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柒。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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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币粫r門響,打斷了三人正在用餐的美好時光。 “去開門…”曜川命令祁彥道。 “哦…”祁彥喝了口果汁便朝門口走去。 敲門的人是瑾月,她身穿一身潔白的長袖連衣裙,絲質的袖口在揮手間滑落于手肘,白玉般的肌膚展露無疑,手腕間圍繞著一條細細的手鏈在微微閃爍著其光芒。 “早上好,打擾到各位了吧?!庇质悄歉裢夂寐牭芈曇?,而洛嵐此時看著這一身圣潔打扮的她,不知為何這么使人動心的女子,一顰一笑都是那么婉約,某人竟然還不喜歡,是腦子抽筋還是視力該做檢查了呢…洛嵐自己想得入了神,都忘記回禮了。 “洛嵐meimei,這是你做的早餐嗎?”等反應過來時,她已然走進吧臺邊了,看著桌上的食物,笑容滿面地問道。 “哈?呵呵…當然是我做的…”還沒驕傲地把話說完,就被祁彥戳了下后背,臉色剎變,立馬改了口:“怎么可能…是我哥哥做的了啦?!嘿嘿…”說罷,狠狠地朝祁彥瞪了一眼,撇起嘴來。 “你做的?你竟然會做早餐啊?!”瑾月眼神瞬間聚在曜川身上,驚訝之極。 “哥啊,你不是到瑾月jiejie那留宿過一晚嗎…怎么都不給人家做頓早餐呢?!真是白照顧你一晚上了?!”洛嵐朝曜川那拋著酸話,讓本來還有笑意的曜川,頓然收起了笑容。 “咳咳…你不說話會被口水淹死???”曜川眼神凌厲地朝洛嵐掃上一眼,小聲地朝她嘟囔了一句便用手朝她腦門上大力一彈。 “唔…”洛嵐悶悶地哼了一聲,本想還手,想著有瑾月在還是收斂一些,做個大家閨秀吧。 “對哦,瑾月,吃了早餐沒,要不要嘗嘗曜川的手藝?”祁彥看那兩人在大眼瞪小眼,干脆把瑾月的視線給轉移,便開口問道。 “嗯嗯…好啊,榮幸之極。”她一聽倒是樂意,便立馬被食物給勾搭去了。 四人便坐在臺上,三人倒是早已習慣了如此覺得早餐平常之極,而瑾月是第一次吃,倒是連連讚賞,這可讓洛嵐又逮到可以給曜川挖坑的機會了… “瑾月jiejie,要么以后你就到我家來用早餐吧,用完餐后就可以和曜川…哥哥去一起工作了呀?!甭鍗挂粫r嘴快差點忘記把那別扭的稱謂給加進去了。 “呵呵…你們要覺得我不打擾到你們的生活的話,我倒是榮幸能過來跟你們一起用餐?!辫侣犃寺鍗沟脑挻蟾鸥献约盒囊饬?,自然立馬就表示愿意,只是…一旁的曜川已經烏云密布了。 “呃…我也只是偶爾做一下,不可能天天做的…”曜川開始想著法子推辭。 “沒關系,我也可以做給你們啊。曜川你不是說過我做的早餐也不錯嗎,正好也可以讓他們來評價下啊。”瑾月在旁解釋起來,看來她的確也想爭取能融進他生活圈的機會。 “喔——那豈不是有口福了?!”祁彥在一旁也跟著吆喝著,而當曜川那鋒利的眼神殺過去時,立馬自動閉了嘴。 “對啊,那以后就這么說定了哈。你覺得呢哥,這樣不是也減少了你的工作量了嗎?!”洛嵐倒是挖坑挖地自在,完全就是根本不顧曜川那暗示她打住的目光。 “可我覺得…我還是挺喜歡這么繁重的生活的…你們兩人就甭想著給別人添麻煩了,瑾月她畢竟住的離這比較遠。你們至于自己沒事在家閑著不做飯,還要勞煩別人老遠跑過來給你們做飯嗎?!是不是有點過分了呢…”曜川沖著兩個人責備道,說是責備,無非只是想把自己從坑里挖出來。 “喔——原來是心疼人家瑾月?。?!”祁彥聽完后,追加兩句的話又把曜川推下去了。 “其實我沒關系的…我也挺喜歡給大家做吃的,這樣不是也可以了解下你喜歡的口味嗎?!”瑾月笑著撒嬌似的回道,旁觀者都聽出這要表白的節(jié)奏。 “可我慣于只吃自己做的,不習慣他人做的,這些都是以他們口味為主,你要真想展現(xiàn)自己廚藝的話就不用費心在我身上了?!标状ㄟ@席話回得頗為無情,頓然整個氛圍降入冰點。 洛嵐和祁彥顯然是挖坑挖過了,兩人擠眉弄眼的想著用什么話拯救這冰天雪地的局面。而坐在旁邊的瑾月一時面如菜色,表情變得僵硬,指間握著的叉子有些失重地落在盤邊,發(fā)出‘?!宦曧懀袈湓谧烂?,瑾月尷尬地將其撿回,弱弱地朝曜川瞟去一眼。 “咳咳——”洛嵐清著嗓子,提醒著此時必須得有人來救場。 “那個…我看也不早了,瑾月要么今天你送我上班好了,曜川今天起太早腦袋有點不清楚,讓他休息會再去吧?”祁彥尷尬地半損著曜川,看著他那尊凜若冰霜的‘佛’,一副目空一切的態(tài)度,想必跟瑾月一路也只有冬季相隨,便好心出面挽救此時的窘迫了。 “嗯…好,好吧?!辫轮厥盎貏倓傔z漏的笑容,淡淡點頭道,只是那落在祁彥臉上的目光透露著nongnong地失望。 大概氣溫太冷,祁彥也沒在房里像往常那般磨嘰,很快就梳洗完畢,領著瑾月出了門… “唉…也只有祁彥能救這世間冷漠了。”洛嵐送罷兩人后,搖著頭淡淡嘆道。 “這世本就溫暖如春,只要你們不折騰,還需要救嗎?”曜川冷冷回道,絲毫沒有要感謝之意,對他來說他剛剛講得那些已經柔情許多了呢。 “好,算我錯了吧…什么叫以我們口味為主,都說了一萬遍不喝牛奶了,你還是天天給我溫牛奶,幾時有你說得那么孝順了?!”洛嵐明明知道他這根本就是一本正經地胡扯八道,還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真是做戲做全套。 “誒,小姐,你比我小好不好,用詞能用孝順嗎?!”曜川不爽她的用詞,特別劃分出來特地強調。 “用一下也不會死?還說吃不慣他人做的飯,拜托,你要不要那么違心?。?!敢情你長這么大是自己養(yǎng)活自己???!”洛嵐真是服了眼前這位瞎話漫天飛的人士了。 “我也只是稍微說了夸張一點,主要現(xiàn)在父母也不在,自然就是自己做來吃的啊?!”曜川很有道理地回道。 “那祁彥呢?你不是也吃過他做的?還有——之前還說過讓我負責來做飯呢?”洛嵐反問道。 “他也不算嘍…偶爾吃一下罷了。你就更不用提了,說是那么說,但大概要等上百年才吃上一回吧?我可不是自己養(yǎng)活自己嘛?!”曜川覺得事實的確與他所說也沒太大出入。 “哎,幾個意思嘛?!不滿意我哦,我沒做飯可是我也刷過碗的,還是付出過勞動力的好嗎?!”洛嵐覺得自己也是有苦勞可以算在其中平衡一下的。 “那好啊,竟然知道要付出勞動力,那是不是應該識趣得去把鍋啊碗啊什么的給統(tǒng)統(tǒng)刷了吶?!”曜川指了指廚房水槽的位置,吩咐道。 “靠妖了,在這等著我呢?!少刷一次不行嗎,你就不擔心洗傷了我這雙美手啊?!”洛嵐來回揉著手,裝著可憐的樣子,想要退掉這個苦差。 “你這雙手就是要在勞動中才能展現(xiàn)其美麗的,別廢話,去!”曜川完全不吃這套,伸手推了推她的肩,示意甭想逃過這‘劫’。 “哼…”一臉不情愿地,磨磨唧唧走回廚房,擰開水龍頭,嘩啦啦地聲音響起,一邊嘟囔著:“過分,太過分了…”一邊開始了刷碗工程。 被迫做完了家務,曜川前腳走,她緊隨著后腳也就出了門。 在圖書館里徘徊著,看到一張貼在館內的海報,上面是美術館的展覽宣傳,洛嵐倒是起了興趣。 便跟著上面的地址去了美術館,一些現(xiàn)代藝術品的展會,來自不同國家的藝術品帶著不同的故事坐落在擁有自己主題意境的空間里。洛嵐逛了一圈覺得有些累了,便坐在場館里休息座椅上發(fā)起呆來。 不久一位女士也坐到了旁邊的座位上,洛嵐不經意往她那瞟去一眼,卻發(fā)現(xiàn)她帶著的項鏈竟跟自己的手鏈是同個系列,她看似年紀已經四十有五了,竟然也會喜歡這位年輕設計師這么前衛(wèi)的首飾。洛嵐心里想著,等哪天在國外碰到這產品的設計師便可以告知他的消費群年齡跨度還是很大的。 心里正想得起勁,而身邊的那位女士便起身離開了。洛嵐扭頭目送那位背影離開后,低下眉正巧看到在自己身側,竟然留有一只手機… 這手機應該是她落下的吧? 洛嵐這么想著,立馬拿起那手機,向著那背影走去… 叫停那位女士,洛嵐表明意思,便將手機遞給她,好巧不巧腕間的手鏈奪去了那位女士的視線。 “謝謝小姑娘你了,哎…你怎么會戴有這條手鏈?”她笑著謝道,可話語落在她手腕處,疑問地目光看著面前的洛嵐。 “哦,我剛剛也有註意到您脖子上也帶著這個系列的項鏈?!甭鍗共缓靡獾孛嗣稚系氖宙?,笑著說道。 “唔?你知道這項鏈和手鏈是一套的?。?!”她倒是眼神閃光,萬分好奇道。 “嗯。知道,和這個一套的還有一雙戒指和耳環(huán)?!甭鍗裹c頭接連回道。 “但…只可惜那雙耳環(huán)和戒指還沒面世,他便開始設計別的去了?!蹦桥康故怯行┩锵У貒@了一句,看來她也很了解這個設計師隨性的一面吶。 “嗯…他向來都這么隨自己心情的,我還以為已經面世了呢?!難不成還真如他所說的那般,等他遇到自己想娶的人時再做出戒指,在自己女兒出世之時才送上耳環(huán)嗎?!呵呵…”洛嵐笑著把原本很少人才知道的話就這樣講了出去,只是她以為那人早把這想法告知了全世界… “這你都知道…我還以為他只跟我說了呢?!呵呵…”那女士笑著,聽她這么說,洛嵐倒心疑了。 “您該不會是認識他吧?”洛嵐一臉好奇地沖眼前人問道。 “那當然,我們還不是一般地認識呢。我看你帶著他設計的手鏈,想必也交情不淺吧?”那女子眉眼掛著善意地笑容,對著還滿是吃驚地洛嵐回道。 “嗯,我是和他認識…只是為什么說帶著他設計的手鏈就交情不淺了呢?”洛嵐只是納悶著這位女士的用語。 “因為你的這條手鏈和我的項鏈一樣只有這唯一一條?!蹦桥课⑿氐?,她倒是意外怎滴這眼前的小女孩竟不知道。 “???他沒有把它們放入市場嗎?!”洛嵐訝異道。 “嗯。他沒有。怎么他沒有跟你講嗎?”那女士笑笑點了點頭,反過來問她。 “沒有…我當時還在住院…他只是將這手鏈送給我說是我的生日禮物,我沒有想到他只做了這一條,我看過他畫的圖紙,我還以為這一系列的產品他都會推入到市場呢?!”洛嵐就像知道驚天大秘密一般,覺得不可思議。 “呵呵…看來我這傻兒子竟然喜歡上一個跟自己一樣傻的姑娘了?!送了手鏈都不知道他是喜歡你,還真當是生日禮物收了…”那女士嘆息道。 “你兒子?他是你兒子?!”洛嵐的驚訝值又建新高了。 “嗯,是的。他是我兒子,這項鏈就是他送我的,說我是他生命中第一個女人所以送上項鏈。而那條手鏈他說他是給了一個讓他第一次動心的人,如今看你帶著那條手鏈,想必你就是那個讓他第一次動心的人吧…”那女士溫柔地目光向洛嵐投來,在剎那之間洛嵐仿佛想起了那設計師跟她講過的話,只是那些話她從來都沒有想到他有這樣的意思。 “可…他從來沒有沒有表露過他喜歡我啊?我還以為他當我是朋友呢?!”洛嵐從未想過那人會喜歡過自己… 還記得和那人的第一次相見,自己是無比狼狽,身上還打著石膏,去哪都要依靠輪椅。而他正好是來醫(yī)院探望病友,好死不死正好在花園轉悠的時候,便遇到洛嵐一人坐著輪椅在曬太陽,本伸手想拿水喝,結果不小心手滑瓶子滾落至他坐的木椅邊,也就是這么一個回合,他們相識了,成了朋友。他告訴他是個設計師,不時會來找她聊天,還給她分享他設計的心里路程和所設計的作品。那才只是短短的一個月而已,而之后他得知洛嵐要去國外修養(yǎng),而他也要去往別的國家去接新的合作,走之前他送給她這個禮物,說是因為挨不到陪她過生日,便提早把禮物送到。之后,也只是偶爾會聯(lián)系一下,有時冒個泡泡,如今現(xiàn)在洛嵐回了赤港就基本上沒再音訊過了。 如此交談過,這才知道了手鏈的真正意義。也從他母親口中得知最近那位青年設計師又涉入在其他的領域里無法自拔著,一時忙碌在大大小小的展覽當中。洛嵐和其母親進行完下午茶后,便愉快地再見,各自又回到各的世界軌道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