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錯身,尋到你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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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原天青低著頭查看手機的訊號,沒注意到太宰治跟在自己后面。關(guān)上手機后,抬頭正好看的除了認(rèn)識的芥川龍之介外還有另外三個人正好結(jié)束戰(zhàn)斗??磥碇饕蚴悄莻€頭上長角的白色長毛,人敗了,迷霧也隨之散去。 太宰治看著眼前比之前消瘦一些的人,淡淡的開口,”這次回來是為了什么?!?/br> 是為了我?還是中也? 低著頭擺弄手機的人,頭也不回的說,”只是任務(wù)委托而已。”是實話,這次要不是坂口先生的委託,她壓根不會再踏上橫濱一步。 “……是嗎?!碧字慰粗呀?jīng)換回原本沙色風(fēng)衣的袖子,小聲說著。 待在離太宰治沒多遠(yuǎn)的地方看著他和偵探社后輩說話,對著打算先行離開的芥川龍之介微微點頭,她低著頭打著訊息和坂口安吾簡單報告事情。 中島敦看著太宰治一如往常笑得溫和,欲言又止看著那個不認(rèn)識的女性,腦袋瓜補腦出不知道是第幾段的愛恨瓜葛,甚至偷偷拉著旁邊泉鏡花的衣襬,泉鏡花明顯也看那個不認(rèn)識的人,雖然不知道中島敦腦袋在想什么,但是從太宰治表情看起來似乎是認(rèn)識的。 將訊息發(fā)送出去后,上原天青迎來了偵探社剩下的五位異能力者,以及與謝野晶子拍在背后的一巴掌。 “好啊,你回來橫濱不提前說一聲,亂步先生又要鬧彆扭了?!迸c謝野晶子理了理有些零亂的頭發(fā)后,笑著繼續(xù)說,”想好傳什么訊息哄亂步先生了嗎,先說好,上次到東京出差后你多久沒來找我們了?!?/br> 太宰治聞言看了一眼低著頭擺弄手機的人,臉上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 “也沒多久吧。”上原天青有些無奈,”你們倆上次來東京也不過是兩個禮拜前而已,哪里久了?!被卮鹜昱c謝野晶子后,轉(zhuǎn)頭向著福澤諭吉和國木田獨步打了招呼。 不認(rèn)識她的其他人正偷偷摸摸在旁邊討論著。 “難道是以前認(rèn)識的人嗎?看起來年記跟我們差不多。” “不知道,剛剛她是跟著太宰先生一塊過來的。” “…太宰先生嗎?”谷崎潤一郎的語氣開始微妙。 “應(yīng)該不是,看起來跟太宰之前的女扮不太一樣?!比R花仔仔細(xì)細(xì)看了一圈,怎么看也不像是太宰的某任前女友。 這時,國木田獨步瞥到那幾個小的竊竊私語,開口解釋。 “少胡思亂想了,天青以前是偵探社元老社員,正在東京念書,才不是太宰這混帳的桃花。”他不準(zhǔn)太宰治這混帳只染他們看大的孩子。 “原來如此,太好了太好了?!敝袓u敦頓時松了口氣,惹得一旁的太宰治不滿,”敦君,你這樣的想法不對吧!” 這邊太宰治正在細(xì)細(xì)教誨著自家小徒弟,另一邊上原天青一臉果不其然的接到電話,惹得與謝野晶子調(diào)侃是不是男朋友打來的,擺擺手,直說這是自家學(xué)弟打來問自己在哪,說完后到一旁接起電話也沒注意到偵探社的人又湊在一塊竊竊私語。 總算回答另一頭特地打電話來的學(xué)弟電話后,一回頭,看著現(xiàn)場十一個人齊齊盯著自己看。偵探社也就算了,一旁攙扶著中原中也的芥川龍之介和那個莫名其妙出線的筱園奈奈也盯著自己看是怎么回事? “…有話就說。你們這樣看我,我滲得荒。”我很害怕的! 結(jié)果眾人齊齊搖頭,開始討論該怎么走回去自家。被問到怎么來的,她相當(dāng)誠實說自己是開著休旅車來的,要不送你們回去,雖然擠一點。 啊,港黑的就自個兒回去吧,我可載不下。 丟下這句后,偵探社就像是來春游般的邊說邊走向停車的地方,果斷丟下三位港黑的人,氣得筱園奈奈跺腳向自家男友抱怨,難道她就不會分批順便把他們在回港黑大樓嗎,枉費她之前也是港黑的人。 芥川龍之介實在有些看不下去又礙于自家干部沒說話,閉嘴當(dāng)做什么都沒聽到。中原中也恢復(fù)一些體力后,要芥川打電話聯(lián)絡(luò)人來接他們后,才開始安撫還在碎碎念的小女友。 只是,這安撫有些心不在焉。 “與謝野醫(yī)生,能坐在副駕嗎?”這句話又惹的與謝野晶子開始調(diào)侃著上原天青是不是小男友會介意其他男性坐副駕,就連一旁的福澤諭吉也悠悠傳來一句他坐后面就行,更讓與謝野笑得腰差點直不起來,偏偏國木田獨步也點頭附和自家社長,直接讓她笑倒在副駕上面。 “…都說不是了阿…” 將他們安全送達(dá)偵探社的時候,福澤諭吉抬頭看了看那個將頭掛在窗邊還咬著薯片的江戶川亂步,在看看沒將車熄火打算送完人就走的上原天青,開始招呼國木田獨步和與謝野晶子將人送到樓上喝杯茶再走。 得令的與謝野晶子拉著上原天青離開駕駛座,在開始聊聊樓上那位等的有些不耐煩的某知貓貓偵探,邊聊邊把人帶上樓。國步田獨步接過手后,將車子停在附近的停車場后,也跟著上樓準(zhǔn)備整理混亂的偵探社。 “看在你三天沒睡覺通宵做任務(wù)也來這里的份上,名偵探替你煮了一杯咖啡,記得名偵探要你上次做的蛋糕。”江戶川亂步皺眉有些不滿看著上原天青有些慘白的臉說道。 這句也讓與謝野晶子要她在會客室的沙發(fā)上將就休息,便把江戶川亂步給拉走,美其名不準(zhǔn)任何人打擾,實則是現(xiàn)在缺人手整理偵探社。 被拉走的江戶川亂步掙扎的想繼續(xù)跟上原天青討日后的點心,還沒討完就拉去做整理,正嚷嚷著名偵探才不做這些事,留下她一個人捧著一杯咖啡坐在沙發(fā),喝了一口發(fā)現(xiàn)不難喝后,眨眨眼,沒轉(zhuǎn)頭,”你不跟著去整理嗎,太宰先生?!?/br> “換了手機號碼也不跟我聯(lián)絡(luò),虧我以前那么照顧你。”太宰治正大光明翹掉整理的工作,從她手里拿走江戶川亂步特地泡的咖啡喝了一口,吐吐舌頭,”這也太苦了吧。” 實在受不了他這么糟蹋這杯咖啡,伸手拿了回來接著喝,”照顧我?你也聽到我通霄三天沒睡,這樣的剛好。再說,知道我號碼的也才四個人而已。”這里頭終歸沒有你們倆。 總算提起一些精神的上原天青慢慢地將咖啡喝完,對著太宰治挑眉,有話快說不然我要走了。 “好歹咱也算是幼馴染,離開的四年脾氣倒是不好了。”也不在乎旁邊的人心情是不是不好,太宰治順勢倒在她的大腿上,還蹭了蹭,打算就這樣進(jìn)入夢鄉(xiāng)跟周公下棋。 “別躺太久,我還得趕回去呢?!币稽c都不在意太宰治的行為,伸手摸了摸那棕色的腦袋,突然想到回頭要好好揉揉狗卷棘的頭。他們一點都不介意這親密行為會被看到,太過習(xí)以為常了,彷彿他們過去還在港黑的時候也都是這樣。 一如往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