,嬌吟一聲,緊摟宋清然的脖子,便閉上雙眼,任君采擷……

    第二百三十二章除釵露香幾欲狂

    “小姐,你回來了,夫人呢?”宋清然剛抱著寶釵進屋,一個俏皮的小丫鬟便歡喜的迎了出來。

    “啊,王爺,奴婢參見王爺?!睂氣O的丫鬟鶯兒以為薛姨媽帶著寶釵回府,向往常一樣迎出來。沒想到是宋清然用這樣親密的姿勢抱著自家小姐進來的。

    鶯兒表面上純真嬌憨,實則性子如寶釵一般,很會藏拙。別看只有十四五歲,對薛姨媽與寶釵的心事算是了如指撐,如今見到宋清然抱著寶釵要進房,如何還能不明白其中意思,可她要是直接告退又太過讓寶釵羞澀,正不知如何時,宋清然開口了。

    “鶯兒,你晴雯jiejie說有事要找你,讓你晚上陪她說說話?!?/br>
    宋清然今晚只想留給寶釵一人,鶯兒這小蘿莉雖也長的嬌俏可愛,胸前一對小白兔也已初具規(guī)模,竟不輸于本就豐韻的寶釵,把玩起來想必也是稱手,可春宵苦短,寶釵又太過守禮,雙飛怕寶釵難以接受。

    當然,宋清然兩世為人,前世今生都極為喜歡寶釵,確實是想給寶釵留下一個完美的初夜。

    聽到宋清然的話,鶯兒一下就明白過了,幾乎可以拿奧斯卡的演技立刻爆發(fā),無縫街接的答道:“???晴雯jiejie昨個說是晚點才要找我的啊,怎么變成現(xiàn)在了?她可答應要送我個銀釵子的,奴婢就拜托王爺幫著照顧下小姐了,我現(xiàn)在就去找晴雯jiejie?!?/br>
    在寶釵還沒來及羞澀時,表演已經(jīng)結束,鶯兒一溜煙跑沒影了。

    宋清然也暗自發(fā)笑,這小丫頭,是個聰明的,難怪在原本的軌跡中,能幫著寶釵在賈府混得風聲水起。

    抱著寶釵,用后背頂開臥室房門,將身子仍在嬌軟的寶釵輕輕放在床上,看著眼前這個羞澀的不敢睜眼的小丫頭,因為緊張,長長的睫毛還在顫抖,身子不自然的蜷縮著。

    宋清然此時反而不急著要了寶釵的身子,就這樣安靜的坐在床邊的小凳上,溫柔的看著裝睡的寶釵。

    寶釵自被宋清然放在床上那一刻,就知道今晚將要發(fā)生什么,心中即期待又緊張,女兒家害羞的本能讓她不敢睜眼。

    相思之苦,離別之情讓原本還猶豫不決的寶釵鼓起勇氣,不再抗拒和害怕,靜等著自己人生中最重的時刻到來。

    可等了許久,寶釵發(fā)現(xiàn)沒了動靜,悄悄睜開眼簾,卻見宋清然正含情脈脈的看著自己。俊朗的面容,溫柔的目光,一下?lián)舸┝藢氣O的心靈。

    宋清然在她額頭親吻一下,溫柔道:“曾經(jīng)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這首詩正貼合此時的意境,釵兒喜歡嗎?”

    這首情詩讓薛寶釵情難自抑,坐起身子,主動輕撫著宋清然的面容,抬起臻首,重新閉上雙眸,獻上紅唇。

    女孩子一旦動情,那種純真的

    炙熱很難再收,宋清然看著身前春情初綻的寶釵,輕輕解開她胸前的排扣,寶釵因緊張動情,淡淡的粉紅羞澀隨著俏臉慢慢向身子侵染過來。

    宋清然又輕輕的幫寶釵把頭上釵環(huán)摘去,垂垂秀發(fā)散散而下,僅留一根細紅絨繩隨意扎著一個小的斜邊馬尾,兩鬢秀發(fā)更如黑瀑一般灑落肩下。

    宋清然一邊細細吻著寶釵光滑的肩膀,褪去已解開衣扣的裙衫,一邊用帶著磁性的聲音在寶釵耳邊耳語道:“釵兒,你真美?!?/br>
    衣衫已解,花裙落地,此時才看出寶釵豐韻的妙處,潔白的身體毫無瑕疵,帶著嬰兒肥的rou感,卻又絲毫不顯肥胖,如洛神仙子一般華貴迷人。

    清秀素顏,鵝蛋臉兒透著圓潤嬌艷,紅撲撲很是可愛。尤其是那一對雙唇,唇皮略厚,好似略微嘟著,平日里的溫柔賢淑此時倒有幾分嬌俏。

    嬌小身材,羊脂白玉一般的肌膚,胸前一對少女風流玉乳,頂著鵝黃色的肚兜,rutou兒輕輕上挑,把肚兜頂了個凸起。

    著衣顯瘦,此時顯山露水,竟然論體積不輸于湘云,論形狀尖筍翹翹,更具風味。再看下去,腰身甚細,只堪一握,那小臀兒,不僅漂亮精巧得翹起,還因身子豐韻,顯得圓潤有形,比之湘云晴雯還大上三分,下身一件鵝黃色的貼身小內(nèi)褲下,已經(jīng)包不住股之軟rou,倒有大半已經(jīng)露在外面憑宋清然賞看。

    兩條雪白腿兒蜷縮的跪坐著,寶釵之腿不若可卿的修長,卻是圓潤潤rou感十足,兩個膝蓋不見褶皺,兩條大腿又嫩又膩,實在是看得讓人愛煞。

    只那股間,被那鵝黃內(nèi)褲遮著,若隱若現(xiàn),卻更是惹人遐想愛憐。

    那一雙玲瓏剔透的天足更是精巧,有如彎月一般,腳趾甲未抹豆蔻,卻有著與肌膚不一樣的粉紅色。

    寶釵害羞,雙臂環(huán)抱裹著自家的胸乳扶著肩膀??此普趽酰鋵嵲谒吻迦谎壑?,把胸乳擠成一團,更顯山峰高聳,溝壑幽深,那一對玉乳擠壓嫩滑肩膀的曲線更為優(yōu)美。又重新睜眼,看到宋清然正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的身子,女兒家的羞澀讓她忍不住想要出聲輕喚,以解這難忍的裸身之羞。

    “叫我夫君吧,兩情相悅,情由心生,今晚只有你我,天地做媒,紅燭為伴,日月見證你我的相親。”

    “夫君……”這聲夫君一叫出口,反而讓寶釵回了絲力氣,重新坐正了些又道:“讓釵兒為夫君解衣?!?/br>
    宋清然含笑著點了點頭。

    并不是說寶釵急不可耐,自古妻妾都要服侍丈夫更衣就寢的,不這樣做反而算失了禮數(shù)。

    如果宋清然沒讓她喚自己夫君,寶釵還只能被動著等候宋清然的恩寵,而夫君在民間乃至官宦人家也不是隨便能叫的,代表著認可與身份。雖在王府如此稱呼有些不合禮數(shù),可在私下里如此來叫也無不可,反而更添夫妻間親密情趣。

    寶釵此時只著肚兜內(nèi)褲,直著身子為宋清然解衣,更便于宋清然看清寶釵的曼妙身材,感覺真是鬼斧神工,天然雕琢,多一分顯肥,少一分顯瘦。

    笨拙的把外衣除去后,寶釵又含羞幫著褪去里衣,直到露出寬厚的胸膛,只著一條短褲時,才停下手道:“釵兒愚笨,首次服侍夫君,請夫君體諒?!?/br>
    宋清然此時衣衫盡除,哈哈笑著摟著寶釵重新躺倒,調笑道:“你要不是首次服侍,為夫就該打你的小屁股了?!?/br>
    這種玩笑話反而讓寶釵減了許多緊張之意,感受著寬厚胸膛的壓迫,以及股間小腹被粗熱的棍子緊頂著,腦中卻越來越不懂思考,只會嬌喘著,感受那雙大手又重新在身上游走的感覺。

    “釵兒動情了?”宋清然微笑著問道。

    “才沒有呢?!?/br>
    再是動情,這種羞人的話寶釵還是說不出口,也不敢承認,哪怕寶釵自己都能感覺到股間已有濕意。

    “嘿嘿,小釵兒也會撒謊了,清然哥哥都嗅到你動情時特有的幽香了?!?/br>
    “清然哥哥……”定過名分后,二人好似心有靈犀一般,重新?lián)Q回原來的稱呼,這種叫法感覺更親切,夫君之稱在這個環(huán)境下,反正太過正統(tǒng)。

    現(xiàn)在宋清然更能確定,寶釵無論是出汗還是動情后的蜜汁,都有股淡淡的幽香,應該是身子本身清香,加上又長期服用冷香丸所至。

    寶釵自出生,就患上一種病,是從娘胎里帶來的一股熱毒,犯時出現(xiàn)喘嗽等癥狀。一個和尚給寶釵說了個海上仙方兒,這種藥就叫冷香丸。

    自打寶釵服用后,倒也靈驗。冷香丸是將白牡丹花、白荷花、白芙蓉花、白梅花花蕊各十二兩研末,并用同年雨水節(jié)令的雨、白露節(jié)令的露、霜降節(jié)令的霜、小雪節(jié)令的雪各十二

    錢加蜂蜜、白糖等調和,制作成龍眼大丸藥,二分煎湯送服一丸即可。也向宋清然確認過,此藥對身體無害。

    此時二人肌膚相親,再無隔閡,寶釵也不像先前那般緊張的渾身顫栗,一雙嫩滑的小手輕輕搭在宋清然的背脊上,隨著宋清然的親吻發(fā)著若有若無的呻吟聲。

    而這呻吟聲卻是從鼻音中發(fā)出,只有貼近了才能聽到,又有別于一般的呻吟,宋清然聽在耳中格外動情。

    宋清然伸過手,到寶釵光滑的背后,解開后背綁肚兜的繩子,輕輕一扯,將那肚兜就手兒除下,頓時,一對活潑淘氣的胸前小玉兔兒便暴露出來。

    寶釵的rufang尚是少女形態(tài),只是她身體略豐,兩只乳兒飽滿豐潤,晶瑩剔透,手感碩大卻又細膩,彈挺中帶著綿軟,白玉無瑕之上,點綴著兩顆粉嫩的櫻桃。

    寶釵胸乳第一次裸體遭人撫弄,但覺胸上既有抓揉中的觸感力度,又有一種酥麻顫栗的奇特感覺泛起。加之下身白津津的嫩腿根處,又被宋清然那粗熱的roubang摩擦著,更讓她呻吟聲大了一些。

    第二百三十三章薛寶釵初試云雨

    可這呻吟聲立刻又被寶釵用手背擋著嘴唇給弱化掉了,寶釵這小丫頭最重禮法,一生所學所做,皆依禮法而行,女孩家床榻呻吟則被她認為太過放蕩。

    越是如此,宋清然越是覺著寶釵羞澀的可愛,也更是疼愛歡喜,更加攬緊寶釵入懷,用粗壯的手臂環(huán)抱著寶釵的身子,一邊用自己那根已經(jīng)雄赳赳勃起的roubang頂著絲綢小內(nèi)褲研磨,就直根根戳在寶釵圓滑的大腿和屁股的交匯處,感受著薄絲的細膩和摩擦感。一邊俯下頭去,先是輕輕在寶釵額頭上,秀發(fā)上啄吻兩口,覺得滿口余香,接著便吻向那額頭、眼睛、鼻子、rou嘟嘟的小嘴……

    寶釵感覺出宋清然的溫柔疼愛之意,又是歡喜又是羞澀于腿上被那硬挺異物觸碰,忍耐著喘息起來。

    聞著寶釵身上淡淡的幽香,宋清然突然想起寶釵還有一處最為敏感。

    于是坐起身子,抓起一只白白嫩嫩的小腳丫兒放在胯下,讓腳趾壓在guitou上,又抓起另一只,搭在臉上,先用鼻尖在腳弓處輕劃一道,寶釵先是受癢,咯咯笑了一聲,隨著宋清然含住腳趾一根根吮吸時,第一聲破唇而出的嬌吟聲便響了起來。

    寶釵整個身子緊繃著,兩只腳趾不由得拼命蜷縮著,放在胯間的小腳丫仿佛在揉搓著roubang一般。

    “清然哥哥……釵兒……釵兒……”那種感覺寶釵無法形容,只覺著陣陣酥麻感越來越強,整條小內(nèi)褲已濕濕漉漉被染濕一片。

    “嘿嘿,小釵兒終于呻吟出聲了噢,小內(nèi)褲也濕透了。”宋清然邊吮著她敏感的腳趾,邊調笑著。

    見寶釵身子越繃越緊,有些顫栗的感覺,宋清然索性脫掉短褲,把著兩只小腳丫一起夾緊roubang,用手帶著,讓寶釵上下來回的搓揉起來。

    “自己動,用你的小腳丫兒取悅清然哥哥吧。”

    “嗯……啊……”

    宋清然本是想讓自己舒爽,可沒想到寶釵這般也有快感,居然邊搓動著腳丫兒,邊呻吟出聲。過了許久,居然顫栗一下,小丟了一次。

    宋清然怕再這樣下去,寶釵緊緊蜷縮的腳丫兒會抽筋,這才放開小腳,重新壓了上去,嘴唇親吻著,一路向下,看著那兩點激凸yingying的惹人愛憐,便用嘴含住,用舌頭在口撥弄起來,仿佛撥弄一顆相思豆。

    “嗯……清然哥哥……不要……”

    宋清然想做的就是讓寶釵放松,吐出乳珠兒,調笑問道:“知道這是何物?”

    “哥哥壞死了……就會拿女兒家羞處玩弄……”

    宋清然哈哈笑道:“肌膚相親本就該如此,不要信那些假道學書上的東西。有些事物就是被這些個歪嘴的腐儒越帶越偏,郎情妾意,肌膚相親,本就是人倫道理,卻被他們壓抑成床榻上也要謹守婦道,不可這不可那,女孩兒愉悅都不可大聲呻吟,什么狗屁道理。床榻上男歡女愛的相互取悅本就天成,哪能只是女人取悅男人,這男人一樣要取悅女人,水rujiao融就是這個道理。”

    寶釵還是第一次聽到宋清然說粗話,也是咯咯一笑,又覺得有些失禮,趕忙用手捂住。

    如此一來,女孩家的天性又釋放一些,宋清然嘿嘿一笑道:“那不說粗話了,來個有詩意的,此物名為想思豆?!?/br>
    說完又用嘴含住另一顆,同樣吮吸舔掃起來。寶釵吃羞,那從未示人的胸乳被宋清然含住輕咬,從乳尖上傳來陣陣酥麻,人便如同失去了力氣一般,嘴里又發(fā)出“嗯……啊”一聲呻吟。

    “紅豆生南國,春來發(fā)幾枝。愿君多采擷,此物最相思。說的就是此物?!?/br>
    “壞死了,多美的一首詩放在這里來聽,都變味了。啊……輕一些……”

    宋清然嘿嘿笑著“此物最想思,果然不假?!毙膽B(tài)放松下來的寶釵第一聲發(fā)出,便不能再止,“嗯嗯啊啊”隨著宋清然的吮吸輕咬,越喊越嬌媚起來,那緊摟宋清然的小手,也越來越有力度。

    此時宋清然察覺寶釵的乳珠翹挺的極為脹滿,看著動人,只管舌頭去舔弄寶釵的rutou。

    寶釵臉上紅暈更顯得色澤靚麗,只覺得下身濕熱,穿著內(nèi)褲都感覺出有股股汁液流出來。

    宋清然用roubang緊抵著,自也是察覺到了。yin笑著伸手過去,將寶釵的絲質內(nèi)褲從臀部褪下。手指劃過臀部,感受著寶釵的翹臀緊實rou感。

    寶釵雖是羞澀,仍是輕輕抬了抬小翹臀兒,方便宋清然將那條小小的內(nèi)褲兒從腿上摘下來。

    宋清然有如輕撫稀世珍寶一般,順著大腿一路向上,慢慢撫摸上寶釵那肥美的陰戶。寶釵感覺自己最羞恥與寶貴的所在被一只粗壯的手兒觸碰,更加緊張激蕩,嘴里雖然貝齒咬著嘴唇,其實已經(jīng)是yin意滿滿?!皣聡隆迸ψ砸值谋且舨粫r從鼻息中出。

    宋清然慢慢在寶釵的股間探索。只覺嬌嫩無比,仿佛新生嬰兒一般細膩,感覺飽滿中帶著濕滑,手指從那

    條細縫探入,用手撥開肥厚大yinchun的包裹,感覺里面一片溫潤滑膩。有一顆小rou芽嫩嬌嬌豎立在內(nèi)壁處,已經(jīng)是充血突起。

    宋清然每撥弄一下,寶釵便不可再忍,呻吟一聲,連撥幾下,寶釵幾乎要昏死過去??諝庵械挠南銋s愈發(fā)濃郁。

    此時宋清然已yuhuo炙熱,跪坐在寶釵腿前,分開她的雙腿,拿出絲帕墊在寶釵臀下后,扶著自己的陽具,在寶釵那肥嫩的玉蛤上來回滑動幾下,一只手扶著寶釵的腿,一只手扶著自己的roubang,上下一劃擠開兩邊嫩rou,對準了那少女之貞潔象征。

    “清然哥哥要進來了,忍著點,剛開始有些痛?!?/br>
    其實寶釵早已被宋清然撩撥的酥癢難忍,如不是守著女兒家的矜持,早已主動求愛了,此時玉蛤被roubang來回摩擦,又是一陣顫抖,柔聲道:“請清然哥哥憐惜?!?/br>
    看著已近破身之時,寶釵仍能守著禮法,宋清然感覺有些欣慰的同時,也帶著點疼惜。

    世人都說寶釵太過道學與正統(tǒng),只是即便在這個時代,又有幾人能真的堅守自己的本性,不變不移呢?

    宋清然慢慢得將自己的guitou向里插入,寶釵嬌吟一聲,頓覺脹滿似裂,痛楚之感一下就涌了上來,呻吟道:“清然哥哥,好痛……”

    宋清然一邊安慰道:“乖釵兒,馬上就不痛了……”一邊依舊慢慢向里塞入。但覺內(nèi)壁嫩rou層層疊疊圍繞著自己的yinjing,每一片褶皺仿佛都是一只小手在撫弄拉扯自己一番,實在是舒爽。

    寶釵一向貞潔,此時真的到了臨要失身的時候,不由得又羞又怕,“嚶嚶呀呀”輕聲呻吟著。

    宋清然在玉蛤洞口又向前略略一插,已是無邊快感洶涌而來,卻已感覺到一片小rou膜阻礙了自家前進。

    此時的寶釵已經(jīng)疼的有些痙攣,宋清然也知初次插入疼痛在所難免,出聲輕聲安慰著,突的一挺身,yinjing便進入大半,伴著寶釵痛叫一聲,女兒家保持了十六年的處女紅丸終究是被采摘,縷縷血絲摻著yin液滲出,流到臀下的絲帕上。

    宋清然盯著她那張嬌俏秀麗的臉兒,心道:“這仙子般的女孩終究給我得著了?!辈挥X一陣銷魂蝕骨,勾探了數(shù)下,甚是舒爽,開始前后抽動起來。

    寶釵初幾十下但覺痛楚無比,交合處仿佛是裂開一般,漸次又慢慢覺得舒服起來,一種充實的感覺從下身泛起,宋清然深諳此道,前面幾十下均是柔情。寶釵順著這節(jié)奏,也終于慢慢珠牙松動,開始呻吟出聲來。

    看到身下的寶釵已能適應并隨著抽送已有迎奉之意,宋清然便慢慢加快了抽送的節(jié)奏。只是見這寶釵如此柔媚貞潔,今日破她童貞,也想著讓她多知男女樂事,九淺一深,挑、刺、研、磨,使出各種技巧來挑逗著她的情欲。

    寶釵覺得內(nèi)里的插入的疼痛感漸漸被快感取代,只感那巨物通體炙燙,煨得徑內(nèi)似酥似融,突爾花心被采,渾身立時一麻,口中“嚶嚶呀呀”呻吟聲不斷。

    隨著宋清然一次次探底直擊花心,寶釵長吟一聲,身子緊繃,下身一股熱流涌出,濕了一片床單,卻是xiele身。

    宋清然心中又是一笑,“這小丫頭,這時候還守著禮呢,泄身了都羞于說岀口。”

    宋清然見寶釵泄身,先是慢了下來,柔和得抽送幾下,見寶釵已經(jīng)雙腿顫顫,仿佛昏迷過去,便停了片刻,俯下身去,一只手抓著寶釵的胸乳摸玩,一只手扶著寶釵的腿根,繼續(xù)開始一下下有力剛強的沖擊抽送。

    第二百三十四章薛姨媽隔壁聽云雨

    寶釵雖然泄身,被宋清然又插數(shù)十下,覺得下體快感又來,一陣陣酥麻快感覺沖擊著心靈,不由得暗想道:“難道這就是書中所說的云雨之樂?書中不是說最多一炷香的時間就會結束嗎,可是清然哥哥怎么這么久了,還不結束?果然書中都是騙人的?!?/br>
    對這些云雨之事,寶釵只是在雜書中偶得,并不了解,此時自己也全無力氣,便由得宋清然擺布,不一時,便覺下身酥麻爽癢,被roubang沖擊的又要顫栗,嘴中再也把控不住,開始吃語,只是此時已經(jīng)是全無內(nèi)容。

    “啊……嗯……啊……痛……好……快……是……啊啊啊……啊……”不一時,竟然又至了高潮,以更強烈的快感,丟出一大股花蜜,澆透了roubang,也澆濕了床單……

    而此間二人恩愛纏綿,可苦了早就回來的

    薛姨媽。初進蘅蕪苑,薛姨媽就已發(fā)現(xiàn)端倪,作為過來人,自己當然能從寶釵房內(nèi)聽出這般呻吟是在做何事。

    心中既為寶釵高興,又有淡淡的失落,她對宋清然的人品還很是放心的,既然要了寶釵的身子,必定不會始亂終棄。

    燕王妃之位不敢想,和史湘云同為側妃,應該還是很有可能,薛家雖已沒落,可薛、王、賈、史四大家同氣連枝,寶釵又是嫡女,沒道理比不過史湘云的。

    薛姨媽這般來想也是人之常情,自古不論是王公將相,還是普通官宦人家,女兒在夫家的身份地位一向是最為重要的。

    作為母親,當然想自己女兒能在夫家有更多話語權,可以不被欺負,每日被人敬著供著。

    不說娘家人有面子,將來有了子嗣,也可被夫家重視,甚至有機會繼承爵位。

    想想賈環(huán)與賈寶玉的區(qū)別,就能看出其中天差地別的待遇了。

    薛姨媽怕驚擾了

    二人,悄悄回到自己房中,因是在賈母處用過晚飯,也就隨意梳洗了一番,換了身小衣,躺回榻上休息了。

    可薛姨媽的臥室與寶釵相鄰,隔音本就不好,寶釵那一聲聲悅耳動聽的嬌吟聲擾得薛姨媽心神不寧,古時晚上本就沒有什么娛樂,男人還罷,喝喝花酒,聽聽小曲,或在哪個花坊船妓處風流快活也不在少數(shù),可女人就沒這么多的娛樂,禮法約束下,除了做做女紅,看看話本雜書,就只能睡覺,等著夫君歸來。

    只是隔壁春宵,如何能讓薛姨媽睡得著,聲聲悅耳呻吟,伴隨著男人沉重的喘息,以及那若有若無的,rou與rou相碰的“啪啪”聲,還有每過一會,寶釵因快樂致極,而叫出的長長的呻吟聲。

    “哎,年輕真好……”薛姨媽暗嘆一聲。

    要真做比較,薛姨媽姿容要比王夫人還要勝過三分,從薛寶釵身上就能隱隱看出薛姨媽當年的身影,雖比王夫人矮上一點,可身子豐韻,皮膚白皙,體態(tài)撩人,即便今年已三十四五歲,穿著一身淺色衣裙與寶釵站在一起,被認為是姐妹花也不為過。

    尤其是薛姨媽胸前那一對墳起,此時只著小衣就能看出,竟然比隔壁寶釵還上大上三分,把身上小衣?lián)蔚脦子验_。

    如再細看,會發(fā)現(xiàn)胸乳之上的蓓蕾,也因動情,高高的勃起,頂在小衣之上,形成了一個凸起。睡裙之下被遮蓋著的紫色內(nèi)褲也顯現(xiàn)出了點點濕痕。

    “這死妮子,叫的這么嬌媚又這么大聲,也不怕被清然恥笑太過放蕩?!?/br>
    此時的薛姨媽內(nèi)心是欣慰與羨慕的,作為過來人,女人家的身份地位固然重要,能有一個疼自己愛自己的男人同樣重要,否則每日獨守空房,對鏡自哀,何其不幸,如果男人再能在床榻上雄風萬丈,把身下妻妾cao弄的死去活來,直到丟身泄欲,更是可遇不可求了。

    薛姨媽自己前半生算是幸福的,自家夫君對自己也算疼愛,床榻之上也能讓自己時常丟身滿足,相比自己jiejie王夫人,應該是強上一些的。

    薛姨媽與王夫人姐妹二人私下里也是閑聊過各自的男人,從王夫人口中也能聽出,賈政雖還算不錯,可床榻之事相較自己以前的夫君,還是要差上三分,也沒有太多情趣,只會一味的男上女下,猛沖猛打,射出那東西就算完事,匆匆的就睡下了。

    只可惜上天不公,薛姨媽丈夫撒手太早,留下孤兒寡母帶著寶釵冷清的度日,而薛姨媽又對經(jīng)商一道不甚精通,以前的家底漸漸要坐吃山空,以至于不得不寄人籬下,在jiejie的夫家中度日。

    雖說手中的資產(chǎn)相對普通官宦人家還算富裕,可兒子是個不省心的人,花銷很大,又愛惹事生非,這些家產(chǎn)遲早會被敗光。

    生理需求本就自然道法,薛姨媽雖非如李紈那般,每日把自己整成枯木,用恒心與意念壓抑自己的需求。

    而是每當有需求時,自己晚上躲在被窩中,也是情難自禁……有時難以自持,喘息出聲,寶釵還會特意進房問自己母親,是否哪里不舒服。

    隔壁寶釵新一輪的呻吟聲又開始了,聲音也不像初時那般,刻意壓抑著了,時高時低,婉轉悠揚,聽在薛姨媽耳中,有如貓抓一般癢癢。

    “怎么會這么持久?我進房都快半個時辰了,還沒結束,也不知道寶釵初次失身,受不受得了,用了幾種姿勢,聽聲音也不知道是丟身了幾次,也難怪寶釵叫的這么酥媚?!?/br>
    隔壁的纏綿呻吟聲讓薛姨媽不知不覺中,一手抓著自己的巨乳,一手順著小腹探到了股間。入手已一片潮濕,薛姨媽伸出與寶釵一樣同是白皙的小手,順著褲口縫隙,越過一片烏黑草叢,探進了一片濕滑之處,輕輕揉壓撫弄著……

    “唔……”一聲滿足的呻吟聲從薛姨媽口中發(fā)出,此時要若細聽,會發(fā)現(xiàn)居然和寶釵的聲音很相似。

    薛姨媽腦中的幻想從模糊的男人,慢慢變成了壓在寶釵身上在快速抽送的宋清然,而寶釵的樣子也漸漸變自己了自己……

    隔壁的越來越響的撞擊聲與呻吟聲讓薛姨媽也漸漸進入狀態(tài),“用力……再深一點……還要……好舒服……再快一點……”

    而此時的宋清然見寶釵又至高潮,怕她閨閣幼稚,到底禁受不起,可此時他的狀態(tài)又是極佳,roubang雖是舒麻異常,可還是差一點才能射出。感覺寶釵滿是汗水,嬌喘吁吁,只得把roubang插在她體內(nèi)不再抽送,摟著寶釵讓她能休息一會。

    “舒服嗎?小釵兒?”宋清然幫寶釵捋了捋汗?jié)竦男惆l(fā),在她小嘴上輕吻一下,下身深插著寶釵,溫柔的問著。

    別看寶釵一向守禮,因為家里的原因,作為皇商,她還是能接觸不少各類雜書,從中一知半解,學些床榻之事,此時也知道宋清然還沒有射精,而自己確實再無力氣,只怕再來一次,真要昏暈過去。

    有些羞澀,又有些歉意的說道:“釵兒無用,沒能讓清然哥哥那個……”

    宋清然有心調戲,問道:“沒能讓我什么?”

    “就是那個啦……”

    誰說寶釵不懂情趣,不知床榻風情,寶釵明知宋清然故意調笑撩撥自己,還是順著他的話聊著。

    “噓!你聽。”宋清然yin笑著打斷了寶釵的話,讓寶釵仔細聽。

    “嗯……用力……好舒服……清……再深點……”

    寶釵面色一變,先是一愣

    ,隨后羞的面色通紅,恨不得找條地縫鉆了進去。

    這聲音是從隔壁房內(nèi)傳過來的,兩個房間只是用木板隔開,稍微大點聲音都能聽到的。

    不用去猜,只從聲音中,寶釵就能聽出是自己母親的呻吟聲,只是這等情況太過尷尬,寶釵即緊張又害怕,怕宋清然誤解自己與母親……尤其是那句&039;清&039;字,吐音還算清晰,不免會讓人浮想聯(lián)翩。

    后面之事她都不敢去想,如讓自己和家人落個yin蕩的名聲,寶釵想著自己不如一死了之算了。

    剛想說什么的寶釵感覺插在花房中的roubang似乎又粗硬了三分,還有陣陣跳動感。生理的本能又讓她“嚶嚀”的呻吟了一聲。

    宋清然伏在寶釵耳邊輕聲說道:“傻丫頭,不必太過苛責,姨媽也不容易,早年喪夫,獨自把你們兄妹二人拉扯大,你也是個博學的,這陰陽調和本就天道,姨媽正值壯年,有陰無陽難免會生理饑渴,這是人之常情,而且她也只是在自己解決,何必感到羞愧。”

    寶釵被宋清然這番話感動到了,感覺能委身這樣一位夫君,即便死了也值了。也不知從哪里來了絲勇氣,聽著隔壁依舊的呻吟聲,咬著嘴唇對宋清然媚聲說道:“清然哥哥……用力cao我……”

    第二百三十五章春情悄漫杏花墻

    寶釵嘴里說出的這句話就像春藥一般,帶著速效在宋清然體內(nèi)炸開。

    宋清然無論如何都料想不到,一向守禮矜持,即便在自己胯下被cao到丟身,都羞于說出要丟的話語,每每被cao到高潮,也只是呻吟之聲大了幾分而已,此時感動加動情的雙層作用下,居然能說出“清然哥哥……用力cao我……”這句話。

    宋清然感覺roubang的脹硬程度比剛才聽到薛姨媽的呻吟還要猛烈,將一絲不掛的寶釵抱起,改為跨坐在自己大腿上的姿勢,和自己面對面摟抱著,雙手摟著小腰,巨物緊插在花房深處,張嘴圍繞著那對誘人的乳兒,吸吮舔弄起來。

    感覺懷中寶釵媚眼如絲,仿佛褪去了青澀一般,身上散發(fā)出一股與她平日氣質稍有不同的韻味。

    于是便用雙手托著她的美臀,把寶釵身子稍微抬高再松下,反復幾下,讓次次被深插的寶釵痙攣顫栗不已,不一會呻吟聲又一聲高過一聲。

    寶釵說完這句“用力cao我”后,就有些后悔,這話太過放蕩,不應該是她這種大家閨秀說的,雖說一次次的深插猛頂,確實讓自己體會到了難言的快感,可在寶釵的意識中,這等事只可意會,不要言傳。

    此時自己打破這種默契,付諸于口后,又被宋清然抱起,頓時感覺羞恥之意上涌,只得把溫軟的嬌軀,埋在這個讓自己欲仙欲死的男人懷中,雙手輕摟男人后背,俏臉早已紅如桃花。

    宋清然見寶釵說過后又嬌羞起來,不由得意的哈哈一笑。他雖閱女無數(shù),但今日所玩之女,姿色遠非尋常女子可比,又是自己兩世為人都十分欣賞與疼愛的女孩,自當用心把玩,使盡渾身解數(shù),讓她也沉迷其中不可自拔,享受男歡女愛的樂趣方算盡興。

    更何況還有一處十分難得的地方,隔壁的薛姨媽,寶釵生母,自己未來的小岳母居然在聽著他與寶釵的云雨之聲,偷偷自瀆,最讓宋清然感覺刺激的是這小岳母好像意yin的對象是自己。

    雖說那一聲若有若無的“好舒服……清……再深點”并不能確定是自己,可看寶釵的反應,她也認為應該是宋清然,否則也不會有這么強烈的羞恥之意。

    所以宋清然也不急著猛插,左手輕撫寶釵玉臀,微微用著力,讓寶釵美xue能自如起落,吞吐自己roubang便可。

    只覺花房深處吮吸陣陣,交合處春水涌動,股間盡濕,顯已情動,把自己roubang摩擦的好生舒服。當即左手抓揉玉臀,入手時臀rou滑如絹綢,又彈性十足,右手時而撫摸玉背,時而撩撫菊花,惹得寶釵顫抖連連,一雙玉乳貼緊宋清然的胸膛,羞得哪敢抬頭。

    宋清然只覺那對玉乳隨著寶釵嬌軀的顫抖不斷擠壓自己胸膛,乳尖堅硬如豆,頂觸胸肌,只感陣陣麻癢,低頭咬耳調戲道:“小釵兒,剛才還挺好的,此時何故又如此嬌羞了?既然要清然哥哥用力cao你,當放開胸懷才是。今夜春宵尚早,清然哥哥定會讓我的小釵兒飽嘗男歡女樂?!?/br>
    說罷,雙手托著玉臀,上下掀動,讓插在花房的roubang,能抬的更高,插的更深。

    寶釵只覺那根火棒般的話兒插在自己羞處,恣意進出,身子跟著起伏又落下,自己玉蛤流出的yin水被roubang插出“咕唧咕唧”的水聲四溢,這種yin蕩的聲音感覺比自己的呻吟聲還要羞人,當真從未經(jīng)歷過。

    渾身燥熱,下身又麻又癢,舒爽無比,這份羞辱刺激,讓寶釵一雙修長粉腿,不由自主地纏向宋清然的粗腰,將他后腰緊緊盤住,雙手抱緊宋清然的后背,胸前急劇起伏,羞得更甚了。

    寶釵剛呻吟出聲,隔壁房內(nèi)又傳來更清晰的呻吟聲。

    “嗯……啊……清然……給我……用點力……要丟了……”

    這聲“清然”無比清晰,聽在二人耳中有如催情,寶釵是羞恥的幾欲丟身,宋清然是興奮的想要激射。

    宋清然雙手揉臀,張口吸住寶釵的嬌柔耳垂,yin笑道:“娘子,丈母娘喜歡女婿是天生的,只能證明小釵兒選夫婿的眼光獨道,有句古話說的好,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中意,還有句話說,

    丈母娘是女婿的半個屁股?!?/br>
    宋清然這句“娘子”叫的很是及時,讓寶釵放松不少,還有前一句“丈母娘喜歡女婿是天生的,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中意”讓寶釵的羞意又減了三分,最后一句“丈母娘是女婿的半個屁股”讓寶釵徹底笑出聲來,嗔怪道:“哪有這句話,是小姨子是女婿的半個屁股?!?/br>
    說完又感覺這屁股用詞太粗魯,嗔怪著捶打著宋清然的脊背。

    宋清然哈哈笑道:“誰叫我的丈母娘沒給我準備一個小姨子呢,只有用她來代替了。”

    寶釵經(jīng)這玩笑過后,也不是太過羞恥了,這才問道:“清然哥哥……你不會看不起我娘了吧?”

    宋清然最喜歡挑逗嬌羞的寶釵,更何況這種話語又多了層禁忌,roubang不由得又怒脹幾分,摟著寶釵聳動也越來越加劇烈。

    邊聳動邊說道:“傻丫頭,你也熟讀各類雜書,要知陰陽調和本就身體需要,小岳母這個年齡最是強烈,所謂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這非是刻意壓制所能化解的,我想如不是為了你的名聲,小岳母再嫁都有可能。所以嘛,你也要體諒下她的需要。再說了,你的夫君這么厲害,岳母用我來幻想,正是說明她和你一樣,眼光獨道嘛。”

    說完,又加快了起伏速度,把寶釵cao弄的呻吟不斷。

    寶釵雙腿夾緊著宋清然,全身顫抖,不由扭動身子,急嬌嗔道:“太強烈了……釵兒受不了……”

    宋清然yin笑道:“那你自己來動,慢慢起伏試試?!毖援?,松開了托著小翹臀的手,勾起寶釵的下顎,注視著她。

    只見寶釵臉色緋紅,眸如春水,玉唇微啟,羞澀的借著雙腿力量,搖動翹臀,用嬌嫩濕滑的羞處,主動taonong起那堅硬如鐵的roubang,只覺著花房比宋清然來動還要酸麻,口中不由嬌喘連連:“嗯……嗯……啊……嗯嗯……”的呻吟出聲。只片刻間,下體便春液急涌,澆濕了宋清然的大腿。

    宋清然見寶釵媚眼含羞,玉唇微顫,一對絕美的玉乳隨著玉臀的起伏而搖擺晃動,顯然已情不自禁,哪里還忍受得住,摟緊寶釵的纖腰,右手挑起她的下顎,一口便將她那櫻桃小嘴含入口中。

    宋清然只感roubang被那濕滑的軟routaonong的舒適無比,整個大腿根處都已涂滿yin水,寶釵身上特有的幽香傳入鼻中,讓他沉醉,也配合著寶釵的起伏挺動臀胯。

    寶釵更是動情萬分,夾緊雙腿,拼命搖動雪臀,讓roubang一下下快速taonong,這樣一來,倆人交合更是加快,只插的“滋滋”有聲。

    兩人身子緊貼,玉臀搖擺不休,雙乳不住擠壓在宋清然的胸膛處,上下兩處的快感讓寶釵幾近失神,下體春水愛液,淋漓而出,玉蛤再也不堪插弄,已到了崩潰的邊緣。

    宋清然roubang察覺到這小丫頭下體陣陣痙攣,顯然已近丟身之時,立即雙手用力摟緊寶釵的腰肢,roubang一下下向上猛頂,把寶釵插弄得“嗚嗚呀呀”呻吟聲漸漸高聲。

    果然,不出片刻,寶釵再難自制,玉臀狂搖數(shù)下,突然用力抬起臻首,小嘴擺脫宋清然的親吻,雙腿死命盤緊他后腰,張大小嘴,口中嬌呼連連:“清然哥哥……釵兒……釵兒好難受……要丟了……丟了……啊……”

    只見寶釵身體不住顫抖,一股股陰精帶著幽香潮吹而出,酣暢淋漓地噴散在guitou上,把宋清然陽物燙得舒爽萬分。床榻也被潮噴愛液浸濕大半。

    與此同時,隔壁薛姨媽好似也受了寶釵呻吟聲的鼓舞,雖還在刻意壓制著呻吟,可這邊突然安靜后,仍是清晰可聞,一聲悶哼嬌吟,也丟了身子。

    寶釵軟軟的伏在宋清然懷中,roubang還堅挺的插在花房深處,剛剛絕頂高潮過后,身子格外敏感,每動一下身子,就能感覺roubang摩擦著花房,讓她又是顫栗,又是呻吟連連。

    “清然哥哥……釵兒不行了……”寶釵自己都能嗅到身上的汗水和股間的春水散發(fā)出的幽香,不禁求饒道。

    “休息一會再來?!?/br>
    “嗯,釵兒不要這樣姿勢了,太累太羞人,清然哥哥一點都不疼惜釵兒?!庇H密過后,一向守禮的寶釵放松許多,撒起嬌來居然也讓宋清然招架不住。

    “好好,都依你,你喜歡什么姿勢,就用什么姿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