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2月23日

    12.11

    當我站到蓉阿姨面前時，她看著我古怪的發(fā)型，差點沒笑出來，但是又憋住了。我聳了聳肩說：“您不用忍了，想笑就笑吧?！?/br>
    “那些壞小子太缺德了，怎么把你的頭發(fā)剃成了這樣？”

    “不光是剃了頭，還在上面畫了東西。你幫我看看，畫的是什么？”

    蓉阿姨看了一下我的后腦勺后，馬上同情地說：“你還是不要知道答案了?！?/br>
    她越這么說，我越想知道，就特意跑到一面大鏡子前看了一眼，差點沒把肺氣炸了，這幾個壞小子竟然在我的半邊腦袋上畫了一只小烏龜。

    本來這只是個拙劣的惡作劇，但是回想起被大塊頭他們捉弄的狼狽模樣，我的怒氣就不打一處來，加上蓉阿姨似笑非笑的模樣，更讓我覺得她在幸災樂禍。

    我急匆匆跑到衛(wèi)生間，誰知洗了半天都沒洗掉，用肥皂搓也不行，那些壞小子一定是用了某種特殊顏料。沒辦法，我先讓理發(fā)師把自己的頭發(fā)剃光，又找來一只記號筆，請一位有美術功底的朋友幫忙，把小烏龜改畫成了一只麒麟。

    當我頭頂著一只麒麟走出來的時候，蓉阿姨安慰我說：“挺好看的，現(xiàn)在你的頭上有了祥瑞之兆?！?/br>
    “我現(xiàn)在的樣子很可笑，是不是？”

    看著我很不爽的模樣，她趕緊轉移話題：“今天和那個人打架了嗎？”

    “當然打了，不然會被弄成這個樣子嗎？”我指著自己的光頭說。

    “你沒贏嗎？”她又在我的傷口上撒了一把鹽。

    “您是故意諷刺我嗎？我要是贏了，不就在他的臉上畫小烏龜了嗎？”我更加郁悶了。

    “我的意思是，你能把過程說詳細一點嗎？”她繼續(xù)撒鹽。

    我語速很快地說：“先是我和他一對一，我一直處于劣勢，但是沒有被打倒，后來他叫來一幫人，我就打不過了，他們把我按在那里，給我設計了這樣一個發(fā)型?！?/br>
    “那你后來是怎么脫身的？”

    “我用了噴霧劑，又撿了根棍子，才把他們打跑?！?/br>
    “那你的表現(xiàn)還可以呀。”

    “算了，您就別嘲笑我了，我今天丟人可算是丟大發(fā)了?！?/br>
    “你對自己要有信心?！?/br>
    “我沒有信心了。我在他面前就是一個人形沙包，讓人家隨便打著玩?！?/br>
    “你沒有打中那個人嗎？”

    “根本就打不中他。都怨您，有絕活也不教我，我除了挨揍，什么都不會?！?/br>
    蓉阿姨耐心地說：“你要先把基礎打好，才能學習更高深的?！?/br>
    “基礎我也不打了，您讓我做了那么多體能訓練，關鍵時候都用不上?！?/br>
    “你什么意思？”

    “我不練了，您也早點回去吧?！?/br>
    “小東，你怎么能半途而廢呢？”

    我一邊穿衣服，一邊嘟囔著說：“您根本就沒想誠心教我?！?/br>
    “你什么意思？”

    “我覺得您是故意在整我。是不是因為我教您游泳的時候關于嚴厲了，所以您就蓄意報復我？”

    “你怎么把我想得那么狹隘？”蓉阿姨皺起了眉頭。

    我也不想再忍了，大聲說道：“您看看，我讓那幾個小流氓羞辱成什么樣了？您不說怎么教我提高技術，就是讓我打基礎、練體能，難道我練了這么久，就是為了去挨揍的嗎？”

    “你為什么這么著急呢？你見過哪個高手是一夜之間練成的？”

    “我不想當什么高手，就是想保護自己的meimei，您如果不肯教我，我就去找別的教練，不在您這兒耽誤時間了！”我的話越來越尖銳。

    “你不覺得自己有進步了嗎？”

    “沒錯兒，進步很大。這幾天飯量噌噌往上漲，其它的都沒漲?！蔽抑S刺地說。

    “你再想想，還有什么漲了？”

    “您提醒我了，我的個子好像又長高了一點，原來的褲子變短了?！?/br>
    “你沒發(fā)現(xiàn)嗎，你的耐力和抗擊打力都比以前提高了？”

    “我不跟您說了，您一個人在這兒自我陶醉吧。”我收拾好東西就要往外走。

    “凌小東，”蓉阿姨急忙攔住我，“你不能就這樣放棄了，上次教我游泳的時候，你不是說過，做事不能前功盡棄嗎？”

    “我沒有放棄，我是不想跟您練了?！?/br>
    “你上次說我是逃兵、懦夫，難道你不是嗎？”

    “我不是逃兵，我是要換個教練！”

    “我就是最好的教練！”她有點急了。

    “你不是！你就會耍我！”我說話也毫不客氣。

    蓉阿姨生氣地指著訓練室對我說：“來來來，你不是要跟我打一場嗎，我現(xiàn)在就陪你過過招，你敢不敢接招？”

    “有什么不敢的？”我放下背包，跟著她進了搏擊訓練室。那是一個封閉的健身空間，屋里只有我們兩個人。

    蓉阿姨邊脫外套邊跟我說：“一會兒打輸了你可不要哭鼻子。”

    “您當我是小孩子嗎？我才沒那么脆弱呢！”

    “咱們講好了，誰先離開這間訓練室，就算誰輸！”

    “如果實在打

    不過，投降行不行？”

    “行?！彼撓峦馓缀?，突然向我扔了過來，我下意識地一接，馬上想到大塊頭也用過這一招，急忙伸手一擋，還是沒避開，仍然被她的一腳踢個正著。

    我的身子一歪，卸掉了這勢大力沉的一腳，撇了撇嘴說：“您怎么也來這一套？搞突然襲擊嗎？”

    她冷冷說道：“兵不厭詐嘛！”說完，下一拳馬上攻擊過來，這次我反應迅速，躲過了她的一記重擊。

    蓉阿姨的進攻手段果然高明很多，她的力量雖然不一定比大塊頭強，但是招數(shù)很刁鉆，常常讓人出其不意，基本上可以用三個字概括她的進攻特點，那就是：穩(wěn)、準、狠。

    前段時間總和她開玩笑，沒想到她發(fā)狠起來像個女殺手一樣絕情，招招都打在我的要害上，我的個子又偏高，沒有她靈活，沒幾下子就被她撂倒了。

    蓉阿姨冷冷地看著躺在地上的我：“快點起來，接著打?！?/br>
    我一骨碌地爬起來，神情專注地看著她。剛才自己還有點顧忌，不太敢下手，生怕冒犯了她，現(xiàn)在一看這局面，她絲毫就沒有手下留情，自己也不再客氣了，干脆全力進攻。

    沒有幾個回合下來，她賣了一個破綻，又把我踢倒了。這次我很快爬起來，繼續(xù)向她攻擊。她的動作真是快，我用盡全力，連她的頭發(fā)都夠不著。

    沒用多長時間，蓉阿姨就把我擊倒數(shù)次，我為了挽回一絲面子，開始不顧一切地向她出手，我既不把她當成長輩，也不把她當成女性，眼里只有瘋狂進攻一條路，出手越來越重，也越來越?jīng)]有章法，她很快又把我打倒了七八次。

    躺在地上后，我有點不想起來了，不是因為爬不起來，而是因為覺得太丟臉了。

    蓉阿姨掐著腰說：“怎么樣，我夠不夠資格教你？別躺著，不服來戰(zhàn)呀！”

    我嘴硬地回擊說：“打累了，歇一會還不行嗎？”

    “你是不是認慫了？”

    “我剛才和別人打了半天，您這是以逸待勞，不公平的，知道嗎？”

    “慫包就是慫包，找什么借口？”

    “您搞錯了吧？我今天一直是連軸轉，根本就沒休息，有這樣的慫包嗎？”

    “你以前不是說我做事虎頭蛇尾嗎？我看你也是這副德性，不敢迎戰(zhàn)的膽小鬼！”

    “我不是不敢迎戰(zhàn)，上吊也得喘口氣吧？哪有像您這么訓練的？太不科學了?！?/br>
    “我在警校的時候，訓練比這苦多了，也沒見誰抱怨呀！難道你還不如女人嗎？”

    “我又不是警察。您等我歇一會再起來。”

    她又圍著我轉了幾圈，見我始終賴在地上，終于發(fā)火了：“快點起來，行不行？別讓我看不起你?！?/br>
    “您就是個資本家，整天想著榨干工人的最后一滴精血?！?/br>
    “你說什么？榨干什么？”

    “反正我什么精力都沒有了。您就饒了我吧。”

    “你真是軟骨頭、窩囊廢，怪不得人家在你頭上畫了一個小王八，依我看，你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綠毛龜！”她再也忍不住怒火，大聲對我喊道。

    我一下子就坐了起來：“您不要太過份了，有您這樣講話的嗎？簡直是口無遮攔，您還像個長輩嗎？”

    “你還像個男人嗎？還不快點爬起來跟我打！綠毛龜！”

    “你不要再叫我綠毛龜了！”我憤怒地說。

    “那叫你什么？綠帽小王子？烏龜小鮮rou？”她不斷地用難聽的話刺激我。

    我霍地站起身：“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不要再說了！”

    “今天是安諾被人糾纏，明天可能就輪到北北，后天可能就是依依，你一輩子都要當縮頭烏龜嗎？不對，應該是縮頭綠毛龜！”

    蓉阿姨的話實在太難聽了，即便她是為了激勵我，也沒有這么講的，我大喊一聲，整個人都向她撲了過去，她一個回旋踢直接將我掃倒，我一翻身爬起來，再次撲過去，她的身手太敏捷了，根本就不給我沾身的機會，很快又一腳將我踢倒。

    這次我真的生氣了，雖然她是我的岳母，但她的話簡直太侮辱人了，我又不是沒訓練，只是想換個教練而已，她至于這樣挖心刺骨地羞辱我嗎？真是個冷血警察，一點親情觀念都沒有，枉費我之前一番苦心陪她學游泳、學接吻。

    既然她這么毒舌，就休怪我無情了。雖然我被她一次次打退，但我的斗志已充分燃起，每次都以更加飽滿的熱情投入到搏擊中。

    由于我多數(shù)時間都被打得倒在地上，就琢磨起如何去抱她的腳，別看她跳得歡，只要被我控制住她的下盤，任她有天大的神通也休想脫身。

    不過蓉阿姨很是精明，她察覺到我的意圖后，閃轉騰挪得更快了，我只有一次堪堪觸及到她的褲腿，之后就再無機會了。

    我倆又纏斗了一會，我連她教我的“敗中求勝”的招數(shù)都用上了，也是毫無機會，但是她剛才已經(jīng)說出那么難聽的話了，把場面弄得這樣尷尬，我倆都沒法下臺了，只能硬撐著。

    我一邊尋找機會進攻，一邊想著辦法。很快，辦法有了，不過很下流，但是為了獲得勝機，也只能這樣了。

    我打著打著，突然皺眉捂住了肚子，她停下手問：“你怎么了？”

    “不行了，

    肚子痛，要拉肚子?！蔽衣槔孛摰袅搜澴?，露出了赤裸的下體。

    蓉阿姨吃驚地把臉轉到一邊：“你干什么？要在這里……方便嗎？”

    “憋不住了……”

    “要方便去衛(wèi)生間，不要在這里搞事！”

    “剛才您不是說，誰先出去，誰就算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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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也不能把褲子全脫了呀！”

    “媽，您帶紙了嗎？”

    “什么？你……不是真的要在這里方便吧？”

    “您快點吧，人有三急，等不得的?！?/br>
    蓉阿姨眉頭緊鎖，掏出幾張紙巾遞給了我，便在她遞紙的一瞬間，我猛地沖上去緊緊抓住她的手。本來我是很難得逞的，但她此時正把頭轉向別處，稍稍放松了一點警惕，正好被我有機可趁。

    蓉阿姨經(jīng)驗豐富，她發(fā)現(xiàn)不對勁后并沒有驚慌失措，而是把胳膊一轉，抬腳就要踢我的襠部。腳踢到一半的時候，她意識到不合適，這一腳下去很可能毀了依依的終身幸福，于是方向一偏，轉而踢到我的腿上，而且連續(xù)踢了好幾下，踢得我身子亂晃，立足不穩(wěn)。

    眼看她就要脫離我的束縛，這也在我的計算之內，我馬上亮出了另一個殺招：用水攻！我扶著jiba，忽然對著蓉阿姨釋放出憋了許久的尿柱，這次真正地打了她一個措手不及，她急忙縮回腿，扭動著身子躲避我的尿液攻擊，可還是有幾滴尿液濺到了她的褲子上。

    為了這泡尿，我足足醞釀了好半天，沒想到能這么快地射出來，可謂一擊成功。趁著她慌亂躲閃的瞬間，我沖上去緊緊抱住她的腰，兩腿夾住她，牢牢貼在了她的身上。

    蓉阿姨這次躲不開了，我余下的尿都呲到了她的衣服上，尿完以后，我還舒爽地抖了一下。

    這次奇襲雖然手段不光彩，但是好歹成功了。這也是我為什么要把褲子脫掉的緣故，如果只脫一半的話，褲子掛在兩腿間，會使行動不便，影響我的攻擊效果。脫光以后雖然丟人，但是進退方便。

    蓉阿姨上了我的當以后，反應也是奇快，她先是用手抓我的頭發(fā)，摸到我的腦袋以后才發(fā)現(xiàn)我已經(jīng)剃了光頭，于是又拽我的衣服，但是又拽不動，干脆以拳頭重擊我的后背，打得我五臟六腑一起顫動，差點沒吐出血來。

    盡管我抱住了蓉阿姨的腰，但她的下盤很扎實，一時無法將她摔倒，而她打在我身上的拳頭又一下重似一下，敲得我快要撐不住，我心想這也不是辦法，眼見她出手越來越狠，情急之下，張嘴在她的胸口亂咬起來。

    她穿的上衣是一件夾克式的長袖開衫訓練服，我一下子咬中了她的衣服拉鏈，用力向下一扯，把訓練服打開一半，露出了里面的白色乳罩，那是一款超性感的U型半罩杯文胸，兩個乳球緊緊靠攏在一起，兩邊只有少許的布片，大半個rufang都顫巍巍地呈現(xiàn)在我面前。

    蓉阿姨意識到情況不妙，馬上用雙手抱住我的腦袋搖晃起來，她的動作一下子提醒了我，眼下正是勝敗的關鍵時刻，不容我猶豫徘徊，當下迅速用嘴咬住乳罩往邊上一扯，露出了帶著大乳暈的rutou，在她的驚叫聲中，我一口把她的碩大rutou緊緊含在嘴里。

    蓉阿姨被我吸住rutou后，叫聲一下子減弱了很多，她的身體不住顫動著，雙手抱緊我的頭，像是在享受我的溫柔吮吸。

    過了一會兒，她似乎有所清醒，要把我的身體往外推，我立刻輕輕咬了兩下她的rutou，她吃痛以后馬上老實了，不敢再發(fā)力，我繼續(xù)吸住她rutou，同時兩臂緊緊箍住她的腰，不給她掙脫的機會。

    隨著場面的穩(wěn)定，我倆都漸漸放松下來，我不再死死叼住rutou，而是用舌頭圍繞著它打起轉來，蓉阿姨也不再繃緊身體，她的口鼻中逐漸發(fā)出舒服的哼聲，兩手放開我的腦袋，輕輕撫摸著我的后背，像是在梳理我不穩(wěn)定的情緒。

    這時如果有一個人走進訓練室，肯定會以為里面是一對正在親熱的戀人，只是這對戀人有點奇怪，男的一門心思地吸吮對方的rutou，女的一聲不吭地抱著他，表情既猶豫，又享受，兩個人不做其它任何動作，就是這樣默契十足地摟在一起，仿佛忘記了這里本不是搞對象的場所。

    不知又裹了多久，蓉阿姨終于又抱住我的腦袋，嚴肅地說：“凌小東，你夠了吧？快點放開我！”

    我不情愿地“昂”了一聲，不肯松嘴。

    她知道我不會松口，但又不敢用強，怕我咬她的rutou，只好嘆了口氣說：“好了，我認輸了，你放開我吧?！?/br>
    我吐出rutou，看著她的臉：“真的嗎？你不是在誆我吧？”

    “不是誆你，我的要害部位被你控制住了，你贏了?！?/br>
    聽她這樣講，我才松開雙臂和雙腿，蓉阿姨瞪了我一眼，掙脫出我的懷抱，用紙巾擦干rufang上的口水，把胸罩重新戴好，訓練服的拉鏈也拉上了。

    我急忙把褲子穿上，訕訕地看著她。

    不出我所料，蓉阿姨穿好衣服后，怒氣沖沖地來到我身邊，抬手就要打我，我敏捷地擋了兩下后，她怒喝道：“不許還手！”

    我只好垂手而立，結果她重重的一記耳光打在臉上，讓我半天都沒緩過勁兒來。

    隨后，她就開始了對我的痛斥：“凌小東，你真不要臉，

    你是我見過最大的臭流氓！”

    “不可能，很多人都比我下流！”我不服氣地說。

    “你還覺得很光彩是不是？你自己算算，從上大學以后，你吃了我多少次豆腐了？”

    “我沒有故意吃您的豆腐，您弄錯了。”

    “不承認是不是？好，我?guī)湍銛?shù)一數(shù)。你上大學的時候，我和你媽、依依、北北一起去北京，你吃飯時用腳蹭我的褲子，又在坐地鐵時用你那個東西頂我的屁股，對不對？后來你開始偷看我洗澡，等到度蜜月的時候，你就更放肆了，你騙我說教我游泳，天天領著我在池子里泡著，把我的泳衣都脫光了，我身上還有你沒摸過的地方嗎？最惡心的就是那次在水里，你說你的腿抽筋了，你都對我干什么了？你還記得嗎？你這個不要臉的家伙，我給老陸都沒用手弄過……”

    “當時您不是也抽筋了嗎？”

    “放屁！我不是沒辦法才那樣說嘛！你在酒店里就更無恥了，明知道我在門外，還把門打開，用你的那個東西對著我射精，我當時真想……真想閹了你！”

    “那是一個誤會！”

    “誤會個頭，你就是有意的！回來以后你就更放肆了，我家衛(wèi)生間水龍頭漏水時，你假裝幫忙，故意親我是不是？今天咱倆訓練，你又對著我撒尿，還親我的胸口，我想問問你，你還能做出更無恥的事嗎？”

    “您也沒說不讓用這樣的招數(shù)呀！再說，你剛才不是說了嘛，兵不厭詐！”

    “你就只會這些下流的招數(shù)嗎？”

    “那您說該怎么辦？您又不教我真正的格斗技術，我只能用奇招了?！?/br>
    “你就是個最無恥的大混蛋！我真后悔把依依嫁給了你！”

    “我和依依是真愛?！?/br>
    “你只愛依依嗎？不一定吧？”她冷笑著說。

    “您說對了，其實我還喜歡一個人，但是一直埋藏在心底不敢表白……”

    “誰？你說的是誰？”她著急而又緊張地問我。

    我故意慢條斯理地說：“這個人秀外慧中，貌似天仙，身材魔鬼，不但工作能力強，還練得一手好功夫，唯一的缺點是有點急躁，前一陣剛剛學會了游泳和接吻技術，就背叛師門，還對她的授業(yè)恩師拳腳相加……”

    她面帶酡顏地打斷了我：“你說誰呢？”

    “噢，對了，這個人是很健忘的，那就不提這件事了，就當我沒有收過這個女徒弟。”

    “凌小東，你不許再開這樣的玩笑了，你要搞清楚咱倆之間的關系。你要是再敢說瘋話，休怪我鐵面無私。”她嚴肅地對我說。

    “好了，不說那些了，您看看吧，明天怎么訓練？”

    “你還相信我嗎？你不是要換教練嗎？”

    “不換了，剛才跟您交完手，我覺得您是最厲害的了?！?/br>
    “好吧，明天正常訓練?！彼谋砬榫徍土艘恍?/br>
    “我能問一下嗎，明天學什么？”

    “從明天開始，教你正式的散打和搏擊技術?！?/br>
    “太好了，您怎么突然想通了呢？”我興奮地問她。

    “今天跟你打了這一架，我覺得你很有天分，而且你的基礎也打得差不多了，可以進行實戰(zhàn)階段的訓練了?！?/br>
    “就因為這些嗎？”

    “還有，你的思維是開放式的，臨場反應和機變能力很強，擅于出新招、怪招，有一些小聰明，是個可造之材，可以學新東西了。”

    “還有一點，您沒說?！?/br>
    “哪一點？”

    “因為……我今天打贏了?！?/br>
    “你還來勁了是不是？”

    “您別生氣，我開玩笑呢?！?/br>
    “不過，我覺得你的條件很好，挺適合當警察的。怎么樣，有沒有興趣加入警隊？”她很認真地對我說。

    “那可不行，我這么風流多情，一旦加入警隊，那些警花就危險了?！蔽野腴_玩笑地回應道。

    她白了我一眼：“德性，你自我感覺太良好了吧？”

    “好吧，就當我吹牛了?！?/br>
    “不過，你今天的反應確實非?？?，雖然招數(shù)很下流，但是很有效。有時候面對強于自己的敵人，是要使用那么一點歪招的?！?/br>
    “我是被您逼的。您的速度太快了，實在跟不上?！?/br>
    “你仔細回想一下今天和那個人的交手，跟頭兩次相比，真的沒有什么進步嗎？”

    我想了想說：“其實，還是有進步的，我今天跟他一直處于僵持狀態(tài)，他始終無法將我完全擊倒，而且后來他的體力好像有點跟不上了?！?/br>
    “對吧？那就說明，咱們的訓練方法是正確的?！?/br>
    “對了，蓉阿姨，你們單位最近不是很忙嗎？怎么還能經(jīng)常到這兒來？聽說你們最近的工作口號是：擼起裙子加油干……”

    “你說什么？”她瞪著我。

    “啊呀，不對，應該是：擼起袖子加油干。您既然這么忙，每天回家還要干家務，怎么會有時間教我呢？”

    “怎么？不希望我教你嗎？”

    “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想問，您是不是很喜歡教我呀？是不是很享受跟我在一起訓練的那種感覺？”

    “你是不是很無聊？”她皺起眉頭看著我。

    “什么時候您有空？我請您去游泳呀？”我笑嘻嘻地說。

    “滾?！?/br>
    “今天還訓練嗎？”

    “今天就到這兒吧，明天還是這個時間，不要遲到。”她淡淡地說。

    “好的?！蔽腋黄鹣蛲庾呷?。

    走到門口的時候，我故意閃到一邊，做個一個“請”的手勢，讓蓉阿姨先走，她明白我“敗者先行”的意思，哼了一聲，獨自一個人先走了。