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2月14日

    10.4

    沒過多久，mama的同事們果然都來了，大家和我都認識，紛紛熱情地和我打招呼。我還夢想著和mama住同一個房間，事實證明，這的確是做夢，和mama一起住的是她的生活秘書小丁。

    隨后的安排是大家自由活動，晚宴之前歸隊。本以為能和mama一起到海邊散散步，誰知她的行程早就排滿了，單單下午就一口氣會面了五家兄弟單位，怪不得她提前把我約到酒店來zuoai，一切都是為了爭分奪秒，后面的她幾乎沒有個人時間了。

    別人來度假，mama卻還在忙，我除了能在技術(shù)方面解決一點項目上的漏洞，其它的幾乎幫不上什么忙，只能默默地看著她一個人奔波。

    看到我孤零零地站著，mama很貼心地派給我一個差事：教幾位同事學(xué)游泳。

    我真是有點欲哭無淚，她不知道我這幾天一直在教蓉阿姨學(xué)游泳嗎？我現(xiàn)在看到水就惡心，她竟然還讓我去游泳池。

    沒辦法，只能按照mama的吩咐做。那幾個同事對我的態(tài)度還行，只有陶馨雨對我戒備森嚴。我偶爾碰了幾下她的身體后，她就離我遠遠地，似乎是怕我吃她的豆腐。記得第一次見到她時，是她把酒醉的mama送回家，當(dāng)時mama喝多了語無倫次，當(dāng)著她的面說我是“變態(tài)色狼”，她不會還記得這句話吧？

    我又游了一會，感覺很無趣，就上了岸。心想，如果讓mama和我參加那個“峽路齊飛”比賽，成績是不是能更好一些呢？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mama肯定不會吃那些可怕的食品。

    沖完澡后，和依依通了電話，她和蓉阿姨已經(jīng)知道m(xù)ama來了，依依還說蓉阿姨一直在刻苦練習(xí)游泳，沒有偷懶，我說今天晚上回不去了，依依匆匆說了句知道了，就去玩游戲了。

    到了晚上，晚宴如期召開，mama穿著非常典雅高貴的銀色魚尾長裙出席，這套晚禮服的設(shè)計很有特點，恰到好處地遮住了她的孕肚，凸顯了她的蜂腰身材，使本就美艷絕倫的她更加光彩照人，登時成為全場的焦點。

    我妒忌地看著全場雄性生物貪婪的目光在mama身上聚焦，真想沖上去大聲宣布：收起你們的色狼眼神吧，mama是屬于我一個人的！你們不要做夢了！

    我恨不得抱起mama轉(zhuǎn)身就走，讓她免受這些餓狼目光的侵襲，但是，我又不能這樣做，只能不斷地告訴自己，趕快成長起來，給她提供一個庇護的港灣，讓她可以不用這么勞累，可以真正地享受生活。

    唉，多希望有一天，她能真正地和我雙宿雙棲，共沐愛河。

    參加晚宴的除了兄弟單位的代表，還有當(dāng)?shù)胤止镜耐拢琺ama和幾位主要領(lǐng)導(dǎo)講完話以后，三個演奏者上臺拉起了小提琴，大家開始互相敬酒，客套寒暄。

    我一邊端著酒杯，一邊在人群中穿梭，尋找有意思的對話傾聽。我最感興趣的是關(guān)于創(chuàng)業(yè)的內(nèi)容，其實我早有自己開公司的想法了，只是時機不成熟，如今聽到有人講這個，總要駐足聽一會。雖然大多數(shù)人是在吹牛，但還有一些人確實有真知灼見，給了我很多啟發(fā)。

    一邊聽著這些人講話，我一邊告訴自己，不要懈怠，不要偷懶，不要貪圖享受，否則就辜負了我和mama之間的愛。

    終于走到mama的身邊了，我找個機會和她碰了一杯。雖然她喝的是水，我喝的是葡萄酒，但并不影響我們之間的交流。把杯中物一飲而盡后，我們相視一笑，接著我低聲在她耳邊說：“mama，我們一起寫首詩怎么樣？寫一首關(guān)于長江水的詩？”

    她含羞帶怒地看了我一眼：“你的詩口味太重了，我欣賞不了?！?/br>
    “我還有好多新詩沒有念給您聽呢。不如今晚一邊賞月，一邊吟詩，如何？”

    “不是和你說了嗎，這兩天要忙一些，不能跟你吟詩作對了?！?/br>
    “今天才吟（yin）了一首詩，實在不過癮啊。”

    “誰讓你不抓緊時間，非要搞什么有獎問答?！?/br>
    “那過兩天有時間嗎？”

    “看情況吧?！?/br>
    “下次能不能多吟幾首詩？”

    mama輕輕踢了一下我的鞋：“快點研究那幾個項目吧，先不要想作詩的事了。”

    看到幾個貴賓端著酒杯向她走了過來，我急忙閃身走開。

    終于熬到晚宴結(jié)束，mama果然還有事，她帶著秘書和幾位領(lǐng)導(dǎo)到會客室密談了起來。

    令人感到奇怪的是，整晚我都沒有見到米開羅，他不也是公司的高管嗎？這么重要的活動為什么不出席？

    mama回到房間以后，我假裝去詢問明天有什么活動，實際上是想探一下虛實，結(jié)果一進門，發(fā)現(xiàn)小丁正躺在被窩里玩手機，只好退了出來。

    mama知道我想干什么，她跟著我出來，無言地拍了拍我的胳膊，我明白她的意思，對著她點點頭，一句話都沒說就走了。晚上我跟小周住在同一個房間。

    第二天早飯后，跟著部分同事去開會。雖然正在度蜜月，但我目前還算是mama公司的職員，有些活動還是要參加的。

    會議進行到一半的時候，接到依依的電話，她著急地說，找不到蓉阿姨了。

    “她游早泳去了吧？”我猜測道。

    “好像是，泳衣和游泳圈都不見了?！?/br>
    “那你不用擔(dān)心，

    她每天都這樣，游累了就在池邊休息一會。可能中午才會回來的?！?/br>
    “可是她早上三點就出去了呀?，F(xiàn)在已經(jīng)十點了。她的手機也打不通?！?/br>
    “你在窗口不是能看到游泳池嗎？”

    “我看了，她不在池子里面。”

    “是不是去衛(wèi)生間了？”

    “不可能，我讓小蘇mama下去找一遍了，到處都沒有?！?/br>
    “她不會又去海邊了吧？”

    “我也擔(dān)心呀，你快點回來幫我找一找吧。”

    “好吧，你等著我?！?/br>
    撂下電話后，我和mama說了一聲，匆匆趕回到了“潮海之星”酒店。下車以后，我先去游泳池看了一眼，蓉阿姨果然不在里面，倒是花四嬌和陸廳達正在里面嬉水，他們親親熱熱地摟在一起，玩得正歡。

    沒工夫搭理他們，我轉(zhuǎn)身奔著海邊就去了。海灘上的人不算太多，來來回回找了幾遍，都沒見到蓉阿姨的身影。找到附近的工作人員和游客詢問，上午有沒有發(fā)生女人溺水或者海水漲潮的事情，大家都說沒有。

    這下我真的有點著急了。難道蓉阿姨游了一會泳，逛商場去了？依著她的性格，后天就要比賽，今天應(yīng)該不會放松呀！

    沒辦法，我租了一個高倍望遠鏡，一邊沿著海邊慢走，一邊四下里眺望，已經(jīng)走出好遠的距離了，身邊幾乎都沒有游客了，還是不見蓉阿姨的蹤影。這時我倒希望她去逛街了，那樣起碼證明她是安全的。

    我又撥了一下她的手機，確定已經(jīng)關(guān)機了。這下真是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了。

    不知不覺，我又走出了很遠很遠，抬眼已經(jīng)看不到任何游客了。天地之間，仿佛只剩下無垠的海面和孤獨的我。

    時間越久，我越覺得不安?？粗铝懔愕暮?，只能徒勞地邁著雙腿，向更遠的方向走去。心中仍存著一絲僥幸，希望她沒有到海邊來。如果她是安全的，便是讓我在這里找上一天一夜也心甘情愿。

    可惜，愿望是美好的，現(xiàn)實是殘酷的，路越走越遠，希望越來越渺茫，心也逐漸沉到海底，當(dāng)真是四海之廣，卻舉目無親，看天地之悠悠，不知她身在何處。

    手里的電話一直在響，很明顯，是依依她們打來的，我不知道該說什么，索性一個都不接。

    說真的，我有點怪自己了，為什么一定要強迫蓉阿姨參加這個“峽路齊飛”比賽呢？待在酒店里追劇或者打游戲不是更好嗎？那樣頂多會長胖一點，也不至于有性命之憂?。∷緛矶家呀?jīng)準備退出了，卻被我趕鴨子上架，硬是逼到這個份兒上，思來想去，都是我害了她。

    我一邊自責(zé)著，一邊走到一片礁石旁，看到幾條小船拴在礁石上，正孤零零地在海里漂著。蓉阿姨不會駕船出游了吧？想到這里，我又搖搖頭：她哪有這個膽子??！

    帶著無比愁苦的心情，隨便走上一塊大礁石，舉著望遠鏡向遠方望去，到處都是白茫茫的一片，除非蓉阿姨長了翅膀，否則以她游泳的那兩下子，是斷不敢游向更深的海域的。

    我拿著望遠鏡又東張西望了一會，忽然發(fā)現(xiàn)遠處有一條船有點不對勁，那條船上沒有人，船下的水面也較為平靜，船身卻搖晃得非常劇烈，顯得特別與眾不同。難道是船下有條大魚？能把一條船搖成這樣，這條魚得有多大勁啊，不會是鯊魚吧？

    看了一會別處，目光回到這條船上，發(fā)現(xiàn)它又不晃了。估計是船下那條魚累了。

    再過了一會，我不經(jīng)意看過去，發(fā)現(xiàn)那條船又開始晃了，心想：這條魚緩過勁來了，又開始折騰了，你別說，它還真挺執(zhí)著的呢。

    又看了一會兒，我覺著有點不對勁了，這條船晃得好像很有特點，每次都是先快晃三下，再慢晃三下，然后再快晃三下，周而復(fù)始，循環(huán)往復(fù)地重復(fù)這個規(guī)律。這個“三快、三慢、三快”的節(jié)奏很像是國際上通用的求救信號。如果船下是魚的話，它的智商應(yīng)該不會這么高吧？

    我越看越覺得這只船晃動得不同尋常，忍不住生出好奇心，打算去一探究竟。為了不打草驚蛇，我悄悄地下水，采用迂回的方式游近那條船。當(dāng)然，手里還捏著一小段鐵棍，這也是為了安全起見，萬一船底下真藏著一條鯊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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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游了一個半徑很大的弧形線路，來到了船的側(cè)面，結(jié)果眼前的一幕頓時驚住了我的雙眼：那個拼命搖晃船的生物不是鯊魚，竟然是我苦苦尋找了半天的蓉阿姨！這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柳暗花明又一村！

    我興奮地喊了一聲“媽”，扔掉手里的鐵棍，奮力向她游了過去。蓉阿姨隱隱約約聽到了我的呼喊，她精疲力盡地回頭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是我，登時如同看見救星一般，眼淚和微笑一起冒了出來。

    游到船的側(cè)面，我像她一樣把著船邊，蓉阿姨淚中帶笑地看著我，估計我現(xiàn)在就是她眼里最親的人。

    我倆互相對著傻笑了一會，還是我先開了口：“媽，您為什么游到這里來了？”

    “我……的東西……掉進水里了……”

    “什么東西這么珍貴？您連命都不要了？”

    “就是……一個……戒指……”

    “我知道了……是不是前幾天我岳父給您的那個？”

    她尷尬地點了點頭。

    我不想發(fā)火，還是忍不住埋怨道：“您告訴我，是戒指重要，還是命重要？您不會游泳，自己不知道嗎？”

    “小東，你不知道，我已經(jīng)差不多學(xué)會游泳了。”

    “會游泳的話，您怎么不游到岸上去？”

    “我的腳……被纏住了……”

    我鉆下去一看，她的兩條腿都被類似漁網(wǎng)線的粗線給纏住了，而且越掙扎就纏得越緊，使得她不敢亂動，只能用手把著船邊。怪不得她一直困在這里，原來是下半身動彈不得了。

    幸虧這里有條船，而且還拴在了礁石上，倘若沒有攀附之處，任憑一個人水性再好，也堅持不了太長時間。

    對著這些彎彎繞的線研究了一會，我得出一個結(jié)論：線很結(jié)實，也很難解開。

    蓉阿姨倒是一點都不害怕了，因為她看到我了。如果說以前她瞧我的時候總是橫挑鼻子豎挑眼，現(xiàn)在卻怎么看我都順眼，我簡直就成了她的救世主，成了那個腳踏七彩祥云來救她的蓋世英雄。

    她的這個心理也很正常，恐懼是可以分擔(dān)的，一個人的時候很容易害怕、孤獨，兩個人的時候則可以互相壯膽，情勢自是大大不同。

    其實我想告訴她，她高興早了。雖然我來了，卻并不一定要馬上救她。看著她那性感迷人的身體，我首先想到的是，我是不是可以嘗試著提一些要求？或者是占一些便宜？至于救她的事么，那就要看她的表現(xiàn)了。

    為了表現(xiàn)不滿的情緒，我首先質(zhì)問道：“不是說好了在游泳池里練習(xí)嗎？您怎么又跑到這里來了？”

    “花四嬌和陸廳達也去游泳池里游早泳，他們一直在取笑我，奚落我，我一生氣，就拿著游泳圈到海邊了?！?/br>
    “您的游泳圈呢？”

    “扎了一個洞，氣漏光了，被水沖走了?！?/br>
    “為什么不打電話？”我看著掛在她脖子上的防水袋里的手機。

    “沒電了?！?/br>
    “您喊救命了嗎？”

    “喊了，距離太遠，沒人聽得見。”

    “所以您就搖船是嗎？還用了國際上的求救信號？”

    “是呀，這你都猜得到，小東你真棒，今天多虧你了。”

    “我棒有什么用啊，跟您囑咐了好幾遍，您還是跑到海邊來，今天您還得認萬幸，要是趕上漲潮，咱們誰也跑不了?！?/br>
    “好了，我下次不一個人到海邊了?！?/br>
    “您今天可算得上死里逃生啊，回去別忘了寫份檢討書，認錯態(tài)度一定要誠懇?！蔽野腴_玩笑地說。

    蓉阿姨把眼一瞪：“你還來勁了是不？快點把我救上去！”

    我也把眼一瞪：“我看您也挺有勁的，這樣吧，我有點累，您再堅持一會，我回去吃個飯、睡個覺、開個會，制定一個營救方案，等休息好了再來救您?！闭f完，轉(zhuǎn)身就要游走。

    “哎——”她急忙喊住我：“你先別走……剛才是我態(tài)度不好，我道歉?！?/br>
    聽她這樣講，我又重新游了回來：“您得保證上岸以后不打我?！?/br>
    “好，我答應(yīng)你?！?/br>
    “哎呀，還是不行。”

    “怎么了？”

    “上次您說了，以后不許再碰到您的身體。”

    “這都什么時候了，你還說這些？”

    “您的意思是，一會兒可以……碰到您？”

    “但是你不許亂摸?！?/br>
    “那我可保證不了?！?/br>
    蓉阿姨想了一會，無奈地說：“好吧，只要你幫我解開……怎么樣都行……”

    我心中一陣暗喜：這可是您說的，怎么樣都行，那就別怪我為所欲為了。

    吸了一口氣之后，我又一個猛子扎到水底觀察了一下，這里的水不是特別深，纏著蓉阿姨的線卡在幾塊石頭縫里，應(yīng)該不難解開，看情況，是不用去叫救援的。

    浮上水面后，我假裝犯難地對她說：“線頭太多，不容易解開，您稍等一下，我去找個工具?！?/br>
    蓉阿姨點點頭。她把安危都系于我身了，自然不能提什么反對意見，只能看我一個人忙活。

    我在水下摸了一會，找到了一把不太鋒利的小刀，裝出興奮的樣子對她說：“媽，您看，我找到刀了，這下好辦了?！?/br>
    她看起來也很高興，估計她還在擔(dān)心我拖延時間，找機會吃她的豆腐。唉，她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凌小東是那種趁火打劫的人嗎？我會在這種關(guān)鍵的時候去占一個長輩的便宜嗎？世俗這些人啊，整天戴著有色眼鏡看人，把我這樣一個正人君子當(dāng)成了大色狼，真是冤哉枉也。

    嘻嘻！想到這里我差點笑出聲來，沒錯，剛才想的那些都是屁話，我凌小東自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放著送上門來的便宜不占，豈不是大傻瓜嗎？蓉阿姨是長輩又如何？誰教她的身材那么惹火？這就叫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現(xiàn)在不揩油，什么時候揩？不管你戴什么顏色的眼鏡看我，我都是一只大色狼，這絕對不是冤枉我，就是事實！

    在調(diào)戲蓉阿姨這件事上，根本就不用做思想斗爭，唯一需要注意的是不能弄得太過火，畢竟她是我的岳母，又是警察，把她激怒了也沒什么好果子吃。

    為了把戲做得更逼真一些，我鉆到水底假裝忙活了半天，實際

    上根本就沒出多大力，再度鉆出水面后，故作為難地對她說：“媽，這些線和您的泳衣纏到一起了，割不斷也解不開??！”

    “那怎么辦？”

    “您看這樣行不行，您的泳衣太礙事了，我先把它割開脫掉，這樣就好處理那些線了?！?/br>
    蓉阿姨猶豫了一下：“那我不是要……光著身子嗎？”

    “媽，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了，您還考慮那些？當(dāng)然是保命最重要了?！?/br>
    從凌晨三點多到現(xiàn)在，蓉阿姨被困在水中已經(jīng)七八個小時了，又餓又累不說，在水中還不能自由游動。游過泳的人都知道，待在一個水溫低的池子里如果不運動的話，身體會很冷的。

    上午的海水溫度并不高，加上泡了這么久，她已經(jīng)冷得縮成一團了，嘴唇也毫無血色，整個人身心俱憊，已到了承受能力的極限。在這種困境下，意志堅韌的她終于選擇了妥協(xié)：“好吧，你割吧?！?/br>
    這個時候脫泳衣有點費勁，破壞泳衣可就容易得多了，我迅速鉆到水下，把她的泳衣割成幾塊，從身上剝下后扔掉。很快，她在我面前又一次變成了赤裸的模樣。

    看到這一幕真是令人興奮，我也悄悄地將泳褲脫下來，系在一條腿上，和她實現(xiàn)了裸裎相對。

    在我割泳衣的時候，蓉阿姨一直在瑟瑟發(fā)抖，不經(jīng)意間碰了一下她的后背，一股寒意立時傳到我身上，沒想到她已經(jīng)冷成這個樣子了，整個皮膚都是涼的，我情不自禁地把她摟到了懷里。

    對于這次的擁抱，蓉阿姨毫無半點反對之意，反而非常歡迎，她一接觸到我火熱的身子，便如身體至寒之人抱到火爐一般，馬上貪婪地緊緊摟住我。

    她太需要一個體溫正常的人來給她取暖了，我這一次投懷送抱對她來說簡直就是雪中送炭，溫暖備至。

    不過很可惜，她感覺很享受，對于我來說就沒那么舒服了，放在平常我可能會非常樂于抱著她，現(xiàn)在卻像是抱了一大塊冰，別提多涼了。我皺了皺眉頭，她反而摟得更緊了。她這也算是采陽補陰吧。

    反正也是抱著，我索性大著膽子親了一下她的耳朵，哇，也像冰糕一樣涼。她覺著不太合適，身子動了一下，我急忙說：“媽，我?guī)湍幌露??！甭犖疫@樣講，她就不動了。

    看到她有點反抗的苗頭，我不敢再親她的臉蛋或嘴了，萬一她劇烈掙扎起來，就不好辦了。

    又抱了一會兒，她的身子漸漸熱起來，我的胯下也漸漸升溫，jiba像從冬眠中睡醒的蛇一樣悄悄抬起頭來，緩緩湊到她的兩腿之間。

    蓉阿姨雙腿來回舞動著，卻無法完全守住她的蜜xue，而且她也沒多少力氣了，就算我用強，憑她的水性也根本無法阻擋我。

    我一手把住船邊，一手摟住她的后腰，臀部一使勁，guitou竟然已經(jīng)觸及到了她的蜜xue洞口，她大吃一驚，抓著我的胳膊，聲音顫抖著問道：“小東……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