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日與月蝕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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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計(jì)畫,聶昀熙開始以暗示的方式挑撥離間,表面裝作對李絮特別照顧,實(shí)際上是為了讓其他弟子誤會,誤會李絮為了攀上大師兄而假裝柔弱,并且瞧不起其他人。 而在李絮因?yàn)楸坏茏觽兪柽h(yuǎn)感到難過時(shí),聶昀熙總會適時(shí)出現(xiàn)給予安慰,花更多時(shí)間陪伴他、照顧他。 對于聶昀熙無微不至的關(guān)照,李絮非常感激,久而久之甚至形成一種依賴。 「大師兄你真好,現(xiàn)在只有你待我好了?!估钚醭灾欔牢踅o他帶來的糕點(diǎn),露出靦腆的笑。 聶云熙抬手擦去李絮嘴邊的糕點(diǎn)碎屑,勾唇笑道:「你是個(gè)好孩子,自然待你好。蒼瀾宗原就講求實(shí)力至上,想來也是因?yàn)槟氵t遲沒有進(jìn)步才遭人疏遠(yuǎn)。放心,我會一直陪你修煉,你只需耐住性子,好好努力?!?/br> 李絮個(gè)性單純,絲毫沒有懷疑聶昀熙的說法。「嗯!我會努力,直到大家都認(rèn)可我!」 聶昀熙心中冷笑。沒錯(cuò),好好努力,就像他當(dāng)初一樣狼狽掙扎?? 「你搬來同我一起住也有好一陣了,可有什么短缺?」 李絮搖頭?!复髱熜中乃伎b密,我住得很舒適。」 「那就好?!?/br> 聶云熙住的地方離一眾師兄弟的住所很遠(yuǎn),跟楊皓晟的居所也有一段距離,算得上是幽靜的好地方?,F(xiàn)在李絮跟他住在一塊兒,說話也不怕被人聽去。 思索再三,聶昀熙很快就有了想法。 「李師弟,你可知雙修?」 「呃,知道。大、大師兄怎么突然說起這個(gè)?」李絮害羞又尷尬地問。 「其實(shí)呢,此次下山我得到了一個(gè)雙修之法,男人之間亦可修煉,不僅有助于實(shí)力的提升,還能強(qiáng)身健體。我想試試,但不好意思找人討論??呵呵,我倆關(guān)係最好,總覺得能夠和你傾訴煩惱。啊,你若沒興趣就當(dāng)我沒提過吧?!?/br> 一聽自己受到對方信任,李絮心里既感動又高興?!咐钚醪徊牛粲惺裁茨軒偷蒙厦Φ牡胤?,定當(dāng)義不容辭!」 「那你能同我一起雙修嗎?」 「呃?這——」 「若此事能成,你的實(shí)力定能更上一層。」 看著聶昀熙誠懇的眼神,又想到人家一直以來都那么照顧自己,李絮真不好意思拒絕。 他沒什么出色的才能,而人家大師兄彷彿是天上的烈日,耀眼奪目。既能力出眾,又受無數(shù)弟子敬仰,高貴善良,還愿意成為他唯一的朋友。如此完美的好人,他怎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呢? 「好、好吧?!勾髱熜秩四敲春?,總不可能害他的。 聶昀熙面上大喜,連連向李絮道謝。 「但是我要怎么做?」李絮表情茫然?!鸽p修」一詞他略有耳聞,但那不是男女之間才能修煉的嗎?男人與男人之間到底要怎么做才好? 聶昀熙意味深長地笑?!覆挥盟伎继?,放心交給我?!?/br> 李絮在聶昀熙的引導(dǎo)下坐到床邊,直到門窗緊閉、床幔低垂時(shí)才開始感到不安。 聶昀熙點(diǎn)亮幾根紅蠟燭,室內(nèi)霎時(shí)亮起昏暗的暖色,照亮紫色床幔及李絮緊張的小臉。 「怕嗎?」聶昀熙輕聲問道,像是擔(dān)心嚇跑什么小動物似的。 李絮躊躇半晌,點(diǎn)了兩下頭后又猛地?fù)u了搖頭。 聶昀熙撫摸著他的臉頰,低聲誘哄:「別怕。相信我,我不會讓你受傷。」 「嗯?!?/br> 片刻后,雙雙褪去衣物,床上只剩下兩道赤裸交疊的人影。李絮從頭到尾都緊閉著眼楮,似乎這樣就能不那么害怕。 見此,聶昀熙拉起李絮左手,輕放在自己唇邊落下一吻。「睜眼,看著我?!?/br> 炙熱的吐息噴灑在掌心,搔癢難耐的感覺令李絮渾身一震,聽話地睜開了眼。 「乖孩子。」 「大、大師兄??」 「嗯?」 「你太高大了,這么壓在我身上,我??我怕??」 聽罷,聶昀熙仔細(xì)打量李絮,見他是真的很不安,于是決定換個(gè)姿勢。李絮還沒反應(yīng)過來,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后就與身上之人換了位置。只是與方才的聶云熙不同,他現(xiàn)在是躺在對方身上的。 「嗯?。 ?/br> 聶昀熙精壯的兩臂自李絮腋下穿過,玩弄起他胸前的殷色果實(shí)。李絮生平第一次被人觸碰那里,羞得滿臉通紅,夾緊雙腿。 李絮的后背與聶昀熙結(jié)實(shí)的胸膛緊緊貼著,他能夠清楚感受到背部傳來逐漸升溫的熱度,這令他不禁抬手摀住嘴巴,企圖阻止難為情的聲音繼續(xù)從貝齒間溢出。 這時(shí),聶昀熙一手向下,順著李絮的小腹來到熟睡的玉莖,爾后狠狠一握。 「?。」馈估钚醢浩痤^顱,略帶哭腔控訴:「好、好奇怪??唔、大師兄,那里不行??」 「你自己沒有玩弄過這里嗎?嗯?」聶昀熙貼在李絮耳邊,用輕松的語氣問。 被人這么一問,李絮頓時(shí)像個(gè)做錯(cuò)事被抓到的孩子,支支吾吾說不出話。 大手節(jié)奏劃一地taonong著嬌嫩的玉根,沒多久玉根便似那澆灌了水而起死回生的花兒,緩緩立起。 「瞧,你的身體比你誠實(shí)。」聶昀熙咬住李絮的耳垂,壞笑道:「說謊可不好?!?/br> 「不,我沒有??」李絮邊喘邊解釋,偏偏下身帶來的快感令他腦子一片空白,辯解的話實(shí)在沒法說清楚,都急哭了。 咦?現(xiàn)在抵在他背上的是—— 當(dāng)意識到抵在自己腰背上那個(gè)硬得跟烙鐵似的物體是什么,李絮腦子里一下就炸開了花。 好guntang、好硬。那是大師兄的?? 李絮害羞地扭了扭腰?!复髱熜?,你的那個(gè)??那個(gè)擱到我了?!?/br> 被他這么一動,聶昀熙也不太淡定了。他將玩弄李絮胸前紅暈的手上移,塞入兩根手指到李絮口中,進(jìn)進(jìn)出出,攪得李絮的舌頭無處安放。 「哈啊??唔??」 「腰扭成這樣,很想要?」 「不,不是的?!估钚蹩邶X不清反駁。 「那是想射了?」 「唔、我——」全身上下帶來的陌生快感已讓李絮逐漸放棄思考,他望著被男人肆意taonong的玉柱,終是兩眼一閉?!肝??想射??」 聶昀熙嗓子微啞?!覆恍小!?/br> 他壞笑著用姆指抵住玉莖前端,李絮怎么也無法釋放。聶昀熙再將原本塞入李絮口中的手指抽出,轉(zhuǎn)移陣地攻向下方腫脹的玉莖。 一手taonong,一手壓住前端。李絮愈是想射,他愈是不讓他射。 理智逐漸被剝奪,李絮從未受到過刺激,模糊不清地說:「大師兄,讓我射吧,求你??好難受啊,呃唔??」 「你喊我一聲『熙哥哥』,我就讓你射?!?/br> 「欸?」李絮腦子早已亂如麻花辮,一臉迷茫地發(fā)出困惑的聲音。 「來,快點(diǎn)。喊我熙哥哥?!?/br> 「熙、熙哥哥。」 「再一次?!?/br> 「熙哥——啊、嗯?。 ?/br> 在聶昀熙抬起姆指的那一刻,他狠咬住了李絮的脖頸。李絮受了刺激,立即釋放出白濁的yin液,噴得小腹上都是。 空氣中只有二人交織的喘息和劇烈的心跳聲,正當(dāng)李絮以為一切就此結(jié)束時(shí),聶昀熙卻將他的身子翻了過來,恢復(fù)成原先李絮在下的姿勢。 「大、大師兄?」 「別急,該我了。」聶昀熙說罷,一手抬起李絮的腿,一手來到粉嫩的xue口,徐徐探入一指。 「??!」受到異物侵入,李絮xue口緊緊一縮,腿都發(fā)軟了。 抽插了一會后,聶昀熙緊接探入第二指、第三指。 「哈啊??啊、那里不可以??」 「你夾得好緊,一會兒該受傷的。乖,放松?!?/br> 在聶昀熙的半誘半哄下,李絮身子逐漸放松,xue口也順利吃進(jìn)了三根手指。眼看甜美的果實(shí)成熟,聶昀熙的忍耐也即將到達(dá)極限,他把李絮的雙腿抬高后一壓,早已飢渴難耐的擎天柱對準(zhǔn)xue口便直穿而入。 「啊嗯、啊!啊啊??疼,好疼??」 聶昀熙粗重喘息著,眼帶慾色欣賞身下之人意亂情迷的模樣。 啪啪啪?? 重重插入再淺淺抽出,聶昀熙一路開疆拓土。空氣中回盪著滋滋水聲,夾帶了李絮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 埋入花xue的rou莖似乎變得更加腫脹,每一下衝刺都猛力插入最深,撞擊著菊心。甬道中的嫩rou一縮一縮的,似乎還想將rou莖吃到更深。 「?。∫?、要壞掉了??嗯呃!??!啊、啊啊——」李絮口齒不清地嬌喊,字詞都糊在一起,聲聲夾帶著令人憐愛的哭腔。 「好緊,呼——」聶昀熙咬牙猛干,熱汗從脖頸滑落至他的胸膛,再繼續(xù)向下方的丘壑流淌而去。 不知做了多久,李絮的嗓子都喊啞了,聶昀熙這才用力夾緊臀部,狠狠撞擊至最深處,噴射出大量炙熱的白濁,填滿被他佔(zhàn)有的領(lǐng)地。 「嗯啊啊啊——」 「呃嗬!哈啊??哈啊??」 聶昀熙拔出rou莖,guntang的jingye便從李絮那一張一縮的xue口緩緩淌下。他還欲再戰(zhàn)下一回合,卻發(fā)現(xiàn)李絮已經(jīng)被cao暈過去。 「哈,真可愛?!顾┥砦巧侠钚醯拇?,低笑出聲。 這是他的人,誰也碰不得、看不得。李絮的全身上下都是他一個(gè)人的,聲音是,心也是。他要將他鎖在身邊,好好保護(hù)起來,只許自己欺負(fù)玩弄。 興許是被心中之人遺忘的憤怒、愛恨交加的情感,以及想對李絮使壞的種種想法,使得聶昀熙心底那輪明月漸漸蒙上一層陰影,恍若夜空中的月蝕,不再純凈。 而此時(shí)正陷入熟睡的李絮,全然不知自己在明年的仙門大會上,將再次被人吃乾抹凈。夢里,他回到了李府那處無人問津的角落,與他的熙哥哥嘻笑玩鬧,沒有任何煩惱。 「唔,熙哥哥??」 望著在睡夢中呼喚自己的人兒,聶昀熙還以為李絮是因?yàn)樗麆偛抛屗@么喊才叫熙哥哥的,在瞬間的驚喜過后,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或許,那種感覺名為失落。 「??我在?!惯@次不走了,他會一直都在。 生生世世,彼此永不分開?? 誰也逃不掉。 (番外日與月蝕: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