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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8.7)同人續(xù)寫

    母上攻略(8.7)同人續(xù)寫

    2020年11月2日

    安諾的吻越來越用力,她的手緊抓著我的胳膊,把我都摳疼了。我在幾番推擋之下,終于掙脫開她的嘴唇,把她推離了自己的懷抱。

    安諾被我推開后,胸口還在一起一伏地劇烈喘息著,臉上滿是不甘的表情,她安靜了一會之后,突然作勢又要撲上,我急忙用一只胳膊支住她的肩膀,對她說:“你別這樣了,安諾,我們不會有結果的。”

    安諾恨恨地盯著我,眼中閃爍著兩團小火苗。她的嘴唇顫抖著,過了半天,情緒才慢慢緩和下來。

    我的胳膊還在舉著,擺好了防御的姿勢,防備她隨時再撲上來。

    安諾沒有再撲上來,她靜靜地看了我一會,忽然笑了起來:“你剛才也挺投入的,是吧?”

    我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對她說:“我的時間到了,我要先走了?!闭f完就站起身來。

    安諾一把拽住我的袖子:“等一下!”

    我問她:“干什么?”

    安諾誠懇地說:“剛才我在冷飲店跟你說,我學了一門新技術,你想不想試一下?”

    我無奈地又坐了下來:“什么新技術?”

    安諾神秘地說:“這門新技術叫‘冰火三重天’?!?/br>
    我納悶地說:“不應該是‘冰火兩重天’嗎?”

    安諾不屑地笑了一下:“‘冰火兩重天’已經過時了,現在流行的是‘冰火三重天’?!?/br>
    我有點好奇了:“除了冰的和熱的,多出的那一重天是什么?”

    安諾笑了笑:“你試一下不就知道了?!?/br>
    我看了眼手機,還有一些時間,應該足夠她演示完“冰火三重天”,心想:不如等她表演完了再走,于是就對她說:“那你能快一些嗎?”

    安諾信誓旦旦地說:“當然可以?!?/br>
    我聽她把“冰火三重天”說得這么神奇,忍不住色心又起,就對她說:“那你快點開始吧?!?/br>
    安諾爽快地回答道:“好的!”她回身把剛才買的兩杯飲料拿了過來,我這才發(fā)現,剛才我排隊買電影票的時候,安諾已經買好了一杯冰塊可樂和一杯熱咖啡。原來她早就做好準備了。

    安諾推著我的胸口,讓我的后背靠在椅子上,接著她拉開我的褲子拉鏈,讓我的jiba露了出來。我有些興奮地看著她,心想:這個小魔女可真是手段豐富,以后哪個男人娶了她可要大大地享受性福了。

    我正想著,安諾已經把可樂杯里的冰塊含在嘴里,接著她蹲下身,半跪在我的兩腿之間,先用舌尖舔了一下我的guitou。

    我忍不住“嘶”的一聲,打了個哆嗦,感覺非常的刺激。在電影院里享受“冰火兩重天”,不對,是“冰火三重天”,對于我來說可是頭一回。

    接著,安諾慢慢地用嘴把我的jiba吞了下去,隨著jiba與她嘴里的冰塊發(fā)生了接觸,一股涼意直沖我的腦門,我被冰得渾身一陣顫抖,雙手緊緊抓住了椅子兩邊的扶手。

    安諾含著冰塊上下吮吸著我的jiba,一陣陣冰涼的感覺游遍我的全身,我情不自禁地在椅子上扭動著屁股,感覺自己的jiba快要變成了一個冰鎮(zhèn)的roubang。

    就在jiba越來越涼之際,安諾吐出了我的jiba,把含著的冰塊吐到一個垃圾袋里,接著拿過那杯熱咖啡,喝了一口含在嘴里,再次把我的jiba吞了進去。

    “噢!”jiba突然被一股熱浪包圍,感覺像是插到了火山的巖漿里,我忍不住又發(fā)出了一聲呻吟,幸虧聲音還不大,沒有人聽得見。

    安諾一點也不給我過渡的時間,她含著熱咖啡使勁吞吐著我的jiba,燙得我齜牙咧嘴,忍不住把手放到她的腦袋上,身體不住地扭動著。

    安諾用熱咖啡給我koujiao了一會后,再次換上冰塊,我又一下子從火山飛到了南極,舒爽得屁股聳動個不停,心想:這個點子不知道是誰想出來的,可真有創(chuàng)意!

    用冰塊含了一會,安諾的口中再度換成熱咖啡,我被弄得頭皮一陣發(fā)麻,,一時不知身在何處。

    就這樣,安諾不斷地交替用冰塊和熱咖啡為我koujiao,我的jiba也不停地進行著熱脹冷縮,在這種巨大的溫差下變得格外敏感和脆弱。

    這時,我忽然想起自己該去“情深深”酒吧了,就忍著巨大的刺激,對安諾說:“你不是說要展示‘冰火三重天’嗎,那第三重天在哪里?”

    安諾吐出我的jiba,詭異地一笑:“馬上就來?!?/br>
    我期待地看著安諾,只見她從貼身的衣兜里拿出一個小瓶,擰開蓋,把一些液體倒在了手心里,黑燈瞎火的我也看不清楚是什么液體,總之肯定是比冰塊和熱咖啡更刺激的東西。

    我的屁股躍躍欲試地蠕動著,jiba也一跳一跳的,似乎在準備迎接新的挑戰(zhàn)。

    安諾把液體倒?jié)M一只手,然后兩只手交替揉搓了一下,接著握住我的jiba上下滑動,把液體都涂抹在我的jiba上,而且從guitou到yinnang,全部涂抹了一遍,真正地實現了全方位覆蓋,不留一點死角。

    我突然感覺到有一點涼颼颼、麻酥酥的感覺,就問她:“你抹的是什么?清涼油嗎?”

    安諾笑道:“比清涼油還要好,是我費了好大勁才淘來的,市面上根本都買不到?!?/br>
    我聽了這話,心里非常感動,安諾為了取悅于我真是沒少下功夫,我以后應該對她更好一點,不能辜負了她對我的一片心意。

    我見安諾還在用手反復在jiba上涂抹液體,忍不住問道:“這次你為什么不用嘴了?”

    安諾一本正經地說:“這種東西很珍貴,如果放到嘴里就會失去效力,你也不會有快感?!?/br>
    我半信半疑地點點頭,心說:這第三重天的工藝這么復雜,看來自己真是孤陋寡聞了。

    安諾反復涂抹了好幾遍之后說:“現在進行最關鍵的一步:明油亮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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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jiba經過冰塊和熱咖啡的輪番洗禮,再加上被她的雙手反復擼動了半天后,已經是有點憋不住了,這時聽她這樣講,一邊忍著射意,一邊問道:“明油亮芡指的不是菜做熟了以后,在上面澆上一層熱油嗎?”

    安諾會意地點點頭:“對呀,你的熱油馬上就要來了!”

    我這時突然感覺到jiba上有一種辛辣的刺痛感,急忙對安諾說:“好像……有點疼……”

    安諾安慰我說:“放心吧,高潮就要來了!”她一邊加緊擼動我的roubang,一邊把咖啡杯拿了過來,此時我的jiba高高翹起,已經處于躍躍欲射的狀態(tài),我也滿懷期待地呲著牙,等待那最刺激的“澆油”過程。

    安諾看看火候已經差不多了,猛地輕聲喊了一句“菜熟了”,就把剩的半杯熱咖啡都倒在了我的jiba上,我立刻覺得一股熱浪撲來,把jiba團團包圍住,接著后脊一麻,一股酸辣辛麻的感覺從jiba蔓延至全身,那種刺激中混合著酸痛的快感讓我再也把持不住,終于精關大開,“突、突、突”地射出了好幾股jingye。

    這次射精可謂相當有力,座椅和地上都布滿了我的jingye,安諾由于被我抓著手,閃躲不及,頭發(fā)和臉上也掛了一些白色的液體。

    我挺動著jiba抽搐了一陣后,安諾體貼地把手伸過來,握著jiba緩緩擼動,讓我享受著最后的余韻。說真的,這是我有史以來最舒服的一次koujiao和手yin服務。安諾所言非虛,“冰火三重天”的確名不虛傳,尤其最后的“明油亮芡”,簡直是點睛之筆。

    高潮漸漸散去,我感覺到jiba上仍然有辛辣的刺痛感,禁不住問她:“怎么還是有點疼?”

    安諾頗有成就感地反問我:“那你舒不舒服呀?”

    我點點頭:“真的很舒服?!?/br>
    安諾自豪地說:“那當然,這是我新學來的絕技,你是第一個受益者?!?/br>
    我這時感覺到jiba上的刺痛感越來越強了,趕緊問安諾:“好像越來越疼了,你最后抹的到底是什么?不會是硫酸吧?”

    安諾不屑地撇撇嘴:“凈胡說!怎么可能是硫酸呢?”她頓了一下,得意地對我說:“我最后給你抹的,是城西最有名的老張家的秘制辣椒油。”

    “什么!辣椒油!”我一聽這話,一下子蹦了起來,氣急敗壞地說:“你給我的……那個……上面……抹了……辣椒油?”

    安諾無辜地點點頭:“對呀!你不是很舒服嗎?”

    我急忙打開手機上的手電筒,對著jiba一照,上面除了咖啡之外,果然涂滿了紅色的辣椒油,連yinnang上面都掛滿了辣椒的碎末。

    我又驚又怒,氣得快要瘋掉了,一把揪住安諾的衣領,就把她拽了起來,惡狠狠地晃著她的身體,咬牙切齒地說:“你為什么要這樣害我?”

    安諾不解地問我:“我怎么害你了?你剛才明明很舒服呀?”

    我這時已經感覺到了下體傳來的劇烈的刺痛感,jiba好像著了火一樣,疼得我彎下腰,豆大的汗珠流下來,連說話都很費力氣:“你這個害人精……好好的我陪你來看電影,你卻把我的jiba做成了麻辣燙……還說什么明油亮芡……我現在恨不得把你做成水煮rou片!”

    觀影廳里的幾個觀眾顯然已經聽到了我和安諾發(fā)出的聲音,紛紛不滿地朝我們這邊看著。

    安諾看著我痛苦不堪的樣子,開始有點害怕了:“我不知道會這樣……要不……咱們去醫(yī)院吧……”

    我已經疼得火冒三丈,根本就不想再聽她講話,伸手把她推到一邊,提著褲子就沖出了觀影廳,直奔男衛(wèi)生間跑去。

    在我奔跑的路上,紛紛有人側目看我,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我一口氣跑到男衛(wèi)生間,直接沖到一個較低的洗手盆前面,擰開水龍頭就往我的jiba上澆水。兩個上廁所的男人驚訝地看著我,有一個甚至尿到了地上。

    冰涼的水沖到我的jiba上,極大地緩解了我的痛苦,我愜意地閉上眼睛,別提多舒服了。我現在最大的愿望就是,讓這個水龍頭一直放水沖洗我的jiba,最好能沖一個通宵。

    沖洗了一陣之后,我低頭看去,jiba上的辣椒末都已經被沖掉了,但roubang的周身一直紅通通的,像是抹了一層紅油,怎么洗都洗不掉。我心里暗暗叫苦:你說我好不央兒的看什么電影,被安諾這個瘋丫頭算計了一把,整根兒roubang都被她抹上了辣椒油,還是秘制的,現在洗都洗不掉,一會我可怎么去酒吧呀!

    想到晚上要去酒吧,我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褲襠,那上面滿是咖啡、辣椒油、水漬,甚至還有沒干的jingye,已經

    臟得不成樣子,一會兒無論如何不能穿這條褲子去酒吧,可這個時候讓我上哪兒去找條干凈的褲子穿呢?我想了想,決定一會去路過的商場買一條新褲子穿。

    我一看時間快到了,不能再給jiba沖水了,就穿好褲子往門口跑去,這時,一個打掃衛(wèi)生間的老大爺一把抓住了我:“小伙子,別走,你看看這地上被你弄的!”

    我轉身低頭一看,地上到處灑滿了我洗jiba時飛濺出來的水,把老大爺剛打掃完的衛(wèi)生間弄得一團糟。

    我非常抱歉地對老大爺說:“大爺,實在對不起,我趕時間,要不我就幫您拖地了,您看這樣行不行,”我掏出一張百元鈔塞到他的手里,“這一百元錢給您,麻煩您再幫我拖一下地,行不行?拜托您了。”說完,我給老大爺鞠了個躬,沒等他回話就往外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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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剛跑出衛(wèi)生間不遠,就差點和一個人撞個滿懷。定睛一看,原來是唐老師。她今天畫了個淡妝,穿著一套粉色的休閑小西裝,下身的西褲是闊腿的,顯得嬌小可人。

    唐老師看我滿頭大汗,也嚇了一跳:“小東,你怎么了?怎么出了這么多汗?”

    我一看唐老師手里拿了條嶄新的男褲,登時大喜過望,立馬急切地對她說:“唐老師,您拿的這條褲子能不能借我穿一下?”

    唐老師有點懵了,她看了看手里的褲子,對我說:“你要借這條褲子穿?”

    我迫不及待地說:“是呀,我一會要去參加個聚會,我的褲子弄臟了,來不及回家換,您手里的這條借我穿一下吧,明天我洗干凈了就還給您?!?/br>
    唐老師看我很著急的樣子,就說:“那好吧,先借給你。”說完把褲子遞給了我。

    我說了聲“謝謝”,接過新褲子,來不及去衛(wèi)生間了,跑到一個一人多高的廣告牌后面就換起了褲子。這條新褲子我穿著還算合適,看來它的主人的身高應該跟我差不多。

    換好褲子后,我一看手機,距離晚上六點只剩十五分鐘了,隨手把舊褲子往地上一扔,拔腿就往外跑。

    唐老師撿起我扔掉的舊褲子,沖著我的背影喊道:“小東,你的褲子!”

    我回身沖她擺擺手:“不要了?!闭f完,像離弦的箭一樣,跑出了電影院。

    唐老師拿著我的褲子,嘆了口氣,轉身也走了。

    幸虧電影院離酒吧不遠,幸虧我跑步的基礎還在,經過我的一路飛奔,終于在六點之前趕到了“情深深”酒吧。

    經理賀以天正站在酒吧門口抽煙,他看我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忍不住皺眉道:“你怎么才來?下次參加這種活動至少要提前半個小時來。”

    我急忙點頭道:“好的,經理。”

    賀以天打量了一下我的穿戴,覺得還算滿意,他叮囑我說:“今天跟咱們談業(yè)務的是兩個重要的客戶,你要機靈一點,看我的眼色行事,千萬不要得罪客戶?!?/br>
    我聽他這么一說,感覺有點壓力,但對自己的能力還是有一點信心。

    到了206包房以后,公關部的譚經理也在,他一看見我,馬上眉開眼笑地招呼我坐下。我一看公關部只來了一個人,心想:怎么其他人沒來。

    譚經理熱情地拍著我的肩膀,給我加油,讓我好好干。我被兩個經理輪番鼓勵,一時有點摸不著頭腦。

    過了一會,兩位客戶到了,是兩個濃妝艷抹的中年女子,身材都偏胖一點,譚經理和賀以天帶著我熱情地迎接她們倆。這兩位客戶的打扮都挺大膽,譚經理稱呼那個穿露背裝的為蕭總,稱呼那個穿著短裙的為楊總。我怎么看這兩個女人都覺得不像是做大生意的。

    蕭總和楊總一進包房就把目光鎖定在了我身上,她們倆把我上下打量了好幾遍,像是在欣賞一件待價而沽的商品。之后,兩人均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我這時已經感覺到有點不妙了,因為這種場合有譚經理出現準沒好事,他長得油頭粉面,很會討女人歡心,就是個子不夠高。由于公關部的男職員長得一般,所以每次公司遇到難纏的女客戶都由他親自出馬搞定。公司里的人私底下也稱呼他為“譚鴨子”。

    雖然我在電影院的衛(wèi)生間里已經把jiba洗干凈了,但下身依然處于火燒火燎的刺痛感中,燒得我每隔一會就夾一下腿,利用褲子不斷摩擦jiba,借以減輕那種灼熱的疼痛感。此刻我真想把一桶冰塊倒進內褲里,緩解一下遭受折磨的jiba的痛苦。

    賀以天看我在沙發(fā)上扭來扭去,以為我不好意思,就勸我去和楊總聊會天,因為譚經理已經和蕭總談得非?;馃崃?,他就是有這個本事,不到三分鐘就能和女客戶打成一片。

    我只好坐到楊總的身邊,擠出笑容和她搭訕。楊總熱情地看著我,問了一下我的個人情況,還問我喜歡看什么電影。

    我也沒受過這方面的培訓,只能被動地迎合著楊總說,有時還要違心地夸一夸她的身材或者是相貌。

    就在我沒話找話的時候,服務生把啤酒和小食品送了過來,于是譚經理和蕭總一組,我和楊總一組,分別喝起酒來,賀以天在一邊忙著給我們點歌。

    楊總酒喝多了以后,開始坐得離我越

    來越近,還經常利用一些機會觸碰我的身體,我都盡量忍著了。她見我沒有拒絕,行為越來越大膽了,干脆用兩條裸露的大腿貼住我的褲子使勁摩擦,坐姿也越來越豪放,她穿的裙子本來就短,在她的頻繁扭動之下,裙下的風光不知已經走光多少次了。

    我偷著瞧了一眼另一邊的沙發(fā),譚經理和蕭總已經依偎在一起喝酒了,兩人還不時貼面說些悄悄話,蕭總經常被逗得面紅耳赤,捂著嘴笑個不停,還撒嬌似地捶譚經理幾下,估計是對方又講了什么葷段子。我現在是真佩服譚經理,他厚顏無恥起來簡直沒有下限。

    最可憐的人是我,jiba還處于辛辣的灼燒之中,卻要在這里堅持陪客人。我現在已經明白了,賀以天叫我來根本就不是談什么項目,而是讓我當男公關。這個混蛋,自己長得難看,就把我給獻出來了。

    我只能利用去衛(wèi)生間的機會給jiba降一下溫,但回到包房后沒多久就又重新燃燒起來,燒得我坐立難安。我懷疑安諾搞來的那個秘制辣椒油里肯定有什么特殊的成分,否則不可能有這么大的殺傷力。安諾這個害人精,她把我騙到電影院去就是為了毀了我,我咬牙切齒地想著,等我下次抓到她,一定也要好好地折磨她一下。

    這時,輪到楊總唱歌了,她那破鑼嗓子一張開,我嘴里的酒差點噴出去。賀以天非要我跟她來個情侶對唱,我沒辦法,只好拿著麥克風站到楊總面前,跟她一起對著大屏幕狂吼。

    一連幾首歌唱下來,楊總越來越靠近我,幾乎要鉆到我懷里了,還用嫵媚的眼神挑逗我,我只好端起酒杯做擋箭牌,沒想到她還真挺能喝,我要不是找機會把酒吐了一些,估計早就已經醉倒了。

    我想著總這樣也不是辦法,就提議去跳舞,沒想到正中楊總下懷,她跟我一起來到大廳,正好DJ小哥調了一首勁爆的曲子,全場馬上一起high起來,大家調動情緒,一起開始狂魔亂舞。

    我提議出來跳舞,一方面是為了轉移楊總的注意力,發(fā)泄一下她多余的精力,另一方面也是因為我的下體實在是太疼了,火辣辣的讓我備受煎熬,我想通過劇烈運動來緩解一下jiba的疼痛。

    就這樣,我和楊總隨著人群大跳特跳,大扭特扭,一起陷入到瘋狂的舞蹈中。跳到興處,她還摟著我的腰親昵地在我身上蹭來蹭去,我也沒有阻止她,反正現場有這么多人,也不用擔心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來。

    最后散場的時候,蕭總已經喝得找不到北了,楊總也蹦得精疲力盡,譚經理和賀以天自然不會錯過這個表現的機會,分別送兩人回賓館。我終于逃出了酒吧,馬上打車直奔醫(yī)院,要去找醫(yī)生看一下我那如同被火烤一般的jib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