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所向無敵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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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李飛牧不確定地復(fù)誦一次。 「嗯,男人?!故碌饺缃?,南靖軒也不管尷不尷尬了。 李飛牧斂去笑容,滿面正色?!复耸路峭】?,所以得先問你一個(gè)非常重要的問題?!?/br> 「您請說?!?/br> 「你是上面,還是下面?」 南靖軒聽罷一愣。他沒想過這個(gè)問題。 李飛牧以為他聽不懂,換了個(gè)方式又問:「你是走后門的那個(gè),還是開后門迎接人家的那個(gè)?」 南靖軒回神,漲紅著臉回答:「應(yīng)、應(yīng)該是給人開門的那個(gè)。」 他怎么敢把師尊壓在身下,想都不敢想! 「這樣啊?!估铒w牧拍拍他的肩膀,同情地說:「這條路剛開始不好走,保重啊?!?/br> 南靖軒聽得一頭霧水,卻還是乖乖點(diǎn)頭。 「既是如此,剛才教你的那些全忘了吧?!估铒w牧將桌上的小冊子全部揮到地上,并從柜子深處翻出另一本厚厚的冊子。 「師叔,這是——」 「菊花寶典?!估铒w牧高深莫測地笑:「順帶一提,作者正是你師叔我?!?/br> 于是乎,另一堂課程開始了。 天色漸暗,李飛牧的小課堂也終于結(jié)束。 就在他們總結(jié)今日所學(xué)時(shí),門外忽地大剌剌走進(jìn)一人。 「阿牧,我給你帶了好酒,一起——」王秉暉話音一頓,低頭看了眼腳下散落一地的小冊子。 「喂,快把門關(guān)上!」李飛牧急吼。 王秉暉不明所以,但還是按照他說的做了。 「干嘛呢?神秘兮兮?!?/br> 李飛牧湊到王秉暉耳邊嘀咕幾句,王秉暉怔了怔,連連點(diǎn)頭。 南靖軒羞赧地打了招呼,很快便告辭離開。一路上思緒萬千,怎么回到住處的都不知。 叩叩! 房門被敲響,南靖軒忙收拾好心情應(yīng)門。 「王掌門?」 王秉暉笑著將一壺酒塞進(jìn)南靖軒懷里?!附o,這東西喝了能助興,你和你家那口子喝了再辦事,定會更滿意?!?/br> 「多謝王掌門,那晚輩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鼓暇杠幙戳搜劬茐?。還挺沉吶,夠師尊喝了。 待王秉暉走后,南靖軒便陷入沉思。 他該如何邀請師尊同飲,又該如何說服師尊和他在一起? 「反正師尊喜歡男人,應(yīng)該沒問題?!鼓暇杠幇蛋到o自己打氣。只要讓師尊發(fā)現(xiàn)他的好,師尊遲早會忘記那個(gè)傳說的慕師伯。 但這種事還需要勇氣,今天就先算了吧。 興許是一口氣學(xué)了太多知識,南靖軒徹夜未眠。 *** 數(shù)日后。 烏云蔽月,滂沱大雨混雜滾滾雷聲,暗示著這個(gè)不寧靜的夜晚。 眾人皆在睡夢中,唯有一道人影撐著紙傘立于池蒼云屋門前。經(jīng)過幾天的思考,南靖軒已下定決心,今晚便是實(shí)施計(jì)劃的日子。 正欲敲門,殊不知門先被人打開了。 「這么晚,何事?」池蒼云實(shí)力在那,早發(fā)現(xiàn)站在門外的南靖軒。見他遲遲不敲門,又沒有離開的打算,索性開門一探究竟。 南靖軒呼吸一滯,提起手里的酒壺緊張道:「睡不著,來找?guī)熥鸷染?。?/br> 池蒼云挑眉?!改銜染??」 「??會?!箷仁菚龋懿荒芎冗€不清楚。 池蒼云看了眼外頭漸大的雨勢,無奈嘆了口氣?!高M(jìn)來?!?/br> 南靖軒小心關(guān)門,看著桌案上搖曳的燭火,心跳逐漸加速。 池蒼云取來兩個(gè)酒碗,南靖軒立刻拔開酒壺上的篩子將酒滿上。 「多謝師尊這些年的細(xì)心教導(dǎo),這杯敬您?!鼓暇杠幭惹瑸榫?。 「好?!钩厣n云個(gè)性豪邁,一碗酒瞬間咕嚕下肚。 南靖軒心知自己不可能比池蒼云能喝,所以喝酒時(shí)以袖掩嘴,趁池蒼云仰頭喝酒時(shí)倒掉不少。但這才第二杯,他眼前就已開始天旋地轉(zhuǎn)了,身體還變得十分燥熱,氣息逐漸不穩(wěn)。 更令人害羞的是,下身竟然起了反應(yīng)! 南靖軒摀著腦袋,口齒不清地說:「師、師尊,弟子喝撐了,這些都給您吧。」 池蒼云聽罷放下酒碗,拎起酒壺直接一飲而盡。他們喝酒的速度很快,所以這會兒酒勁還未上來。 「哈啊??哈啊??」南靖軒意識模糊,只覺渾身又熱又酥麻,再也控制不住扭起身體。 池蒼云覺察他的不對勁,皺眉問:「你扭什么?」 「師尊,弟子——」 不等南靖軒回答,池蒼云眼睛一瞪,臉色霎時(shí)變得鐵青。 他感覺到身體的異常,也瞬間想明白了什么。以他的酒量來說這壺酒還喝不醉他,但某些藥效還是能照常發(fā)揮作用。 「南靖軒,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池蒼云繃著臉,咬牙切齒問。 南靖軒站起身子,踩著虛浮的步伐靠近池蒼云,更是一屁股坐到對方腿上。他捧起自家?guī)熥鸬哪?,傻笑道:「師尊,好喜歡您啊?!?/br> 池蒼云額邊青筋暴起,一把將人從身上扯開。 南靖軒一個(gè)不穩(wěn)摔在地上,但很快又爬了起來,用盡全身的力氣往池蒼云身上撞去。池蒼云被他撞倒在一旁的床榻上,氣得暴吼:「滾!」 「師尊,師尊。」南靖軒扯開身上的衣衫,大著膽子跨坐在池蒼云身上。「弟子愛您,真的好愛好愛。」 酒里的藥十分霸道,南靖軒又是初嚐酒的滋味,這會兒已經(jīng)暈得無法思考,單憑本能在行動;但池蒼云不同,酒量好,意志力更是鐵打一般,就算身體本能起了反應(yīng),理智卻不曾消失。 「南靖軒,你太讓我失望。」池蒼云迅速點(diǎn)了南靖軒的xue道,一把將人扛到肩上,火速送回南靖軒的住所。 好在這會兒夜深人靜,無人注意。二人淋了一路的雨,池蒼云感覺自己從未如此清醒。 他還真是走了慕青遙的老路,收了個(gè)惦記師父身體的徒弟。 一腳將門踹開,池蒼云把南靖軒往床上一扔就欲離開。 「師尊,我難受。嗚嗚??」南靖軒帶著哭腔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