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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12.9)同人續(xù)寫

    2021年2月12日

    12.9

    我先去找譚經理,他滿嘴都是官腔,就是勸我相信領導,相信組織。我一談到實際問題,他就跟我打哈哈,末了說,我不是公關部的人,他不好幫我說話。

    我心里暗暗罵道:好你個譚鴨子,下回你要是再敢拉我去當公關,我就把你的毛都拔光了放在鍋里燉。

    這個家伙見我情緒不高,還陰陽怪氣的勸我說,要不你就調過來吧,公關部就缺你這樣的人才。

    我心想,我才不過去幫你的忙呢,那不就成為正式的鴨子了?

    與譚經理溝通無果,我轉而去財務部,接待我的是葛離花。本以為她看在我?guī)瓦^她的份兒上,能幫我說兩句話,誰知她也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架勢,讓我去找副總裁申訴。

    我心想,何必為這點錢去驚動領導呢,今天像一條狗一樣到處求人,已經夠低三下四的了,下回我可不干這種事了,太跌面兒。

    我灰溜溜地從財務部出來,順便去了躺保安部,和那里最能打的保安夏師傅聊了一會。我問他怎么能迅速提高打架能力,他說很好辦,多找?guī)讉€人群毆對方就可以了。我說是一對一,他說那也不難,把電棍遞給我說,你拿這個去,抽冷子就給他來一下子,管叫對方沒有還手能力。

    我解釋說,是徒手對決,而且不想把對方打殘,夏師傅想了想,拿出一瓶噴霧劑交給我,說這個很好用,可以讓對方瞬間失去反抗能力。我覺得這個東西留著關鍵時候用也好,就收起來了。他又借給我一件特制的厚背心和硬底皮鞋。拿到這件厚背心的時候,我想起了武俠中的軟猬甲。

    回到辦公室后,我又上網找了些打架的視頻來看,并觀摩了一些徒手搏斗的心得??墒窍氲酱髩K頭勢大力沉的重拳,我還是覺得這些所謂的招數和技巧都用不上,我唯一的優(yōu)勢就是腳步比他快一些,其它方面大塊頭完勝。想要靠實力打過他,基本上沒什么可能。

    午飯的時候,我還在琢磨怎么對付大塊頭,忽然聽到公司的同事說,公司被人收購了,新的大老板過幾天要來檢查工作,大家現(xiàn)在人心惶惶的,都有點緊張。

    我倒不是很緊張,以我自己現(xiàn)在所處的崗位,以及個人的能力,肯定不會引起高層的注意,如果一定有人針對我,那我就辭職不干了,反正待著也沒什么意思。

    跟以前一樣,我上午就把活干完了,下午一直在查打架的資料。正看得津津有味,私家偵探忽然打來電話,說發(fā)現(xiàn)安諾和大塊頭逛街去了。

    我問清具體地點后,就跟賀以天說要請個假。他皺起眉頭說,最近大老板就要來了,你要注意表現(xiàn),最好不要無故請假。

    我說我請假完全是有理由的,我meimei正在被一個流氓勾引,晚去一步就會帶來難以估量的損失。他聽我這樣講,只好準了我的假。

    回到辦公室后,我迅速換上運動服、厚背心和硬底皮鞋,在大家奇怪的目光中匆匆下了樓。

    趕到商業(yè)街的時候,安諾正在跟大塊頭喝咖啡,我大搖大擺地走進冷飲廳,一屁股坐到他們的面前。

    見到我以后,大塊頭臉上的笑容馬上凝住了,安諾詫異地問我:“你今天不用上班嗎?”

    “出來辦點事。你為什么不上班?”

    “單位讓我出來采購?!?/br>
    “采購完了嗎?”

    “完了。”

    “那就回單位吧。”

    “我一會再回去。你忙你的事吧?!?/br>
    “不請我喝杯咖啡嗎?”

    安諾只好給我也點了一杯咖啡。

    我邊喝邊看著大塊頭說:“這位兄臺下午沒事嗎?有事就趕緊忙去吧,這里不需要你了?!?/br>
    大塊頭冷酷地看著我:“我知道你是安諾的哥哥,我尊重你的行為,但請你也尊重安諾。”

    我一邊品著咖啡的香甜,一邊挑釁地對他說:“你做的那些下流的事,可不值得人尊重。如今還好意思坐在這里,可見臉皮不是一般的厚?!?/br>
    安諾急忙用腳踢了我一下:“你說話注意點。”

    大塊頭使勁盯了我一會,沒有說什么。

    喝完咖啡以后,安諾和大塊頭繼續(xù)逛街,我就在后面跟著。老實講,做電燈泡真的很過癮,他倆越別扭,我就越覺得開心。

    最好玩的是拍大頭貼的時候,我硬擠過去跟他們倆一起拍,于是每張照片上都留下了三個人的腦袋,連工作人員都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我們。

    安諾終于受不了了,說要回單位,我和大塊頭同時說:“我送你?!彼裏o奈地擺擺手:“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吧?!?/br>
    我非常滿意地說:“好的,有事打電話?!贝髩K頭狠狠瞪了我一眼,沒有說話。

    安諾走了以后,大塊頭果然要找我談話。

    我干脆地說:“不用廢話,只要你不糾纏安諾,我就不糾纏你。如果你還纏著她,我就天天在你們面前出現(xiàn)?!?/br>
    “我看在你是安諾哥哥的面子上……”他語帶威脅地說。

    我直接打斷了他的話:“你不用給安諾面子,想動手就開打,我也不會向她告狀?!?/br>
    “好,干脆。你跟我來。”大塊頭直接把我領到商場后面一個空曠的地方,一邊兇狠地盯著我,一邊把拳頭上的關

    節(jié)捏得咔咔作響。

    我也捏了捏拳頭,可惜沒捏出響來。

    看來這是他有意挑選的地方,我不好逃跑,也沒辦法制造噪音吸引其他人來。

    這次他沒有多說話,拔出拳頭就打了過來,我發(fā)揮出靈活多變的特點,跟他展開了游斗。雖然自己有所準備,實力上還是處于下風,依然數次被打倒在地。

    大塊頭看著我狼狽的樣子,忍不住譏笑道:“白長了那么大的個子,居然如此不堪一擊?!?/br>
    我迅速爬起來說:“娘娘腔就是娘娘腔,怎么手上越來越沒勁了?你是不是做變性手術了?”

    他聽后更興奮了,把我打得更加節(jié)節(jié)敗退,但是我明顯比上回有經驗多了,而且我有神衣護身,他想把我徹底打敗也沒那么容易。

    就在我和大塊頭打得不可開交的時候,遠處忽然走過來幾個巡邏警察,問我們在干什么,我們只能回答在訓練。

    巡邏警察檢查過我們的身份證后,讓我們快點走,不要在這里訓練了。

    大塊頭好像真的有事,他跟我說了句“改日再戰(zhàn)”就匆匆走了,我沖著他的背影大聲喊道:“一言為定?!?/br>
    他走得沒影后我才覺得渾身酸痛,幸虧我提前跟私家偵探打了招呼,讓他找巡邏警察過來攪局,否則我肯定會被大塊頭打成爛酸梨的。

    我踉踉蹌蹌地往回走,路過圣言中學的時候,看見一個女教師和一個男學生正在被人推推搡搡,仔細一瞧,那不是唐老師和溫小村嗎?好像正在被人圍攻,急忙趕了過去。

    唐老師一見到我,馬上像看到救星一樣喊著我的名字,我看她衣衫不整,問她發(fā)生了什么事。

    原來,溫小村的女同桌總在他面前炫耀、吹噓自我,而且經常貶低他,說他人長得丑陋,精神萎靡,純粹是一個失敗者。這話說一次兩次行,架不住天天說,溫小村今天終于忍不住爆發(fā)了,把她的本子都扯了,兩人撕扯間,還把她的胸罩帶給扯壞了。

    女同桌的家長自然不干,放學以后到校門口興師問罪,她的父母還帶了好幾個同事來助陣,上來沒說幾句話就開始推推搡搡,把唐老師的衣服扣都拽掉了。

    我發(fā)現(xiàn)這幫家伙在以眾凌寡,就往唐老師身前一站,大聲喝道:“有話好好說,欺負女人算什么本事?”

    這時,忽然聽到唐老師發(fā)出一聲驚叫,回頭一瞧,那個女生的爸爸不知道什么時候溜到她身后,把她的胸罩帶也扯斷了。唐老師抱著松弛的文胸和呼之欲出的豐乳,大驚失色地躲到我的身后。

    我一看,這些人完全是蹬鼻子上臉,欺負我們人少,當下握緊拳頭,先給了女生爸爸兩拳。由于這兩天和大塊頭鏖戰(zhàn),出手不知不覺變重了,他哪里抵擋得住,一個仰面朝天倒在地上,他的同事一看自己人吃了虧,紛紛沖上前來。

    我兩拳擊倒一位后,信心大增,面對撲過來的這幾位更是游刃有余,拳腳并用,把他們打得抱頭鼠竄,狼狽不堪。這些人個個挺著啤酒肚,一看就是平時缺乏鍛煉,哪里是我的對手?除了幾個女的我沒打,剩下的人都被打得遠遠站立,不敢靠前了。

    溫小村看到我的精彩表現(xiàn),眼睛里放出興奮的光芒,我得意地大喊道:“你們倒是上?。∮斜臼聸_我來呀!”

    這些人互相合計了一下,可能是覺得再打下去也沒什么意思,一個個灰頭土臉地溜掉了。我沖著他們的背影呸了一聲:“欺軟怕硬的東西!”

    唐老師在后面揪了一下我的衣服:“算了,算了?!?/br>
    我轉身低聲對她說:“您現(xiàn)在怎么樣?用不用我?guī)湍ベI件內衣?”

    她捂著胸口說:“不用了,我回家換一件就好了。謝謝你,小東。”

    “用不用我送您回去?”

    “不用了,已經很麻煩你了,你有事就去忙吧,我們先走了?!彼赡苁羌庇趽Q內衣,伸手打了輛出租車,和溫小村鉆進去匆匆走了。

    我回到公司換上原來的西服,把今天打架的這身行頭裝進袋子里。以后這身裝備我就要隨身攜帶了,只要大塊頭在安諾身邊出現(xiàn),我就要隨時沖過去攪局。

    快下班的時候,北北又打來電話,問我什么時候過去,我想了一下,說一會就過去,她高興地說太好了,等你來吃晚飯。

    晚上,我打開mama家門的時候,北北興奮地沖出來,剛要往我身上撲,依依一下子從我身后閃了出來:“北北,你好呀!”

    北北吃驚地收住身子,喜悅的表情僵在了臉上:“嫂子,你也來了?”

    依依一邊換鞋,一邊對她說:“我們買了好多菜,今晚一定讓你好好飽飽口福!”說完,拎著剛買的海鮮、rou和蔬菜直接進了廚房。

    北北走到我身邊,低聲問道:“為什么她也來了?”

    “怕你孤單呀,多找了一個人來給你壯膽。”

    她氣得踩了一下我的腳:“你這個壞蛋!”

    我疼得咧了一下嘴,又不敢發(fā)出聲音,她又推了我一把,轉身去廚房幫忙去了。

    說到做菜,北北和依依都不行,最后掌勺的還是我。我一邊忍受著身上的傷痛,一邊做了一大桌子美食。

    吃飯的時候,北北表面上談笑風生,桌子底下卻不老實,不住地用腳踢我。我既不能反抗,又不能躲閃,只好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

    飯后,依依到客廳去看電視,我一個人在廚房刷碗。

    眼看要刷完的時候,忽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左肩,我往左看沒人,再往右看時,正好迎上了北北的雙唇,就在這電光火石的一瞬間,根本就來不及避開,我們倆就吻在了一起。

    我錯愕地愣了一會兒,才在她把舌頭伸過來時輕輕推開了她。她輕輕舔著自己的嘴唇,兩只眼睛火辣辣地盯著我,臉上兀自飄著兩朵紅霞。

    我伸頭看了一眼客廳,低聲對她說:“你都多大了,還玩這種幼稚的游戲?當心讓你嫂子看見?!?/br>
    北北往前邁了一步,用她隆起的胸部緊貼在我的胳膊上:“跟你鬧著玩的,以前不是經常這樣嗎?”

    “依依就在客廳,你還敢這樣玩?”

    她離我更近了,呼吸都噴在我的臉上:“你是不是故意帶她來的?”

    “她說好久沒見面,想你了,我就帶她來了?!蔽医忉屨f。

    “你以為帶她來我就沒辦法了嗎?我敢當著她的面抱你,你信不信?”

    “我信,我信?!蔽壹泵ν赃吪矂恿艘幌履_步,因為她的胸部緊貼著我,已經擠得有些變形了。

    北北這才輕輕地“哼”了一聲,昂著下巴往后退了幾步,一臉高傲地扭頭離開了廚房。她剛才那副高冷清雅的范兒很像mama,都是一樣的瀟灑不羈。

    收拾完廚房以后,我馬上來到客廳,寸步不離地傍在依依身邊,連她去衛(wèi)生間都跟著一起去,絕不給一點北北和我獨處的機會。

    看著北北幽怨和不滿的眼神,我得意地想,任憑你有千種花招,也別想再占我的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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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當依依給我上藥的時候,北北也非要加入,我只能聽之任之了。

    北北看到我身上的傷口,忍不住心疼地說:“昨天的傷還沒好,怎么又舔了這么多新傷?”

    依依也說:“這個人手太重,你別再跟他打了?!彼D頭問北北:“你見過那個人嗎?”

    “我見過他的背影,比哥哥稍矮一點,但是很壯很結實?!?/br>
    依依對我說:“你就聽我們一句勸吧,別再逞能了,下回你可沒這么好的運氣了?!?/br>
    我不滿地說:“難道讓我眼看著那個壞蛋欺騙安諾,都置之不理嗎?”

    “你可以想別的辦法嘛,再說了,安諾比你還精明,她會看不出那個人的本質?也許她有自己的安排,你不知道罷了。”

    “以前她確實很精明,這次不知怎么了,做的事情一點都不機靈。你們不知道,要不是我去的及時,她就和那個男人親到一起了,她這個人,不會輕易和人接吻的……”說到這兒,我忽然停住了,因為我發(fā)現(xiàn)兩個女人都緊緊盯住了自己。

    依依皺著眉頭看著我,疑惑地說:“老公,你怎么對她的事這么上心?你是不是吃醋了?”

    北北沒有說話,但她的眼睛分明在說:騙子,不是說不喜歡安諾嗎?這下說漏嘴了吧?

    我急忙辯解道:“我是她哥哥,當然要保護她。”

    依依嘆了口氣:“你是應該保護她,但也要量力而行啊?!?/br>
    當她倆給胸口上藥的時候,北北又盯住了我的rutou,我情不自禁地緊張起來。她不會當著依依的面再吸我的rutou吧?

    沒等我做好準備,北北果然把嘴伸了過來,我正要推開她,她卻只在我胸口輕輕呵了口氣,然后說:“這個地方干得慢,要吹一吹才好?!?/br>
    她看著我先是緊張、繼而放松的表情,忍不住露出調皮的表情,好像在說:瞧你膽小的樣子,不會以為我又要調戲你吧?

    兩位美女給我擦完藥后,不約而同地問我:“你還會再跟他打架嗎?”

    我老老實實地回答:“如果他繼續(xù)糾纏安諾,肯定會打架的。”

    依依一邊收起藥箱,一邊對我說:“就是打架,我勸你也動動腦子,這樣硬拼是不行的。”

    北北也附和說:“對呀,你的傷一回比一回重,再打幾次的話,你就該進醫(yī)院了。”

    我說:“我已經跟公司最厲害的保安交流過了,還上網查了資料,下次應該不會被打得這么慘了?!?/br>
    依依搖搖頭說:“你這種方法行不通,既然要訓練,就應該跟最專業(yè)的選手學習?!?/br>
    “到哪兒找跟最專業(yè)的選手?”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呀?!?/br>
    “你說的是……”

    “沒錯兒,就是我媽?!?/br>
    “蓉阿姨?她行嗎?上次在北京追小偷,她三兩下就把崴了,好像身手不是很利索?!蔽也灰詾槿坏卣f。

    “那你是沒看到她真正的實力,她可是全市公安系統(tǒng)散打比賽女子組的冠軍呢?!?/br>
    “散打比賽?我知道了,一定是只有兩個人參賽,另外一個選手還棄權了,所以她得了冠軍,對不對?”

    “你別開玩笑了,明天我和我媽說一下,你如果能打過她,回來再吹牛也不遲?!?/br>
    “好吧,我試一下?!蔽衣唤浶牡卣f。

    北北這時也插了一句:“還有,我建議你跟爸爸和劉阿姨聊一下,聽聽他們的意見,畢

    竟他們也是安諾的親人?!?/br>
    “嗯。”我覺得她說的也有點道理。

    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我毫無懸念地跟依依在一個房間,北北自己住另一個房間。雖然她很不情愿,但是沒有辦法,誰讓依依在呢?哈哈,這次她可是無計可施了。

    和依依睡覺之前,為了安全起見,我還是把房門反鎖了,然后上床緊緊摟住她,心想,此次的防守可謂固若金湯,就算是女色魔來了,也無法分開我和依依。

    她看著我一連串的cao作,很是納悶:“老公,你干什么呢?”

    “沒什么,做一些睡覺之前的準備?!?/br>
    “你好像是在防著誰?!?/br>
    “我誰也沒防??禳c睡覺吧?!蔽野阉龘У酶o了。

    第二天早上睡醒以后,我睜開眼的第一件事就是看自己的懷里,果然她還被我緊緊地摟著。

    我滿意地笑了,然后無限愛戀地在她臉上吻了一口,接著我就愣住了,差點沒哭出來:我懷里有個女人不假,不過她不是依依,而是北北!

    她是怎么進來的?我的房門是緊鎖的呀?

    我回頭一看,依依躺在我的另一側睡得正香。這個小妮子也是沒心沒肺,自己的老公都摟著別的女人了,她還在那兒呼呼大睡。

    不行,不能吵醒依依,必須先把北北弄出去。

    我悄悄把北北抱下床,輕手輕腳地來到她自己的房間,再把她放到床上。

    盡管我的動作很輕,還是把她弄醒了,她揉著眼睛問我:“今天不是周末嗎?怎么又起得那么早?”

    我低聲問她:“昨晚你怎么又跑到我的床上去了?”

    “我……一個人害怕……”

    “你是怎么進去的?”

    “我有鑰匙呀。”

    我彈了一下她的腦殼,“你是個大姑娘了,以后能不能檢點一下?我和你嫂子在床上,你也敢上去?”

    “好吧,下次等你一個人在床上的時候,我再上去?!?/br>
    “歇著吧你,我去做早飯了。”

    “那你今晚還來不來了?”

    “今晚mama就回來了。”

    “哎呀,對呀,今天mama坐飛機回來,你去接機嗎?”

    “是的?!?/br>
    “mama回來得可真快呀?!彼雌饋砗芨吲d,眉頭卻一直微微皺著。

    早飯后,我先送依依回家,接著就去飛機場接mama。我開的就是mama剛買的那輛超大的軍綠色吉普車。

    mama看到我來接機很高興,她的同事坐的是公司的大巴車,只有她一個人上了我的車。這不是她第一次坐這輛車,但是司機是我卻是頭一回。

    她上車以后,舒適地靠在座椅上,愜意地對我說:“還是大空間的車坐著舒服。”

    我笑著說:“當然了,坐在里面吟詩會更舒服。”

    mama本能地看了看四周,警告我說:“你不要亂說話?!?/br>
    “這不是咱倆的愛情專用車嗎?”

    “我告訴你,這邊熟人很多,你說話一定要注意分寸,不要再叫我‘老婆’、‘親愛的’、‘孩子他媽’、‘寶貝兒’,一個字都不許說漏?!?/br>
    “知道了,老婆?!?/br>
    “你看,你又來了,不是告訴你要注意嘛!”

    “好的,老……媽?!?/br>
    “你也不要再喝酒了,如果實在躲不過,盡量少喝。我怕你喝醉了以后管不住自己的嘴?!?/br>
    “好的。那……大胖交代的事還要做嗎?”

    “當然了。”

    “圓盤和葫蘆怎么辦?”

    “你先把圓盤掛到床頭后面的墻上,別讓她看見。那個石葫蘆,你一定要想辦法日夜戴在身上?!眒ama一邊說,一邊打開她的包,把我的圓盤和葫蘆拿出來,放到座椅旁的扶手箱里。

    “這可有點難了,依依肯定會問的,到時我怎么說?再說,如果依依發(fā)現(xiàn)咱倆戴的葫蘆是一對的,豈不更加麻煩?”

    “你怎么那么笨呢?你不會仿造出一個,讓依依也戴上?你就說這個葫蘆是開過光的,可保夫妻平安,必須戴上,而且日夜不可離身。她還能不信你嗎?”

    “對呀。不過……這不是騙依依嗎?”

    “你可真是天真,”mama冷哼了一聲,“我的肚子都被你搞大了,難道我不是受了欺騙?”

    我尷尬地說:“既然這樣,給北北也仿造一個吧,省得她發(fā)現(xiàn)了以后問您?!?/br>
    “也好?!眒ama居然同意了。

    “大胖說的第二條該怎么辦呢?”我接著問。

    “之前不是已經講好了嗎?”

    “我知道,上次您說了,咱倆要有正式的結婚證,還不能和依依分開,對吧?”

    “嗯?!?/br>
    看到她不改初衷,我忍不住又吐槽起第二條的難度:“您覺不覺得這有點不太現(xiàn)實?有點像天方夜譚?其實,咱們三人在一起不就可以了嘛,何必追求那些形式上的東西?如果非要照章辦事,有點太教條了,您說是不是?就算咱倆真的登了記,等孩子一天天長大以后,肯定瞞不了太久,到時怎么面對大家的疑問?這簡直就是一條血淋淋的道路呀。要我說,大胖的話也不能全信,他成天神神叨叨的,也是個吃了上頓沒下頓的主兒,

    說他仙風道骨,我還真有點懷疑?!?/br>
    “你說完了嗎?”mama冷冷地問道。

    “還沒有,”我試探性地說,“您看這樣行不行,咱們找個厲害的算命先生再算一卦,多給他些錢,讓他說一些好聽的話,順便給咱們找一條不那么艱苦的路,怎么樣?”

    “這次說完了嗎?”mama再次質問我。

    “說……說完了?!蔽液鋈挥X得有點不妙。

    她果然厲聲說道:“凌小東,你聽好,從現(xiàn)在起,我不認識你,你也不要再來找我,你從前說的那些海誓山盟的話,我就當是放屁,你如果再敢sao擾我,我就讓你永遠都找不到我!你看,前面有一個服務區(qū),你馬上開進去,讓我下車!”

    我被她的語氣嚇得驚慌失措,急忙解釋道:“mama,你別生氣,是我錯了,我收回剛才那些話,行不行?”

    “收回你個頭,那就是你的心里話,你就是想不負責任,就是想坐閑齊人之福,對不對?你這個人渣,虧我還想對你托付終身,原來你也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混蛋,快點進服務區(qū)!”她怒氣沖沖地說完,開始打電話聯(lián)系公司的大巴車。

    mama憤怒的樣子令我膽顫心驚,我哆哆嗦嗦地說:“mama,我錯了,你原諒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我說的話你聽到沒有?快點進服務區(qū)!”她生氣地解開了安全帶。

    我怕她做出傻事,急忙說:“好的,馬上進去!”

    開到服務區(qū)以后,我剛把車停好,她就憤怒地下了車。公司的大巴車這時也緩緩開過來,停在我的車后面。

    mama指揮單位的幾個同事把她的行李箱從我的車搬到大巴車上,我急得緊跟在她的后面,低聲哀求說:“mama,對不起,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真的知道錯了!”

    她生氣地轉過身,鳳目倒豎、粉面含威地怒叱道:“馬上滾遠一點,我再也不想見到你!”說完就上了大巴車。車子緩緩啟動,很快駛出了服務區(qū),留下我一個人站在原地懊悔萬分。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